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羽刘主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古代屡破奇案,震惊皇帝郑羽刘主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青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銮殿上,圣旨一下,郑羽正式被任命为宁州知府。他接过圣旨,心中波澜不惊辞别皇上,郑羽带着丁瑶踏上了前往宁州的官道。丁瑶一路上叽叽喳喳,像只快乐的小鸟,为郑羽描绘着宁州的繁华景象,憧憬着他们未来的生活。郑羽则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柔情。到达宁州府衙,迎接他的却是一片死寂。衙门内外,官员们神情冷漠,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郑羽心中了然,赵宁虽然倒台,但他的势力盘根错节,在宁州经营多年,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清除。上任第一天,郑羽便遭遇了挑战。他召集众官员议事,却发现堂下官员大多沉默不语,对他的指令阳奉阴违。甚至有几个官员,公然顶撞,言语间充满了挑衅。郑羽不动声色,将这些人的名字和行为一一记下。接下来的日子,郑羽雷厉风行,开始整顿吏...
《我在古代屡破奇案,震惊皇帝郑羽刘主簿完结文》精彩片段
金銮殿上,圣旨一下,郑羽正式被任命为宁州知府。
他接过圣旨,心中波澜不惊 辞别皇上,郑羽带着丁瑶踏上了前往宁州的官道。
丁瑶一路上叽叽喳喳,像只快乐的小鸟,为郑羽描绘着宁州的繁华景象,憧憬着他们未来的生活。
郑羽则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中充满了柔情。
到达宁州府衙,迎接他的却是一片死寂。
衙门内外,官员们神情冷漠,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郑羽心中了然,赵宁虽然倒台,但他的势力盘根错节,在宁州经营多年,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清除。
上任第一天,郑羽便遭遇了挑战。
他召集众官员议事,却发现堂下官员大多沉默不语,对他的指令阳奉阴违。
甚至有几个官员,公然顶撞,言语间充满了挑衅。
郑羽不动声色,将这些人的名字和行为一一记下。
接下来的日子,郑羽雷厉风行,开始整顿吏治。
他先是微服私访,了解民情,掌握了大量官员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证据。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几个罪大恶极的官员革职查办,抄家灭族。
一时间,宁州官场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那些原本对郑羽心怀不满的官员,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年轻的知府。
他们发现,郑羽并非只是个只会断案的书生,他手腕强硬,行事果断,绝非易与之辈。
在郑羽的铁腕治理下,宁州的官场风气焕然一新,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奔走相告。
丁瑶看着郑羽忙碌的身影,眼中充满了崇拜和爱意。
她知道,郑羽的抱负远不止于此,他还有更远大的目标要去实现。
夜深人静,郑羽站在府衙的书房里,看着窗外宁静的夜色,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新政”二字,目光坚定……
“丁瑶,研墨。”
郑羽推行的新政,如同春雨般滋润着宁州的每一寸土地。
他兴修水利,鼓励农耕,减免赋税,一系列措施下来,百姓的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宁州大地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百姓们歌颂着郑知府的功德,为他立长生牌,日日焚香祷告。
然而,郑羽的新政触动了一些权贵的利益。
这些权贵在宁州盘踞多年,早已习惯了鱼肉百姓、中饱私囊的生活。
郑羽的新政,无异于断了他们的财路,动了他们的命根子。
于是,他们暗中串联,密谋对抗郑羽。
为首的,正是宁州最大的地主豪绅——周老爷。
周老爷家财万贯,在宁州黑白两道都有着深厚的关系。
他散布谣言,煽动百姓,甚至买通官员,阻挠新政的推行。
丁瑶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
她深知郑羽的处境危险,便暗中调查,收集周老爷的罪证。
她乔装打扮,深入民间,与百姓们交谈,了解他们的疾苦,也收集到了周老爷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证据。
她将这些证据交给郑羽,并为他出谋划策,帮助他化解危机。
郑羽看着丁瑶,心中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他知道,自己能走到今天,离不开丁瑶的支持和帮助。
郑羽以雷霆手段,将周老爷的罪行公之于众,并将其绳之以法。
周老爷的倒台,震慑了其他权贵,也让百姓们更加拥戴郑羽。
宁州的局势逐渐稳定下来,新政也得以顺利推行。
一天晚上,郑羽正在书房批阅公文,丁瑶端来一杯热茶,轻轻地放在他身旁。
“辛苦你了。”丁瑶柔声说道。
“为了宁州的百姓,这点辛苦算什么。”郑羽笑着说道,握住丁瑶的手。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
“大人,京城来人了!”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郑羽和丁瑶对视一眼,心中都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郑羽放下手中的公文,起身走到门口,“让他进来。”
京城来的钦差宣读圣旨,并非坏事,而是嘉奖!
