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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宋文君顾怀舟番外笔趣阁

顺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妙音一脸不情愿,地窖又阴又冷,她还坐着月子呢。“你就不能花点银子把人打发走吗?”顾怀舟语气焦急的道:“那些人里有些人认识我,若是此时花银子,只怕他们会起疑心,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暂且先忍耐一下,好不好?”“行吧,我听你的。”江妙音不想让顾怀舟为难,扭身随着下人去了酒窖。不多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顾怀舟让下人去开门,巡防营的人走了进来,粗声粗气的说道:“例行检查,闪开。”说完不顾门房的反对,一把将人推开走了进来。只是在看到顾怀舟后,众人脸上露出歉意的神色:“顾兄,这是你的宅子啊?”有人疑惑的问道:“顾兄你不在侯府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没等顾怀舟回答,有人揶揄的一笑:“自然是他的夫人刚刚生产完,他跑到这里清心寡欲来了呗。”说完,...

主角:宋文君顾怀舟   更新:2025-01-10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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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文君顾怀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宋文君顾怀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妙音一脸不情愿,地窖又阴又冷,她还坐着月子呢。“你就不能花点银子把人打发走吗?”顾怀舟语气焦急的道:“那些人里有些人认识我,若是此时花银子,只怕他们会起疑心,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暂且先忍耐一下,好不好?”“行吧,我听你的。”江妙音不想让顾怀舟为难,扭身随着下人去了酒窖。不多时,门口传来敲门声。顾怀舟让下人去开门,巡防营的人走了进来,粗声粗气的说道:“例行检查,闪开。”说完不顾门房的反对,一把将人推开走了进来。只是在看到顾怀舟后,众人脸上露出歉意的神色:“顾兄,这是你的宅子啊?”有人疑惑的问道:“顾兄你不在侯府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没等顾怀舟回答,有人揶揄的一笑:“自然是他的夫人刚刚生产完,他跑到这里清心寡欲来了呗。”说完,...

《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宋文君顾怀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江妙音一脸不情愿,地窖又阴又冷,她还坐着月子呢。
“你就不能花点银子把人打发走吗?”
顾怀舟语气焦急的道:“那些人里有些人认识我,若是此时花银子,只怕他们会起疑心,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暂且先忍耐一下,好不好?”
“行吧,我听你的。”江妙音不想让顾怀舟为难,扭身随着下人去了酒窖。
不多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顾怀舟让下人去开门,巡防营的人走了进来,粗声粗气的说道:“例行检查,闪开。”
说完不顾门房的反对,一把将人推开走了进来。
只是在看到顾怀舟后,众人脸上露出歉意的神色:“顾兄,这是你的宅子啊?”
有人疑惑的问道:“顾兄你不在侯府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没等顾怀舟回答,有人揶揄的一笑:“自然是他的夫人刚刚生产完,他跑到这里清心寡欲来了呗。”
说完,众人哈哈笑了起来。
顾怀舟脸上有些尴尬,出声问道:“兄弟几个怎么这么大火气,快进来暖暖身子。”
他本是客套几句,没想到这几人竟真的进了屋,气的顾怀舟暗地里咬牙。
几人进了屋后,开始向顾怀舟倒苦水:“最近真是倒霉,城里好几家大户都被偷了东西,上头给我们施压要五日内找出贼人,可我们连对方是男还是女都不知道,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谁说不是,天气这么冷一趟趟的巡防下来,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瞧见。”
有人提议道:“顾兄,不如你开坛好酒,让兄弟几个暖暖身子。”
“对啊,咱们哥儿几个都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了,快开一坛。”
顾怀舟脸上笑容勉强,内心焦灼,这些人喝起酒来没完没了,江妙音在酒窖里熬不住的。
可若是不拿酒去,这些人更加不会走了。
倒不如把他们灌醉了,好抽身。
顾怀舟急忙阻拦:“酒窖又阴又冷,何必劳烦哥儿几个,让下人去取便是。”
“你小子是不是有好酒故意藏着?”有人不满地问道。
“哪里有。”顾怀舟一脸愁苦,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只觉得这群人实在太难缠了,恨不得立刻把他们都踢出去。
这时,其中有个胖子一脸猥/琐的笑道:“若不是有好酒,那便是金屋藏/娇了哟,不然顾兄也不能百般阻拦啊......”
