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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为何确定她是中毒?”墨临渊的眼神变了。心知皇上怀疑自己,楚悠然忙解释,“因为当年,臣妾身边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药。”听到这,墨临渊猛地抓住楚悠然的手臂,“是谁?”当年那壶红花是从太医院送到墨临渊手上。墨临渊如何也想不到那壶红花里有毒,自己还亲手送给心爱之人喝下。不,是他逼岁岁喝下那壶有毒的红花。想起当时的事,墨临渊周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心头被悔恨填满。楚悠然仰起头,含泪道:“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下药之人是谁,但皇上要允臣妾一件事!”“痴心妄想,念你是奕儿的生母,朕才留你一命,别得寸进尺。”墨临渊动怒,手上随之加重力道。楚悠然疼的痛呼了声,“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一辈子待在翠竹轩,岂敢妄求别的?...

主角:慕庭风姜岁晚   更新:2025-01-09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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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庭风姜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为何确定她是中毒?”墨临渊的眼神变了。心知皇上怀疑自己,楚悠然忙解释,“因为当年,臣妾身边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药。”听到这,墨临渊猛地抓住楚悠然的手臂,“是谁?”当年那壶红花是从太医院送到墨临渊手上。墨临渊如何也想不到那壶红花里有毒,自己还亲手送给心爱之人喝下。不,是他逼岁岁喝下那壶有毒的红花。想起当时的事,墨临渊周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心头被悔恨填满。楚悠然仰起头,含泪道:“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下药之人是谁,但皇上要允臣妾一件事!”“痴心妄想,念你是奕儿的生母,朕才留你一命,别得寸进尺。”墨临渊动怒,手上随之加重力道。楚悠然疼的痛呼了声,“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一辈子待在翠竹轩,岂敢妄求别的?...

《慕庭风姜岁晚的小说这皇后谁爱当谁当,狗皇帝我不要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你为何确定她是中毒?”墨临渊的眼神变了。

心知皇上怀疑自己,楚悠然忙解释,“因为当年,臣妾身边的人去太医院取药,亲眼看到有人在那壶红花里下了药。”

听到这,墨临渊猛地抓住楚悠然的手臂,“是谁?”

当年那壶红花是从太医院送到墨临渊手上。

墨临渊如何也想不到那壶红花里有毒,自己还亲手送给心爱之人喝下。

不,是他逼岁岁喝下那壶有毒的红花。

想起当时的事,墨临渊周身的气息愈发低沉,心头被悔恨填满。

楚悠然仰起头,含泪道:“臣妾可以告诉皇上下药之人是谁,但皇上要允臣妾一件事!”

“痴心妄想,念你是奕儿的生母,朕才留你一命,别得寸进尺。”

墨临渊动怒,手上随之加重力道。

楚悠然疼的痛呼了声,“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只能一辈子待在翠竹轩,岂敢妄求别的?”

“臣妾只是想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臣妾这次差点没命,都是丽嫔害的,丽嫔这些年没少磋磨臣妾。”

“皇上,臣妾只想活下去,看着奕儿长大,臣妾就心满意足了,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自知皇上厌恶她,她也不敢求皇上赦免她的罪人之身,只想出口恶气。

楚悠然的话,墨临渊并未全信,不过也答应了她的要求,会处置丽嫔。

楚悠然也把当年是何人在红花里下药的事告诉了墨临渊。

…………

洛清欢在颐和宫待了半个时辰才走,宫人送她出去后,娴妃独自坐在屋里发愣,直到宫女采芝回来。

“娘娘,纯妃走了!”

娴妃扶着椅子,心不在焉的摆了摆手,示意采芝出去。

采芝刚要走,她忽然说:“依你看,纯妃说的那些话,可信吗?”

