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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口不择言,也不管背后男人是什么鬼怪了。他轻薄的举动,已经让纪长安忍无可忍。“好大的本事!”男人咬住她的肩,冷声的说,“找个道士来收你的夫君,你怎么不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你那个野男人?!”“什么野男人?”纪长安气的瞪圆了杏眼,“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要论野男人,背后这个人才是。好歹闻夜松也是她阿爹给她订下的未婚夫婿。但在这梦中男人的嘴里,把闻夜松说得好似她的姘头一般。纪长安哪里受过这样的污蔑?!她猛然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一双锋利的血红色眸子,浮现在她的眼前。纪长安并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她只觉得心中一悚。那双血红色的眸子,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纪长安惊醒了过来。她心跳的厉害,半晌才察觉到黑玉赫的蛇身,正压在她的心口上。难怪她会...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1-05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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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口不择言,也不管背后男人是什么鬼怪了。他轻薄的举动,已经让纪长安忍无可忍。“好大的本事!”男人咬住她的肩,冷声的说,“找个道士来收你的夫君,你怎么不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你那个野男人?!”“什么野男人?”纪长安气的瞪圆了杏眼,“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要论野男人,背后这个人才是。好歹闻夜松也是她阿爹给她订下的未婚夫婿。但在这梦中男人的嘴里,把闻夜松说得好似她的姘头一般。纪长安哪里受过这样的污蔑?!她猛然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一双锋利的血红色眸子,浮现在她的眼前。纪长安并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她只觉得心中一悚。那双血红色的眸子,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纪长安惊醒了过来。她心跳的厉害,半晌才察觉到黑玉赫的蛇身,正压在她的心口上。难怪她会...

《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精彩片段


她口不择言,也不管背后男人是什么鬼怪了。

他轻薄的举动,已经让纪长安忍无可忍。

“好大的本事!”

男人咬住她的肩,冷声的说,

“找个道士来收你的夫君,你怎么不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你那个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纪长安气的瞪圆了杏眼,“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

要论野男人,背后这个人才是。

好歹闻夜松也是她阿爹给她订下的未婚夫婿。

但在这梦中男人的嘴里,把闻夜松说得好似她的姘头一般。

纪长安哪里受过这样的污蔑?!

她猛然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

一双锋利的血红色眸子,浮现在她的眼前。

纪长安并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她只觉得心中一悚。

那双血红色的眸子,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纪长安惊醒了过来。

她心跳的厉害,半晌才察觉到黑玉赫的蛇身,正压在她的心口上。

难怪她会做噩梦。

纪长安偏头,想要把黑玉赫从她的身上解下来。

赫然便对上了黑玉赫那双宛若红宝石一般的蛇眼。

纪长安忍不住“啊”了一声。

她往后缩了缩。

黑玉赫的蛇身缠紧,把她的身子又拖了过来。

这时候,纪长安才恍然发现。

原来黑玉赫的力气还挺大的。

她与黑玉赫双眸相对。

那双充满了灵性的蛇眼里,充满了恼怒。

她居然敢躲着它?!

纪长安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大概黑玉赫的蛇眼,对她的印象太深了。

她才会在梦中产生错乱,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有着一双血红色眼睛的男人。

尽快在梦中,她怀疑那个男人是个什么鬼怪。

但谁知道是不是她在梦中自己说服了自己?

说不定那个男人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都是梦中自己杜撰的。

不会有人的眼睛,长成血红色。

纪长安觉得自己真是奇奇怪怪的。

她居然还做梦,梦见那个男人啃咬她的后肩。

难不成两辈子没有男人,她思春了?

一时间,纪长安十分唾弃自己。

她摸了摸缠在自己身上的黑玉赫,安抚它道:

“我做了个噩梦,摸摸,别生气呀。”

跟哄小孩儿似的。

但黑玉赫似乎很吃她这一套。

她一摸它,黑玉赫便眯了眯蛇眼,蛇头又依偎到了纪长安的脸颊边。

它重新放松了力道,不再禁锢着纪长安。

只吐出它的蛇信子,舔了舔纪长安的脖颈。

纪长安被黑玉赫的亲昵,一点点消散了心中的阴霾。

她决定今天出去走走。

说不定到外面走走,能够不再做思春的梦了。

闻家,闻母从双青曼的口中得知,添香居然进了闻家。

还花了闻夜松二十两银子。

闻母当即把闻夜松叫了过来说,

“明明该是你的人,往后你与纪长安成婚了,她也跑不掉。”

“你怎么还花了银子买她?”