这句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哄堂大笑。
顾怀舟的脸色险些挂不住,心中暗暗骂娘,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诸位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大家着凉而已。”
然而,那个胖男人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调侃道:“我们可都是大老爷们儿,哪会这么容易着凉呢?倒是你小子,别是心虚吧!”
顾怀舟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祈祷这些人赶紧离开。
就在这时,有个姓徐的老大哥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一个个还没喝就开始说醉话了,谁不知道怀舟最疼夫人,他若是有外心,老天第一个都不答应,谁不知道顾夫人最是温柔贤惠,我若是能娶到这么好的娘子,便是十座金山也不换。”
听到这话,顾怀舟心感激地看了一眼那位老大哥,然后附和道:“我对夫人可是一心一意的,绝对没有二心的。”
“瞧你那小心翼翼的样儿,放心我们就是随口一说,绝不会传到你夫人耳朵里去的。”众人又是哄堂大笑,顾怀舟脸上的笑容都快僵住了,但还是陪着笑脸维持自己的形象。
说话间,几个对着下人命令道:“酒窖在哪儿,快带哥儿几个去看看。”
顾怀舟看拦不住了,只得对下人使眼色命令道:“带路吧。”
“是,大人。”下人心领神会,小跑着往酒窖方向走去。
巡防营的几人也没在意,以为他是过去打扫了,毕竟顾怀舟跟他们一起呢。
不多时,几人到了酒窖。
还没靠近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几人深吸一口气,赞道:“果然都是好酒。”
“诸位喜欢哪坛,便拿哪坛。”顾怀舟十分大方的说道,他现在恨不得快点把这几人打发走,第一次觉得这些狐朋狗友烦人。
当下几人也不再客气,每人拎了两坛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往酒窖里面探了探头,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顾怀舟,那里面该不会有更好的酒吧。”
顾怀舟脸上的笑容一滞,里面哪里有什么好酒,江妙音在里面藏着呢。
他压下心头的慌乱,面上故作轻松的笑道:“所有的好酒都在这里了,那里面阴暗潮湿,哪有什么好酒,咱们快走吧。”
说着他就要带众人离开,小胖却突然嬉笑一声往里蹿去:“我过去看看。”
“胖哥。”顾怀舟脸色大变急忙阻拦,可是已经晚了,胖子已经看到了江妙音。
他哎呦一声,恼火的道:“什么人,吓老子一跳。”
江妙音身上穿着朴素,再加上灯光昏暗看不清她的脸,倒也没让人起疑心。
她还算机灵,跪倒在地回道:“回大爷的话,我是打扫酒窖的婢女。”
看着心爱的女人跪在别人面前,顾怀舟心如刀割,此时想要杀了胖子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声:“大晚上的还在这儿打扫,顾兄你这家规够严的啊?”
“是奴婢不慎打碎了一坛好酒,故而甘愿在此受罚。”江妙音掐着嗓子说道。
顾怀舟趁机说道:“还不滚出去,在这儿碍手碍脚。”
“谢大人。”江妙音磕了一个头,急忙低着头离开了。
这么一个小插曲众人也没放在心上,拿了酒就回到了正厅。
顾怀舟为了灌醉他们,又命下人炒了几个菜,跟这些巡防营的人推杯换盏起来。
一直喝到三更天,这些人才东倒西歪离开了。
顾怀舟也喝了不少,脑袋发晕两眼发直。
江妙音委屈巴巴的看着他:“顾郎,你能不能别走我害怕,万一他们再回来怎么办?”
