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言许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过的很快,抛开网上铺天盖地的关于何佳年和安言的新闻后,余岁安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经纪公司在何佳年给的资源后,许多艺人都接到了合适的戏。唯独只有小花,依旧埋头待在形体房里,最早进去,最晚出来。安言坐在办公室里,皱着眉头听着经纪人们的汇报。“这个小花,给她什么戏都不愿意去,要么说不喜欢要么就说不合适。我看她名气没有,脾气倒是不小!”“余总,我是拿她没办法了。整个公司也就你能治治她实在不行就让她拍屁股走人。这尊大佛,我实在是伺候不起。”余岁安挥了挥手,示意经纪人出去。看着她的背影,她并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手底下的员工不听话,你这个老板倒是脾气好,也这能沉得住气。”司音起端着一盘缓缓走到安言面前。自从安言和他合伙开了公司,司音起...
《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小说》精彩片段
时间过的很快,抛开网上铺天盖地的关于何佳年和安言的新闻后,余岁安一门心思都扑在了事业上。
经纪公司在何佳年给的资源后,许多艺人都接到了合适的戏。
唯独只有小花,依旧埋头待在形体房里,最早进去,最晚出来。
安言坐在办公室里,皱着眉头听着经纪人们的汇报。
“这个小花,给她什么戏都不愿意去,要么说不喜欢要么就说不合适。我看她名气没有,脾气倒是不小!”
“余总,我是拿她没办法了。整个公司也就你能治治她实在不行就让她拍屁股走人。这尊大佛,我实在是伺候不起。”
余岁安挥了挥手,示意经纪人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她并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手底下的员工不听话,你这个老板倒是脾气好,也这能沉得住气。”
司音起端着一盘缓缓走到安言面前。
自从安言和他合伙开了公司,司音起就不再继续支教了。偶尔提及此事,他也只是笑笑,关于自己这个富二代只身一人前往大山里支教的原因和过程只字不提。
“她才不是不听话,她需要一个机会。”
安言笑着接过他手里的水果,看都不看就捏了一个放到嘴里。
直到她完抬头,才猛地发现面前的男人涨红了脸。
“你、你把我吃了一半的草莓吃了。”
“你得对我负责,余总,求包养。”
安言压下发烧的脸,皱着眉头嗔怪:“你净能胡说,被闹了,被员工听到了影响不好。”
下一秒,司音起三两步搬着椅子坐在了安言身边。贴了很近,安言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肥皂味儿。
“我是认真的,我喜欢——”
“余总!公司来个大项目。您快看看!”
司音起话还没说完,就被推门而进的员工打断了。他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烦躁地用手一勾: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大项目,值得你这么惊讶。”
他随意挑开项目书,脸色跟着慢慢变得凝重。随后把项目书扔到安言面前,挑了挑眉:
“单子挺大的,估计这辈子都遇不到这种财大气粗的冤大头了。”
“接不接,看你。”
余岁安疑惑地打开,在看到“何佳年”三个字的时候,不着痕迹的顿了顿。
何佳年早在听闻安言死讯的时候就动了殉情的想法,但他总归还是不死心,幻想着安言是不是还活着。这些天他一刻都没闲着,一边应付江念惜,害怕她曝光过去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毁了安言清誉。一边花很多精力找安言的蛛丝马迹,并且堂而皇之在新闻上声明只要能提供正确线索,悬赏百万。
若换做以前的安言,一定会心软又难过,恨不得立马出现在他面前。
可现如今,她只觉得是个笑话。
人都“死”了,深情给谁看呢?自己吗?
何佳年想以他和“亡妻”的故事拍一部电影,他说:爱妻已逝,没什么能留下的,此生唯独此愿。听闻余小姐公司涉猎很广,手下艺人质量高,若余小姐愿意合作。等我死后,家财万贯全部作为报酬。
余岁安看见所有资产的那一刻,忍不住暗叹:“真是大手笔。”
“你不想接,就拒绝。有我在,他不敢为难你。”司音起微皱眉头。
“我接。”
“有钱不赚是傻子。”
“小花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更何况,她并不想完全按照何佳年的想法拍电影。作为故事的安言角,她有权参与,尽管是以另外一个身份。
“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但关系到财产纠葛还有公司的未来,我必须得这个时候联系您。虽然您足智多谋提前跟安言小姐离婚,你们婚内财产也全部留给了您,但安小姐意外去世,为了公司的口碑还有股票走势,我还是想建议您给出百分之一的股份作为安小姐的补偿费。”
“如果您同意,我立马就去办。”
许佳年心脏猛地抽痛,难以置信地开口:
“什么离婚?什么去世?”