采芝想了想,道:“纯妃此次出宫,一路伴随圣驾,对阿离姑娘的了解,定然比谁都多。奴婢觉得她的话可信,而且……”

“而且什么?”娴妃盯着采芝,那眼神很平静,却让采芝不寒而栗。

“阿离姑娘给奴婢一种皇后娘娘活了过来的错觉。”

娴妃眉心一蹙,沉默了会才喃喃道:“也许不是错觉……”

“娘娘的意思是……”

“呵!本宫以为她真的死了,便有机会取代她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娴妃自嘲一笑,握紧了椅子的扶手,眼底的恨意一闪而逝。

墨临渊有意隐瞒姜岁晚的身份,可宫里几乎人人都猜到姜岁晚是谁了,只是谁都不敢当出头鸟说出来。

“娘娘既然把阿离姑娘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娴妃,为何不把她改嫁的事也说出来?”

洛清欢走在去玉华宫的路上,听了玉莲的话,哼了声。

“本宫若说出这件事,你觉得皇上会放过本宫?”

玉莲不作声,洛清欢边走边道:“无需提她改嫁的事,只要那贱妇的真实身份在后宫传开,就会有人坐不住对付她,而娴妃便是其中之一!”

娴妃表面不争不抢,实际争抢的心思比谁都重,只不过那女人一贯会伪装。

她倒要看看,娴妃这次还能不能坐得住!

姜岁晚不知才回宫两日就被一群人‘惦记’上了。

见她平安回到未央宫,秋桐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娘娘一早就去了寿康宫,什么东西都没吃,想必饿了,奴婢去膳房给娘娘端些吃的过来。”

“好!”姜岁晚坐下道:“秋桐,你……”

“怎么了娘娘?”

她想告诉秋桐别叫娘娘了,转而一想,这丫头一时难以改口,便又没说。


“慕大哥?”

姜岁晚诧异,急忙收回簪子,“你……”

“嘘!”

黑暗中,她的唇被温热的手掌堵住,慕庭风道:“先离开再说!”

外面到处是守卫,慕庭风担心二人交谈会被人发现,想立马带走姜岁晚。

姜岁晚不知道慕庭风是如何追上来的,按之前的估算,最迟也要明日。

然,他今晚却出现在了这里,身上还有些许血腥味,想来是赶路撕裂了伤口,又出了血。

姜岁晚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想劝他别白费力气,不管逃多远,墨临渊都会把她抓回来,可话到嘴边变成了一个‘好‘!

以慕大哥的性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她逃离。

若是被墨临渊发现,慕大哥便无法逃脱,只能先跟他走,再找机会劝他回去。

慕庭风抓紧了姜岁晚的手,二人已经很谨慎的避开守卫,还是被发现。

“有刺客——”

黑夜中响起一声叫喊,紧接着有打斗声,越来越多的守卫向二人靠拢。

慕庭风吹了一声口哨,星光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疾驰而来。

是踏雪!

踏雪是上等良驹,千里绝群,难怪慕大哥会来的这般快。

慕庭风快速解决拦路的守卫,回头喊姜岁晚,“阿离……”

姜岁晚心领神会,用力跑过去,慕庭风抱住她,提气一跃,踩着守卫的肩,借力飞到踏雪身上,而后疾驰而去。

墨临渊从营帐里出来,就看到夜色下疾驰而去的两人,周身杀气腾腾。

“追!”

玄青立马带着人追去,外面的动静吵醒了洛清欢。

“出了何事?”洛清欢坐起身询问,小桌上一盏油灯燃烧着,照的帐内明亮。

守夜的玉莲急忙起身,“奴婢刚才听到外面喊,好像是有刺客……”

“刺客?出去看看!”

真有刺客,她这里早就有危险,没人闯进来,应当不是刺客。

玉莲立即出去查探,洛清欢坐在床铺上等。

很快,玉莲兴奋的跑进帐,“娘娘,不是刺客,是宣平侯只身闯入营地,救走了那女人。太好了,那女人终于走了!”