“放心,他们不会回来了,喝了这么多酒只怕到下午才会清醒。”想到江妙音在酒窖受了冷,顾怀舟吩咐下人:“去给小姐熬一碗补气血的药,好生伺候着。”
交待完这些,顾怀舟才步履踉跄的离开。

宋文君被迫躺在床上,腹中的疼痛一阵快似一阵。
看来孩子要迫不及待的出来了。
刚开始她还能忍,可最后实在忍不住了。
疼痛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还是难以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疼痛。
看她这样子,婆子惊呼一声:“夫人要生了,老奴去叫产婆来。”
屋内全是顾怀舟的人,她唯一信任的婢女小桃就在院子里。
若是孩子出生,就会被产婆抱走调换。
不行,她需要小桃进来帮她看住孩子。
宋文君强撑起身体坐起来,产婆大惊之色急忙按住她:“夫人不可啊,你马上就要生了。”
求生欲让宋文君的身体爆发出无穷的力量,她对着产婆大喊:“滚开。”
而后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掷了出去。
砰的一声......
茶杯被摔的四分五裂,宋文君对着门外大喊:“小桃,小桃,救我......”
门外没有动静,小桃应该是被支使开了。
她强忍着蚀骨的疼痛,从床上走了下来。
明明虚弱的没有力气,可是几个产婆却拦不住她。
“夫人,你快回去躺着,不行的呀。”产婆阻拦宋文君,不让她乱动。
可宋文君怎么肯放弃?
一旦生下孩子她就会因为力竭晕过去。
到时,她的孩子就危险了。
产婆们慌乱了,若是小桃这个时候闯进来,孩子还怎么调包。
宋文君已经摸到了门板,她眼里燃起生的喜悦。
她的心砰砰乱跳,只要走出这道门,她的孩儿就能活。
就在宋文君把门打开时,产婆却用身体挡住了门口:“夫人,你不要闹了,再这样下去孩子和你就危险了。”
啪......
她一巴掌扇在产婆脸上,宋文君眼睛通红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杀气:“不想死就滚开。”
产婆惊恐的捂住了脸,却没有离开,而是死死的抵着门板不让宋文君出去。
她腹痛难忍,力气又小,根本不是这些婆子的对手。
突然,宋文君的目光落在了一边的剪刀上。
她趁人不备扑过去,把剪刀抓在手里对着婆子挥舞:“滚开,你们全都滚开......”
混乱中,有个婆子的手被划伤。
她怪叫一声,抱着头躲开了。
另一个婆子也崴了脚,想阻拦却使不上力。
其余的人看宋文君疯了一样,再也不敢上前。
趁着这个空隙宋文君打开了门。
小桃苍白着脸出现了,看到宋文君头发凌乱的走了出来,吓了一跳:“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小桃......”宋文君看到她,就看到了生的希望。
她朝小桃伸出手,语气急切的道:“你进来陪我,我要让你陪着我。”
小桃是她的陪嫁丫鬟,又是家生子,她完全信得过。
“好好,我陪着夫人。”小桃只当宋文君是害怕生产,急忙上前安慰。
她紧紧的攥住了宋文君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又冰又冷,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宋文君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救命的浮木,她死死的攥着小桃的手不松开:“你一步也不能离开,孩子出生以后只能由你抱着。”
小桃一一点头应下,就在她准备陪着宋文君再次进产房时。
一道高大的身影,却出现在两人面前。
来人身材魁梧,内双桃花眼,眼尾顺着眼型微扬。
这样的眼型充满了精明,好在他生了一张微笑花瓣唇,使得他整个人的面部柔和了许多。
他就是宋文君的夫君,平阳侯——顾怀舟。
恍惚间,宋文君只觉得身上一轻,他被顾怀舟抱了起来。
耳边传来顾怀舟焦急的声音:“夫人都快要生了,怎么能让她出来,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本侯要你们的脑袋。”
屋内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全都一脸恐慌。
他抱着宋文君就往室内走,宋文君急的大喊:“小桃,我要小桃陪我......”
