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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晚期:我死了,渣夫孽子悔疯了!后续

玉子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胃已经疼到麻木。刚艰难掀开眼皮,就看见姚荔枝正拿着一袋血浆不知道在和秦桑淮说什么。见我一醒,她上前一步开口就是谴责:“清和姐,你今天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拿血包装吐血呀!你晕倒后桑淮哥闯了两个红灯送你到医院,还险些撞了人。”随后她又佯装痛心地摇头:“检查结果却只是轻微贫血,闹了这么大的阵仗,不仅耽误了桑淮哥的会议,安安都被你吓坏了。”“小孩子心思脆弱,你再这么闹他会留心里阴影的。”姚荔枝将安安护在怀里,双眉紧紧拧着。仿若她们才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子。头疼的厉害,我听的有些发懵。“贫血?”我努力确认着自己听到的内容,抬眼间正好捕捉到姚荔枝眼底还未来得及掩去的算计。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她隐瞒了我的报告结果。不过这些都不重...

主角:秦桑淮安安   更新:2024-12-3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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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桑淮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癌症晚期:我死了,渣夫孽子悔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玉子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胃已经疼到麻木。刚艰难掀开眼皮,就看见姚荔枝正拿着一袋血浆不知道在和秦桑淮说什么。见我一醒,她上前一步开口就是谴责:“清和姐,你今天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拿血包装吐血呀!你晕倒后桑淮哥闯了两个红灯送你到医院,还险些撞了人。”随后她又佯装痛心地摇头:“检查结果却只是轻微贫血,闹了这么大的阵仗,不仅耽误了桑淮哥的会议,安安都被你吓坏了。”“小孩子心思脆弱,你再这么闹他会留心里阴影的。”姚荔枝将安安护在怀里,双眉紧紧拧着。仿若她们才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子。头疼的厉害,我听的有些发懵。“贫血?”我努力确认着自己听到的内容,抬眼间正好捕捉到姚荔枝眼底还未来得及掩去的算计。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她隐瞒了我的报告结果。不过这些都不重...

《癌症晚期:我死了,渣夫孽子悔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胃已经疼到麻木。
刚艰难掀开眼皮,就看见姚荔枝正拿着一袋血浆不知道在和秦桑淮说什么。
见我一醒,她上前一步开口就是谴责:“清和姐,你今天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拿血包装吐血呀!你晕倒后桑淮哥闯了两个红灯送你到医院,还险些撞了人。”
随后她又佯装痛心地摇头:“检查结果却只是轻微贫血,闹了这么大的阵仗,不仅耽误了桑淮哥的会议,安安都被你吓坏了。”
“小孩子心思脆弱,你再这么闹他会留心里阴影的。”
姚荔枝将安安护在怀里,双眉紧紧拧着。
仿若她们才是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子。
头疼的厉害,我听的有些发懵。
“贫血?”
我努力确认着自己听到的内容,抬眼间正好捕捉到姚荔枝眼底还未来得及掩去的算计。
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她隐瞒了我的报告结果。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就算秦桑淮和那小恶魔知道了,怕是也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我也索性懒得解释。
反应不日后我就会化成一胚黄土,与这群烂人再无瓜葛。
只双肘用力,强撑着床微微直起了身子,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秦桑淮,他脸上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厌恶。
呵......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他会为我着急?他怕是巴不得我早点死——”
最后一个刚吐了一半的音,我撑着床的手腕猛地被秦桑淮扯得手臂险些脱臼。
我不知道他哪儿来的怒火,说话咬牙切齿的:“苏清和,睡了一下午,你装够了吧?还不赶紧起来做饭?”
秦桑淮声音带刺,眼尾的恨意似是姚凝成实质。
“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赎罪!”
赎罪?
我气得发笑,狠狠合了下眼,声音干涸到沙哑:“秦桑淮,这饭我敢做,你们敢吃吗?”
秦桑淮被我盯得剑眉紧拧,厌恶地扔开了我的手:“苏清和,你要是敢耍花招,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忍不住扯唇冷笑。
怕?
我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本想着出狱后安心等死的,可偏偏这帮恶心人的东西就是要往我身前凑!