洛清欢面露诧异,没想到宣平侯来的如此之快。

“皇上在何处?”

“皇上?”玉莲愣了愣,“奴婢,没看到皇上,好像也……也没看到玄侍卫。”

洛清欢一听,就知道墨临渊去追人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皇上还真是不死心啊,任何像昭仁皇后的女子都要带回宫……

…………

踏雪是汗血宝马,普通马匹根本追不上,很快慕庭风就甩开了追兵,朝着夜色中绝尘而去。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踏雪的速度才慢了下来。

姜岁晚缩在慕庭风怀里睡的昏昏沉沉,整个人被他的披风包裹着,只露出脑袋。

慕庭风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庞,满目心疼和不舍。

他就那么拥着她,看了她许久。

踏雪驮着两人到了一处江边的渡口才停下。

早就等候在这里的阑夜快速上前,正欲说话,慕庭风抬手制止他。

“让夫人再睡一会!”

闻言,阑夜看了眼侯爷怀里的夫人,心情很是复杂。

都这种时候了,侯爷还在为夫人着想。

倘若皇上追上来……

今日一别,夫人恐怕再也见不到侯爷。

阑夜心情十分沉重,慕庭风眼里则只有姜岁晚。

没有多久,姜岁晚就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踏雪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吹在脸上的微风还带着些许潮湿之气。

“阿离……”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便对上慕庭风柔和的目光。

“慕大哥,我们……”环视了眼四周,看到岸边停靠着一艘小船,阑夜还站在那儿,她疑惑道:“要去哪?”

这不是回汴州的路!

“先下去再说!”

慕庭风率先下马,才伸手去接姜岁晚。

将她抱下马,他拢了拢她身上的玄色披风,将领口系紧,动作极其娴熟自然,又温柔。

姜岁晚早已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目光落在慕庭风身上,看他可有受伤。

外表没有受伤的地方,可身上一股血腥气。

为免身上的伤裂开出血被姜岁晚看到,慕庭风特意穿了玄衣,就是不想姜岁晚担心。

但他身上的血味太重,姜岁晚还是知道他身上的伤势又加重了。

“慕大哥,你的伤……”

“不要紧!”

对上她担忧的目光,慕庭风安抚道:“放心,这点伤不至于要命。阿离,我知道你不想回宫,我已经安排好了,让阑夜送你去幽州。”

“幽州是你的故乡,只要你隐姓埋名,找个地方隐居,他永远都找不到你。”

姜岁晚愣了下,没想到慕庭风要送她回幽州。

这仿佛交代后事的遗言,让她不安。

她早该想到的,走水路就是要把她送走。

一旦墨临渊找不到她,慕大哥就……

“不行,我不能走,慕大哥,我……”

姜岁晚急了,谁知慕庭风突然打晕她,当即晕倒在他的怀里。

“阿离,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愿娘子岁岁无虞,长安常安!”

这声藏在心里很久的‘娘子’,终于在这一刻喊了出来,可惜她听不见,他却心满意足。

恋恋不舍的看了她最后一次,慕庭风把她交给阑夜。

“务必将夫人平安送到幽州!”

阑夜心情悲怆,抱着姜岁晚一动不动。

“侯爷,让属下留下吧,由其他人护送夫人去幽州。”

“走!这是军令!”

其他人护送,他不放心。

军令如山,不可违!

这一刻,堂堂七尺男儿的阑夜,眼眶一涩,想要落泪。

“属下……领命!”

阑夜咬了咬牙,抱着姜岁晚上了船。

看着小船划走,渐渐驶入江中,慕庭风才安心。

他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眼江中的船只,那一眼带着诀别和不舍。

回到官道上,慕庭风骑着踏雪想把墨临渊引回汴州,给姜岁晚争取逃脱的时间。

然而,没多久,前面的路被官兵挡住。

他勒住缰绳,停下马儿。

一名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拱手道:“宣平侯!”