小桃想要上前,却被婆子拦住了:“小桃姑娘你身上带着病气儿,可不能上前,万一过给夫人怎么办?”
小桃的眉头皱起,眼里满是愧疚,偏偏这个时候她生病了。
“可夫人......”她还是有些担心。
婆子笑容灿烂推着她往外走:“放心吧,妇人第一次生产紧张是正常的,再说了屋子里有这么多人,还怕照顾不了夫人吗?”
小桃正在犹豫时,却听见宋文君无助的声音传过来:“小桃,你快过来......”
她正要上前,门却已经关上了。
婆子为了打消她的疑虑,趁机说道:“若是小桃姑娘实在不放心,就去给夫人准备热水吧。”
小桃犹豫了一下就走开了。
毕竟谁会相信顾怀舟会害自己的夫人和骨肉呢。
屋内,顾怀舟抱着宋文君往床边走。
“夫人,你现在很危险不要闹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顾怀舟的眼里满是心疼和焦急。
若不是宋文君重生了,真就被他骗了。
他根本就不是担心宋文君,而是怕事情败露,故意不让小桃呆在产房。
唯一的希望被掐灭,宋文君眼里的光亮一点点熄灭。
院子里都是他的人,她根本无法逃脱顾怀舟的控制。
眼看着就要被顾怀舟抱回产房,情急之下宋文君张口咬在了他的肩上。
她用尽了力气,带着满腔的怒火,仿佛要把顾怀舟一口口撕碎吃入腹中。
顾怀舟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他有多痛,宋文君就有多痛快。
可这远远不够,远不及她受的苦难万分之一。
突然,小腹又传来痉挛般的剧痛,强烈的下坠感让宋文君无法再思考。
她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顾怀舟快步把宋文君放在床上,看产婆的眼神满是杀气:“若是再有意外发生,你们谁也别想活。”
产婆们连连点头称是,顾怀舟冷冷警告她们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宋文君的阵痛一阵接一阵,疼痛让她再也无法挪动半分。
为了孩子,她只能配合着产婆一次次用力。
直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大叫一声终于产下了孩子。
耳边传来孩子的哭声,宋文君脸上却没有喜色。
她不顾身体还在流血挣扎着起来,朝产婆伸出手,哀求道:“把......孩子,给我,求求你......”
在这里她无人可依,无人可用。
唯一能用的是她这副可怜模样,希望能唤醒产婆的良心,把孩子还给她。
高高在上的侯府夫人,竟如此低三下气,只为求孩子平安活着。
产婆犹豫了下,将怀里的孩子抱到她跟前,轻声说道:“夫人,你看一眼吧。”
襁褓里的孩子皱巴巴的,紧紧闭着眼睛。
这是她九死一生,才保下的孩子啊。
宋文君眼里滚出一行热泪,颤抖着手摸向孩子。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威胁的声音传了过来:“夫人刚生产完,就不要让夫人再劳心劳神了,赶紧把孩子抱走交给奶娘。”
宋文君快要触到孩子的手,扑了个空。
眼看着孩子就要被带走,宋文君无力的扑在床边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把孩子......给我......”
她想要冲过去把孩子夺回来。
可惜她刚生产完没有力气,再加上大悲大喜身体根本扛不住。
宋文君悲愤的晕了过去。

小桃对着齐妈妈的背影呸了一声:“什么东西,也敢跑夫人面前耀武扬威。”
宋文君睁开眼,冷冷一笑坐了起来。
上一世也是如此要她过去侍疾,宋文君生怕被人说她娇气。
硬挺着身体不适,过去了。
又是给周氏端茶递水,又是给她按摩的,生生的给自己落下一身月子病。
还不到三十,她胳膊腿就时常疼痛。
更是因为晚上伺候周氏,眼睛也差点瞎了。
重生一回,她怎么可能再如此窝囊。
小桃还沉浸在刚刚的爽感中,开心的说道:“夫人以后可别任由大夫人拿捏,她就是看你好说话磋磨你。”
以前她说这样的话,都会被宋文君呵斥,说不能不孝。
可今天,宋文君却像变了一个人:“我不会任人拿捏,她们怎么对我的,我就会怎么还回去。”
小桃惊讶的看着宋文君,夫人变了,太好了。
屋内只有宋文君和小桃两个人,宋文君想了想,决定告诉她一些实情。
她抓住小桃的手,眼神坚定的说道:“小桃,你有没有感觉有些奇怪?明明我可以在京城待产,为什么侯爷偏把我送到别院去?”