我掀开被子,强撑着身体站起,狠狠推开挡在门口的秦桑淮,趔趄着走向厨房。
里头的油烟和饭菜味激起我胃部强烈的翻涌。
忍着恶心,我起锅做饭,拍碎的大蒜扔进炒锅,浓郁的香气霎时绽开。
三四道菜摆在桌上,秦桑淮毫不客气地在主位落座。
秦安安冲我冷哼一声爬上椅子,姚荔枝也款款而来。
两人一左一右,挨在秦桑淮身侧,亲昵的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秦桑淮先动了筷子,一块晶莹剔透的五花肉被放在姚荔枝碗里。
“什么味道!”
姚荔枝猛地捂住了嘴,一阵接着一阵的干呕出声。
接着,她豁然回头:“苏小姐,你放大蒜了?!”
我无视了她吃人般的眼神,语气淡:定“嗯,放了,没蒜炒菜怎么能好吃?”
秦桑淮猛地一拍桌子,震怒的声音撕扯我的灵魂:“苏清和,你还真是死性不改!你明知道荔枝不爱吃大蒜,吃了就想吐你还放?”
“你故意的!”
对上那双恨我入骨的眸,我有些自嘲的勾唇。
我只是放了姚荔枝不爱吃的大蒜他竟就这么大的反应。
当年姚荔枝一块花生蛋糕将对花生严重过敏的我送进急诊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般冰冷。
只一句‘荔枝也不是故意的,你别小题大做’就轻轻接过!
一旁的秦安安此刻也似是一头小豹子般张牙舞爪的凑到我身前,五官因愤怒而狠狠拧在一起。
他冲我大吼,“坏女人,你是不是想害死荔枝阿姨!你怎么这么坏!”
闻言,心底一片死寂。
但却冷笑出声。
“是啊,你不是三年前就知道了?”
那张仍旧稚嫩的脸上露出慌乱。
“当年还是你作证,才把我送进监狱的。”
“秦安安,你当年自己说了什么话,都还记得的吧?”
我盯紧他的眼睛,那双黑葡萄似得眼显出心虚。
但他面上没有丝毫歉意,依旧梗着脖子看我。
没到变声期的小男孩嗓音尖锐,刺痛耳膜。
“我当然记得!像你这种坏女人,就该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永远不要出来!”
讥笑,唾骂。
眼前一片模糊。
监狱冰冷的地面,陌生的女人从我身前经过。
下巴被人捏住,打量的眼神冰冷的像看待货物。
“这就是上边交代过的?”
接着就是永无止境的虐待,抽完的烟头,拾起的石子,甚至是不知来源的刀具。
衣服遮住的地方,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再抬头时,正对上儿子紧蹙的双眸,他对我的恨直直刺来,不加掩饰!
入狱三年,我以为再面对他们时,已经不会再难过。
但听着我怀胎十月,拼死生下的儿子一次又一次的诅咒时,我还是忍不住颤抖地扬起了手掌——
但下一秒,手臂被人抓住,秦桑淮的脸一晃而过。
“啪!”
一声脆响,我偏过头去,面颊火辣辣的痛。
“苏清和!你到底想干什么?!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打?!”
秦桑淮高声怒喝。
我刚准备反驳,却听到扑通一声!
转头,只见原本好端端的秦安安捂着腹部左侧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爸爸,我疼......”

下车的时候,姚荔枝过来扶我。
声音压得很低。
“苏清和,你看清楚,桑槐哥爱的人到底是谁。”
“他娶你不过是安抚裴爷爷,为了拿到裴氏继承权,你一个罪犯哪来的脸继续待在裴家?”
“安安都不愿意认你,我要是你,早抹脖子自杀了。”
我不想理她,甩开她的胳膊。
“啊!清和姐,对不起,”
我推开她的时候,她锋利的指甲刮过我的脸,一阵刺痛。
我下意识摸了摸。
出血了。
秦桑淮走过来:“怎么回事?”
“我想扶清和姐的,她好像不喜欢我,用力推我......都是我不好,我不小心划伤了她的脸,桑槐哥,我不是故意的。”
秦桑淮怒目看我。
“你卖惨给谁看?还是又想陷害荔枝?苏清和,你真应该被关一辈子!”
秦安安也跑过来骂我。
“你又欺负荔枝阿姨!你怎么这么坏心?你走!你这个坏女人!”
秦安安八岁,力气已经很大了。
撞过来的刹那,我一个踉跄撞在旁边的柱子上,疼的整个人直不起腰。
加上晕车。
头也开始剧烈疼痛。
我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三个月?还是半年?
