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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凋零不见君结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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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岸回府时已经是深夜。回屋后摸黑脱了外袍,带着寒意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我。“清清,都是为夫不好,一时忘了时辰,竟让你自己一个人去问诊,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可好?”他身上又带着那股甜腻的香气。我在黑暗中出神了许久。明明几个时辰之前,这个男人还在同另一个女人交欢。此刻却又能满含深情地与我同榻而眠。一时间有些恍惚,下意识想要伸手触碰他的手,却在即将碰到时突然停住。沈岸,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没等到我的回复,沈岸有些心虚,正想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我开口道:“没事,你毕竟是有公务在身,我怎么可能因为公事和你生气呢?”我不想再同他周旋,借口神医要我早些休息,责令他不准同我讲话。次日醒来时,沈岸早就上朝去了。侍女上前禀报:“王妃,有女子在前厅求见。”...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07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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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凋零不见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岸回府时已经是深夜。回屋后摸黑脱了外袍,带着寒意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我。“清清,都是为夫不好,一时忘了时辰,竟让你自己一个人去问诊,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可好?”他身上又带着那股甜腻的香气。我在黑暗中出神了许久。明明几个时辰之前,这个男人还在同另一个女人交欢。此刻却又能满含深情地与我同榻而眠。一时间有些恍惚,下意识想要伸手触碰他的手,却在即将碰到时突然停住。沈岸,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没等到我的回复,沈岸有些心虚,正想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我开口道:“没事,你毕竟是有公务在身,我怎么可能因为公事和你生气呢?”我不想再同他周旋,借口神医要我早些休息,责令他不准同我讲话。次日醒来时,沈岸早就上朝去了。侍女上前禀报:“王妃,有女子在前厅求见。”...

《爱意凋零不见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岸回府时已经是深夜。
回屋后摸黑脱了外袍,带着寒意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我。
“清清,都是为夫不好,一时忘了时辰,竟让你自己一个人去问诊,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可好?”
他身上又带着那股甜腻的香气。
我在黑暗中出神了许久。
明明几个时辰之前,这个男人还在同另一个女人交欢。
此刻却又能满含深情地与我同榻而眠。
一时间有些恍惚,下意识想要伸手触碰他的手,却在即将碰到时突然停住。
沈岸,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
没等到我的回复,沈岸有些心虚,正想再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我开口道:
“没事,你毕竟是有公务在身,我怎么可能因为公事和你生气呢?”
我不想再同他周旋,借口神医要我早些休息,责令他不准同我讲话。
次日醒来时,沈岸早就上朝去了。
侍女上前禀报:
“王妃,有女子在前厅求见。”
她大致描述了下相貌,我便猜到是玉落。
刚走进前厅,玉落便直直跪到地上。
“王妃,求您给玉落一条活路吧。”
“我怀了王爷的孩子,妈妈说如果不能给王爷做妾,便要把我放进那最下等的院子供人玩乐……”
我有些疑惑。
“你要给沈岸做妾,又不是给我做妾,来问我做什么?”
玉落眼眶微红,美人垂泪,更加惹人怜爱。
“京城中谁不知道王爷爱妻如命,若非是王妃开口,我断无可能入王府大门。”
“玉落虽是青楼女子,但从前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也盼望能与一知心人白头偕老。”
“我自知身份低微,够不上沈家门第,哪怕不能做妾,在府内做王爷的贴身丫鬟也好。”
我心上涌起一阵酸涩,看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玉落顺势抚上小腹,眉眼温柔,笑得一脸甜蜜。
