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瑶姚兰香的其他类型小说《真的!生产队的驴都没我疯!魏瑶姚兰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怯冬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霖看着地图,意味不明的说:“你猜对了!这个地方原来确实有一个土匪窝。大约三十多年前,我去过那里。”魏瑶好奇:“千里迢迢的,岳伯伯去那儿做什么?”岳霖摸了摸额头,“我那时候还小,才十六七,跟着部队去剿匪!”魏瑶看岳霖这职级,估计是剿匪成功了,随口夸赞道:“不得不说,您是真的厉害!才十几岁就跟着部队,到处打仗了!”高正斌好奇地问:“结果呢?胜利了?”岳霖不自在地咳了咳,“额,没有。我被你们伯母俘虏了。”魏瑶正在喝水,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喷了出来。岳霖这人是真不藏私啊,有事他是真说!哈哈哈!原来,当年岳霖上山剿匪,他掉进陷阱受了伤。剿匪失败后其他人撤退,就把他落下了。他被黑风寨大当家的千金柳胜男救了。柳胜男对他一见倾心,岳霖被迫在...
《真的!生产队的驴都没我疯!魏瑶姚兰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岳霖看着地图,意味不明的说:
“你猜对了!这个地方原来确实有一个土匪窝。大约三十多年前,我去过那里。”
魏瑶好奇:“千里迢迢的,岳伯伯去那儿做什么?”
岳霖摸了摸额头,“我那时候还小,才十六七,跟着部队去剿匪!”
魏瑶看岳霖这职级,估计是剿匪成功了,随口夸赞道:
“不得不说,您是真的厉害!才十几岁就跟着部队,到处打仗了!”
高正斌好奇地问:“结果呢?胜利了?”
岳霖不自在地咳了咳,“额,没有。我被你们伯母俘虏了。”
魏瑶正在喝水,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喷了出来。
岳霖这人是真不藏私啊,有事他是真说!哈哈哈!
原来,当年岳霖上山剿匪,他掉进陷阱受了伤。
剿匪失败后其他人撤退,就把他落下了。
他被黑风寨大当家的千金柳胜男救了。
柳胜男对他一见倾心,岳霖被迫在黑风寨与柳胜男结为夫妻。
后来,岳霖总是想要逃跑回到组织。
柳胜男跟她爹一合计,当土匪也没出息,天下正是大乱的时候。
不如杀鬼子,建功立业。
于是,柳大当家带着一众弟兄们就加入了抗倭队伍。
后来,仗打得越来越激烈,黑风寨的人都打光了。柳家父女也死了。
再后来,岳霖把他和柳胜男的儿子,寄养在一户人家里。
结果没多久,那家人所在的村子,就被倭国人屠村了。
……
半个小时后,经过魏瑶不懈地努力,她终于争取到了亲自参与的机会。
岳霖还是不太放心,“这件事我们肯定帮你调查,你就是不去,我们也会尽力的!
毕竟,这涉及到了局势安全,还有国之栋梁。
你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也没有跟间谍打交道的经验。恐怕……”
高正斌皱眉,“你万一被他们识破了,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魏瑶收起笑容,严肃地点头。
“我明白,一旦被他们识破,后果肯定就是个你死我活。但是我觉得,狭路相逢勇者胜,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魏瑶觉得,她的异能必须瞒着。
但是武力值比一般人高的事,就没必要瞒着了。
她干脆又给他们展示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实力!
她随便一脚,就原地踢碎了旁边的木头方凳。
魏瑶得意的笑笑,“如果有人想害我,我一定先下手为强。”
魏瑶原本以为两人会很震惊。可是,她没想到他们都很淡定。
岳霖看着碎成木头渣子的凳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八块钱,从你未来工资里扣。”
魏瑶傻眼了,欲哭无泪地说:
“啊?我这就是个才艺展示!咱们这么大个部队,不至于跟我算这点小钱吧?哎呦,我这还没上岗,就已经欠钱了吗?”