出狱前,我还奢望秦安安会想我念我,哭着跟我道歉,抱住我叫妈妈,我会难过因为陪不了他多久而自责。
然而就在此时,我所有的期待化成灰烬。
心脏传来阵阵心疼。
胃里翻江倒海。
我蹲在旁边一直干呕。
耳边是秦安安叫嚷的声音。
“你别以为卖惨,我和爸爸就会心软接受你,你欺负荔枝阿姨,只会让我们更加讨厌你!”
“我才不要一个害人精妈妈!”
我吐完站起来,狼狈的看向秦桑淮。
“离婚吧。”
我不知道怎么惹怒秦桑淮的,他发疯般卡住我的脖子,“离婚?苏清和,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你害的荔枝摔断腿,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你以为离婚就能摆脱你的罪孽?
你抛夫弃子三年,回来对我和安安不闻不问,现在想一走了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你欠我的,欠安安的,欠荔枝的,没有还清之前,永远别想离开!”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我呼吸越来越困难,忽然一阵眩晕,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里。
医生蹙眉问我:“你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吗?你这种情况......”
“我知道,不打算治了。”
我摇头,打断医生的话。
“不治了?你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怎么能不治?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家人为孩子多想想。”
家人?孩子?
他们真的在乎我的死活吗?
我苦笑:“我是孤儿,没有家人。”
“......”
“那也应该好好配合治疗。”医生沉默一会儿,艰难挤出这么一句话,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
我不再说话,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我想,就算他们是我的家人孩子,应该也希望我早点去死,好光明正大跟姚荔枝成为一家人。
我求医生不要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诉秦桑淮。
我说,那是我债主。
“他们知道了会担心我还不了欠债,不给我活路。”
医生叹息,没再说话。
持续性的头疼让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不着,但也不够清醒。
耳边传来各种各样机器冰冷的撞击声。
好像还有哭声,惨叫声。
真好,他们都还是鲜活的生命。
不像我,好像连疼痛都是幻想出来的。
不然,为什么秦桑淮和秦安安会觉得我在演戏?
我想我要是演员,一定是演戏很烂的那种。
我静静的闭上眼睛,感受死亡的靠近。
“桑槐哥,你进去看看清和姐吧,她刚回来,身体那么虚弱,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
“不用。”
秦桑淮没有任何犹豫:“那是她应得的。”
“可她毕竟是安安的妈妈,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产生误会。”
“她也配!”
秦桑淮的声音对我恨之入骨,“安安那时候才五岁,她怎么敢引导他说谎?如果不是安安告诉我,我恐怕还要冤枉你,一辈子被她蒙在鼓里。”
“她不是想离婚摆脱这一切吗?我不会让她得逞!”
一门之隔。
我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每个字我都听得懂,可组合在一起,我一句都不能理解。
我什么时候引导秦安安说谎了?
三年前是秦安安和姚荔枝污蔑我,把我送进监狱。
这中间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偏偏,曾经那个说爱我的男人从来不肯信我,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了别人。
这一刻,他的每个字都像是是一把匕首狠狠刺入我的心脏。
到现在我才明白。
在乎这段婚姻,为这段婚姻痛苦难过流泪的人从来只有我自己。
姚荔枝忽然试探性的问:“为什么不离婚?这样清和姐痛苦,你更痛苦。”
秦桑淮没说话。
就在我以为他不再回应的时候,他才缓缓的,那么冰冷的吐出一句话。
“想离婚,除非她死。”
他的话再次像无形的匕首一刀一刀砍向我,也许起初没有那么痛,却抵不过疼痛蔓延,所有的疼痛神经像是瞬间被唤醒。
尖锐的,破碎的,铺天盖地。
肝肠寸断。
我蜷成一团,紧紧抓着衣角,好像有血腥在口腔里弥漫。
原来。
为了姚荔枝,他恨我至此!
我没听见姚荔枝说话,但我想她是不甘心的。
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却终究没换来秦桑淮娶她的承诺。
“桑槐哥,那我......你不会丢下我不管是不是?”
秦桑淮笑道:“想什么呢?安安困了,你先带他回去。”
姚荔枝不死心:“桑槐哥,我不希望你因为苏清和毁了自己的幸福,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就算为了安安,难道你不想给安安一个幸福的家吗?”