“可能是......那里安静?”小桃犹豫着说道。
宋文君摇了摇头:“并不是那里安静,而是他要做的事必须要遮人耳目,你好好想想,别院那么大,可是后院他却从不让人踏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桃茫然的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因为江妙音就在后院,她也怀孕了,顾怀舟要用我的孩子跟她的孩子调换,这样江妙音的孩子才能光明正大的养在府里,小桃你想想为什么我被关在院子里不让我外出,不就是怕我跟别人联系吗?”
宋文君的声音太过冷静,以至于小桃以为她在讲别人的事。
她的眼球微微颤动,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怎么......怎么可能,侯爷待夫人那么好,这怎么可能?”
看吧,顾怀舟伪装的这么好,骗过了所有人。
谁也不相信,一个能为宋文君掏心掏肺的人竟会背叛她。
小桃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逐渐接受事实,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慌:“夫人,侯爷这么对您简直是狼心狗肺,咱们以后怎么办啊?”
宋文君安抚的摸了摸小桃的头发,对她说道:“当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小桃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小桃重重点头:“奴婢这条命都是夫人的,夫人就是让奴婢去死,奴婢也心甘情愿。”
“好小桃,今天的事你要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提及知道吗?”
“知道了,夫人。”
宋文君缓了一下,又交待她:“还有一件事你去暗中调查一下,看看顾怀舟把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虽然她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不证实一下还是不死心。
虎毒尚且不食子,顾怀舟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了吗?
小桃点了点头,说道:“夫人嫁过来时大爷给夫人安排的下人,有个身手不错的叫青山的,奴婢可以让他去打探。”
“好,你看着安排别走漏了风声。”大哥安排的人,宋文君信得过。
多日的精神紧紧绷着,让宋文君的身体备感疲惫。
她打了个哈欠,眼里有了困意。
小桃见状,便劝道:“夫人,你睡会儿,奴婢守着孩子。”
宋文君点了点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复仇虽然重要,但不能急于一时。
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养好身体。
......
静心园。
周氏头上戴着抹额倚在床上,正悠哉的喝茶呢。
看到齐妈妈从外面走了进来,急忙放下茶杯躺好。
嘴里还哼哼唧唧的:“疼啊,疼死我了......”
齐妈妈走上前,恭敬的唤了她一声:“大夫人。”
周氏睁开眼,只看到她一个人,不满的问:“她人呢?”
“人家现在母凭子贵,金贵着呢,哪里肯过来伺候。”齐妈妈阴阳怪气的道。
“反了她了。”周氏一咕噜爬了起来,扯掉头上的抹额:“我生病,她这个当儿媳妇的都不过来看看,这是不孝。”
齐妈妈谄媚的一笑,上前给周氏捏肩添油加醋的道:“大夫人你是不知道,少夫人今天还给奴婢脸色看呢,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这不是针对奴婢,针对的是大夫人您啊。”
周氏越听越生气,重重的一拍桌子,说道:“一个羊羔子还学会咬人了,她还想翻了天不成?”