“许知州,你拦着本侯是何意?”慕庭风锐利的目光扫过一众官兵。

官兵把路堵的水泄不通,硬闯必定闯不过去。

为了尽快救出姜岁晚,慕庭风骑着踏雪独自去救人,安排阑夜去渡口等着,剩余的人则还在后面没追上来。

所以此时,他没有帮手。

“下官奉命在此拦截侯爷,还请侯爷稍等片刻,等皇上来了,若皇上让侯爷走,下官必定放行。”

许知州说着满肚子的疑惑,也不知皇上命他拦宣平侯作何?

“是吗?本侯要走,你拦不住!”

“那下官得罪了!”

慕庭风拉起缰绳,气势凌人。

踏雪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心境,躁动的嘶鸣一声。

就在慕庭风要硬闯时,一阵马蹄疾驰的声音传来。


长跪不起?那怎么行,她的腿非废了不可。

“皇上,臣妾……臣妾想给太后尽一份孝心,才不顾禁令来给太后请安,臣妾知错了,臣妾不该忤逆皇上,皇上……”

丽嫔极力狡辩,连太后都搬出来了。

娴妃和纯妃,没有一人开口替她说情。

丽嫔哭诉着去抓墨临渊的衣角,被他一脚踹开,“滚!”

“啊!!!”

丽嫔痛呼着扑在地上,哭的楚楚可怜。

墨临渊瞥了姜岁晚一眼,她的脸色苍白冷淡,眼神看向别处,没有看他一眼。

眼里就那么容不下他,一眼都不肯瞧他?

心头燃起怒火,他攥紧了绣袍下的拳头,也未同她说一句话,迈步走去寿康宫。

后边的玄青看了看姜岁晚,急忙跟上去。

墨临渊一走,丽嫔就露出狰狞之色。

“贱人,都是你害了本宫,若非你,皇上不会罚本宫禁足,更不会罚本宫长跪不起,都是你害本宫颜面尽失!”

“你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姜岁晚嗤了声,一瘸一拐的走了。

丽嫔气的恨不得追上去撕了姜岁晚,可这次她不敢在无视皇上的命令。

本想着借请安之名,讨好太后,请太后帮她解了禁罚,顺便借太后的手除去那贱民,没想到弄巧成拙。

那贱民为何那般好命?太后不仅没把‘她’如何,连皇上也护着‘她’,该死!

丽嫔越想越气,尤其被娴妃和纯妃,还有宫人看着,又丢脸,又窝火。

这时,寿康宫倏然传出一阵砸东西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片刻,就见皇上怒气冲冲的从里边出来。

众人慌忙下跪,待皇上走远,才敢喘气。

“纯妃且回吧,至于丽嫔,皇上既让你跪着便跪好,以免再惹皇上生气。等皇上气消了,本宫会给你求情。”

娴妃吩咐完,又返回寿康宫。

“假好心!”丽嫔小声哼了声。

娴妃没听见,纯妃却听见了,看着丽嫔的眼神很是鄙夷。

丽嫔性子冲动又愚蠢,连皇上的命令都敢违抗,活该受罚。

纯妃随后也走了,只剩丽嫔跪在那儿,脸色又臭又难看。

“看什么看?谁敢再看本宫一眼,本宫挖了她的双眼。”

冲周身的宫人吼了一声,宫人吓得全都低着头,各自散去。

…………

娴妃走进寿康宫,就瞧见满地碎裂的瓷片。

因为姜岁晚,太后又和墨临渊吵了一架,气的心口疼,这会捂着心口坐在椅子上,怒气未消。

而张嬷嬷,孙公公等人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娴妃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张嬷嬷和孙公公立马带着人退出去,娴妃这才走到太后身侧,如平日那般轻轻的揉捏着太后的肩膀。

“太后莫要再动气,保重凤体要紧!”