郑羽的新政在短短数月内让宁州焕然一新,政绩斐然,圣上龙颜大悦,特赐黄金百两,绫罗绸缎若干,以示嘉奖。
同时,圣旨中还提到,朝廷即将对地方官员进行一次大考核,考核内容包括政绩、民心、廉洁等等。
考核成绩优异者,将有机会升迁至京城任职。
这对于郑羽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他深知,宁州的繁荣只是他宏图伟业的开端,若想真正实现自己的抱负,必须进入京城,在更高的舞台上施展才华。
考核的消息传出后,宁州百姓奔走相告,无不欢欣鼓舞。
他们自发组织起来,为郑羽祈福,希望他能顺利通过考核,升迁至京城。
而那些暗中与郑羽作对的权贵们,则惶惶不可终日,他们知道,一旦郑羽进入京城,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考核的日子终于到来。
钦差大臣抵达宁州,主持考核事宜。
考核过程公开透明,郑羽的政绩、民心以及为官的清廉都得到了充分的肯定。
最终,郑羽以优异的成绩脱颖而出,他的名字传到了京城,引起了朝野的关注。
郑羽站在宁州府衙的大堂上,望着眼前繁荣的景象,丁瑶依偎在他身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已经实现了在宁州站稳脚跟的目标,但京城的风云正在等待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北方,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挑战。
“京城,我来了!”
三日后,一个阴雨的清晨,郑羽收到了京城吏部的一封信函,信中措辞客气,却暗藏玄机,要求他三日内必须抵达京城述职。
郑羽将信笺递给丁瑶,二人眉宇间都掠过一丝凝重。
丁瑶轻声道:“京城之行,恐非坦途。” 郑羽微微一笑,握紧了丁瑶的手,“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然而,就在这三天里……
郑羽书房的烛火,一夜未熄。
“你……”李江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酒后失言,竟然会被郑羽抓住把柄。
看到李江哑口无言,皇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沉声问道:“李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李江身后的王师爷突然站了出来,他对着皇帝深深一拜,不慌不忙地说道:“皇上,老朽有话要说……”
王师爷不紧不慢地走到大殿中央,先是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行了个大礼,这才缓缓开口:“皇上,郑大人所呈上的这本账册的确出自张彪府中不假,但这并不能说明这账册上的内容就一定是真的。要知道,那张彪本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徒,伪造一本账册对他来说,岂非易如反掌?”
王师爷这一番话看似是在为李江辩解,实际上却是在暗示郑羽有伪造证据的嫌疑。
周围的官员们听闻此言,都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看向郑羽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怀疑。
郑羽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王师爷所言极是,单凭一本账册的确不能说明什么。不过……”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江和王师爷,将两人慌乱的神情尽收眼底,这才继续说道:“王师爷难道忘了,这账册上所记录的每一笔交易,都有具体的日期、地点、人物,甚至连交易的物品数量、价格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这账册是假的,那为何会如此详细?难道是王师爷和李大人提前预知了微臣的调查,特意伪造了这本账册不成?”
郑羽这番话,直接将了王师爷一军。
王师爷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不仅如此,”郑羽步步紧逼,他指着账册上的几处细节,侃侃而谈,“这账册上所用的纸张、墨水,都是张彪府中常用的,这一点,微臣已经派人核实过了。而且,这账册上的字迹虽然刻意模仿了张彪的笔迹,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一些破绽。比如……”
随着郑羽的分析,在场的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本账册并非伪造,而是货真价实的铁证。
李江和王师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豆大的汗珠从他们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打湿了他们的衣襟。
“微臣还有最后一点不明白,”郑羽突然话锋一转,他目光如炬地盯着王师爷,“王师爷为何要如此尽心尽力地为李大人开脱?难道……”
郑羽没有再说下去,但他话语中所蕴含的意味,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王师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指着郑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够了!”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怒喝一声,“李江,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瘫倒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来人啊!”皇帝怒吼道,“将李江和王师爷……”
眼见皇帝即将下令将自己收押,李江心知肚明,一旦进了刑部大牢,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折磨和屈辱。
他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高举过头顶,声嘶力竭地喊道:“皇上!冤枉啊!草民这里有证据,证明是郑羽他收买了张彪,故意陷害草民!”