透过门缝,我看见秦桑淮的视线定格在姚荔枝脸上。
我神经跟着绷紧。
明明说好了不在乎不期待,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秦桑淮忽然朝我这边看过来,我一紧张,慌乱闭上眼睛。

闻言,秦安安望向姚荔枝,我跟着一起扫去了视线。
姚荔枝低垂着眉眼,明显心虚。
原来是她给秦安安点的炸鸡!
我瞬间明了,大步走到姚荔枝跟前,质问的话涌到嘴边,却被一道脆生生的童音止住。
“是妈妈给我买的!”
“??”
我微怔,一瞬间心口似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喘不上气来。
回头,我不死心地看着我的亲生儿子,重复问,“秦安安,这东西真的是我点的吗?”
秦安安梗着脖子:“就是你给我买的!”
晶亮的眸子里没有丝毫说谎的心虚。
一如三年前那般。
我死咬着唇用力忍着不住上涌的泪意,心早已痛到痉挛。
秦桑淮愤怒上前推开我:“苏清和,你真是不知悔改的恶毒!”
“安安现在有肝炎,你给他买这些东西吃,是准备害死他吗?”
我撑着墙站稳:“我想害死他?我分明是让他别吃了!”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更何况他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亲骨肉!”
秦桑淮面色阴沉,看向我的视线里只剩冷漠:“是不是亲骨肉,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好。
好得很。
我今天就是犯贱来这儿。
我懒得再多说,转身欲走,手被秦桑淮拽住。
“我让人看着你,偷跑?你倒是行。”
“刚才不是还病得要死要活?现在是装不下去了?”
我扭着手腕,想挣脱他的束缚,姚荔枝却走上前来。
她低下眼,装得清纯无辜:“桑淮哥对不起,是我刚才回去取鸡汤,看到清和姐实在担心安安,这才把门打开的。”
“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清和姐竟然会给安安买炸鸡,我已经跟她说了安安现在很虚弱,很多东西不能吃的......”
秦桑淮攥着我的手愈发大力,却用最温柔的语调安慰姚荔枝:“是你太善良,才会被这个毒妇欺骗!”
善良?
他口中善良的女人,却次次冤枉我!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手腕上被抓得发红,“秦桑淮,你真是眼瞎!”
瞪着眼前的男人,我身子控制不住发抖:“既然她这么好,你这么爱她,就别让她受委屈当小三,赶紧和我离婚娶了她,不好吗?!”
这是我第二次提离婚,本以为秦桑淮应该会痛快答应,他却抿紧了唇,恶狠狠瞪着我。
怎么,给他们让位,还不好吗?
我揉着手腕:“我回去后就搬走,找个时间去趟民政局,从此往后,一刀两断!”
大概是三番五次的提离婚,伤到了秦桑淮所谓的尊严,他竟阴着脸走到我面前。
他唇瓣翕动,我却抢先一步冷嗤开口:“怎么?又要让我赎罪吗?秦桑淮,就算我真的有罪,三年牢狱,也还完了!更何况......”
本想脱口而出的真相又一次被我吞回嗓子。
毕竟早在前面前我就已经说了千遍万遍!
没人信我......
我苦涩地扯了扯唇,转身朝病房外走。
身后,姚荔枝那夹子音听得我恶心:“桑淮哥,你别生气了。你消消气,我相信清和姐也不是故意的......”
我儿子更是大力助攻:“她就是故意想害死我!爸爸,那个坏女人说的对,你快和她离婚娶荔枝阿姨好不好?我想要荔枝阿姨做我妈妈!”
“行了!”
我听到秦桑淮不耐烦地吼了声,“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掺和,还有,不管是谁买的炸鸡,以后都不能吃!”
我轻笑,他怎么不应下呢?
不想离婚分我财产?
还是......
我忍不住摇头,反正这些都不重要了......
............
到秦家后是张姨给我开的门。
一见是我立刻横眉冷对,撸起袖子一脸的刁蛮样。
“你还敢回来?这是去哪儿野了啊?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等秦总回来了看我不狠狠告你的妆!”
我蹙眉。
这见风使舵的老刁妇!
三年前张姨就看出了秦桑淮对姚荔枝的心思不一般,没少明里暗里的给我使绊子!
