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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阴阳先生芳姑张全生结局+番外

松子大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三步并作两步,我俩急匆匆的就上了楼。路过的同学,看我俩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去走亲戚了呢。七楼没灯,甚至都没通电。六楼和七楼的温度完全不在一个标准上。六楼大概有个二十几度,七楼也就十度八度那样,寒气逼人。这都是怨气积压不散的结果。“长生,你不觉得这儿特别冷么?我当年来过一次也没这么冷啊?”胖子在一边啃着半拉红薯说道。我还有些诧异:“你不是想说你害怕吧?”胖子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唯物主义论。“老子可是正经的唯物主义玩家,老子才不信这些呢。”呵呵...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我告诉胖子:“唯物主义大哥,一会儿你和我站在一起就行,别乱跑,要不然我可不管你。”“老子才不跟你走呢!”胖子趾高气扬的大喊了一声。我以为胖子有多大胆子呢,说...

主角:芳姑张全生   更新:2024-12-31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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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芳姑张全生的女频言情小说《东北阴阳先生芳姑张全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松子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步并作两步,我俩急匆匆的就上了楼。路过的同学,看我俩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去走亲戚了呢。七楼没灯,甚至都没通电。六楼和七楼的温度完全不在一个标准上。六楼大概有个二十几度,七楼也就十度八度那样,寒气逼人。这都是怨气积压不散的结果。“长生,你不觉得这儿特别冷么?我当年来过一次也没这么冷啊?”胖子在一边啃着半拉红薯说道。我还有些诧异:“你不是想说你害怕吧?”胖子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唯物主义论。“老子可是正经的唯物主义玩家,老子才不信这些呢。”呵呵...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我告诉胖子:“唯物主义大哥,一会儿你和我站在一起就行,别乱跑,要不然我可不管你。”“老子才不跟你走呢!”胖子趾高气扬的大喊了一声。我以为胖子有多大胆子呢,说...

《东北阴阳先生芳姑张全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三步并作两步,我俩急匆匆的就上了楼。
路过的同学,看我俩大包小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去走亲戚了呢。
七楼没灯,甚至都没通电。
六楼和七楼的温度完全不在一个标准上。
六楼大概有个二十几度,七楼也就十度八度那样,寒气逼人。
这都是怨气积压不散的结果。
“长生,你不觉得这儿特别冷么?我当年来过一次也没这么冷啊?”胖子在一边啃着半拉红薯说道。
我还有些诧异:“你不是想说你害怕吧?”
胖子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唯物主义论。
“老子可是正经的唯物主义玩家,老子才不信这些呢。”
呵呵...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我告诉胖子:“唯物主义大哥,一会儿你和我站在一起就行,别乱跑,要不然我可不管你。”
“老子才不跟你走呢!”
胖子趾高气扬的大喊了一声。
我以为胖子有多大胆子呢,说是不跟我走,其实一直在我旁边半步的距离。
刚才怨气冲天的房间,就是这儿了吧。
我走到厕所的门前停下。
无数的黑气从厕所的门旁往外露。
是这儿没错了。
接下来,我要在厕所门口,摆下我人生,啊不对,摆下我道旅生涯的第一阵:业火小地阵!
这也是大昌书上,为数不多,对施法者没有法力限制的阵法,而且对于驱鬼捉妖有着先天的克制优势。
一般的鬼怪都怕火光,而这业火,乃是由施法者身上的善德或者恶德凝聚出的业力之火,虽然比不上那三昧真火,但也是一种能直接烧人魂魄的法火。
我把装有师父灵位和香炉的黑色布袋放在一旁。
一圈糯米作东家,三支红蜡来做客。
两滴纯阳血,驱散至阴邪。
“八百大阵,三千小阵,阵阵有主,美名仙府,吉时吉日,阳人阴魂,三道烛火领路,一枚业火入海碗!”
“胖子,拿火柴点火!”
呼!
三枚蜡烛的火光刚起,就被一阵邪风吹散。
我顿时冷汗直流,那种感觉就好像连着干了几天力工,不眠不休一样累人。
“你想收我不成?”
一个诡异而空灵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我不敢回头,业火没请到。
我也不知这阵法是不是完成了,还是被打断了。
照书上的说法,只要蜡烛火起,就算是阵成了,但现在没有业火入碗中,我也不会了....
啪...
虽然没有物体存在,但我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肩膀上有一只手,凉的吓人!