李员外踱着方步,满面油光,一身绫罗绸缎,活像一只肥头大耳的弥勒佛。
他皮笑肉不笑地拱手道:“郑公子,久仰大名啊!听闻您断案如神,老朽特来提供些许线索,助您早日破案。” 郑羽不动声色地回礼:“员外客气了,小子不过略尽绵力,还望员外不吝赐教。”
李员外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道:“据老朽所知,这死者啊,生前好赌成性,欠下巨额赌债,想来是仇家寻仇……”
郑羽心中冷笑,这套说辞,他早就从张捕快那里听过,摆明了是推脱之词。
他佯装深信不疑:“员外所言极是,小子定当深入调查。”
送走李员外,郑羽立刻前往死者生前常去的赌坊。
一番打探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证人——赌坊的伙计朱二。
起初,伙计朱二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郑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终,朱二终于松口:“小的确实见过死者与王泰发生争执,死者好像还欠了王泰一大笔银子……”
伙计所说的王泰,乃是本地一大恶霸,姓王名泰,经常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郑羽一听是此人,心中一喜,这可是重要的突破口!
他立刻记录下伙计的证词,准备呈报县衙。
然而,当他第二天再次来到赌坊,却发现伙计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伙计矢口否认之前的证词,一口咬定自己从未见过死者与王泰有任何接触。
“你确定?”郑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伙计,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伙计眼神躲闪,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小的……小的记错了,小的什么都没看见……”
郑羽知道,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走出赌坊,郑羽仰望天空,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王泰,你这是在玩火!”
他转身走向另一条街道,那里,或许还有其他线索……
张捕快从暗处走出,拍了拍郑羽的肩膀,低声道:“兄弟,小心点,王泰可不是好惹的……”
郑羽笑道:张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这条线索断了,我再去那边找找其他线索,等空闲再找你喝酒,告别了张捕快,郑羽走在街上,感觉自己好似在玩一个高难度的解谜游戏,有点头疼。
王泰这只老狐狸,已经把所有线索都抹得干干净净,我该如何破局?
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案发现场的每一个细节。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海!
案发地附近有个茶馆,老板娘是个出了名的八卦精,每天对着来往客人输出的各种小道消息。
如果有人目击了案发经过,她肯定第一个知道!
郑羽立刻赶往茶馆,老板娘正嗑着瓜子,跟客人聊得热火朝天。
郑羽说明来意,老板娘却摆摆手:“哎呀,客官,这案子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啊?我这小本生意,哪有闲工夫管这些闲事?”
郑羽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在桌上:“老板娘,小的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老板娘眼睛一亮,立马换了副嘴脸:“哎哟,客官您真是客气了!您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肯定都告诉您!”
经过一番旁敲侧击,郑羽终于从老板娘口中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老板娘说,案发当天,她确实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案发现场附近徘徊,那人身形高大,穿着黑衣,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郑羽心中一喜,这可是重要的线索!
他追问那人长相,老板娘却支支吾吾,说天太黑,没看清。
郑羽敏锐地察觉到老板娘有所隐瞒,他盯着老板娘的眼睛,语气加重了几分:“老板娘,您确定没看清吗?”
老板娘眼神闪烁,避开郑羽的目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茶馆门口传来:“老板娘,来壶好茶!”
老板娘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朝着门口迎了上去:“哎哟,王老爷,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郑羽心中一沉,王泰?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冰冷地注视着来人……
王泰大摇大摆地走进茶馆,浑身散发着“老子有钱”的气息。
他一眼就看到了郑羽,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哟,这不是郑秀才吗?怎么,也来喝茶啊?”