眼下我是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恶心,直接拿了衣架上的衣服,将她撞开进保姆房。
身后传来她肮脏的骂声,我充耳不闻。
毕竟牢狱三年,我早已被各种污言秽语骂到免疫。
手伸向衣服口袋,拿出药罐,我倒了两粒入嘴。
药丸又苦又干,我却早已能做到不喝水生吞。
面无表情地合上盖子,我从架子上拿出了自己的行李箱。
不消五分钟,我那零星可怜的东西就都收拾好了。
除了一个地方。
视线滑向那紧闭的床头柜抽屉,我深知里面放着什么。
秦桑淮之前给我的黑卡。
我一次都没用过。
可现在,我离开了秦家,无处可去,只能等死。
这笔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
拉开抽屉,我拿起那张黑卡,再无从前的不配得感。
秦桑淮和姚荔枝把我害成这样,多少钱都是我应得的!
深吸一口气,把卡揣进口袋,我拉上行李箱准备离开。
但我刚一开门,原本在偷听的张姨立刻尖叫一声倒在地面,吓得我赶紧收回脚。
“哎呦——我的老腰!”
我一阵无语,绕过她只想离开。
但张姨却大力拽着我的裤脚起身,“不许走!秦总说了,你现在是秦家的保姆,秦总让你走了吗你就走!”
“让开!”我有些不耐烦。
但张姨却死死拽住我的箱子,同我不断拉扯,嘴里还在污言秽语。
“死贱蹄子,劳改犯!你以为你还是金尊玉贵的总裁夫人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看我老婆子今儿不教训你......”
“哗——”
箱子被扯拽的瞬间散开。
张姨立刻盯到了被我最后塞进去的黑卡,激动的率先夺在手里,“好啊!我说你为啥着急忙慌的想走,原来是偷了钱跑路!”
我拧眉,“这钱是裴桑淮给我的,你......”
“我呸!秦总会给你钱?我看你就是三年局子没蹲够,才刚出来就死性不改!”
张姨一句接着一句的劳改犯,局子戳着我的心窝。
饶是我脾气再好此刻也被气的颤抖。
直接上前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
伴随着一阵尖叫的同时,还有秦桑淮极尽震怒的声音,“苏清和,你又在发什么疯!”

“秦总!”
张姨见状立刻捂着脸,红着眼到秦桑淮身前告状,“您可算是回来了,太太偷了您的钱要跑!我不过就是拦一下,她竟然抽我老婆子的大嘴巴子!”
“秦总,我在秦家干了十来年了,还是第一次被人甩巴掌,您......”
张姨说着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把手中的黑卡递给了秦桑淮。
我无视秦桑淮盯着我似是要吃人般的目光,只凝眸道:“这张黑卡,是当初结婚的时候你给我的,现在应该不至于反悔吧?”
听到我说的话后,秦桑淮又看了眼我散落一地的行礼。
他眉宇间的折痕更深了几分,再开口时,音色更是冷若寒霜,“这卡是我给秦家的女主人的,而你......”
“现在不过是秦家的罪人!”
秦桑淮抿唇,“你要走可以,秦家的东西你一样都别想拿走。”
我抬头,直对上他冰窟般的眸。
心凉了几分。
快十年的夫妻情分,我想不出秦桑淮为何这般绝情。
我自嘲一笑,“好。”
正好。
秦家的东西,我拿着还嫌脏!
我俯身快速整理好了箱子,随后撞开秦桑淮决然出门。
“苏清和!”
秦桑淮的声音咬牙切齿。
但不知为何,我竟离奇的听出了几分颤意......
许是我听错了吧。
他怎么会对我不舍?
秋夜冷风倒灌进宽大的衣衫,冷的我直打颤。
我如行尸走肉般不知闲逛了多久,周围的建筑同三年前其实没太大的变化,但我就是莫名的觉得陌生......
良久,我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是闺蜜姜渝的。
当初从姚荔枝出现后闺蜜就频频劝我离婚,但那时的我太恋爱脑,不仅不领情,还为了秦桑淮那个渣男和她断交。
姜渝应是被我伤透了心。
直到我进监狱时,她都没再出现过。
铃声响了许久,就在我快要死心挂断时,对面突然响起了闺蜜迟疑的声音。
“喂?”
听着熟悉的声音,我鼻头一酸。
忍了许久的泪似是在此刻决堤。
我嗓音沙哑,哭到快失声,“我回来了,小渝......我想你了。”
“......”
闺蜜顿了一下,随后一句话也没多说,只让我发了定位,不到二十分钟闺蜜就开车出现在我面前。
............