“王妃与我同为女子,肯定能明白孩子对一个母亲有多重要。”
“为了我腹中的孩儿,我定是什么都愿争一争的。”
“王妃身娇肉贵,无法尽心尽力伺候王爷。”
“但玉落不同,王爷同我在一起时,总是格外疯狂勇猛,常在我身上留下满身红痕。”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王妃把我纳入府中,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好放心不是。”
见我神色未变,玉落自顾自站起身,从衣袖中拿出几幅画作。
我瞥了一眼,竟是男女交欢图。
顿时脸红耳热,飞速移开视线。
玉落细细欣赏了一番,细声细气开口:
“这是王爷画的他与我的画。”
“京城中人人皆知王爷擅画,且曾说过今生只为王妃一人作画。”
“可你看,他如今也会为我作画。”
“他今日爱你,往后自然也会爱我。”
“更何况,他如此痴迷于我的身子,即使在我葵水期间,也需要我用手帮他疏解。”
听到她详尽描述与沈岸房事的细节,心口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生生捏成了碎片。
一时间喉咙发涩,眼眶隐隐泛红。
玉落将画卷收起,继续说道:
“王爷说过,你千好万好,唯独床榻之上太过柔弱,根本应付不了他的索求。”
“哪怕是为了王爷着想,王妃也该允我进门。”
“你们成婚三年,王妃都未给王府诞下一儿半女。”
“王妃更应该有容人之心,将王爷的孩子都看作自己的亲生孩子。”
眼前的女人看似低眉顺眼,句句恭敬,实则咄咄逼人,每一句都戳中了我的肺管子。
可我亦是高门大户家的子女。
若非他沈岸向我父兄承诺,此生永不纳妾,我未必愿意嫁给他。
更何况我家世代清流,家风清正,断无可能与青楼女子共侍一夫。
既如此,这沈岸,我便拱手让给她罢了。

玉落得知裴清清偷偷离开王府,心里正暗自得意。
接着就被王府的侍卫带走,随意塞进一顶小轿,抬入王府。
她委屈地眼里直冒泪花,心想待见到王爷,定要好好告他们一状,让王爷替自己出气。
那可恶的裴清清终于走了,她马上就要进入王府,哪怕是做妾,也要比在这花楼里做妓子好得多。
她又哭又笑,只觉得自己终于熬出头。
刚进王府大门,玉落急不可待地冲出轿子,小跑着跑进前厅。
还没站稳身子,沈岸一脚踹至她的心口。
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踹得玉落生生吐出一口血水。
她怯生生地望向沈岸,嘴角残留着血迹,眼睛里波光粼粼,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王爷,可是玉落哪里做得不好,惹王爷生气了?”
沈岸只觉得眼前的女人面目可憎,害得他失去裴清清。
他毫不怜惜地掐住玉落的脖子,将人逼至墙角。
“昨日,你是不是来王府找过清清?”
玉落愣了片刻,正想否认,晓棠跳出来指认。
“将军,就是她!她还说怀了你的孩子!”
怀孕一事隐蔽,除却沈岸的心腹无人知晓,这话一出,玉落再无否认的余地。
她竭力克制住身体的疼痛,轻垂着眼,娇滴滴地咬着唇,两只湿漉漉的大眼一眨一眨,看起来人畜无害。
妈妈教导她们,没有男人能阻挡女子的娇羞示弱。
平日里她一旦露出这样的表情,沈岸总会顺她的意。
“王爷,我只是看你和王妃一直没孩子,想把我的孩子给王妃养……”
可今日她打错了算盘,沈岸听到她的话,手上力气加大,把人掐得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窒息感让玉落陷入恐慌,她顾不上装可怜,扑腾着双腿,哭嚎求饶。
沈岸不断加大力气,满眼阴鸷,语气冷若冰霜。
“你算个什么东西?”
“烟花柳巷的贱妇也敢让清清养你的孽种?”
“我有没有和你说去,永远不准出现在清清面前?”
“我不过是看你放荡廉价,在你身上玩些平时不舍得对清清做的花样,你竟也以为能爬到清清头上?”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你记不住我说的话,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玉落眼珠突起,脸色渐渐发青,很快就要窒息而亡。
沈岸却突然松开手,拿手绢细细擦过每一根手指,站起身,自上而下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
她脖颈上的窒息感消失,正以为沈岸不舍得真的杀掉自己,心头涌起一阵欣喜。
下一秒,男人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
“既然这么喜欢孩子,那就让你天天接客,怀了孕也不准停!”
“吩咐下去,让老鸨盯着,一天也不准停!”
玉落惨叫一声,被吓昏过去。
直到侍卫拖着昏死的玉落下去,沈岸眼神从狠戾变得落寞。
他担心裴家暗中隐匿清清的行踪,不敢大肆张贴告示,只吩咐暗卫兵分几路暗中搜查。
哪怕将这王朝翻个底朝天,势必也要找到裴清清的下落。
玉落走后,我在前厅里呆坐了许久,直到沈岸下朝回府,将我抱进怀中,我才微微回神。
他促狭地看着我笑,打趣道:
“怎么发髻都未梳好,就坐在这里发呆,是不是想念为夫了?”
未等我回话,便打横将我抱起,一路抱至房内,小心翼翼安置在桌前。
他拿出螺子黛,全神贯注替我描眉,手腕轻巧旋转几下,便将发髻挽好。
我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只静静坐着任他摆弄,脑海中全是玉落那满身红痕。
“清清?清清?”
沈岸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清清,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总是心不在焉的?”