胖子看我呆在原地,二呵呵的就走过来了。
“哎,长生,火灭了还要不要再点一次啊?”
“点!”
我话音刚落,就觉得肩膀一轻。
才划开火柴的胖子,居然把火柴全都踩折了!?
完了!
我心想这是坏菜了,鬼上身了。
只见胖子的脑袋以一种极其扭曲的角度向我转来。
胖子两只小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光泽,嘴里还桀桀桀的冷笑着。
“从我朋友身上出来!”我冲着胖子大吼一声。
胖子木讷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像发了疯似的朝我扑来。
他多大的体重,我多瘦弱啊。
一个不留神,我就被胖子摁在了地上。
当时我在胖子身下,看胖子那种癫狂的状态,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但也有不同,能看出来,他是真他妈想咬死我!
“对了,手套!”
我想起来我右手上还戴着牛皮手套。
我一只手费力的撑着胖子,另一只手从身下抽出来,猛地一拳!
嘭!
一股黑气从胖子的体内猛的弹出。
前一秒还像疯狗一般攻击我的胖子,此刻已经满头大汗疲软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我刚才被胖子掐的也有些缺氧。
那团黑气逐渐凝聚出了一个人形。
手腕上还在滴滴的冒着血光。
“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黑气所聚成的女鬼刹那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继胖子之后,那女鬼又将我腾空拎了起来。
嘭!
那力量大的很,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厕所门口的墙上。
我感觉我要不行了,这踏马还没抓小红鞋,自己就先折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咪了个小缝。
刚才摆好的业火小地阵中间的碗,居然开始冒出了火光!
蓝色的火光!
是善德的业火,专克这种怨气四溢的鬼怪!
“受死吧!”
我猛地起身,一个箭步直接端起海碗,冲着那女鬼就是一顶!
啊啊啊啊啊!
女鬼发出了凛冽的惨叫声,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女鬼的大半个身子就都被烧没了。
她也停止了叫喊:“做人无奈,做鬼被害,我好苦啊...”
我有些懵,她...是哭了么?
我脱下上衣,露出阴阳袋,咬破双指朝着胸口一点。
这是书中记载的阴阳袋的正确使用方法,上次能够逃脱小红鞋的追杀也是因为阴差阳错的把血滴到了那上面。
“嗷!”
眼看着阴阳袋就要收了眼前的女鬼了,身后居然也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难道这楼里的鬼怪不止她一个!?
握草!
还没来得及思考,我便觉得小腿一阵难言之痛。
往下一看,一个小鬼正在抱着我的小腿啃食。
“孩子,咱们母子连心,不要再让别人欺负我们了!”
完蛋完蛋!
那自杀的女鬼居然怀了死胎,这东西没个几十年的道行都收拾不过来,看来我今天要折在这儿了。
两只鬼,两股黑气,合二为一了。
原本焚烧在女鬼身上的业火也瞬间被黑气吞噬。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寄希望于阴阳袋了。
有一招大禁忌,不禁折寿,CD还巨长,这次用完,三个月都再用不了。
八指咬破出血,点在阴阳袋周围。
费阳寿三年,开一次血祭阴阳袋。
干!
我当即咬破八个手指朝着我胸口上一摁。
原本胸口散出的金光瞬间变为红光。
一股巨大的吸力,由内而外的迸发出来。
“孤魂野鬼,速速纳入吾之袋中来!”
我学着书中的口诀,掐着双指。
那女鬼和小鬼,先是被分离,而后又一一的进入了我的阴阳袋。
阴阳袋闭合后,胸口下方多了两道黑纹,这就是收复鬼怪的证明。
之后需要用天火灼之,方能化解怨气,度到长白山野鬼门。
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感觉身上重了不少,周围的温度也回升了。
啪!啪!啪!
“胖子!醒醒!别他妈装死了!”

风声盖住里面的谈话声,我们两人没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偷偷探出头看向竹林内,发现两个人影面对面站在墓园内。
余雪担心我被发现,用力拽住我的衣服:“你干嘛?你不怕他们发现你?”
我连忙对她做出不要说话的手势,示意她不要被里面的人听见。
此时,我听不见里面那些东西说话。
但是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听见我的声音,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言不发,偷偷看着。
“奇怪,那人的身影为什么那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有些不敢确定,再次探出头看向外面,发现其中一人居然是杨瑞山。
而另外那人则是隐藏在竹林中,我自问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防止那两人发现我们,我赶忙将脑袋缩回:“杨瑞山在那,另外一人看不清。”
“杨瑞山?他来这干嘛?”
