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香香胡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苏香香胡仙全局》,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我的头皮发麻。看着她的嘴越张越大:“咯咯咯……啊!啊!!”从这种笑声逐渐变成了嘶吼!“啊——!”女鬼忽然起身,头不动只有脚在快速挪动的方式跑到了我的面前,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在看清时,她已经把脸凑到跟我只有五厘米的距离!贴脸开大!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转身想跑,正好撞上有些软软硬硬的东西上,正是胡镜洲的胸口。我紧紧搂着他的腰,紧紧闭着眼把头埋在他的腋下,哭哑着声音喊:“快、快、快弄死她!”“她已经死了。”我赶紧改口:“那就打到她魂飞魄散!”他的语调很稳,没有任何的起伏:“你确定?可她没有害人性命。”我一愣,啥意思?抬头一看,又是一股气,从天灵盖直冲脑门。我浑身哆嗦了下,身体再也不受控制,直接被迫着直面这女鬼,抬脚一脚踹在了这女鬼的胸口...
《出马仙之狐夫天降苏香香胡仙全局》精彩片段
听我的头皮发麻。
看着她的嘴越张越大:“咯咯咯……啊!啊!!”从这种笑声逐渐变成了嘶吼!
“啊——!”女鬼忽然起身,头不动只有脚在快速挪动的方式跑到了我的面前,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在看清时,她已经把脸凑到跟我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贴脸开大!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转身想跑,正好撞上有些软软硬硬的东西上,正是胡镜洲的胸口。
我紧紧搂着他的腰,紧紧闭着眼把头埋在他的腋下,哭哑着声音喊:“快、快、快弄死她!”
“她已经死了。”
我赶紧改口:“那就打到她魂飞魄散!”
他的语调很稳,没有任何的起伏:“你确定?可她没有害人性命。”
我一愣,啥意思?
抬头一看,又是一股气,从天灵盖直冲脑门。
我浑身哆嗦了下,身体再也不受控制,直接被迫着直面这女鬼,抬脚一脚踹在了这女鬼的胸口,张口阴厉:“阴阳两道互不相干,自己乖乖下去,我留你一条生路!”
女鬼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继续长着双臂朝我扑来!
‘我’身体微微一侧,直接抬手直击她那不规则的天灵盖,一股黏糊糊潮湿的恶心触感瞬间袭击全身。
‘我’把这女鬼提溜起来,用力一捏,她的脑瓜子在我手中就像张纸片一样,发出了塑料袋窸窣的声音,接着皱成了一团球,接续两只手手捏,这女鬼的身体也在我手中越来越小……
我在心中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怪不得说有形无体,原来体现在这!
就是我这手,可能不能要了......
女鬼的身体越缩越小,还不断发出听了令人头皮发麻声嘶力竭的尖叫:“啊——!啊——!!你...你、我要杀了你!!”
‘我’牵了牵嘴角,发出冷笑:“杀了我?”
这话说完,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直到她几乎成了一团白雾,这女鬼的嘴才终于没哪么硬,几近崩溃的嘶声哀求:“我再也不上来了,您大人以不记小人过,放我走吧。”
“放你走可以,但你再不可上来害人,如再有下次。”‘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说完,手掌摊开,眼睁睁看着这团白雾飘走,我的身体也跟着一哆嗦,瞬间松懈下来,重新掌控了身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好还好,那些蛆并没有真正的爬到我手上。
我抬头看向胡镜洲:“你刚刚干嘛……唔!”
还没等我说完,他忽然长袖一展轻轻握住了我的腰身,将我往他怀中顺势贴去,俯身还没等我反应,紧紧吻上了我的双唇。
“唔!你…!”我被他堵住了唇,说不出话来,只能两只手抵在他的肩膀试图将他推开。
可这老狐狸跟个木头桩子一样,身体硬邦邦的,推也推不动,紧接着,我们唇齿碰撞,舌尖一凉,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他这才松开了我:“把舌尖血挤出,抹在大门上。”
刚刚肢体的碰撞让我脸红的都快能滴出血来:“你刚刚刷流氓就为了要我的舌尖血?!”