闻母是穷惯了的。

她与纪夫人是年少时的好友,以前的纪夫人同她一样的穷。

后来她从乡下,拖家带口的来到帝都城投奔纪夫人。

也是这几年才靠着纪家,过上了有人伺候的日子。

骨子里,闻母还是掩盖不了自己身上的穷酸。

她觉着二十两银子也太多了。

就算是买个普通的丫头,也就一二两的银子。

更何况添香根本就不用买。

闻夜松无所谓的说,

“也就是二十两银子罢了,这个月纪家那边儿还会送银子过来的。”


屋子外面的那些丫头,一个个的正坐着嗑瓜子。

有几个丫头还坐在一起笑着。

她们从小陪着纪长安长大,纪长安将她们当成姐妹。

这也愈发纵得她们不知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不过这也好,纪长安的眼中闪过一道冷意。

方才王嬷嬷的动静儿不小,这群丫头却只忙着偷懒。

自然没发现王嬷嬷晕倒了。

纪长安转身准备将黑玉赫放在暖阁上。

她打算过两天再给黑玉赫做一个窝。

“蛇君,委屈你暂时先待在这里,等我去收拾这个婆子再回来。”

缠绕在她纤腰上的蛇身滑动,黑色的玉质蛇鳞,在日光下泛起一层微光。

它并未睁眼,但蛇身却将纪长安箍紧了一些。

纪长安没办法,只能将黑玉赫的上半身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它也就只有纪长安的手臂粗,纪长安本就瘦,手臂看起来就很纤细。

只是因为黑玉赫通体黑色,一看脑袋便是一条剧毒的蛇。

等闲人看到黑玉赫的第一眼,自然会被吓没了魂。

纪长安挂着黑玉赫,走到王嬷嬷的身边。

她抬起绣鞋,踢了踢这个老虔婆。

见过黑玉赫后,王嬷嬷肯定留不得了。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王嬷嬷早已经和闻夜松的大嫂勾结在了一起。

但让这个老虔婆就这么轻易的死了,纪长安又觉得不解恨。

她琢磨着,找来一件大袖衫披在自己的身上,遮住了身上盘着的黑玉赫。

纪长安惊慌失措从里屋出来,对外屋的丫头们轻喊,

“嬷嬷晕倒了,快点儿去寻大夫来。”

王嬷嬷可是纪长安那个好阿娘留给她的。

在这纪家可享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几个原本懒懒散散的大丫头,立即起身。

有的去看王嬷嬷,有的急急忙忙去请大夫。

甚至还有个大丫头,语气中含着责备,问纪长安,

“大小姐,嬷嬷怎么会晕倒?她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康健?”

纪长安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大丫头,

“难不成是我害了嬷嬷吗?”

这纪家就跟个筛子似的,不仅到处都是细作。

还用锦衣玉食养刁了一大群的奴仆。

大夫很快赶来,跟着一同来的,还有闻夜松。

丫头们看到闻夜松,就如同见到了主心骨般,一个个的围上去表达自己的忧心。

纪长安看在眼里,心头一片片的泛冷。

上辈子,她只以为闻夜松得了纪家上下所有人的喜爱。

可是换个角度来看,闻夜松一个外人,能够得到纪家上下所有人的欢喜,这本就不是正常的。

纪家这些人,没一个能留的。

“王嬷嬷怎么会晕倒?”

闻夜松带着同样的质问,看向纪长安。

纪长安低下头,表面上一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嬷嬷再怎么说,都有那么大的年纪了。”

“早几年阿娘去世的时候,我就想给嬷嬷一笔银钱,让她回去养老的。”

“要不是嬷嬷自己坚持,她又怎么会劳累的晕倒?”

呸呸呸,王嬷嬷究竟劳累什么了?

她在纪家所享受到的富贵与权势,比起普通人家的老太君都要过犹不及。

而这仅仅只是因为,王嬷嬷是“故去”的纪夫人的心腹。

闻夜松的眉头紧皱,王嬷嬷的身体有这么差了?