前几次我放过他,不曾想他居然不思悔改,哪里有危险就出现在哪里。
突然,风改向,我能听清楚他们两人的低喃声。
余雪低沉不语,仔细听他们的声音。
“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是你不帮我离开,我就把你的秘密全部抖出去。”
杨瑞山的语调毫不客气,威胁着他人。
那人明显有杀心,不说话却将手放在背后。
我看出那人想动手,正打算出面帮忙。
突然,脚下镇魂石传来异动。
我和余雪对视一眼,换一个方向看向僵尸地,发现僵尸地整个凹陷下去。
“这...”
“阵法被破?”
我察觉空气中的阴气没有增加,拉住余雪:“先观察,阴气没增加,那玩意应该没出来。”
而且杨瑞山和那人距离僵尸地更近,要出事也应该是他们那边。
我们可以稳坐钓鱼台,不需要担心安全。
突然,余雪双目圆瞪,指着僵尸地其中一角:“你...你快看,尸覃花。”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一簇妖艳的红色花朵正在棺材一角绽放。
月光好巧不巧照射在这簇红色花朵,凭空给它增添了不小的妖艳。
余雪撸起袖子,正打算过去采摘。
脚步声从另外一边传来,我连忙拉住余雪胳膊:“等等,我们来采摘尸覃花必须保密。”
而且我们深夜出现在竹林不好解释,万一杨瑞山以为我们听见他们秘密,小命难保。
到那时,我们几人必然要死一方。
“走。”
余雪满脸不甘心看向棺材角落的尸覃花,跟着我暂时离开。
当然,我们不会离开这,而是换一个地方继续蹲守。
尸覃花关系到我们的性命,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找到一颗比较粗壮的大树,我们两人躲在后面,双眼则是聚焦在杨瑞山和那人身上。
此时,杨瑞山身边的神秘人来到棺材旁边,注意到棺材角落上的尸覃花,满脸带着狂喜。
“成了,哈哈,成了。”
杨瑞山已经走到镇魂碑旁边,耳旁不断传来那人癫狂的声音。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再次返回。
而我们两人则是在讨论那神秘人的身份,不知道他为何需要尸覃花。
对那些没中招的人来说,尸覃花对他们百害无一利,用下只会给自己带来绝望。
余雪侧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该死,又听不清,要是那边能弄个监听器,多好。”
如今,我们只能跟着风向听那边的声音。
风向不好,声音根本传不到我们的耳朵。
我看着那人站在一起,眉头紧皱:“不管他们说什么,千万别把我们的尸覃花给弄掉。”
此行的目的就是尸覃花,却不曾想发现都不能带走,心中犹如千万蚂蚁在爬。
就在这时,风向一变。
我们耳旁再次清晰传来那两人的讨论声,令我们闭嘴。
“满足我的条件,我帮你离开林城。”
杨瑞山满脑子都是离开林城,乐于做一个顺水人情:“说,需要我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办不到。”
既然人马上就要离开,他对学校肯定没有感情。
神秘人围绕尸覃花走上一圈:“六天后,给我弄来一个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带到这里。”
“六天后?”
我得知那人说出准确时间,不明白六天后是什么时间。
余雪看着我将目光转向她,有些无语摇头:“我不是你的百科全书,你自己搜搜。”
夜晚的手机亮光特别明亮,我可不敢在这里搜索,只能暂且将这事记在心里。
待会返回宿舍,手机一查就能知道分晓。
杨瑞山得知自己六天后带一个满足条件的人,多少有点不满。
“我上哪给你找这种人?你在故意刁难我。”
普通人可不能随时随地调查其他人的生辰,杨瑞山总不能逮谁问谁。
那人早有预料,大笑出声:“你不要胡说八道,在你们学院的电脑内有着所有学生的信息,排查就能出来。”
入学填写所有学生的资料,里面自然存储出生日期。
我听着那人在打学校的主意,用力咬着牙齿:“太无耻,居然用这种卑鄙手段,我们待会就把那尸覃花弄走。”
虽然我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阴年阴月出生的人,但是我知道他肯定需要尸覃花作为媒介。
但凡两人将尸覃花弄走,相信那人就没辙。
杨瑞山被那人说到哑口无言,为小命考虑只能答应下来,悻悻离开。
我看着杨瑞山离开,拍拍余雪胳膊:“做好准备,我们等那人离开就挖走尸覃花。”
余雪答应下来,从衣服中拿出一节节钢管,其中甚至有着一个铁锹。
“好家伙,你把这都带来,你真当我们来刨人坟墓?”
