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慕雪裴依依的其他类型小说《花谢梦断离人远林慕雪裴依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变成胖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显得很是谨慎。林慕雪简单告知,这是之前备好的新房,但与未婚夫缘分已尽。他露出理解之色。这院子的陈设一看便是用心之作,这假山池塘,都别有风韵。卖了也好,免得物是人非,徒增伤感。林慕雪不语。沐子谦对住处极为挑剔,当初为寻一处合心意的宅院,她走遍京城,看过数百处房舍,才选中这一处。就连装饰布置,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做。如今才发觉,这些年来,她的人生始终围着他一人打转。买主很是爽快,当晚便定下契约,约好两日后交接。正好,她离京,也是两日后。林慕雪刚从牙行议事归来,行至自己的小院时,便听见院内传来嬉戏声。她脚步一顿,心下已有了猜测。院中的梨花开得正好,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在青石板上。往日这个时辰,院子里应当是安静的,只有春风拂过花枝的沙沙声。推...
《花谢梦断离人远林慕雪裴依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显得很是谨慎。
林慕雪简单告知,这是之前备好的新房,但与未婚夫缘分已尽。
他露出理解之色。
这院子的陈设一看便是用心之作,这假山池塘,都别有风韵。
卖了也好,免得物是人非,徒增伤感。
林慕雪不语。
沐子谦对住处极为挑剔,当初为寻一处合心意的宅院,她走遍京城,看过数百处房舍,才选中这一处。
就连装饰布置,也是按照他的喜好来做。
如今才发觉,这些年来,她的人生始终围着他一人打转。
买主很是爽快,当晚便定下契约,约好两日后交接。
正好,她离京,也是两日后。
林慕雪刚从牙行议事归来,行至自己的小院时,便听见院内传来嬉戏声。
她脚步一顿,心下已有了猜测。
院中的梨花开得正好,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在青石板上。
往日这个时辰,院子里应当是安静的,只有春风拂过花枝的沙沙声。
推开院门,她便看到自己平日里最爱坐的那张紫檀木椅上,搭着一件陌生的女子披肩。
林慕雪神色未变,只是默默地绕过影壁,往内院走去。
大人,您且看,这茶叶要这般冲泡才是最好......裴依依那柔媚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林慕雪站在游廊下,望进那扇半掩的门。
透过门缝,她看到裴依依正紧贴沐子谦的身体,纤纤玉手覆在他手上,教他如何泡茶。
裴依依身上穿着林慕雪平日里最爱的那件月白色襦裙,发间还簪着一支她最喜欢的白玉簪。
俨然一副主母做派,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刺眼的和谐。
沐子谦也一反常态,任由裴依依靠在自己身上,甚至还纵容地笑着。
他们说着什么,不时传来低低的笑声。
林慕雪心中一阵发冷。
记得往日里,她若是靠近沐子谦半分,他都会皱眉躲开。
美其名曰他身为朝廷命官,当谨守男女之防。
如今看来,不是他守礼,只是厌恶她罢了。
正想着,裴依依突然回头,看到林慕雪站在那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从沐子谦身边退开。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沐子谦皱着眉问道。
林慕雪听了这话,只觉可笑。
她堂堂宰相幕僚,出入自己的院子竟还要小心翼翼。
林姑娘恕罪,是妹妹僭越了。
裴依依低着头说道,妹妹只是见大人对泡茶感兴趣,这才临时起意教教大人......她嘴上这么说,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能与沐子谦如此亲近。
从前若是遇到这种情况,林慕雪定会怒不可遏,要么与沐子谦大吵一场,要么直接将裴依依赶出府去。
但如今,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更何况她早已打点好了离府的事宜。
宅子也已经卖给了别人,她实在懒得再计较。
你们继续,我先去书房。
林慕雪淡淡道。
裴依依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平静。
沐子谦的眉头也微微蹙起,像是对她的反应感到意外。
为了裴依依,沐子谦做过太多荒唐事,让她都快忘了,究竟谁才是他真正的未婚妻。