不过这个老嬷嬷并不重要,没有王嬷嬷在纪家,对他娶纪长安并不影响什么。

他今日跟着大夫进入纪长安的院子,是来找纪长安的。

闻夜松很不满意的看着纪长安,

“你知道我在外院等了你一个时辰......”

“嬷嬷,嬷嬷她没事吧?”

纪长安压根儿就没等纪长安把话说完。

见大夫出来,她急忙上前去。

那大夫说,“无妨,就是受到了点惊吓,神思惊恐过度,好好儿的养养就是。”

闻夜松心头本就憋着气,他自从和纪长安订婚以来,还从没有等过她这么长的时间。

他今日好不容易忍着不耐烦,要与纪长安来商议婚期。

进入纪长安的院子,纪长安却正眼都不看他,一心只与大夫说话。

“纪长安!”

闻夜松呵斥一声,“你究竟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纪长安回头,眼眶红红的,诧异的看着闻夜松,

“闻公子,你究竟有什么事?”

“嬷嬷是阿娘留给我的人,她如今出了事,你有什么话不能等嬷嬷醒了之后再说吗?”

看起来,纪长安对王嬷嬷当真感情深厚。

而上辈子也的确如此。

她和纪淮都是本性纯良之人,从没有想过纪夫人留给纪长安的人,会内心藏奸。

纪长安对王嬷嬷,就像自己长辈那样的,她听话,又对王嬷嬷怀有敬意。

此后纪长安的丫头们也都知道,所以王嬷嬷的地位,在纪家也愈发的高。

见纪长安不赞同的看着闻夜松,院子里的丫头们纷纷不再说话。

闻夜松是未来纪家的姑爷,可王嬷嬷直接管着她们。

这个时候当然还是王嬷嬷的安危比较重要。

闻夜松脸上神情紧绷。

他深吸几口气,将内心的怒火和不满勉强压抑了下来,

“我也是关心王嬷嬷,想让你不要惊慌,失了分寸。”

纪长安“嗯”了一声,

“今日我无心招待闻公子,你我也未曾婚嫁,闻公子还是不便久留的好。”

摆明了送客。

闻夜松神色不好,但他并未察觉出纪长安的什么异样。

想一想,心中不由得怨怪上了王嬷嬷。

怎么这个王嬷嬷被纪长安看得这样重?

一个老奴仆而已,被吓着了,还值得纪府这样兴师动众的?

都怪这个王嬷嬷,早不晕晚不晕的,偏生在他上门商议婚期的时候晕。

可真能坏事。

闻夜松板着一张脸离开,离开之前说了几句宽慰纪长安的话。

而就在闻夜松离开不久,有丫头高喊,

“嬷嬷醒了。”

纪长安快步进入王嬷嬷的屋子,她坐在王嬷嬷的床边,一脸的关切,

“嬷嬷,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吓成这样儿?”

说话间,纪长安扯了扯大袖衫的衣襟,露出贴在她锁骨上的黑蛇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黑蛇睁开了血红色的眼睛,直盯着王嬷嬷。

“啊!!!”

王嬷嬷刚醒过来,又看到了这一幕,她浑身抽搐,被吓的口吐白沫,

“蛇,蛇,啊啊啊啊!”

她又晕了。


做丫头有什么好?

虽然在纪长安的身边,添香什么都不用做,还有小丫头伺候她。

可终究还是一个丫头。

将来到了年纪,她还会被指给纪家的哪个小厮伙计。

添香不要,她要做人上人,她要做主子。

她要她生的孩子也是小主子。

甚至,她想要一切都跟纪长安一样!

添香低着头,几乎是从喉管里压抑出的声音,她低声的吼,

“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添香以为纪长安会承诺她,等到纪长安过门做了闻夜松的正妻后,就会抬添香做闻夜松的妾室。

两人可以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双青曼。

但是很显然,纪长安的格局比添香的要大很多。

纪长安笑着说,

”你知道闻夜松书房书架上放着的东西,是什么吗?”

添香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纪长安。

纪长安连这个都知道?

添香从她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锦囊,那只锦囊里放着几包药粉。

“你是说的这个?”