高正斌笑得很开心,“你下次再这么虎,可能不光是欠钱,估计还得交钱上了。”
两个人说笑归说笑,还是对魏瑶放心了许多。
经过一再叮嘱,魏瑶终于可以“下乡”了。
……
第二天,魏瑶拿着简单的行李和下乡的介绍信,坐上了去往黑省六常市的火车。
上车前,魏瑶去找了一趟,那个帮忙退票的年轻站长。
不过他刚好不在,魏瑶特意给他留下了一支精钢打造的钢笔,用来表达她的感谢。
帮忙转交的工作人员,接过钢笔都看直眼了。
毕竟,这个年代钢笔可是很贵的,尤其是一看材质就不普通的钢笔。
那名工作人员本身就是一名钢笔收藏爱好者。
他把魏学文魏学武又骂了一顿,就罚两人在他办公室门口罚站了。
而且,这一罚就是一上午,除了上厕所,就没让他们上过课。
别的孩子一下课就过来冲他们扔石头,做鬼脸,还骂他们小破鞋…
魏学文和魏学武在罚站,不敢动地方没法反抗,真是憋屈极了!
魏学文魏学武站了一上午,两人本来一脸倔强。
可当他们看到父亲魏坚强的身影时,全都一秒变委屈宝宝,扑向了魏坚强。
并且,顺便还打算把上午受到的委屈跟父亲说一说,让他们做主。
两个孩子本以为父亲会毫无疑问的护住他们。
可是这一次,始终为他们遮风挡雨的父亲,这次却没有回应。
父子三人趁着大院里的人,上班上学的大多数都没回来时,悄悄摸回了大院。
到了大院门口后,魏坚强在门外张望了许久,这才一手拉一个,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
虽然魏坚强心烦的不行,但是生活总得继续。
他收拾了一下炉灶,给两个孩子做了顿极简单的饭。由于手生,两个煎蛋都烤糊了。
一盘焦糊的菜上桌,两个孩子都看呆了。
他们在学校就受了委屈,早饭没吃还罚站了一上午,这会儿看到黑黢黢的饭菜更加委屈了。
魏学武年纪小,忍不住抱怨,“这什么呀?还不如葛叔叔做的。”
听到魏学武的话,魏坚强脸色一僵,“葛叔叔?葛洪?”
魏学文比魏学武大2岁,自然懂得看大人脸色。
魏学文生怕魏学武惹怒了父亲,赶紧拉住弟弟,“有饭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什么?”
魏学文这句话,反倒是引起了魏学武的不满。
“本来就是,你干嘛不让我说?葛叔叔本来做饭就好吃,他家还有饼干和糖块呢……”
魏坚强越看魏学武,越觉得他跟自己哪哪儿不像。
再仔细看看,那眼睛鼻子,还有那宽额头,竟然有五分像葛洪!
魏坚强顿时感觉五雷轰顶,他原来从来没怀疑过这件事,可现在不一样了…
魏坚强把魏学武的筷子抽过来扔进了炉子,铁青着脸说:
“既然你葛叔叔家有好吃的,那你今后就去你葛叔叔家吃吧!”
魏学武气的站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可是他又不知道去哪,只好站在那里不动。
魏学文赶紧拉弟弟坐下,把自己的筷子递给了魏学武,“快坐下吃饭,你用我的……”
魏学文还没说完,手中的筷子也不见了。
他惊讶的看着暴怒的父亲,魏坚强也仔细打量着魏学文。
魏学文看着父亲质疑的目光,只感觉浑身不对劲儿。
可他年纪小,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么看他?
魏坚强看了会魏学文,又看看魏学武,这哥俩虽然一黑一白,但是五官轮廓出奇的相似。
葛洪的皮肤就偏白,这样看来,魏学文竟然比魏学武更像葛洪。
魏坚强心态崩了,养了十多年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
他眼角瞥见了一旁的菜刀,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一刀一个,连同自己一起死了算了。
什么车间主任,什么人生赢家,通通都是假的!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与其这样,他不如早点回头。
儿子不是自己的,闺女可是亲的。大不了他以后就守着闺女过,那也挺好。
那什么断亲声明,只要他这个老子不同意,那这关系就断不了。
也想顺便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这里得到点有用的线索。
魏瑶:“我最近才知道,后母为了昧下舅舅寄给我们的钱,扣下了舅舅寄过来的信件。
他现在有些情况不明,我打算去找找他。”
魏瑶这话一出,高城、高正斌、岳霖三个人都听出来情况不简单。
只有刘兰芝隐隐的有些高兴。魏瑶有舅舅,那就轮不到他家老高收养了。
她有种终于把麻烦送走了的感觉,话也脱口而出:
“真是太好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舅舅竟然还能找到。”
“他肯定也盼着早点见到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啊?”