“在新年瞎说什么呢?我刚跟她吃完饭,她现在好好地在——”
许佳年顿住了,安言根本就不在家里。
他语气的怒意带着一丝颤抖,紧紧捏住自己的手心:
“说清楚,安言她怎么了?”
“夫人坐的那趟飞机发生了事故,机毁人亡啊!”
“您刚刚发给我的那份文件我已经收到了,您亲手在和夫人的离婚协议书上签的字,您怎么就忘了呢!”
许佳年脑海里突然闪现刚刚眯着眼签下的那份文件,双腿颤抖、跪倒在地。
不、不、不可能。
安言刚回国,在家里陪他一起跨年。怎么可能会突然跑去机场呢?她怎么可能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上了飞机呢?
她一定是像往常一样钻进被子里,然后突然窜出来给他一个惊喜。肯定是因为不小心睡着了,所以一直没有回应他。
想到这里,他三两步走进卧室,深吸一口气。
粉红色兔子的毛绒被子整整齐齐地趴在床上的一角,整个卧室都静悄悄的。
唯独桌子上,多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看到这里,许佳年不明由地松了口气。
“就知道是惊喜,你这小丫头,学坏了哦。”
他喜出望外,开心地打开礼盒。
可映入眼帘的不是钻戒、不是领带更不是精致的香水,而是她的手机,还有一张背面朝向的照片。
他强压住内心又一次涌起的不安,咽了咽口水。
照片背面的字赫然映入眼帘。
“许佳年,希望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一字一句像子弹一样打进心脏,顿时千疮百孔。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照片,却骤然吓白了脸。
仰角45°,安言微笑。
而她的身后还有两张脸。
他和江念惜全身花白地贴在浴缸里,满脸欢愉爽感。
而身下粉红色的浴缸,是他特地为安言打造的。
许佳年一个没站稳跪在地上,心脏传来绞痛感,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他脑海里不停回应浴缸的那一步,可只能想到下身的欢愉。
他的安言,怎么会、怎么会站在浴室门外呢?
她该有多伤心,多痛苦,亲眼看见了这一幕,还静悄悄地拍下照片呢。
想到这里,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而医生和律师的话就像猛兽一样侵占着他的大脑,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打开她的手机,锁屏的壁纸还是他们婚纱的合影。
密码依旧是他的生日。
手机打开,一整个压缩包的照片和视频赫然蹦进眼睛。
“我和许佳年第一次上床,我流血了,他命令我不许洗掉这个带血的床单。”
“接连要了我五次,被榨干了,他却还说不够。”
“他非要用印你照片的避孕套,说这样刺激。”
“这张图要仔细看哦,是不是你没见过的姿势?”
甚至还有他和江念惜浑身花白地坐在音乐剧的后台里,他嘴里唱着送给安言的情歌,身下却趴着别的女人。
就连他把要送给安言的耳蜗塞到江念惜耳朵里,都拍的清清楚楚。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捂住胸口弯下腰才能喘得过来气。
他的安言,他捧在手心里的妻子,居然全都知道了。
她全都看见了,在他无数个谎言的背后,都是一颗撕碎了的心。
他仿佛陷入了一片沼泽地,越想拼命地挣扎出来,在黑暗里就陷地更深。
门外围了一圈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他们手里拿着话筒,争先恐后地涌到前面:
“许先生,听说今夜的实验飞机首次起飞,您的挚爱也在上面机毁人亡,您对此有什么想法?”
“许先生,您和安言这么恩爱,为什么会在飞机失事前突然跟她离婚?”
“请问——”
“请问——”
一句又一句话犹如利剑,争先恐后地插进他的心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安言的死讯。
许佳年胸腔被巨石狠狠压住,他捂住胸口不停地大口喘气。
“安言......”