林慕雪让小厮把银票退还给好友,随后走到平时处理公务的书房。
房间里,摆放着林慕雪用了十年的旧木箱,箱子上的油漆已经斑驳脱落。
她正收拾行李的时候,裴依依捧着一个精致的妆奁走了进来。
暮雪姐姐,这件屋子阳光足且宽敞,老爷说以后赠予我使用,我就先搬些东西进来。
她把妆奁放在桌面上打开,里面正是沐子谦送给裴依依的那只玉镯。
裴依依故意这么做,显然是在挑衅她。
当初这个书房是沐子谦特意给她林暮雪选的,只因它是离沐子谦的主院最近的一间。
林慕雪和沐子谦相识十年,却比不上一个刚入府十个月的丫鬟。
她自嘲地笑了笑,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到一半时,裴依依突然从身后一脚绊倒林暮雪。
在林暮雪摔倒之时,裴依依又打翻了妆奁,玉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镯碎片割破了林暮雪的皮肤,鲜血瞬间浸染了地面。
几乎同时,沐子谦走了进来。
林姑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都没来得及反应。
裴依依说着,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太可惜了,这是老爷特意为我挑选的。
沐子谦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瞥了一眼地上鲜血直流的林暮雪,冷冷道,林慕雪,之前我就看到你盯着依依的玉镯,你老实说,是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打碎它来报复依依?
林慕雪差点被气笑了,又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所有责任推到她身上。
裴依依叹了口气:算了,老爷,我们不要怪林姑娘了。
她因为我丢了差事,心里不舒服也很正常。
说到底,这件事都怪我,如果我小心些就好了。
说着,她懊恼地抬手想要拍自己的额头,却又在即将碰到的时候,故意放轻了力道。
沐子谦没有察觉,心疼地抚摸着她的额头,柔声道:不怪你,你总是这样,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说完,他重重地点了点林暮雪的额头,训斥道:你能不能学学依依?
有点担当!
人家都知道谦让,你在相府待了这么多年,怎么还如此莽撞?
林慕雪刚站起来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反应过来后只觉得可笑。
这几个月,明明是裴依依不断地抢她的功劳,耍心机陷害她,现在却反过来说裴依依谦虚有担当,而她莽撞。
林慕雪知道多说无益,转身准备离开。
沐子谦却再次拦住她。
林慕雪本以为他又要维护裴依依。
可谁知,他竟将她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道:慕雪,我倚重你,才会对你如此严格,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林慕雪听着他的教诲,心中疑惑,很快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沐子谦拍了拍她的肩膀:辞呈我当做没看见,幕僚之首依旧是你,去给依依好好道个歉。
另外,玉镯是你打碎的,该赔多少,你看着办。
甚至觉得他根本不喜欢林慕雪,为此她没少受人白眼和欺辱。
沐子谦明明看在眼里,却始终装作不知。
林慕雪懒得多言,反正说什么都会被说成是借口。
嗯。
她淡淡应了一声,你不必与我说这些,我已与府中无关,如何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沐子谦一时语塞。
最后,他轻叹一声,走到林慕雪面前,有些别扭地拉住她的手。
其实我也有私心,想让你这段时日休息休息。
不如花时间想想,咱们何时举行大婚呢?
他笑吟吟地问道。
成婚一事,林慕雪已经求过许多次了,每一次,沐子谦都推脱搪塞。
每次闹得不快,他又会拿这事来哄她。
有时候,林慕雪觉得自己不像是沐子谦的心腹幕僚,也不像是他的未婚妻,更像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提线木偶。
见她不语,沐子谦又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两下。
别生气了可好?
说着,她故作亲昵地凑近林慕雪。
林慕雪闻到她身上属于沐子谦的龙涎香味。
胃中一阵翻涌,她一把推开沐子谦,厌恶地皱了皱眉,取出帕子擦了擦手指。
你什么意思?