听着娴妃柔软的声音,太后非但没消气,反而来了气,抬手拂开她。

“哀家费心教导了你十余年,还是这副软弱的性子,不争不抢,你什么时候才能坐上凤位,真正的掌管六宫?”

太后劈头盖脸的斥骂,也是拿娴妃撒气。

娴妃脸色一变,慌忙下跪。

“都是青宁不争气,辜负了姑母的良苦用心,姑母要打要骂,青宁都无怨言,只求姑母莫要气着身子!”

“你……”

太后气的扬起手,真要打时又下不了手。

好歹是表侄女,又带在身边十余年,娴妃也服侍了她十余年,多少有感情。

“你说说你,有哀家这个靠山,还争不过那些女人,怎么就得不到皇上的宠爱?”

“以前,你争不过昭仁就算了,连慎贵人都不如,慎贵人好歹生了个大皇子,而你呢,一个蛋都下不出,现在更是连一个庶民都争不过,你要气死哀家!”


那凌厉的眼神吓得玉莲僵住,一动不敢动。

姜岁晚上过战场,当过皇后,哪怕看起来虚弱,骨子里的杀伐之气和威严也是无法湮灭的。

不过一个眼神,就摄人心魄。

玉莲腿都软了,莫名觉得自己面对的好像是皇后娘娘。

洛清欢也有这种错觉,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

这贱妇怎么可能是昭仁皇后?不过和她一样,长的像昭仁皇后罢了。

“娘娘最好明白,你心中的不痛快,不是我造成的。”

姜岁晚看向洛清欢,淡淡道:“有什么想法,去找墨临渊,莫烦我!”

“大胆,你竟敢直呼皇上名讳!”玉莲呵斥。

“是啊,我就直呼皇上名讳了,有本事,叫皇上砍了我的脑袋!”

“你……”

洛清欢发现,每次听姜岁晚说话,都能被气的半死。

“宣平侯夫人,本宫不是来听你耍嘴皮子。你若识相,即刻离开皇上。否则回了宫,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娘娘威胁我?”

对上洛清欢警告的眼神,姜岁晚轻笑了笑,“那我更要回宫了,不然娘娘的手段岂不是毫无用武之地?”

“你……你……”

姜岁晚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洛清欢心口疼。

她就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女人!

在宫里那七年,姜岁晚活的太规矩,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一言一行都不由己。

如今,她已不是皇后,自然秉承着能气别人,就不气自己的原则随心而活。

“皇后娘娘好像变了……”

林子里,阑夜手捧着一张芭蕉叶,叶子上放着鲜红的野果,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远处的姜岁晚几人。

“是吗?”墨临渊负手立在一旁,目光紧随着姜岁晚的一颦一笑。

阑夜默不作声,他也说不上哪变了,就感觉皇后娘娘和以前不一样了。

印象中,皇后娘娘庄严华贵,不苟言笑。

而现在,随性洒脱,仿佛看淡了生死,对什么都毫不在意。

“宫中可有消息传来?”墨临渊问道。

玄青一听,立时回笼思绪,“暂未,皇后娘娘中毒一事蹊跷,曹公公那边无从下手查起。”

那日知晓姜岁晚中过毒,墨临渊就让玄青传信回宫,命曹公公详查。

曹公公是内侍总管,也是墨临渊的亲信。

“无从下手,就从每个人查起!”墨临渊眼底杀意涌动,冷冷道:“包括太后!”

皇后娘娘在宫中时,树敌不少,说不定给皇后娘娘下毒的就是某个嫔妃,查她们很正常,可为何要查太后?

太后一心礼佛,从不管后宫之事,会给皇后娘娘下毒吗?

玄青诧异,也不敢多言,只能称是。

墨临渊瞥了眼玄青手里的果子,“送去给她,别说是朕摘的!”

“???”

玄青不太懂皇上的心思。

皇上分明看皇后娘娘今儿没有胃口用饭,才特意去给皇后娘娘摘野果,可为何又不让皇后娘娘知道?