郑羽皮笑肉不笑地回敬:“王老爷好兴致,小生正是来讨杯茶喝,顺便听听这十里八乡的新鲜事。” 他特意加重了“新鲜事”三个字,眼神意味深长。
王泰打了个哈哈,装作没听懂:“哈哈,郑秀才真是好学啊!不像有些人,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他阴阳怪气地瞥了一眼周围的茶客,仿佛在暗示什么。
郑羽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王老爷教训的是,小生一定谨记教诲,努力上进,争取早日像王老爷一样,成为一方乡绅,造福百姓。” 他故意把“造福百姓”四个字咬得很重,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两人你来我往,暗中交锋,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老板娘吓得大气不敢出,缩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
郑羽从茶馆出来,手里攥着从老板娘那儿套来的信息,虽然不多,但也足够让他确认,王泰绝对与此案脱不了干系。
他马不停蹄地去找张捕快,希望他能和自己一起调查王泰。
“张大哥,我找到了新的证据,可以证明王泰与此案有关!”郑羽激动地说道,将手里的信息递给张捕快。
张捕快接过信息,草草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郑老弟,这事儿…这事儿太大了,我…我一个小小的捕快,哪敢得罪王老爷啊!”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躲闪。
郑羽心里一凉,他知道张捕快胆小怕事,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畏惧王泰。
“张大哥,我们身为衙门的人,怎么能畏惧权势,屈服于恶霸呢?”
张捕快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郑老弟,你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王老爷在咱们县里势力庞大,黑白两道通吃,我…我惹不起他啊!”
郑羽心中失望至极,但也更加坚定了自己要独自查明真相的决心。
他回到家中,仔细研究从茶馆老板娘那里得来的信息,并结合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苦思冥想。
突然,他灵光一闪!
“原来如此!我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细节!”他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发现了伪造证据中的一个巨大漏洞,这个漏洞足以推翻豪绅势力精心编织的谎言!
“王泰,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哼,等着瞧吧!”郑羽冷笑着,拿起整理好的证据,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郑羽整理好证据,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哼,王泰,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
小爷这就送你一份大礼!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家门,准备直奔县衙,将这铁证如山摆在县太爷面前,让王泰吃不了兜着走。
路上,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鸟语花香,可郑羽却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
他满脑子都是王泰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恨不得立刻就让他原形毕露,跪地求饶。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是茶馆的老板娘,正神色慌张地朝他跑来。
郑羽心中一凛,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郑秀才!郑秀才!不好了!”老板娘气喘吁吁地跑到郑羽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我刚才听到…听到王泰和…和主簿大人在…在密谋什么!”
“主簿?”郑羽心中一惊,主簿可是县衙的二把手,位高权重,怎么会和王泰勾结在一起?
他连忙追问:“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老板娘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我听得不太清楚,只…只听到他们说…说什么…伪造证据…栽赃陷害…还有…还有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郑羽眉头紧锁,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看来,这王泰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庞大,竟然连主簿都参与其中。
这案子,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郑羽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他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安全的。”
送走老板娘后,郑羽抬头望天,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
他原本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断案,没想到却牵扯出了更大的阴谋。
“好你个王师爷,竟敢玩阴的!” 郑羽怒火中烧,他立刻意识到,这绝不是一起简单的偷窃案,而是有人蓄意破坏,想要让他身败名裂!
他必须尽快行动,将这些蛀虫一网打尽!
郑羽立刻召集心腹,将自己的推断和掌握的线索和盘托出,并迅速制定了抓捕计划。
当夜,郑羽带领着几名身手矫健的衙役,悄悄潜入王师爷的住所。
“大人,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您可要说话算话,放小人一条生路啊!” 王师爷战战兢兢地指着角落里几个沉甸甸的箱子,哀求道。
“哼,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郑羽一声冷笑,示意手下将王师爷控制住,随后打开了那些箱子。
箱子里装着的,正是那些失踪的工程物资!
“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郑羽厉声问道。
王师爷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只能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如何被李江的余党收买,如何偷梁换柱,将物资转移,以及如何嫁祸给郑羽的计划和盘托出……
郑羽听完,怒不可遏,当即下令,将王师爷和李江的余党一网打尽,并将追回的物资连夜运回了工地。
看着失而复得的物资,郑羽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蹄声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也惊动了沉浸在温柔乡中的郑羽。
他轻轻拍了拍丁瑶的手,柔声说道:“我去去就来。”
丁瑶乖巧地松开手,目送着郑羽走向来人。
来人是丁瑶的亲戚赵员外,他一脸焦急地翻身下马,顾不得和郑羽寒暄,便急吼吼地说道:“郑大人,不好了!我家瑶儿……我家瑶儿她……”
郑羽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丁瑶怎么了?”