刘兰芝这话说完,就发现一桌子人都在看着自己。
她瞬间发觉,自己这话太小家子气了,赶人的意思有些过于明显。
魏瑶:刘大姐,你信不信我让你后悔?
你可是有两个儿子呢,小心我嚯嚯死他们,哼!
刘兰芝看情况不对,连忙往回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其实也是舍不得瑶瑶的!
不过,找舅舅也是正经事,总不能因为我拦着,就不去了对吧?”
刘兰芝说完,就求助地看向了一桌子人。
魏瑶:那我现在就走?
岳霖低头喝茶:嫂子,别看我啊!我也是来做客的。
高城瞪了刘兰芝一眼:“这老娘们,从来都不会说话。”
宋砚自从被她赶出去,就跟他们疏远了,她还没吸取教训吗?
高正斌不理会母亲,拿起水壶给魏瑶倒水,“瑶瑶,渴不渴?来喝点水。”
高正辉:瑶瑶是我非得请来的,我对不住她。呜呜…
刘兰芝看情况不对,立马挤出个笑来,
“嗨!我是说,东北那边马上入冬了,如果真去的话,我是想帮瑶瑶提前做点准备。”
魏瑶摇头:“那倒不用,谢谢伯母!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快出发。
东西带多了,路上也不方便。我到那边现买也来得及。”
岳霖:“这事听着就不是那么简单,我觉得你还是从长计议。
这样,明天上午9点,你来我办公室。
我和正斌一起,帮你分析分析。
实在不行,看看需不需要当地武装力量的支援!”
岳霖这话说得干脆,又是主动帮忙。
魏瑶没理由推脱,很干脆应了:“好的,谢谢岳伯伯!明天见!”
高城斜了一眼岳霖,心想怎么就去他办公室谈了?
我那么大个书房,谈不了吗?
咦!刚才是不是有什么玩意,崩我脸上了?
由于高正斌的保密,高城并不知道,他这份军功是魏瑶送的。
因此,高城虽然觉得,岳霖对魏瑶舅舅的事过分积极,却也没有多想。
直到后来岳霖三年连升两级,他才知道这天晚上他错过了什么。
魏瑶见目的已经达到,这桌饭吃得也实在是沉闷的很。
她干脆利落地端起碗,几口扒拉干净碗里的饭后,就起身了。
“两位伯伯,伯母,还有两位哥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啊!感谢高伯伯和伯母的招待,我先回去了。”
高正斌站起来,‘我送你’的话还没出口,就见魏瑶已经迈着小碎步走到门口了。
魏瑶在门口快速挥了挥手,表示告别。
魏瑶:溜了溜了!俩妈宝男,今后莫挨老子!
岳霖看得着实有趣。
他看着傻乎乎吃饭的老高,嘿嘿嘿!
这盆许愿树,老弟可就端走了啊!
岳霖对高家父子俩的运气,实在是佩服。
十年前差点收养了宋砚,十年后又捡了个魏瑶。
如果高正斌有这两个人做他的左膀右臂,他至于到现在才升到连长吗?
“死丫头,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白秋萍瞟了一眼葛洪,生怕葛洪被魏瑶这几句话挑拨了。
不过,葛洪本就是奔着白秋萍每月给的几十块钱来的。
他根本就不想娶白秋萍,也养不起那一大家子人。
什么儿子不儿子的?
那就是个小小的意外,只有票子才是他的真爱!