…………

“你,你少得意,别以为皇上青睐你,就可以放肆!皇上对你也不过是一时新鲜,你只是昭仁皇后的替身罢了,你以为皇上真的会看上你这只破鞋?”

洛清欢被姜岁晚刺激的情绪失控,脸上的恶毒之色毫不掩藏。

反观姜岁晚,仍旧云淡风轻,不急不恼。

“这么说,娘娘也只是替身而已,也不比我高贵多少,娘娘哪来的优越感?”

“你……你说什么?找死!”

今日两次被戳痛处,洛清欢恼羞成怒,一巴掌打向姜岁晚。

“啪——”

清脆的耳光响起,然,被打的不是姜岁晚,而是玄青。

玄青捧着野果站在姜岁晚前面,脸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洛清欢脸色瞬间拉下,“玄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本宫?”

本就因为没有打到姜岁晚而不快,又见玄青手里捧着野果,猜到是给姜岁晚的,洛清欢更加恼怒了。

“属下不敢!只是宣平侯夫人若有个闪失,娘娘恐怕无法和皇上交代。”

“你拿皇上威胁本宫?”

“属下只是陈述事实,望娘娘三思而后行!”

玄青态度恭敬又不卑不亢,洛清欢怒目圆睁,恨不得砍了玄青的脑袋。

奈何玄青是御前侍卫,她动不得。

“娘娘……”

洛清欢怒气冲冲的走了,玉莲慌忙去追。

玄青转过身,暗暗打量姜岁晚。

皇后娘娘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纯妃找麻烦,竟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是无惧,还是不敢得罪纯妃?

玄青想着,姜岁晚冷不丁的问,“本夫人好看吗?”

蓦地对上姜岁晚明亮的眸光,玄青吓得手一抖,差点弄掉果子,连忙低下头。

“夫人恕罪,属下无意冒犯。”

姜岁晚瞧见他耳根子爬上一抹红色,慌的手足无措,有些想笑。

认识墨临渊起,玄青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主子什么样,下属也什么样,说话做事一丝不苟,正儿八经的,甚少见玄青表现出这种姿态。

“你不是我的下属,不必如此答话。”姜岁晚淡淡道。

玄青欲言又止,姜岁晚又问,“果子给我的!”

“是……是皇上……不,是属……我给夫人摘的。”玄青低着头,不敢看姜岁晚。

姜岁晚哦了声,“你特意为我摘的?”

“……”

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劲,要是被皇上听到,不得要了他的小命?

怎么离开皇宫后,皇后娘娘变得更可怕了?

看玄青慌的都要掘地把自己埋了,姜岁晚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打趣他了。

“放下吧!”

玄青如释重负,立马把野果放在她边上,落荒而跑。

他一走,姜岁晚脸上的笑意收敛,目光落在野果上。

虽然玄青说是自己摘的,但姜岁晚心里清楚,是墨临渊摘的。

从芭蕉叶上拿了一颗野果,咬了一口。

酸涩味夹杂一丝微甜冲击着味蕾。

她眸光微暗,看着手里的野果,嘴角蔓延出一抹苦涩的笑。

“你便是做再多,也都迟了,不是任何过错,都能换来一句原谅。”

呢喃间,她捏碎了手里的野果,眸中一片冷色。

入夜!

山中的夜很是寒凉,姜岁晚畏寒,哪怕盖着棉被都冷的发抖,辗转难眠。

就在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要起身时,听到一丝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进了她的营帐。

四周漆黑一片,看不见是谁,但可以排除墨临渊。

那男人还在气头上,不会拉下面子来找她,不然也不会让玄青给她送野果。

莫非是洛清欢来报复她?

思索着,姜岁晚摸出枕下的簪子,屏息凝神听脚步声。

感觉那人逼近时,猛地刺出去。

彼时,耳边传来一声,“阿离!”