沐子谦冷冷开口,眸中寒意渐起。
大人恕罪,我还有事,先去更衣了。
林慕雪强压下心头苦涩,淡声说完便转身欲回内室。
沐子谦欲追,却见那扇雕花木门已被紧紧关上,里头传来落锁声。
好!
林慕雪,你且等着!
沐子谦怒极,一脚踹在门板上,衣袖一甩转身离去。
待林慕雪从内室出来,前厅早已空无一人。
林慕雪回到幕僚府院,正要收拾残留的公文。
便听闻沐府遣人传话,说是大人今晚设宴,邀众幕僚赴宴。
众人皆默不作声。
唯独听见裴依依在院落中连连说好,眉眼间尽是欢喜之色。
林慕雪心知沐子谦是故意为之。
这般情形已非一次两次,每回都是如此。
其他幕僚公务繁忙,避之不及,唯独裴依依总是格外热切。
从前,她定会醋意难消,寻个由头跟去,最后落得一身嘲讽。
如今,她已不愿再做这般无谓之事。
林慕雪换了身素色衣裳,去看了要租住的小院。
确认无误后,便将银钱交付房主。
随后又寻了牙人,想要将如今住的宅子卖了。
然而这处宅院虽是她买下,装潢摆设也都是她一手操持,可那房契上,当初却还是写了沐子谦的名讳。
那时她与沐子谦皆是清贫,林慕雪几乎散尽所有积蓄买下这处宅院。
为了他的面子,是以沐子谦的名义签的房契。
如今沐子谦已是当朝宰相,这等小宅怕是早已入不得他的眼了。
牙人告诉她,若要卖房,还需沐子谦亲自到场,若他不得空,也需一份手书。
她只得又遣人传话。
可那人去而复返,说是沐府根本不见外客。
往常也是这般,每每闹到水火不容时,沐子谦便会将她拒之门外。
她担心他生气,有时会借他人府上的下人,卑微地递上书信,请求他收回成命。
裴依依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大人,奴婢方才在街上被几个无赖调戏,如今他们还在追着奴婢......沐子谦闻言,面色顿时一变。
竟然如此猖狂,走,我这就去给你做主。
说罢,他便要起身离去,显然已将林慕雪的事抛在脑后。
林慕雪两步拦在他面前,将那份文书直接递到他眼前,语气平静:大人还是先处理我的事吧。
毕竟是我先来,况且这份文书需要大人亲笔画押,事关紧要。
沐子谦愣了一瞬,抬眼看她,叹了口气。
林慕雪,你也该明白轻重缓急。
她那边遭人调戏,岂不比你的事更要紧?
你这般争风吃醋的模样,实在失了体面。
林慕雪只觉可笑。
她不够体面,可裴依依故意勾引男子,再假装受害的模样又如何?
但她懒得与他纠缠,只是将文书往前递了递,态度坚决。
沐子谦不再多言,翻开文书,可还未看清内容,裴依依惊呼。
啊!
他们找上门了!
大人......莫慌,我这就来。
安抚了裴依依,沐子谦面上已显露几分焦急。
他甚至未看文书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草草印了个手印,便大步离开。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林慕雪终是忍不住,出声问道:大人不看看自己画押的是什么文书吗?
有何好看的?