如果这件事情被揭发,那对他真就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葛洪看魏瑶年纪还小,又是个小姑娘,觉得她应该好糊弄。
于是,葛洪突然向后退了一步,用上了他的毕生功力, 以一种十分迷茫的眼神看向了两人:
“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瑶瑶,你是不是误会了?你白阿姨在跟我打听怎么给你爸治病呢!这钱是她托我买药的。”
葛洪这话说完,白秋萍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了,就连底气也足了许多。
“对呀!死妮子,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还不快给你爸洗裤子去!”
魏瑶看两人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跟他们废话了,转身就走。
“行行行!那我就去找老魏,把这事跟他仔细说说。
到时候,万一老魏怀疑,要带学文学武去做鉴定,我可拦不住啊!”
白秋萍一听,这还得了?
魏坚强这人疑心重,她可是花费了很长时间和巨大的精力,才哄的他死心塌地的照顾这个家。
魏瑶只要在他面前提一嘴,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因此,白秋萍赶紧拉住魏瑶,低声哄道:“别别!哎呦,我的祖宗诶!你到底想干什么?”
葛洪见魏瑶没被他唬住,连忙拦住她,“诶诶诶,你等等!有话好好说,咱都别着急啊!”
魏瑶看着神情紧张的两人,突然笑了。
“不是我说,你们怎么不早说,你们早这样不就好了?只要有好处,我这个嘴也可以是很严的。”
白秋萍今天一天,她咬牙咬的腮帮子都疼了。
“你想要什么?”
魏瑶想了想,她迟早是要跟这个家彻底脱离关系的。那好处就肯定不能是太长时间才能兑现的东西。
思来想去,还是钱最能让人心里踏实。
“这样吧,你们每人给我1000块,这件事我就当没听过,怎么样?”
“1000块!你怎么不去抢?”
白秋萍直呼好家伙,她从来不知道魏瑶能狮子大开口到如今这个地步。
在她印象里,魏瑶手里的零花钱从来没超过5分。
现在,她竟然张口就敢要1000块,简直匪夷所思。
葛洪眉头皱的死紧,这小丫头怎么知道他刚攒了1000块?
不会是偷偷去他家翻过了吧?
他得抓紧把钱换个地方了。
魏瑶看到两人的表情秒懂,都不差钱!
魏瑶呵呵冷笑,“老白,我爸每个月工资70多,你每个月50多,1000块钱也就是你们几个月的工资。”
“就算家里人口多花销大,可你们结婚十几年了,攒起来的钱怎么也有万八块了吧?”
白秋萍皱眉扫视魏瑶,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魏瑶接着帮她分析:“我妈留下的那笔钱有多少就不说了。而我,就只要1000块。从此以后,我就彻底离开这个家。等我走了以后,这个家的所有财产,不就都是你们的吗?”
“这区区1000块,不仅能解决你眼前的一个大麻烦,将来还会额外给你不少好处。你就说值不值吧?”
魏瑶心里已经开启伴奏模式了:买啥都两元,通通都两元。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白秋萍:如果魏瑶真能离开这个家,那可就太好了。
从今往后,她买菜做饭也不用准备两份了,在家见葛洪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还有魏坚强的所有财产,就彻底是她的了。
这么算起来,两个人给她两千块,听起来虽然多。不过对她来说,确实也不是拿不出来。
更何况,她每月还能从魏瑶舅舅那里,拿到50块的额外收入。
那笔钱直接寄到她的办公室,就连魏坚强都不知道。
那笔钱加起来也有2000多块了,今后还会源源不断的寄来。
反正,她无论怎么算都不吃亏。
至于葛洪,让他拿这个钱,他肯定不愿意。与其这样,倒不如她主动担了。这样,他们还能好好保持这场情分。
白秋萍终于盘算清楚了,却故作为难的说:“一千块太多了,五百吧!爱要不要。”
魏瑶压根不理她,转身就走。
白秋萍慌了:“诶诶,八百!不能再多了。”
魏瑶停下了,笑嘻嘻的转头,“成交!拿钱!”