话没说完,一股鲜血从口腔喷射而出。
整个人重重砸倒在地上。
开机的前一天,网络上掀起了一阵关于何佳年和江念惜的腥风血雨。何佳年不愿承认江念惜肚子里怀的是她的孩子,便到医院做羊水穿刺。结果出来后,却不得不承认她肚子里怀的的确是他的孩子。
江念惜为了保全孩子,不惜以曾经发给安言的一个压缩包的照片和视频威胁。
在网络上发了几张打着马赛克的私密照片。
“天呢,我就知道安言的死没那么简单。他们这些有钱人便面上恩爱,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炸裂的瓜呢。当初你们都说这个何佳年深情有专一,我说他看起来就花心你们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真为安言感到不值,不知道她到死的时候知不知道真相。”
“你傻啊,跨年那天好好的哪个正常人会去机场啊,说不定她就是被何佳年和江念惜害死的。”
“是啊,这么多年我白浪费感情磕他们,到头来我才是小丑。”
网络上评论声无数,铺天盖地都是谩骂声。
曾经那些羡慕何佳年和安言爱情的人们纷纷破防,站出来为安言的死发声,辱骂江念惜不知廉耻何佳年恶心至极。
“只要你答应留下这个孩子,我就告诉你安言当初是怎么突然耳聋的,我发誓!”
“只要你写保证书,在孩子出生后保证他这辈子衣食无忧,我就立马把当初她变聋的视频发给你!”
何佳年看都不看眼前的江念惜,轻蔑一笑:
“好啊,我答应你。”
毕竟他也不打算活了,财产早就分割好了。又怎么会有她的份?
此时的安言刚忙完,安排好了开机事仪,定好了主角和配角,站在小花面前:
“这个女主角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尽管这部电影未来可能并不会上映,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你也愿意接这个剧本吗?”
小花坚定地点点头:
“我愿意。”
“我觉得自己和安言姐姐很像,只可惜,她死于非命。能演她,是我这辈子的荣幸。”
余岁安抿嘴笑了笑,还没等她说话,手机震动,弹出来一条何佳年的信息。
“如果你是安言,你会相信江念惜在网络上发的那些话吗?如果是你,在经历了这么多后突然得知别的女人怀了丈夫的孩子,会感到很绝望吗?”
“我怕,我怕安言真的死了。可我更怕她根本没死。”
这是在她换了身份后何佳年第一次给他发信息,安言心底不明由地涌起一股烦躁,随意打了几个字:
“不知道,没人知道你前妻怎么想的。”
“她已经死了。”
从他看都不看就签下离婚协议开始,他们两人之间就已经断了关系,剪断了一辈子的情缘。
何佳年捏着手机,沉默地看着屏幕上了信息,一股巨大的悲痛瞬间将他包裹。
是啊,安言已经死了,她又该怎么知道这些呢。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庆幸还是难过。
关掉手机后,何佳年挥手示意,让助理进办公室。
“有消息了吗?”
“许总......我们的人在南极发现......”
“什么?安言在南极!!?”
“不、不是夫人,是…”
何佳年抓起桌上的文件往助理脸上拍去,强忍住愤怒,双眼通红:
“说。”
“夫人好像在去年圣诞节那天,就放弃了当年和您在南极领养的企鹅......”
何佳年揉了把脸,默默将指尖的烟头掐掉,双眼泛红,苦涩一笑:
“原来,在圣诞节那天你就已经很不开心了。那天,你在哪?”
他太阳穴刺痛了一瞬,一时竟想不起来圣诞节那天做了些什么。
安言刚做完手术时,总是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地拽住他的衣角:
“何佳年,这是什么声音?”
“我有点怕。”
何佳年见她如此模样,宠溺的笑笑后心里又浮现无尽地心疼。于是抛开所有重要的工作和会议,陪着安言周游世界。去北极看企鹅,听企鹅的叫声。他们凑在一起领养了一只瘦小的企鹅,心怀希望:
“我们每年都来看看它,好不好?”
“一直看到我们成了老头老太太。”
“好,都听你的。”
可后来,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安言没提过,他心里也松了口气。原来,她一直都记得,只是在忍让,来理解他。
想到这里,他盯着那盒显眼的骨灰盒,呢喃道:
“安言,等我。”
“我马上就来见你了。”
有了司音起的资金支持,安言的生意开始慢慢做的红火起来。稳定了一个项目后,她又把视线放在了经纪公司身上。眼尖手快,迅速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签下了一批有潜力的艺人。
“余总,我只是个跑龙套的小演员,甚至是非科班出生。您、您真的要签我吗?”