他侧着脸朝我挑眉玩味笑笑:“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我捂着嘴有些生气:“不要脸!我这是初吻!初吻!你知道什么叫初吻吗?”
他继续语气平淡:“就你这小胆,我说了你会舍得咬自己?”
我确实不舍得!又给他说中了!
我咬着牙按照他所说的将舌尖血分为六次,分别均匀的点在各处。
胡镜洲抬手抹了下唇角,走过来验查,点点头:“勉强能用。”
往家走的路上胡镜洲跟个大爷一样,四仰八叉躺在车筐里,一会说让我推着车回去,骑着太颠簸,他不舒服,一会又说硌得慌,让我把外套脱下了给它垫在身体下面。
我看它这样,恨不得给它甩出去,暗暗的瞪着它,心里暗想,这时候来个狗贩子,把它抢了去就行!
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不高兴?”
我没搭理它,继续推着车往前走着。
“就因为这四百的神牌你就跟我拉这个驴脸?”
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在脸上扯出一抹笑容:“满意了吗?”
胡镜洲点了点头,一张狐狸脸上竟把‘嘚瑟’显现的淋漓尽致!
回到家,它大摇大摆的在屋子里转着,挑选给它放神牌的绝佳位置,最后啧着嘴,选中了我爸妈的房间。
“这不行!”我挡在门口不让它进去。
“有什么不行的,我还嫌他俩晦气呢。”
“就是不行!这房间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
胡镜洲点着头,抖了抖尾巴,幻出人身,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盯着我半响,才勾唇笑的一脸玩味:“那你的意思,咱俩只能共处一室?”
我赶紧摇头:“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麻烦!”胡镜洲说着,大步回了我的房间:“我已经让了很大一步,要是你还这么不知好歹,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紧紧跟了上去,心一横,把柜子挪到了墙角:“这,先把你神牌暂时放这,或者客厅,你选一个行不行?”
胡镜洲躺在床上,抬额看了一眼没说话,我就当他默认了,便赶紧拿来了扫把抹布,还搬来了一张小木桌,擦拭干净,将它的神牌规规矩矩放在正中间,又摆上了新鲜的水果和鸡鸭肉。
“你当做出马仙这么容易?”
我不解:“我都按照你吩咐的办好了,还有啥?”
他漫不经心的动了动唇:“你先跟我讲讲你理解的出马仙是干什么的?”
这我之前在网上大概查过,加上我们这块,其实有不少出马先生,光听人家说也差不多知道一二。
“就是仙家和谁有缘,就缠上谁非让这人给他做弟马,做了弟马就立堂口,接下来就能接活替人办事了。”
我回答的一本正经,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没啥大问题。
“大概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可整个流程需要严禁且规范,这整个过程就像开公司,首先你得有个点堂师傅,这师傅就像是领你做生意开公司的前辈,再其次就是要确定四梁八柱,掌堂、碑王、报马,这些关键人物是否齐全。”
我赶紧拿来了纸笔,认认真真听他说着,再把一些关键的记了下来:“那这些角色是公司的几个重要部门,比如销售、内勤、业务员之类的?”
胡镜洲点了点头:“嗯,我就是你的掌堂教主,一般堂口分为保家仙和出马仙,保家仙顾名思义就是保护家人,只需要诚心供奉,上香上供即可,并且供奉的仙家也不同,保家仙一般是地仙,并且数量可以少一些,以黄仙、狐仙、白仙为主。”
“而出马仙是看事为主,化灾解难,做法事,这做法事是看弟马,可以自行修炼道、佛两教,运用哪一种都行,供奉的仙家是需要会斗法的,狐、黄、蟒、柳还有个碑王,数量要求也更多,通常需要供奉七十八位仙家。”
听到这,我心里犯了难:“那你上次说会有人找我看事,那咱们就是出马,但这出马要求这么多位仙家,我去哪找?”
“我作为掌堂教主自然底下千军万马,黄仙我已经帮你说定了黄小奔,他是黄家老五,机灵滑头,作为报马正合适。”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边在本子上记下了这黄小奔的名字,忽然反应过来:“老五?就是上次那个黄五爷?”