白秋萍:脑子一片空白,总觉得哪里不对。
葛洪:怎么感觉凉飕飕的?哦,原来是我的口袋太薄了,里边空荡荡的。
不行!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钱他不能拿!
白秋萍揉着跳痛的太阳穴,拉走魏瑶:“走走走,回家给你!”
“对了,你什么时候走?准备住哪去?”
魏瑶摇了摇头,“没想好呢,再说吧!”
钱没到手呢,钱到手了让她留,她都不想留。
她空间里有别墅,完全可以直接住在空间里。
不过,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异常,她还是得在现实世界里弄个房子。
白秋萍瞪眼:“你在耍我?”
魏瑶笑嘻嘻的搂过白秋萍的胳膊,“别急呀,白姨!你总得容我租个房子吧?走走走,咱们先回家拿钱。”
魏瑶转头看向还跟在后面的葛洪。
她一句话让葛洪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葛叔,你比老魏年轻,也比老魏帅,我要是白姨,我也选你!”
葛洪:……
白秋萍一把捂住魏瑶的嘴巴,“我马上给你钱,你给我把嘴闭上!”
魏瑶:哦嚯嚯嚯,她急了她急了!
门口分别时,魏瑶伸出一根手指头,用极其夸张的口型小声说:
“葛叔叔……一千块……我等你啊!”
葛洪假装没听到,扭头走了。
白秋萍皱眉,小声说:“不是说好的,每人八百吗?”
魏瑶笑嘻嘻,“葛叔叔又没还价……”
白秋萍突然意识到,魏瑶就是故意的。
她刚想翻脸,就见魏瑶转头对着家里,口型夸张的喊:
“老……唔!”
白秋萍眼疾手快的捂住了魏瑶的嘴巴,气得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好!一千八就一千八!我现在就给你,你不许再胡说了!三天,不,两天内!你必须搬出去!听到了没?”
“你要是不搬,或者敢透露出去一个字,我敢保证,这笔钱一分都不会落在你手里。”
魏瑶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给了白秋萍一个安心的眼神,又连连点头。
她不会说的,至于别人会不会说,或者魏坚强会不会主动发现,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魏坚强此时还不知道,他在转瞬间就只剩了一个亲女儿。
而他这个唯一女儿,马上也要跟他断绝父女关系了。
魏坚强一直认为,他现在才四十多岁就当上了车间主任,工作稳定,事业有成,家庭和睦,是大家的眼中妥妥的成功人士。
今天居然丢了这么大丑,他觉得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偏偏这个时候,他身边居然连一个安慰的人都没有,就觉得一阵阵心寒。
这场景,怎么跟白秋萍给他描绘的儿孙绕膝、花团锦簇的晚年生活,一点都不一样呢?
唉!
原来,张大民张二民到门口抽烟的时候,碰到了同为红卫兵的蒋彤彤。
蒋彤彤长得好看,家世也不错。张二民一直想追求她,软磨硬泡的请她吃饭。
张二民担心蒋彤彤不好意思,又拉上了张大民。
张大民本来也不想管魏坚强的事,一听弟弟请客,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跟着去了。
而学文学武,一直待在屋里看小人书,玩小玩具,也没想起来去看看爸爸怎么样了?
张果本来就讨厌魏坚强这个后爸,她中午干脆就跑出去了,此时也不在家。
因此,平时闹闹哄哄的一个家,现在反而冷冷清清的。
魏坚强突然想起来,自己晕倒那么久,白秋萍就放他在那沤着,也不给他换条裤子。他这要是真的老了、瘫了,她还指不定怎么对待自己。
魏坚强觉得,一定是自己平时对白秋萍太好了,她才不拿自己当回事的。等她回来,他必须得好好收拾她一顿,给她教教规矩。
毕竟,他前前后后给这个家贡献的钱,算起来也差不多有上万块了。
这个时候,谁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上万块啊?
如果不是他,白秋萍和她的孩子们,怎么可能过得这么舒服?
亏他还想着,给大民和二民买个工作呢,真是一群白眼狼!