纪长安眼眸冰冷。

就连一直在她的后脖子上,用蛇信子舔着她的黑玉赫,也眯上了它血红色的蛇眼。

黑玉赫不知道添香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但蛇都是重欲的。

那几包药粉有着催情的香气。

黑玉赫张开蛇嘴,发出嘶嘶的声音。

但还好的是,纪长安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蛇尾,把黑玉赫又安抚了下来。

纪长安说,

“闻夜松就是想要拿这样的东西,来给我用?”

添香不说话。

纪长安便知道她猜对了。

这的确符合闻夜松的手段。

他知道今日纪长安会把闻欢和闻喜送回闻家。

闻夜松便会借机把纪长安留在闻家,然后给她的茶水里下催情药粉。

不用这种东西的话,纪长安不会被他为所欲为。

今日被哄骗到闻家去的纪淮,也就不会撞见纪长安与闻夜松苟且的一幕。

“添香,如果你爬不上闻夜松的床,那么你一辈子都会被双青曼打压。”

纪长安的声音冰冷,

“即便你爬上了闻夜松的床,你也只是做闻夜松的通房。”

“在男人的心目中,到底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与她冰冷的声音相反的是,纪长安微微的笑着。

她弯腰,凑近了添香,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不日有一个文人诗会,如果你能够在这个诗会上爬上闻夜松的床……”

“那我就能保证,我与阿爹会给你做主,让闻夜松不得不纳了你为侧室。”

添香脸色苍白,紧紧的攥住了锦囊里的药粉。

她大概知道这只锦囊里放的东西是什么了。

又见纪长安宛若蛊惑一般,在跳跃的烛火映衬中,她容颜秾丽,却又让人觉得危险。

“添香,敢不敢为了你的未来,赌这一把?”

纪长安笃定了,添香没有办法拒绝。

添香并不是一个蠢材。

相反的,在纪长安曾经那么多个丫鬟里头。

添香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

要不然,上辈子的添香是怎么绕过了双青曼,还是成了闻夜松的妾室了呢?

双青曼对于闻夜松,有着一种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否则双青曼不会铤而走险的和王嬷嬷打好关系,还用了她一大半的积蓄,收买了王嬷嬷。

让王嬷嬷放个男人进来,污蔑纪长安的清白。

就是因为,双青曼不想让闻夜松碰任何女人。

她也不允许在闻夜松的心目中,有别的女人占据一席之地。


可是能够如闻欢这样口吐恶言,蛮不讲理的,让人心生极端厌恶的孩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帝都城中很多人都知道,闻家的家境其实并不如纪家。

但是纪家大小姐纪长安,礼数非常的周到。

这么多年来,纪大小姐对于闻家上下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好。

好到挑不出错来。

毕竟纪淮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死去的纪夫人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人。

有着这样家教的纪大小姐,礼数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常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都不止一次的看到过,纪长安带着闻欢和闻喜这两兄妹,在这条街上买东西。

几乎是这两兄妹要什么,纪大小姐就给买什么。

可是闻欢对纪大小姐却态度如此恶劣。

甚至他还要求对他们极好的纪家大小姐,给他下跪磕头认错?!

“哪里有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够这么对待自家的恩人?”

“你们不知道吧,当年闻家的人到帝都城来,投靠死去的那位纪夫人,身上穿的可寒酸了。”

“可是他们现在个个穿着绫罗绸缎,就连闻家的丫头,穿的比寻常人家的丫头好得多。”

“这全都是靠了纪家的接济呀,这么多年纪家的人不说也不介意这些,那闻家的人便当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布庄的掌柜一边准备着敲锣打鼓去讨账的事宜。

一边与周围看热闹的人讨论着,

“唉,这都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纪家心善呢?”

更有大嗓门的布庄伙计,将平日里闻家几个人在布庄打秋风时的嘴脸,宣扬的到处都是,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位纪老太太可挑剔了,她真把自个儿当成富贵人家的老太君,什么都要最好的。”

“就连公主郡主身上穿的料子她都看不上,每次来我们这儿,非得我们拿最贵的料子给她!”

“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们闻家又不给钱!”