你能找来的惊喜不过是拉拢来什么新门客罢了。
这等小事你觉得无误便好。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林慕雪只觉讽刺。
从前为博他欢心,她也会暗中为他拉拢一些有才学的门客。
最初时他会很是欢喜,可后来官居高位,便看不上这些靠着读书的新人了。
每次签订契约前,生怕有疏漏,都要反复查看数遍。
如今,只因担心裴依依,连自己画押的是什么都不知晓。
也罢,倒省了许多麻烦。
当夜沐子谦未归府。
倒是裴依依遣人送来几封书信。
林姑娘,我知你方才已看到一切。
但你该明白,大人心里是向着我的。
我只消一句话,他便会抛下你来寻我。
不如早日离开,免得闹得大家都难看。
林慕雪冷笑。
看来裴依依是要撕破脸面了。
她清楚,即便将这些书信给沐子谦看也无用。
他太过宠爱裴依依,就算看到这般挑衅的话,也只会说是自己在离间他们。
但她也不是能任人欺凌的性子,挥笔写信让人送去。
恭喜裴姑娘。
不过若有朝一日大人厌了你,望你也能识相些,自己离开才是。
她知这话杀伤力不大,但裴依依心里定然也不会好受。
果然,此话一出,再无回信。
林慕雪早早歇下,次日天明便将沐子谦印好手印的文书送去牙行。
当日下午便有人来看宅院。
那人对宅院的位置格局和价格都很是满意,只是对她急于脱手一事有些疑虑。
这般好的宅院,为何要卖得这般便宜?
可是有什么说不得的缘由?
林慕雪这才明白,沐子谦是在逼她低头。
她抬头看向裴依依,裴依依好像早就料到沐子谦会这么说,一脸得意,挑衅地翻了个白眼。
林慕雪冷笑一声:我不会赔的,玉镯是谁打碎的,自己心里清楚。
我还有事,先走了。
沐子谦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别后悔!
林慕雪回到房间,给好友顾庭深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
我已离开相府,明日便去投奔你。
不过片刻,好友顾庭深家的小厮便找了过来。
语气中带着惊喜:少爷托我问句话,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随后又问:那沐大人该如何?
当初顾庭深与沐子谦同期入朝为官。
相比起白手起家的沐子谦,顾庭深有着更为显赫的门第,也能给出更优渥的待遇。
顾家极其看重林慕雪的才学,许诺给她高位厚禄。
甚至在得知她与沐子谦的关系后,破例允她身兼两职。
但为了沐子谦,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那年寒冬,她因得罪权贵,被人追杀至荒郊野外,几乎冻死在雪地。
是沐子谦不顾自身安危将她救回,更是以自己的名声担保,为她洗清冤屈。
她感激至深,发誓此生必当以身相报。
从此抛却过往,全身心辅佐沐子谦,助他一步步登上宰相之位。
日久生情,沐子谦向林慕雪许诺此生只爱她一人,两人便私定了终生。
可如今看来,这些心意却似乎不值一提。
林慕雪苦笑,这些年来,就算是报恩,也该还清了。
她又何必再委屈自己?
不必多虑,我自有主张。
与下人又说了几句,约定好明日面谈细节,林慕雪便驾马回到自己的小院。
这处宅院虽是她亲手置办,但处处皆是与沐子谦的回忆,她已不愿再住下去。
她先整理书案,却在抽屉深处发现几幅画卷。
展开一看,画中皆是沐子谦的模样。
或凝神批阅奏章,或独坐庭院赏月,或伏案疾书。
每一幅都栩栩如生,将那人神韵尽数勾勒。
这些都是她曾经为沐子谦所画。
那时他也最爱她的丹青功夫,每一幅都珍而重之,装裱成轴悬于书房。
可自从裴依依入府后,他便嫌弃这些画作老气,说不如让裴依依用新法描摹。
那些画作便被随意丢弃,带回这里。
纸张已经泛黄,墨迹也渐渐褪色。
林慕雪冷笑一声,将画卷尽数投入铜盆,点燃一角。
火舌贪婪地吞噬着纸张,最终只剩一捧灰烬。
恰如他们之间的情意,在不知不觉间已被焚烧殆尽。
收拾完毕,她疲惫地靠在软榻上,正欲写信给顾庭深询问住处,却听下人来报,说裴依依在府中宴席上献舞。
那女子身姿轻盈,舞姿曼妙,沐子谦看得入了迷,竟亲自为她打拍子。
席间宾客纷纷称赞,说裴姑娘舞姿绝世,更有人打趣说宰相大人与裴姑娘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从前林慕雪也曾在府中献舞,可沐子谦总说她舞姿太过刚硬,不够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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