“皇上要我秘密押送粮草至池州,最快也要三日才能回来,你这样我如何能够放心。”
“要不然我向皇上告假,在府内好好陪你。”
沈岸略有些心虚地看着我,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摩挲。
这是他撒谎紧张时一贯的动作。
若是放在以前,我定不会让他为难,总会细心为他收拾好行囊,叮嘱他一切要以国家大事为先。
今日却一反常态,带着些撒娇语气开口:
“好呀,夫君,这几日我正想你多陪陪我。”
他愣住,似乎从来没想到一向善解人意的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半晌后才说:
“皇上特意交代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万不可出一点差错。”
“清清,等我回来便休沐几日,好好陪你。”
我垂下眼,遮住眼底的嘲讽。
“好,那我回裴府待几日,父亲母亲已经许久未见我了。”
沈岸将我送回裴府,并未进门便火急火燎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个没完。
从来都没有什么皇上秘任。
早上玉落向我炫耀的画作里,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于仲夏十二日作,庆玉落生辰。
而明日便是五月十二,他抛下我,只是为了给另外一个妓子庆生。
父母见我回来高兴万分,将正在当值的兄长裴之恒也叫了回来。
在家人身边,心中的委屈更甚,我带着哭腔问道:
“若我同沈岸合理,父亲母亲可会怪我?”
他们瞬间脸色大变,问我是否在沈家受了委屈。
沉吟片刻,我将沈岸同玉落的事情和盘托出。
父亲重重一拳砸到桌上。
“这沈岸,当初来府上求娶时那般信誓旦旦,如今倒好,竟和花柳女子厮混,清清,为父支持你和离!”
兄长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便要出门将沈岸狠揍一顿。
我拉住他,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塞给兄长。
“我想出去散心一段时间,待我走后,大哥再去狠狠揍他一顿。”
“若是现在挑明,我怕他痴缠于我。”
次日,我坐上货船,一路南下。
此时,沈岸正在同玉落庆祝生辰。
他本不想答应,只是玉落一直哭哭啼啼。
说没有福分给自己生下孩子,能一起过生辰也心满意足了。
想到玉落无名无分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又要打掉孩子,不免有些心软。
长寿面是玉落自己做的。
她双手合十,一脸虔诚许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红烛摇曳下,女人的脸越发妩媚迷人。
沈岸只觉得浑身燥热,大手握住她的腰肢,便要欺身而上。
突然,厢房木门被猛地一下踢开。
沈岸怒火中烧,扬声大骂:
“哪里来的贱民,你知不知道本王是……”
剩下的路程,沈岸一直跟在马车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
直到入京,许是怕我父兄揍他,只远远看着我进了裴府。
府内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一片喜庆。
还多了个眼生的青年。
一见我,便凑上来左看右看,好像与我相识多年一样。
我一头雾水。
“你认识我?”
青年一脸受伤的表情,如同被心爱的女子抛弃。
“裴清清,我是宋时桉啊!你可真没良心,不过几年就把我忘了!”
宋时桉?
我猛然间记起,年幼时我有两个竹马,一个是沈岸,另一个便是宋时桉。
后来宋父镇守边关,便举家搬去那边。
只是我怎么也没办法将眼前丰神俊朗的青年,和记忆里那个大胖小子联系在一起。
“你变化这么大,我认不出也是理所当然呀!”
宋时桉撇撇嘴,并不认同。
“你这人从小眼神就不好,我自然能理解。”
听出他话里的深意,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他不以为然,天天像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
这天,我上街给未来嫂嫂买新婚贺礼。
宋时桉照例跟着一同前去。
正争论哪个发簪好看时,忽然感到一股灼热的目光紧锁在我身上。
倏然抬头,落入沈岸眼中。
他眼眶含泪,死死地盯着我和宋时桉。
“清清,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和别人在一起?”
我正欲开口,宋时桉先将我护至身后。
“你和清清已经和离,她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沈岸眼中折射出强烈的妒意,满脸不甘。
“宋时桉,你怎么回来了?”
“从前你就对清清有所图谋,那时没抢过我。如今看我和清清之间有了矛盾,又上赶着回来乘人之危!”
闻言,我猛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竟然,对我有意吗?
宋时桉嗤笑一声,不屑地看着沈岸。
“清清又不是物品,用抢这个字不合适。”
“我从不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如果清清对我有意,不管你们之间有没有矛盾,我都会赶回来带她离开。”
沈岸脸色通红,直指着宋时桉的鼻尖,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当即抽出身侧佩剑,冲着宋时桉砍来。
却被一招制服,狼狈地倒在地上。
他朝着我伸出手,祈求般望向我。
“清清,我受伤了,你过来看看我好吗?”