买工作的事,还是缓缓吧,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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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果在马路上浑浑噩噩地走着,不知道去哪,又好像去哪儿都容不下她。
张果一想到,那天晚上她被于卫红那个王八蛋侵犯,就一阵阵恶心。
更过分的是,于卫红侵犯了她,却又抛弃了她。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张果一个恍神间,就走到了马路中间。
高正斌今天去执行任务刚回来,七个战友约好了去国营饭店搓一顿,给他接风洗尘。
此时正值中午,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吃饭。
他们看到空旷的马路,突发奇想要比赛骑自行车。
他们约定好,赢的人免单。
几人正是爱玩的年纪,再加上美食的诱惑,谁都不服输。
集体数了个“一二三”以后,全都笑哈哈的把自行车蹬得原地起飞。
没过多久,车轮就转出了白色的幻影,车胎在地面上划出了一道道黑烟,铃铛也欢快地响个不停。
一个急转弯后,首当其冲的高正斌猛然发现前方马路中间站了一个人。
他离得老远就开始喊人让开,同时,手脚并用的全力刹车。
可是这时候,刹车线居然绷断了。
自行车群嗖嗖地冲过街道,别人都绕过去了。
只有高正斌骑得那辆自行车躲避不及,撞到了张果。
高正斌护着女同志,两人一起摔在了马路上。
前面几人发现高正斌出事了,自行车队陆续停下了。
“哎呦!你谁啊?干嘛撞我?”张果捂着擦破皮的手肘起身,疼的直皱眉。
高正斌后腰让车把硌了,疼得有点站不起来。
他纳闷地问张果,“我大老远就喊你让开了,你怎么不知道躲呀?”
这么好看的女同志,不会是脑子不好使吧?真是可惜!
张果本来就心烦,没好气的瞪了高正斌一眼,“你让我躲我就躲?马路是你家开的吗?真是可笑!”
高正斌一听,这还生气了。
他是男同志,不能跟女同志计较。再说自行车刹车线突然断了,主要责任还是在他。
可高正斌不计较,其他人却有点听不下去了。于是,七个战友你一言我一语的跟张果理论。
“这位同志,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明明是你挡在马路中间的,怎么说的好像是错都在我们?”
“就是,你一个女同志,大中午的不回家吃饭,在外面瞎逛啥?”
“还有,你走路怎么不贴边,满大街的横着走,你属螃蟹的吗?”
“噗哈哈!对啊,刚才我们高哥,喊你半天你也不让开,你怕不是想碰瓷吧?”
事情本来不大,大家也就是玩笑一下,话也没说的特别重。
可高正斌看张果的表情越来越挂不住,连忙打手势让好兄弟们别再说了。
奈何这时已经晚了。
“你们?哼!呜呜呜呜,欺负人!”张果本来就心情不好,出门又被自行车撞。
她都受伤了,几人还气她,顿时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不过,她这一天天的烦心事太多了,实在懒得搭理这群街溜子。
于是,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就含着泪自顾自的走了。
高正斌看张果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点不放心,于是决定把她送回家。
高正斌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说好改天再聚,就去追张果了。
“同志……同志!”
高正斌追在张果后面喊了好几声,才引起张果的注意。
张果对高正斌几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总感觉他们是一群无业游民。
不然,他们怎么大中午的不在家或者单位吃饭,反而集体上街乱窜呢?
张果看高正斌追着她不放,全身顿时写满了戒备和反抗,“唉,你这人烦不烦?你难道还要我的赔偿吗?”
高正斌看出来张果心情不好,也不跟她计较。只是平和的解释,“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张果有些不解:“那你想干什么?”