我瑟缩在车子后座,姜渝脸色也不太好。
我以为她要骂我,或者问我当年的事儿,但她却只是蹙眉骂了几句秦桑淮。
“三年前我就告诉过你那姓秦的不是个好东西,你还不信!现在看来他还是和之前一样的不靠谱,竟然把你弄的这么憔悴。”
“还有你那个白眼狼儿子,他又欺负你没?这爷俩就是一样的瞎,让一个女人给忽悠的团团转,早晚得完蛋!”
“姚荔枝那贱人是不还在秦桑淮跟前呢?我早就和你说过那就是个绿茶婊,你现在离她远点也好,免得再被卖!”
“......”
闺蜜的骂声不绝于耳,从前我很是不爱听。
但现在却觉得亲切极了。
毕竟她每一句话里都夹杂着对我的关心,但偏我之前听不出来。
如今真是恨不得甩那时的自己几个耳光。
见我不说话,姜渝音色一顿,以为我又生气了。
半天才迟疑着出声,“我也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还喜欢秦桑榆,那......”
“对不起。”
不等姜渝把话说完,我早已绷不住,抽噎着道歉,“小渝,对不起,我......”
我不该恋爱脑,更不该为了渣男和这么好的姜渝绝交。
闻言,我从后视镜见姜渝的眸底也染上了几分雾气。
她声音也软了些,“道啥歉啊,当年我也有不对,我要是没一生气就不搭理你,或许你也不会......”
闺蜜的声音染上了鼻音。
剩下的话她止于唇间,但我懂她的意思。
擦了擦眼泪,我抿唇道:“我要离婚了小渝,但秦桑淮那边还不同意,可能是在担心钱......你能帮我拟个离婚协议书吗?我净身出户。”
姜渝是华国TOP级的律师。
有她出手,我这婚兴许能离的顺利些。
但方才还温声细语的闺蜜听到我的话后又立刻炸了,“什么?净身出户?”
“苏清和,你没毛病吧?”
姜渝气的方向盘都差点握不住,车子猛地斜转了一下才堪堪回到正轨。
她咬牙,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不是,你凭啥净身出户啊?你又没错!他秦桑淮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我使使劲儿都能让他净身出户!都这么多年了你咋还这么恋爱脑呢?”
“......”
我被骂的缩了缩脖子,但没反驳。
只嗡声道:“我没恋爱脑,我只是想快点离。”
如果要钱的话肯定少不了要和秦桑淮的律师团纠缠,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现在的我只想赶紧离婚。
带着秦桑淮妻子的身份下地狱,我嫌恶心。
闺蜜没再说话,只一路油门到家。
进了房间后,姜渝递了我睡衣和开水,亲和的和三年前一般。
“赶紧把你这身衣服换了吧,全是油烟味儿,也不知道你这几天在秦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没说换,喝了水后默默换号了衣服。
在秦家的几天过的虽不好,但也算不上很坏。
毕竟在监狱的那三年,对我来说才如同地狱......
见我蔫蔫的,闺蜜坐在我身侧,“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要找个工作吗?”
“嗯,明天就找。”
我应声。
姜渝轻叹一声,“倒也不用这么急,你先休息一天再想这些就行,我养的起你。”
我闻言勾唇,“好。”
随后闺蜜又关心了我几句就离开了。
我看着空荡的房间一时怅然,正想着休息一下,手机突然进了一条短信。
是秦安安发来的。
听爸爸说你走了?既然走了就永远也不要回来,坏女人!
握住手机的指节用力的泛白。
我盯着手机看了良久,才缓缓将手机放下,在床上瑟缩一团。
不知是心还是胃,痛到我浑身发颤,但为了不让闺蜜担心,我还是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这就是我的好儿子啊......
泪瞬着鼻尖落在我的唇间,苦到我喉头发涩。

“多谢。”
我淡淡回应。
总觉得这男人对我的相信有些太没由来。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值得他图的。
胃部涩痛突袭,我努力咬唇不让人看出异样......这病,最近发的越来越频繁了。
车子开的很慢,下车时我甚至连招呼都不能打就直接匆匆跑上了楼。
关门的一刹嘴唇已被咬的渗出了血,我蜷缩在沙发上捂着肚子,额头冷汗淋漓落下。
这样的痛持续太久,也许......快解脱了。
突然,门边传来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
我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
冷汗垂落到眼里,我顾不上擦,颤抖着手打开包包,取出几粒药,慌乱地塞进嘴里,生生咽了进去。
我这副模样不能让姜渝看见,顺手从包里取出粉底后撑着还没散开的痛扑在脸上。
“咦,你怎么坐地板上化妆啊?”