听完了布庄掌柜和布庄伙计的这些话,大家更是对着闻欢和闻喜指指点点的。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

“真是有什么样的阿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呀。”

“我家的孩子就不会这样,我家的孩子可懂得感恩了,对人有礼又聪明好学。”

“我家孩子从小就知道自食其力,什么都要靠自己,绝不做蛀虫。”

又有不少的人,拿着闻欢和闻喜说事儿,但明里暗里的都是捧着自家的孩子。

确实,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小白眼狼相比,自家的孩子简直就是好孩子中的好孩子了。

而外人的这些议论与指责,便正是纪长安要的。

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打了闻欢一巴掌便走了。

但其实纪长安深谙其中的道理,她说的越多,世人反而越不信她说的话。

事实只有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从此往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至少在帝都城知情人的心目中,被戴上了不知感恩的帽子。

在此时,双青曼已经跑回了闻家,她见到了闻夜松。

也没管闻夜松此刻脸上难看的神情。

双青曼直接扑进了闻夜松的怀里,她哭道:

“二叔,你说说看,纪长安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究竟还拿我当大嫂吗?”

既然是在闻家,双青曼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的双手搂着闻夜松的脖子,身子与闻夜松贴的极近


纪长安笑着,素手抚摸着蛇身,又亲了黑玉赫的蛇头一口,

“不生气了?”

黑玉赫舒服的微微睁开蛇眼,盯着纪长安的唇。

它吐出蛇信子,舔了纪长安的唇一下。

可能连黑玉赫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发誓不会被纪长安这个女人,一点微末手段折服的黑玉赫,整个蛇身都舒缓了下来。

它不再紧紧的箍着纪长安的身子,蛇身得到了放松,只舒缓的在纪长安的身上盘着。

它血红色的蛇眼,看着纪长安的唇。

蛇信子在纪长安的唇上流连着。

纪长安宠着它,也任由它闹腾。

一路回到了纪家。

下马车时,纪长安才把蹭着她耳后的黑玉赫,塞入衣襟里。

进了她的寝房,只有青衣跟着。

黑玉赫主动的从纪长安身上下来,蜿蜒着它的蛇身,游的不见了踪影。

纪长安也没在意黑玉赫会游到哪里去玩。

它在纪家几十上百年,对于纪府这座宅子,可能黑玉赫比纪长安还熟悉。

现如今纪长安的院子里,全都是她的人。

等青衣将纪长安身上穿着的大袖衫脱下来,搭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赤衣进了纪长安的寝房。

她将纪长安不在纪家时,纪家发生的大小事情,一五一十的统计长安汇报。

纪长安一开始并不知道,赤橙黄绿蓝紫这几个丫头能替她做什么。

青衣是上辈子就跟着她的,因为青衣并不怕黑夜松,所以纪长安认为青衣贴身伺候她,是最合适的。

至于赤橙黄绿蓝紫这几个丫头,纪长安一开始,只让她们做一些院子里的粗活儿。

今日在出门之前,纪长安吩咐了赤衣,注意着一些纪家的大小事情。

等她从外面散完心回来,赤衣务必得将纪家发生的大小事情,同纪长安汇报。

当然纪长安也就是随口这么一吩咐。

赤橙黄绿蓝紫这几个丫头的脑子,远远不如立春那四个丫头的脑子灵活。

纪长安对于她吩咐下去的事情,从来没有抱任何希望。

但今日听赤衣慢慢吞吞的汇报,纪长安突然发现。

赤衣这个丫头,或许没有办法分辨得出纪家发生的这些大小事,哪一件是主子感兴趣的,哪一件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是纪家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全部都被赤衣记了下来。

事无巨细。

大到今日闻夜松上门,后又请纪淮去闻家。

看纪夫人年轻的时候,与闻母通的信。

小到今日的纪大管家拉着闻夜松,在纪府的大门外嘀咕了一阵子。

甚至于嘀咕的内容,赤衣都打听清楚了。

“纪大管家将老爷找了媒婆要退亲的事儿,告诉了闻夜松。”

赤衣慢慢吞吞的说着。

她似乎领会不到这意味着什么。

只继续说,厨娘又和家中的厨子,躲在大厨房中拉了一下手。

纪长安没有打断赤衣,她坐在暖阁中,将身子微微地歪在绣枕上。

一面听赤衣汇报,一面想着今日闻家的动静。

闻母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与纪夫人年轻时的通信。

如果有的话,上辈子早就拿出来了。

更何况纪长安的阿娘根本就没有死。

所以闻母手中的信是假的,闻家的人是故意把阿爹引到闻家去的。

至于闻家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们就不担心,拿不出信来,纪淮会心生恼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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