胡镜洲点点头:“嗯,我与蟒柳两家并无太大的交情,这个就需要后期看机缘了,但只要你立了堂口,找上门来的估计数不胜数,到时候只需要选中厉害的,一心向道的收入堂口即可。”
他凑了脑袋过来,看着我纸上写的,轻轻在我耳边一笑,他的鼻息扑在了我的耳垂,弄得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刚想回头让他别凑这么近,却在一瞬间对上了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眉眼。
别说,这老狐狸长得确实好看,微微上扬的丹凤眼,显得十分妖制邪魅,而高挑的鼻梁下是两瓣嫩红的薄唇,显得他又有些桀骜不驯的嚣张。
只见他对我微微勾唇淡笑:“还行,不算太蠢。”
在醒来时,我躺在镇上的卫生所里间的床上,床边上是奶奶埋头睡得直打鼾,一旁凳子边,吴凝坐在上面,困的头一点一点的,直钓鱼。
我抬了下胳膊,嚯!好家伙!全身酸疼,一点劲都使不出,只能平躺着干喊。
“奶、奶奶——!”
她老人家被我嗷的一嗓子吓得浑身一哆嗦,惺忪着眼抬头看了我,发现我醒了,激动的两只手就往我脸上紧着摸。
“诶诶诶,我的乖孙哦!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出啥事了,我咋跟你爹妈交代啊!”
“奶,别嚎了,我肚子饿。”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肚子一直咕咕叫。
“饿了?还行还行,还知道饿,奶奶给你煲了小米粥。”
奶奶赶紧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碗,掀开盖子,一股水蒸气就从里面冒出来。
一旁的吴凝也被吵醒了,看我醒了,凑上来问我感觉好点没?
想到我在他面前跟耍猴似的在地上打滚,我就臊得慌,脸通红,轻轻扯了下被子,蒙着自己下半张脸,也不好意思看他,支支吾吾地回答:“好、好多了,谢谢你啊。”
“没事,我俩是同学,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吴凝看着奶奶准备给我喂粥,大大方方的走近,边对我说着边帮着奶奶一起扶我坐起身。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我喜欢他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每天晚上送我回家,还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他为人仗义,负责,学校里要是有啥欺负弱小的事,他肯定是第一个出头的,加上他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看着就让人安全感十足!
我吸溜了几口小米粥,胃里暖呼呼的,人也舒服点了,又休息了会后,大夫来给我再看了看,就说我可以回家了。
吴凝给我们打了辆出租车,一个人把我扶上车,说把我送回家他才能放心回去。
一路上,他坐在副驾驶上,时不时的从后视镜里瞄我两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等到了家,他才终于开口问我。
“你真的是天宫转世的茅厕大使官?”
我咬着牙摇头,不知道咋解释好,只能说了实话:“我是准备立堂口的,供的是胡仙,但那天莫名其妙来的黄五爷我也不知道是哪路仙家,也真不是啥茅厕官。”
我说的不太自信,好歹我们也是经过唯物主义教育的知识分子,生怕吴凝觉得我脑子是不是出了啥问题。
“我知道这个,就是萨满教,我太祖姥以前也是干这行的,不过我姥姥那会谈了恋爱,又觉得干这行子女缘浅,仙缘也不够,就传去了我舅姥爷那边了。”
我一听,高兴得差点就没蹦出来,没想到还有同道中人!
“吴凝,你帮我引荐一下你舅姥爷行不?”
想到我大学毕业就要嫁给一只狐狸,我就头疼,既然他舅姥爷也是出马仙,还是一代代传下来的,那肯定是有厉害的路子,要不然早翻堂子了!
我去套套近乎认识一下,说不能还能帮我想想办法,把这狐仙弄走。
“行是行,但你要认识我舅姥爷干啥?同行交流?”