她想给宋文君点颜色瞧瞧,但她现在还在坐月子。
若是传出去难免会落个刻薄的名声,周氏强忍着把这口气咽下,恨恨的道:“先让她得意几天,我有的是法子折磨她。”
“大夫人英明,对待这种人就不能心慈手软,不听话的人就得调教,她才不敢反抗。”
周氏冷冷一哼,不再说话。
但显然是赞同齐妈妈的话的。
哪家婆婆不拿捏儿媳,她如此仁慈宋文君还不知好歹。

薜妈妈的确是因爱生恨,她想要跟许管家凑成一对儿。
没想到这老色鬼非但不领情,还把她羞辱了一番。
她哪里受得了这个气,这才跑到周氏面前告状,想要给许管家一个教训。
现在听到许管家气急败坏的指责她,薜妈妈非但没有急眼,反而还露出嘲讽的神情:“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就算我不说,秋儿和红儿她们,难道也会忍着不说吗?”
秋儿和红儿都被许管家欺辱过,如今事情爆了出来,两人也不再忍了。
噗通跪倒在周氏的脚下,哭着求周氏为她们做主。
周氏气的脸色发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手指颤抖着指向许管家,怒吼道:“来人,把这个下流无耻的东西拖出去,乱棍打死。”
虽然她刻薄,但到底是出身名门,容不得这种无耻的人。
更何况这种事还关系到侯府的声誉,顾怀舟的前途,周氏哪里容得下许管事在府里为非作歹。
她恨不得把许管家碎尸万段,方能消心头之恨。
许管家听到这话,顿时吓的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
他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苦苦哀嚎着求饶:“大夫人,求你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薜妈妈也是微微一愣,她原本只想让周氏狠狠打许管家一顿板子,没想到周氏竟要打死他。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薜妈妈也慌了,刚要求情便听到许管事指着她的鼻子,说道:“大夫人,老奴要举报薜妈妈监守自盗,她经常偷窃府里的金盏玉器,小姐们的首饰拿出去变卖,那银钱全都装进了她自己的腰包。”
富贵人家小姐和夫人们的配饰较多,大到项圈璎珞,小到耳环戒指。
每一样拿出去,都够穷苦百姓吃上两三个月的了。
薜妈妈仗着是顾怀舟的奶娘,经常趁主子们不注意,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
起初只是一小玉器,后来觉得没人发现,便把手伸向了府里小小姐和夫人们的身上。
经许管事提醒,周氏才想起来自己有个喜欢的扳指找不到挺长时间了。
当下,她看薜妈妈的眼神也变的阴沉起来:“此话当真?”
许管家为了活命,就把薜妈妈的老底兜了个干净:“奴才绝没有半句假话,如果夫人不相信大可以去当铺去查,那里肯定有记录,或者去薜妈妈房里搜查,肯定还有没来及销毁的当票。”
薜妈妈的脸色顿时变的煞白起来,这么多年都没有查到她头上。
那些当票她都是放在一起的,根本没当一回事儿。
只要周氏派人去搜,就能搜出来。
周氏气的咬牙切齿,这些奴才表面上看着忠心耿耿。
可背地里却干尽了龌龊事,当下她命令身边的齐妈妈:“派人去搜。”
齐妈妈应了一声,派了两个婆子去薜妈妈的房里搜查。
不多时,婆子回来了。
手里攥着厚厚的一沓当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包,将这两样东西放在周氏面前。
周氏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些还没来及当掉的金银珠宝,她的那个扳指也在其中。
“该死的东西,看看你做的好事。”周氏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声道:“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薜妈妈都快要吓死了,偷盗是大罪。
重则处死,轻则可是会被砍掉手的呀。
她吓的瑟瑟发抖,对着周氏连连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老奴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样的蠢事,求夫人看在老奴喂养过侯府的面上,网开一面。”
薜妈妈不这么说还说,一说周氏更加生气,她指着薜妈妈的鼻子骂道:“你个下贱东西仗着给府里的小姐少爷喂过几口奶,你就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平日里你欺上瞒下我也就不与你计较了,现在胆子越发大了居然把手伸到我的身上了,简直是死有余辜,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手砍下来,连带她的家人一并逐出王府,永不再用。”
被主子砍掉手不仅是对下人肉/体上的惩罚,更是一种标志。
只有小偷小摸的人,才会受到这样的重罚,往后薜妈妈就再也不能去别的府上做事。
等待她的,就是一条死路。
薜妈妈害怕的大叫起来,状如疯癫一般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周氏正在气头上,只觉得脑袋气的嗡嗡作响,怒喝一声:“拖出去,连着那个无耻之徒,一并拖走。”