安言坐在会议厅,对面坐着一个局促的女孩。
长相清纯秀丽,举手投足却都是唯唯诺诺。
“当然。”
“我不仅要签你,还要重点培养你。”
安言不过才接触了一个月的生意场,但整个人气场已经变得很强大。和曾经的何佳年夫人截然两样,现在的她就算是没有微调站在何佳年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屋内的钟表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安言透过长长的木桌,看向对面的女孩。
微微握紧拳头,脸上充满着紧张和欣喜,但眸子里充斥着自信和坚毅。
很像、年轻时的自己。
她从跑龙套、为人端茶倒水的剧组里把人带过来,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也没人拦着。她自己浪费了自己最美好的时光爱错了男人,现如今,既然有能力,她希望看见女孩绽放自己人生的花。
“好!我一定努力,不辜负您期望。”
“嗯。”
“你的艺名,就叫小花。”
小花虽小,却坚毅又顽强。
女孩从办公室走后,安言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还记得我吗?我是那天请你吃馄饨的人。”
何佳年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耳朵里,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郁的嘶哑。
“记得。”
“托人查了很久才查到你,原来是余总,那天是我唐突了。请问余总能否赏光见一面?”
“我给你娱乐圈的资源。”
安言顿了顿,抹去心里的那一丝怪异的情绪,抿了口茶:
“没问题。”
她知道何佳年会偷偷调查她,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假身份。司音起公司外派在国外的总经理,刚回国不久准备自己创业。他在生意场上,还是这么游刃有余。以前总觉得他做事精明,但爱人真诚。现在想来,他的确是太过于精明了,骗了她整整七年。
第二天上午。
游轮,甲板。
风很大,吹散了安言的头发。她和何佳年静静地站在甲板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谢谢你愿意陪我。今天是我妻子去世一个月,我想带她去岛上看看。”
“虽然很冒昧,但是......你们长得有点像。不过你比她开朗外向更有气场,她性格软又温柔。”
或许是勾起了他的回忆,他低头摸了摸怀里的骨灰盒:
“可惜了,一场意外带走了她。”
“我没有任何准备,连一个说抱歉的机会都没有,她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
他怀里捧着一个粉红色的骨灰盒,安言顿了顿,半晌才挪开视线。
她喜欢粉色,上至耳钉项链,下至裙子鞋子,一年四季都恨不得穿粉色。
“节哀。”
“人死不能复生,或许死亡才是她的新生。”她平静的开口,冷静到了极致,仿佛他们聊的那个人真的不是她。
男人叹了口气,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我可以请你陪在我身边半年吗,只要你同意,等半年后我把公司所有的股份全都转移到你名下。”
余岁安一惊,嘴里泛苦。
他这是想让一个长相相似的人在身边能让他永远不忘记自己的亡妻,还是想像对待江念惜一样只是为了找寻刺激?
她讽刺一笑:
“我有手有脚,靠自己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何必要待在你身边,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替身?”
何佳年眼睛突然充满着怒意,刚准备说话,船正好停靠在了孤岛上。
一前一后地走上岛屿。
只见何佳年把骨灰盒放在台阶上,跪在面前,重重磕了个头。
“安言,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要杀要剐任由你,我不怕做噩梦,你来我的梦里打我好不好?只想求你,来梦里看看我。”
“这一个月,我从来都没哟梦到过你。你是不是,恨我入骨?”
余岁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虽然是孤岛,却被何佳年打造成了一片粉红色的梦幻城堡。岛屿上全都是和她七年来拍下的几万张照片,城堡旁边有个小房子,想来那就是他特地打造的“儿童房”。
跪在地上的男人早已泣不成声,一遍又一遍地用额头砸向地面。
直到地上的泥土被渲染成红色,他才慢慢停下来。
余岁安静静地看着,仿佛抓住心脏的那只无形的手,捏的松了些。
她暗暗喘气,听着这些迟到了很久很久的道歉。
没有开心,更没有难过,只剩下,释怀和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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