我心里这点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但也不敢向外透露,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我就是想向他请教一下,多学点注意事项,别到时候惹恼了仙家。”
我这么说吴凝倒也是理解了,看我现在精神好了许多便问我要不要现在就去。
我想着在家怕又碰上那老狐狸,忙着点头答应。
吴凝他舅姥爷就住在老葵村,就是当时村长把我偷摸嫁去的张麻子哪个村。
我俩赶着路趁天黑之前到了。
到了的时候,他舅姥爷正在闭着眼,双腿盘坐在炕上,手上还小烟斗,看起来还挺有年代感的。
“舅姥爷,我来看您了。”
我也跟着叫了一声:“舅姥爷好。”
舅姥爷点着头,刚睁眼看了我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俩腿利索的跳下了炕,围着我又上下打量了一圈。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别折腾了,老老实实认命吧。”
这刚见面就让我认命,给我都吓懵在原地,不敢作声。
反倒是吴凝,他啥也不知道,但就是自顾自开口帮我说话:“舅姥爷,您帮帮她吧,她真的挺可怜的,从小孤儿,父母都是横死的,现在还摊上这事,上次我亲眼看见,那大仙上她身还连抽了五根烟!女孩子被这样折腾那受得了啊!”
舅姥爷叹了口气,看了眼吴凝,又瞅了眼我,一脸愁容:“不是我不帮,是她家那东西太野性了,没人能克得住!”
事到如今,难不成真让我去嫁一只狐狸?
想到这,我鼻头一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这么多天了,发生了这许多事我是一滴眼泪都没掉过,但想到要搭上大半辈子,我终于忍不住了。
“哎......”
我偷瞄了眼钟,十二点,从八点跪坐在这十二点了,整整四个小时!我的膝盖都已经没有知觉了,给我难受的,我撇撇嘴:“舅姥爷,还没完事吗?”
“嗯,开马拌吧。”舅姥爷拿着把剪刀,给我把身上的红绳子剪开,嘴里也没停:“开开马绊剁马锁,南北去走八方颠,四面八方神威显,这回没人把你拦。”
我咂舌,不愧是高人。
但重要的是我终于能起身了,我揉了揉膝盖向舅姥爷道谢,多亏了他,要不然我一概不知道的懵懂样还不知道要整多乱呢。
我们出去的时候吴凝还站着呢,特别谨慎,我也挺服他的,大晚上的,里面整这邪乎事他还敢一个人站着守在这,像个门神似得,一点都没打怵,真是那个!
————
第二天早上,我睡的云里雾里,隐约听见有人喊我名儿。
“苏半仙儿是住这吗?”
“苏半仙儿?哦哦,你说的应该是我孙女,咋了?”
“您孙女?多大了?”
“刚满十八,到底啥事?”
我听着奶奶声音有点不耐烦了,随手套了件衣服就往外走,看着门口站着一男一女,这男的低着个头,不做声,好像不情不愿的。
到是这女就死死拽着这男的手,像是给强拉硬拽来的。
我揉了揉眼:“你们找我?”
这女的上下扫着我,眼珠子一转:“还真是!就是我梦里的观世音菩萨的样!半仙儿,你可真得救救我儿子!我儿子给女色鬼缠上了!”
我没懂,但心里有点数了,蹙眉看了眼屋里,果然,那老狐狸又坐我床上给自己舔毛呢。
“失陪一下啊。”我转身回屋,把门关上:“外面那俩人什么情况?”
“苏香香,你是装傻还是真傻?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任务了?”老狐狸漫不经心看了我眼,腿还正对着我岔开,刚好舔到屁股那。
其实很多动物都会做这个动作,村里的猫啊狗啊多的去了,平时看见我也觉得没啥,但看它做,我越看越别扭,只能把头撇过一边不去看:“我知道我的任务,但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老狐狸变回人身:“快?我给够你们家时间了。”
我揪着衣服角:“可我害怕,我没见过这些玩意,你没听她刚才说吗?女色鬼!”
“女色鬼?”胡镜洲笑了笑起身朝我逼近,直到把我逼退到紧靠着墙才缓缓张口:“你觉得女色鬼可怕,还是我可怕一点。”
“那还是你吓人点,我走了,再见!”我一副赴死的表情迅速闪身,开门,出屋!
“半仙儿?你刚刚是不是跟你家大仙去合计了?”