门口打开。
姜渝提着外卖走入。
“啊…没事,刚刚出去面试了,回来补一下妆面。”
“你去面试啦!哪家公司啊,过了吗?”姜渝眸色一亮,说着就把带来的外卖放在桌上。
“面的沈氏,过了。”我点头后侧眸扫过她放下来的外卖。
外卖盒都因为辣椒的浸染红彤彤的。
我忍不住拧眉。
“沈氏!”姜渝更是兴奋,“那可是服装业的龙头了,不亏氏苏大设计师!”
随后她把一盘水煮肉片端到我面前,“怎么样!我贴不贴心?这可是你最爱的川菜!加辣版!”
川菜。
的确是我从前最爱吃的。
可我现在看到这些辣椒,就觉得好不容易因为药缓和的胃似乎又在一瞬间绞痛起来。
我险些撑不住要出口的痛呼,只能别开眼,死死的攥着化妆刷,“我吃过了,我还要准备设计稿,你先吃吧,我回房间过一遍。”
双手撑着茶几起身,我强壮镇定的扶着楼梯手上楼。
“咔哒。”
关上房门。
我靠在门后,身子不由自主地滑到地上。
疼痛让我甚至没力气再站起来,只能从地上艰难的爬到柜子里,拿出一瓶止痛药,又倒了好几粒后放进嘴里。
干涩的药片划过喉咙,我靠着桌子,疼痛终于缓过些许。
再等等吧......
离结束,不远了。
眼前的一切逐渐变黑,我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只是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天亮。
拿起散落在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发现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了。
又晕过去一次了么。
我摇了摇还有些眩晕的脑袋,起身下楼。
姜渝惯是个爱睡懒觉的,现在还没起来。
我和姜渝从前无辣不欢,导致姜渝每次点外卖都带辣。
趁着姜渝没起来,我先去买些菜做点清淡的,免得姜渝又点一桌子川菜。
“叮——”
电梯应声停下。
我单手扶着电梯边的铁皮走出。
忽然。
一只手猛的从旁边袭来。
我下意识的捂住脑袋想躲,却没想到那只手没有像这三年一样落到我的脸上,而是用力把我塞进了车里。
熟悉的味道涌入鼻腔。
我猛地抬头就见秦桑淮暴怒的脸。
他擒住我的下巴,脸上是我因为姚荔枝而一次次见过的暴戾。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现在这么能耐!”
他声音染着怒意。
“你以为傍上沈总就能飞上枝头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秦太太!”
“放开我!”我别开眼,想挣脱他的束缚。
可他却好像受到了刺激,猛的将我压在副驾驶上!
“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就算我真的想做什么,难道不正常么!”
“不!不要!”巨大的恐慌像潮水一样扑向我。
我只能挣扎。
“啪——”
忽然,清脆的巴掌声让不算狭窄的车里陷入一片死寂。
我看着不小心打到他脸上的巴掌,巨大的恐慌让我转瞬回神。
“秦桑淮,我要下车!”
我起身想拉开车门,可下一秒, 一股推力感就席卷而至。
“不,不要,放我下车!”
秦桑淮像疯了一样的踩动油门。
我耳边轰鸣一片,急忙抓住旁边的扶手,脸都被吓得白了几分。
“你这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么恨我,难道我离开你还不行吗?”
秦桑淮却不为所动,车子疾驰在马路上,不停穿过车流,每一次都紧伴着强烈的眩晕感。
“疯子?”
我听见他冷笑。
“要不是你当初小肚鸡肠对荔枝下手,我怎么会把你送进监狱,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他的话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
眩晕感让我说不出话来。
只能死死的咬着牙忍住想干呕的冲动。
直到车子终于停下来,他才一把拽着我进了别墅。
“先生。”
路过客厅,我看见张姨朝秦桑淮叫了一声。
可他不管不顾,直接将我拉上楼后一把关上门口,猛的把我推到床上。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我惊恐的想起身。
“秦桑淮,不,不要......”
他朝我压下来,胃里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绞痛让我几乎要晕厥。
“连续三年你缺男人了是吧?”
他抓着我的衣领就要撕开。
不......
不要撕我的衣服......不要......
三年间每一次被撕开衣服的恐惧笼罩我的理智。
“不要......”我急忙捂住衣领,就像这三年间每一次无力的挣扎一样。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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