高正斌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人,略微弯腰侧靠在了自行车的车把上,语气真诚的解释:
“我叫高正斌,我和他们几个都是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我可以向毛爷爷保证,我们绝对不是坏人。”
“很抱歉把你撞伤了。我想送你去附近的卫生所处理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张果一听高正斌是部队大院的,心里的戒备一瞬间就消散了。
原因很简单,能住在部队大院里的人,要么自己是军人,要么就是干部子弟。
高正斌从小生活在部队大院,那他的家庭,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况且,高正斌长得眉目疏朗,五官也很端正。
再看他的为人,低调又真诚。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妥帖感。
张果越看越觉得,高正斌真的是自己触及不到的优秀。
看来,自己刚才真的是误会他了。
张果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尴尬的吞了下口水,这才斟酌着回应:“哦,没关系,我叫张果。”
高正斌看出张果的情绪变化,突然笑了,“那走吧,我带你去上药。”
张果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的坐上了高正斌的自行车后座。
高正斌推着张果去附近卫生所,两人简单消毒包扎了一下。
正逢中午,高正斌又请张果吃了午饭。
直到上药的时候,张果才发现,高正斌竟然比她伤的还重。
膝盖、胳膊、手掌以及后腰,全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或者磕伤。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摔倒的时候,高正斌用自己的身体护了她一下,她这才只是受了一点擦伤。
高正斌一直很照顾她,她却一直在发脾气。
张果不由得猜想,高正斌这又是带她上药,又是吃饭的,他是不是喜欢她?
他们之间,有这种可能吗?
高正斌也隐隐感觉到,张果对自己可能有好感。
他虽然是副师长的儿子,但是家里并不注重门第。
刚好家里催他去相亲,张果性格虽然有点冷,但是他感觉并不讨厌。
高正斌觉得,娶谁都是过日子,只要她家里底子干净,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高正斌一想到这,就觉得挺有意思。
这一撞,还说不定是场缘分呢。
两人吃完饭,高正斌自行车也修好了,他刚好骑车送张果回家,顺便悄悄摸个底。
……
白秋萍拉着魏瑶进屋后,从衣柜里取出一个木匣子,又数出来1800块递给魏瑶。
魏瑶刚要伸手去接,白秋萍又收回去了。
“臭丫头,你可要说话算话!”
魏瑶无语点头,“行行行,没问题!下午我就去看房子,以后能不回来就尽量不回,这总可以了吧?”
别说什么,她才15岁,家里会不会担心她不安全什么的。
完全不存在!
因为这一家子人里,就没有一个把她当人看的。
魏瑶估计,她就是死在他们眼前,他们也会当作看不见。
小衣柜里的上吊绳,她也不拿下来了,就留在家里给他们当纪念吧。
白秋萍满意的点头。
这些年她已经摸透了,魏坚强其实根本就不在乎魏瑶这个女儿。
别说魏瑶搬出去,就算有再过分的事,只要不牵扯到魏坚强的切身利益。她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搪塞过去。
白秋萍计划的第一步,是把魏瑶先赶出这个家。第二步就是想办法把这些钱再拿回来。
她就不信,魏瑶一个小丫头片子,真的能凭自己的本事,在外边保护好她自己和这么大一笔钱。
魏瑶拿着钱出门了。
她趁没人的时候,又进了一趟空间。
她随手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汽水拧开喝着,无聊的关门再打开,竟然发现空间又自动把冰箱里补满了。
看来,这个别墅还有自动补货的功能。
这对魏瑶来说,简直不要太好了!
从今往后,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吃喝不愁了。
魏坚强好不容易等到白秋萍回来,原以为她会第一时间来看看他,帮他处理一下。
可他万万没想到,白秋萍和魏瑶一进门就直奔房间里,两人嘀嘀咕咕了好半天。
等魏瑶又出去了,白秋萍也没过来。
白秋萍此时正捧着几乎空了的钱盒子,想着怎么找人去堵截魏瑶呢。
魏坚强一开门,就看到白秋萍在那干坐着,顿时火冒三丈。
几步冲到白秋萍面前,二话不说就打了她两巴掌。
“白秋萍,你个臭婆娘!你踏马死哪去了?老子都晕倒了,你也不知道照顾!”
“老子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了你!老子信了你的鬼话!”
大院里的其他人家,纷纷竖起了耳朵。
“嚯!又打起来了?走走走,快去看看。”
“他们家真是笑死人了,一天开三场!”
“可不,后妈卖闺女是一场,老魏拉裤兜又是一场,现在到了汉子教媳妇的环节了。连续剧都没他家热闹,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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