我点头,学着舅姥爷的样开始装起来:“你儿子是什么情况,大概说一下吧。”
“上个礼拜,我儿子走夜路,看见一个女人在坟头上蹦哒,他这个鬼迷了心窍的就撩拨人家。”女人狠狠戳了一下男人的脑门。
男人急了,红着脸跳起来:“妈!我都说了好多遍了,不是我去撩拨她的,是我当时就不知道咋回事,看她跟我招手了我才想过去的!”
“你不招惹她她能跟你招手?!”
得,我听这架势,跟我小时候被人欺负,我跟老师告状,老师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撩拨人家她也不会欺负你。’
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在办公室急的都跳脚,毕竟我家本来就没什么人,就一个奶奶,当时老师可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没想到却得了这么一句!
“行了,你俩也别争了,扯着没用的干啥,还不是发生了,说一下现在到底啥情况先!”
得,一晚上遭老罪了,就称得上勉强。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漱了下口,洗了洗嘴里的血腥味儿。
“你洗什么?”胡镜洲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框边上。
我‘噗’了一声,把嘴里最后一口水喷了出去:“你嘴臭!”
“你再说一遍。”
我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嘴-臭-!”
他一把握住我的肩膀,往他身上揽了过去,眼神中透着些狡黠:“行,那你在尝一次。”
“唔......”
我身子一僵,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热:“你......放开唔!”
我拼命拍在他的肩膀上,可他却一只手已经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了我的腰肢,让我紧紧的贴向他。
由浅入深,舌头在口中摩挲,我感觉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半仙儿?外面现在啥情况?你没事吧?”
女人透过门传来的声音这才打断了我俩。
我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又擦了擦嘴:“没、没事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胡镜洲脸上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向看戏一样靠着门框朝我挑眉:“脸红了?像个粉面猪。”
我瞪了他一眼,粉面猪,他还是骚狐狸呢!
听见‘咯噔’一声,房门被掩着开了一条小缝,一张脸堵在上面眼珠子四处转了转:“小半仙儿,能帮我开个灯不?”
我帮她摁了一下墙上的开关:“没事了,出来吧,我还有点事要跟你们交代。”
————
我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最重要的就是门上的血,让她一定得注意,按照胡镜洲的说法,这舌尖血必须7天过后才能擦拭掉。
他说大概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毕竟俗话说的好,鬼话连篇,怕我们走后,那女鬼说话不算数又找来了,毕竟人死后,都是有一个七天的执念,所以用七天作为震慑,不过想到刚刚的情况,那女鬼几乎都快灰飞烟灭了,估计也不敢再造次了。
女人边听边点头,最后从柜子里翻翻找找出了一个红色的塑料袋,从里面抽出五百块钱递给了我:“小半仙儿,你来的时候也没说收多少钱,你看这些够不够?”
我笑了笑刚想接下,胡镜洲在旁边漫不经心开口了:“粉面猪,想拿钱也要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你现在这个程度敢收上百的,我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我这手停滞在空中,立马从摊开手心的姿势变成了摆手:“不用了这么多,我现在以积德为主,给个八十八吉利数就行。”
“八十八,行!”女人冲我笑了笑,转身又去柜子上拿了几张绿色散钱,还挺正式的用红包装给了我。
从女人家走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女人让她儿子送我回去,可胡镜洲又说了,她儿子刚被鬼缠,不适合走夜路。
我只能自己腿着回去,但我觉得他应该就是故意折腾我,我也刚被鬼吓完,他怎么就不怕我给鬼缠上……
又困又累,尤其是刚被上完身,我这两条腿走起路来直打颤。
村里都是小道,路两边的树被风吹的簌簌作响,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夜鸟古怪的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好在是胡镜洲现在化了我旁边陪我,要不然借我十个胆我都不敢走。
“嘿嘿,嘿嘿....呜呜....”
旁边的草丛里突然传来怪声,我缩了缩脖子,眼睛都不敢往那瞟,颤着声音问:“啥动静啊?”
“鬼哭而已。”
“啊?”我下意识的想要回头被他叫住。
“别回头,你刚刚受过惊吓,三火不稳,尤其是女孩,阴气盛,最容易被这些东西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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