一时间,许管家和薜妈妈全都吓的惨叫起来。
处置完两人,周氏还余怒未消,对着府里的下人训斥道:“再有欺上瞒下,监守自盗者,他们二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秋枫院。
宋文君的脸上挂着寡淡的笑,如意居那边的动静她一直都关注着。
待到差不多时,她对小桃使了个眼色:“怎么说薜妈妈也喂过侯爷奶,她出了这么大事,不好不让侯爷知道,你去支会一声儿。”
“知道了,夫人。”小桃眼里冒着亮光,夫人这招杀人诛心可谓使得漂亮,不知道侯爷看到他的心腹被连锅端了,会是什么心情。
小桃急忙去了顾怀舟的院子,把房门拍的啪啪响:“侯爷,薜妈妈出事了。”
喊了几声之后,房门打开顾怀舟一身酒气面色焦急的走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
“奴婢听说薜妈妈监守自盗,夫人抓了个人脏并获气的要砍她的手。”
顾怀舟神情一惊,急忙提步就往如意居的方向走去。
薜妈妈就算再坏那也是他的奶娘,自小就跟她感情深厚,不比寻常的奴仆。
在顾怀舟的眼里,薜妈妈就相当于是他的第二个母亲。
顾怀舟心里着急步子越迈越大,最后小跑起来赶到了如意居。
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传来惨叫。
他的心揪成一团,大喝一声:“且慢。”
随着话落他也跑到了院子里,只见薜妈妈被捆在凳子上,双手朝前伸着。
见到顾怀舟薜妈妈疯狂的大叫起来:“侯爷救我,救我......”
可还是晚了,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柄长刀快速落下,伴随着薜妈妈的惨叫她的一双手应声而落,之后就晕了过去。

许管事轻轻拍了拍小桃的手背,色眯眯的道:“小桃别怕,我去与侯爷求情,让他免了你的责罚。”
“谢谢你,许大哥。”小桃一脸羞涩的道,许管事被她这声大哥喊的骨头都要酥了,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小桃转身却走了。
他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小桃远走的身影,嘿嘿一笑:“你都撞到我手上了,还想跑吗?”
不远处,薜妈妈看到这一幕,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骚狐狸精。”
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之后几天,小桃没有再给许管事接近她的机会。
像是故意躲着他,又像是若即若离。
许管事的一颗心就像被猫抓似的,难受的很。
薜妈妈察觉到了许管事的不对劲儿,她心里生出强烈的不安。
该不会许管事被小桃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吧。
不行,她绝不能让到手的鸭子飞子。
当下她找到许管事,还特意打扮了一番,在一个拐角处把人拦了下来。
许管家抬头一看是她,脸上的笑容沉了沉:“你拦我做甚?”
说话音他伸长脖子往前方望去,小桃的身影快要消失不见了,许管家一脸焦急正要绕过薜妈妈去追人时,薜妈妈拦住了他的视线。
“老许,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儿,你想好没有啊?”
薜妈妈一脸娇羞,不住的拨弄着头上的红花。
她以为自己风情万种,却不想许管家看她的眼神满是厌恶。
一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子,哪能跟水灵灵的小姑娘比。
许管家不耐烦的道:“咱俩什么事儿也没有,你想多了。”
见他翻脸不认人,薜妈妈急了:“好你个老许,你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是吧,咱俩好的一天两天了,你别想一句话就打发了我。”
许管家闻言脸色一沉,冷冷一笑,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满脸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就你这模样儿给我洗脚我都嫌弃,识相的赶紧滚,别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说完他用力把薜妈妈扒拉开,去追小桃去了。
薜妈妈气的脸色铁青,两只肉乎乎的拳头紧紧攥起,对许管事恨到了骨子里。
“老不死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薜妈妈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扭着肥腰往周氏的院子走去。
如意居。
周氏这几天一直都在乖乖的喝汤药,哪怕是气味儿再恶心再难闻,她也会捏着鼻子喝下去。
千年人参,可遇不可求。
哪怕是皇室成员,都没有机会能吃上千年人参。
当薜妈妈进来的时候,周氏已经喝了一大碗,自餍足的拿帕子擦着嘴角。
“什么事儿,让你这个时候过来。”周氏问道。
薜妈妈面色凝重的说道:“奴婢有件事要禀报大夫人,是关于秋枫院的。”
一听秋枫院,周氏眼里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情:“哦,那边出什么事了?”