说完,纯妃、丽嫔都诡异的看着他。

丽嫔忍不住道:“曹公公,不过一个低贱的庶民,你为何对她这般恭敬?”

曹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谁见了他都要礼敬三分,这贱民为何能让曹公公如此相待,莫非有什么来历?

纯妃也感到疑惑,这些年哪怕她受皇上宠爱,见了曹公公都要客客气气的,而这贱妇竟然敢教训曹公公?诡异的是,曹公公竟未恼?

难道曹公公知道这贱妇是宣平侯夫人,不敢得罪?

方还和颜悦色的曹公公,突然就变了脸,“丽嫔娘娘,这皇上身边的人啊,哪有低贱的,您说……是吗?”

曹公公一语双关,一方面告诉众人姜岁晚身份并不低贱。

一方面告诉丽嫔,姜岁晚若低贱,她也好不到哪去。

丽嫔脸色难看,纯妃朝她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似乎在嘲笑她无能,连个民间女子都对付不了,怄的丽嫔一肚子的气。

曹公公没有多言,对姜岁晚道:“阿离姑娘,奴才送您去未央宫。”

“什么?她住未央宫?”

丽嫔嗓音拔高,气怒的瞪着姜岁晚,“曹公公,你是不是弄错了?未央宫是什么地方,也是她有资格住的?”

姜岁晚淡然自若,没有理会丽嫔的敌意,淡淡道:“曹公公,我自己去便好,你忙吧!”

姜岁晚径直走了,丽嫔气的发抖。

“站住,皇宫也是你一个贱民能随意走动的?曹公公,你还不拦住她?”

丽嫔气怒的叫喊,见姜岁晚不停,还想叫人拦她,曹公公不悦道:

“丽嫔娘娘,阿离姑娘住未央宫是皇上的意思,您有何意见,不妨到御前说!别怪咱家没提醒您,最好别招惹阿离姑娘,否则吃苦头的是您自个!走!”

曹公公一甩拂尘,带着人走了。

丽嫔脸色阴沉沉的,曹公公这番话什么意思?一个贱民还比她高贵不成?她都没资格住未央宫,那贱民凭什么能住?

越想,丽嫔越窝火,注意到旁边的纯妃在发愣,嗤了声。

“亏你还是皇上的宠妃,怎么任由一个民间女子勾引皇上?平日你我怎么斗都行,但岂能任由那低贱的女子爬到你我头上?你甘心吗?”

洛清欢眸光动了动,回过神来,莫名说:“你猜皇上为何让她住未央宫?她明明初次进宫,又为何对宫中如此熟悉,还识得曹公公?”

“你什么意思?”丽嫔愣了愣。

洛清欢目光幽深,“字面意思!”

“故弄玄机,你把话说清楚!”

洛清欢没理她,直接走了,留下躁怒的丽嫔。

走远后,玉莲跟在娘娘身边,忍不住问,“娘娘适才的话是何意?奴婢不甚明白!那女人不就是宣平侯夫人吗?还有什么来厉不成?”

洛清欢倏地顿住,扭头看玉莲,那眼中的阴冷之色,吓得玉莲不禁后退一步。

“你看不出来?她骗了……所有人!”

“???”

玉莲不明所以,娘娘却未再解释。

…………

重建的未央宫丝毫看不出被烧毁过的痕迹,一草一木都和以前一样。

只可惜,物是人非。

空荡荡的庭院没有人,姜岁晚走上台阶,跨过玄关,走进寝殿。

殿内的摆设都和她离开前一样,桌椅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可见平日有人打扫。

“那是……”

看到正前方摆放的灵台,姜岁晚愣了愣。

灵台上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赫然写着:吾妻姜岁晚之灵位。

而不是昭仁皇后!

足见在墨临渊心里,她只是姜岁晚,只是他的妻子,而不是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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