赵员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脸色越发难看。
郑羽见状,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一把抓住赵员外的肩膀,厉声喝道:“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员外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家……我家夫人说……说瑶儿跟着你……跟着你没有名分,有辱门楣,要……要把她抓回去……”
郑羽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一把甩开赵员外,怒道:“谁敢?!”
赵员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瘫倒在地,指着郑羽身后,颤声道:“他……他们已经来了……”
郑羽猛地回头,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影,为首的妇人珠光宝气,盛气凌人,正是丁瑶的母亲。
她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手持棍棒,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郑羽!你个穷小子,竟敢拐骗我家小姐!”赵员外的老婆尖着嗓子叫嚣道,“还不快快把瑶儿交出来!”
郑羽冷冷地看着他们,心中怒火翻腾,却也知道此时不宜硬碰硬。
他上前一步,将丁瑶护在身后,沉声说道:“伯母,我和丁瑶是真心相爱,还请您成全。”
“成全?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成全?”丁母轻蔑地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也配得上我家瑶儿?”
“我配不配得上,不是您说了算。”郑羽挺直腰板,语气坚定,“我会向您证明,我有能力给丁瑶幸福!”
“幸福?你能给她什么幸福?你能给她金山银山,还是能给她荣华富贵?”丁母冷笑连连,“我告诉你,我已经给瑶儿找了一门好亲事,对方可是当朝一品大员的公子!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郑羽离开客栈后,并没有直接回县衙,而是径直去了城外破庙。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县衙里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破庙里,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正躺在稻草堆上呼呼大睡,郑羽上前轻轻推了推他:“老人家,醒醒。”
老乞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郑羽,顿时来了精神:“呦,这不是郑公子吗?怎么,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这老乞丐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原主郑羽安插在城里的眼线,消息灵通得很。
“情况有变,主簿和王泰勾结在一起了。”郑羽开门见山。
老乞丐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嘶……这可棘手了。那郑公子打算怎么办?”
郑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他们想玩,那我就陪他们玩玩。我手里有王泰和主簿勾结的证据,明天我就去县衙揭发他们!”
不过,以防万一,老人家你到这几个地方去收集一些资料。
老乞丐答应一声,旋即离开破庙。
第二天,郑羽带着证据来到县衙。
不出所料,主簿和王泰早已等候多时,两人一唱一和,将郑羽污蔑成伪造证据,意图陷害忠良的奸险小人。
“郑羽,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伪造证据,污蔑朝廷命官!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主簿义正言辞地喝道。
郑羽冷笑一声,丝毫不惧:“刘主簿,你这是贼喊捉贼!我这里有你和王泰勾结的证据,你敢不敢当着县令大人的面与我对质?”
说着,郑羽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正是王泰写给刘主簿的密信,信中详细记录了两人如何合谋栽赃陷害他人的经过。
“你…你这是污蔑!”刘主簿脸色大变,指着郑羽的手指都开始颤抖。
“污蔑?你以为我手里只有这一份证据吗?”郑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又从怀里掏出一叠纸,“这是王泰这些年欺压百姓,强取豪夺的罪证,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泰见状,也慌了神,指着郑羽破口大骂:“你…你个小兔崽子,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郑羽打断他,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今天,我就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正义!”
他转头看向惊堂木后的县令,朗声道:“大人,下官有证据证明,刘主簿和王泰勾结,陷害忠良,欺压百姓,请大人明察!”
县令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色阴晴不定,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在看着县令,等待他的裁决……
“来人……”县令终于开口了。
衙役们立刻上前,主簿心中暗喜,以为县令要治郑羽的罪,便添油加醋道:“大人,这小子一派胡言,扰乱公堂,罪不可恕啊!”
衙役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犹豫不决。
毕竟郑羽拿出的证据确凿,让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郑羽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开口道:
“刘主簿,别急着落井下石,好戏还在后头呢。”郑羽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你说我伪造证据?那我倒要问问,这张状纸上的签名,是谁的大作?” 他将状纸缓缓展开,上面赫然是王泰的亲笔签名和鲜红手印!