“秋枫院的管事利用自己的职务,欺压婢女,已经有好几个小丫头遭到他的毒手了,被欺负了的小丫头敢怒不敢言,这样的禽/兽不除,侯府永无宁日啊。”
周氏听完并不意外,大宅里的这些龌龊事并不少见。
但极少有人把这事提到明面儿上来。
薜妈妈冒着风险告许管事的状,只怕跟她自己的也有些关系。
周氏犀利的目光看向她,问道:“这种事讲究个真凭实据,你可有证据?”
其实周氏并不想管,事情一旦爆光对侯府而言并不光采。
她想的是暗中把这件事悄悄处理了。
就在周氏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一个老妈子从外面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周氏的眼皮子一跳,不满的问道:“又出了什么事?”
“许,许管事在院子里发疯,见人就抱,见人就搂,行为极其浪荡。”老妈子哆哆嗦嗦喘了好几口气,才把剩下的话说完。
许是想到了什么恶心的画面,她脸上露出嫌弃之色。
周氏一听这还得了,急忙下了命令:“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拿下,若是冲撞了府里的夫人小姐,那还得了?”
侯府并没有分家,除了顾怀舟这一脉还有二房三房在呢。
顾老爷子的原配早早的病故,生了两个儿子,周氏是他娶的继室,也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老爷子生前说了,侯府若是分了家,那气运就散了。
所以顾怀舟袭爵后,二房和三房也没搬出去。
周氏由齐妈妈搀扶着往外走去,出了这样的事就算丢人也得丢在自己院子里,绝不能让外人看见了。
前院,闹成了一团。
许多丫鬟仆人都指指点点的朝院中间看去。
只见许管家被侍从捆成了粽子扔在地上,他的双眼充血通红一片,嘴里虽然塞了破布却还是发出呜呜的困兽声。
样子看起来十分吓人。
周氏看到他这个样子,气的血气冲顶,对着下人命令道:“来人,把他给我泼醒。”
很快,就有下人拎了一桶冷水,照着许管事的头上浇了下来。
井水冰冷刺骨,激得许管家哀嚎一声,头脑倒是渐渐清醒了。
再被冷风一吹只感觉刺骨的冷,许管家冻的嘴唇发紫,身子抖成了一团。
他眼前逐渐清明,四周的人都在看着他。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便听到周氏一声怒喝:“狗奴才,你疯了不成?”
许管事后知后觉的回头,便看到周氏坐在太师椅上,正拿一双三角眼瞪着他。
他愣了一下,随后就想起来了。
刚刚他在院子里去追小桃,想要问她想不想做自己的小老婆,突然鼻端袭来一股奇香,而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夫人,奴才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让大夫人如此生气。”
周氏瞬间恼火,指着他的鼻尖骂道:“狗奴才,你自己做下的事你还不认账了,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薜妈妈你来说。”
当下,薜妈妈就跪在了周氏的面前,指着许管事痛斥道:“他仗着自己是管事,经常欺负府里的小丫头,有好几次老奴都撞见了,他为了平息事端许老奴以重金,不让我说出去,但他的行为禽/兽不如,老奴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揭发了他。”
许管事一脸惊恐的看着薜妈妈,随后爆怒起来:“你这个老刁妇,你为什么害我?”
刚刚他碰到的人只有薜妈妈,定是她害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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