在他期待的眼神里,我转向宋时桉,语气焦急询问。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伤到?”
男人扶着脑袋直喊疼,可怜巴巴靠在我肩上。
“清清,我头好痛,感觉被剑气震到了。”
沈岸双目猩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别听他胡说,我根本就没有碰到他!”
“清清,我才受伤了,你来看看我好吗?从前你最在意我了。”
我没分给他半个眼神,仍旧看着宋时桉,冷声道:
“王爷你也说了,那是从前。”
说完便没再管他,直接离开。
沈岸悬空的双手狼狈地放下。
看着我同宋时桉相携离开,他终于明白,我与他之间再无任何可能。
隔日,沈岸不知从哪得来了传闻,说京城内来了个妙手回春的神医。
记挂着我昨日的不适,特意休沐在家,准备带我上门拜访。
我本想拒绝,奈何他一早上都在哄我。
“我的好清清,听话,你就去看看嘛,为夫是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
“我还想同你白头偕老呢。”
“你身子本就不好,若以后又生了病,那我干脆也不活了!”
“你前阵子不是想去看南曲班子唱戏吗,等我们看过神医,我就带你去!”
无奈之下,我只得点头答应。
沈岸喜笑颜开,准备了蜜饯糕点,像哄孩子看病一样哄我。
神医家门排了长队。
沈岸想要花重金插队,被我拒绝。
只安排了小厮在门口等,先带我去南曲班子听戏。
唱戏的女人一登台,沈岸的身子骤然僵直,手不自觉握紧,露出了泛白的指节。
察觉到他不对劲,我仔细瞧了瞧,竟是昨日与沈岸鱼水之欢的花楼女子。
戏唱到一半,有小厮过来附在沈岸耳边说了什么。
他拧紧眉头,沉声呵斥:
“看不见我和王妃在一起吗?”
“我不是说过,任何事都要排在王妃后面吗?”
小厮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开口:
“可是裴大人说,必须等王爷前去一起定夺……”
裴大人是沈岸的同僚。
昨日在长公主宴会上,裴夫人缺席,听闻是和裴大人一起回了清河老宅。
但我并没有挑明,如往常般体贴道:
“既然是公事,那夫君就快要些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听到我这样说,沈岸犹豫了片刻,一脸羞愧跟我道歉。
“清清,我去去就回。”
“你在这等着,我回来之后陪你去看那神医。”
话毕,急匆匆跟着小厮出门。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我回头看向戏台。
那唱戏的女子不知何时也悄然退场。
没了看戏的心情,我支开侍卫,自己在街上闲逛。
不知不觉走到了戏班子的后院。
正想离开时,听到了沈岸的声音。
“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出现在清清面前,真是找死!”
女人声音里含着哭腔。
“爷,玉落实在是想你想得厉害。”
“想着夫人并未见过我,这才铤而走险。”
我上前从门缝中偷看。
只见玉落跪坐在沈岸脚边,低垂着头抹泪,时不时含情脉脉抬头看一眼面前的男人。
“爷,求你疼疼玉落,我一到晚上,夜深人静,心里只想的到爷一人。”
“刚刚我那戏唱得不错吧,爷若喜欢,以后我只在你面前唱。”
沈岸还是不肯理她。
玉落解开腰间的衣带,宽大的戏服从身上滑落,露出微微透明的里衣。
姣好的身段在若隐若现的纱衣中更显迷人。
她双臂柔若无骨般攀上男人的大腿,一路向上点火。
“玉落近日得了个好东西,爷想不想见识一下?”
待看清她手里那个玉石做的玩意儿,沈岸变了神色,呼吸骤然变重,长臂一挥将人捞起。
竟直接在院子里颠鸾倒凤,不知羞耻为何物。
许是因为不在府内,眼前的沈岸比昨日更加疯狂,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揉为一体。
嘴里不停说着露骨的情话和各种淫言秽语,在玉落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红痕。
许久,沈岸终于结束。
穿好衣服,靠坐在椅子上。
玉落未着寸缕,在他面前唱起了方才的戏曲。
沈岸微眯着眼,随着节拍轻微点头,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幅画面,只觉得沈岸如此陌生。
同他相识十余年,我竟从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恰好有小厮来寻我去问诊,我做出噤声的动作。
“今日之事,不可向沈岸透露一个字。”
随后,同他一起去了神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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