王泰顿时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他指着郑羽,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主簿也傻了眼,他怎么也没想到,郑羽竟然还有这一手!
“这…这…”王泰语无伦次,眼神闪烁,像热锅上的蚂蚁。
郑羽轻蔑一笑:“怎么?现在不说是污蔑了?各位看官,这可是王老爷亲口承认的!”他环视四周,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郑羽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具穿透力的声音说道,“案发当日,巳时三刻…” 他开始细致地复盘案情,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精准到位,仿佛亲临现场。
他甚至模仿起证人的表情和语气,惟妙惟肖,引得堂下众人一阵窃笑。
他一边陈述,一边观察着主簿和王泰的反应。
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也越来越慌乱。
郑羽心中暗喜:看来,我的表演很到位啊!
“当时,王老爷的贴身小厮张三…对,就是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他……” 郑羽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如炬地盯着王泰,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给了证人李四…五十两银子!”
郑羽话音刚落,堂下炸开了锅。
有人惊呼,有人愤愤不平。
还有人对着王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王泰面如死灰,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郑羽竟然连这个细节都查得一清二楚。
他恶狠狠地瞪着张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张三吓得瑟瑟发抖,躲在人群后面不敢露头。
“刘主簿,你还有什么话说?”郑羽似笑非笑地看着刘主簿,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刘主簿脸色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强作镇定,说道:“这…这都是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一面之词?”郑羽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那这封信呢?这是你写给王泰的亲笔信,上面清楚地写着你如何指使他陷害田员外,以及事成之后如何分赃!”
刘主簿顿时哑口无言,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被郑羽彻底揭穿了。
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县令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主簿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喝道:“刘主簿,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主簿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饶命!小人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啊!”
郑羽看着跪地求饶的刘主簿,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冷冷地说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他转向县令,拱手说道,“大人,此案真相大白,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县令点了点头,沉声道:“来人,将刘主簿和王泰收押,听候发落!”
衙役们立刻上前,将刘主簿和王泰押了下去。
堂下众人一片欢呼,纷纷称赞郑羽的聪明才智。
郑羽微微一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他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郑公子,请留步!”
郑羽转身一看,只见一位衣着华丽,容貌姣好的女子正款款走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丁瑶。
丁瑶走到郑羽面前,巧笑嫣然地说道:“郑公子,真是好手段,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郑羽拱手回礼,谦虚道:“姑娘过奖了,在下只是做了分内之事,未请教姑娘芳名?”
丁瑶美眸流转,带着一丝狡黠,“小女子姓丁”
郑羽想了片刻,记忆中并不认识此人,但见此女人衣着华丽,应该有些身份背景,姓丁的话,本地富商之中,只有一户姓丁,便试探着问道:本地富商有位丁墨涵丁庄主,姑娘是否认识?
丁瑶笑道:正是家父。
郑羽了然,此女子就是丁墨涵独女丁瑶。
丁瑶继续道:小女子平素对奇闻轶事甚感兴趣,听闻公子智破此案,想结交公子,未知可否?
郑羽见丁瑶容貌姣好,清纯可人,瞬间有了一丝心动的感觉,心道莫非这是穿越者福利,忙答道:荣幸之至。
丁瑶问道:“不知郑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郑羽想了想,道:“在下打算参加县试,争取成为一名县吏,为百姓做更多的事情。”
丁瑶见郑羽信心爆棚,掩嘴轻笑,“我观郑公子有鸿鹄之志,小女子预祝郑公子马登科场,早日实现抱负。”
正当两人交谈之时,县令认出是丁瑶,心道:郑羽究竟有何背景,为何丁家小姐会与他相谈甚欢?于是走过来,一脸赞赏地看着郑羽,“郑公子果然是年少有为,本官决定破格提拔你为县吏,明日便可上任!”
“多谢大人栽培!”郑羽大喜过望,连忙跪下谢恩。
县令望向丁瑶,笑着道:丁小姐,很久未见,回去代我向令尊问好。
丁瑶笑道:一定一定。
与丁瑶分别之后,郑羽回到家中,心情大好。
而在同时,刘主薄竟出现在县令书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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