余雪顺手将铁锹丢在我面前:“少废话,没有铁锹,你用手挖得挖到什么时候,待会交给你。”
就在这时,我发现那人居然将棺材周围的土壤撒向棺材,重新将棺材掩埋。
要不是我们两人确定尸覃花的位置,相信我们连方位都找不到。
“记住位置,待会别挖错地方。”
做事必须稳准狠,一击必中。
二十分钟时间,那人将棺材掩埋,用脚在上面走上几圈,才安心离开。
不仔细看,根本没人知道这里隐藏着一口棺材。

这顿饭,花了我二百多块钱...
真他妈心疼!
临走的时候,芳姑给了我个黑色布袋,让我把师父张全生的灵位和香炉都带回去。
还让我每个月找机会上上香祭拜一下。
其实这些都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我也能理解。
但我把师父的灵位放哪儿啊??
我低着脑袋往宿舍走,突然间,一个肥硕的身体猛地撞了上来。
“哎,长生,今天一大早你咋就出去了呢?去报警了?”
胖子操控着一脸横肉冲我笑嘻嘻道。
我看了一眼胖子,这家伙,上过一年大一,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了一年,他知道的空地方应该比我多才是。
“胖子,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哪儿有人烟稀少的空地方啊?”
胖子冲我邪魅一笑:“长生,你这小子很上道嘛,新交女朋友了?”
刚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给了胖子一个大脖溜子。
胖子只是嘿嘿一笑,随后便继续说道:“北七公寓的顶楼整层楼都是空着的,那块也没有保安也没有清洁工去打扫,而且每个房间都是开着的,就是怕你没胆子去。”
“难不成还有鬼?”我一脸不屑的问道。
“有一个被渣男扎了的美女,在那儿割腕自杀了,有许多小情侣去顶楼约会的时候,都看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鬼。”胖子故作老态的说着。
我却觉得不以为然,一个小女鬼而已,能和纠缠我徐家三代的小红鞋相比么?
“你敢不敢跟哥们去一趟?”我试探的问了问胖子。
虽说我现在也是一派掌门了,但毕竟没有经验不是,多个人我也好壮壮胆子。
“你敢我就敢。”
好小子,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微微一笑:“行,我一会儿还有点事,等下午我喊你咱俩去看看。”
而后,我便跟胖子一起回到了宿舍,不知道是不是拜了师入了法门的缘故,我竟然能在每个同学的脑袋上面看到各种各样的气,有的黑气多,有的蓝气多,还有一闪一闪冒金光的。
也有的人脑袋上什么都没有,比如胖子。
胖子和几个室友出去买饭了,我一个人在宿舍里看起了那本大昌书。
里面的记载非常详细,就连门派之间的斗法经过都记录的十分详尽,这本书名为大昌,实则是昌天下啊,一个个古老的门派,一个个神秘莫测的道术,一一映入眼帘。
电话还没打呢!
我赶忙从裤兜掏出那张小纸条,直接拨打电话。
余雪...
叮....
通了!
“喂,你谁啊?”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轻快的女声,但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
“我是徐长生,你是芳姑的徒弟么?”
“奥奥,徐长生啊,师父已经和我说了你的情况,我在外面帮人家做事,得明天上午才能回去,明天上午学校外面的咖啡店见吧。”
“不是不是,你师父说那只女鬼今晚就会来找我的...”
“哎呀,我师父就喜欢那么唬人,师父和我说了,那只吊死鬼被你胸前的阴阳袋伤了,起码要两三天才能恢复过来,今天记得把钱准备好奥,我要的不多,五千一次。”
......
五千...
我心里暗暗咒骂,果然是一家的,要价都这么离谱么。
“钱的事不着急,等明天见面详谈。”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反正今晚也死不掉了,一会儿去把师父的灵位先安置了。
不过,当个阴阳先生也挺好的。
干一次就有那么多钱,谁还去找工作啊。
我抿了抿嘴,随即从床下拿出那个黑色布袋就准备向北七公寓进发。
“走啊胖子,一会儿黑天了你该不敢了。”
临走之前我看见胖子还在那儿猛吃,灵机一动,使了个激将法。
这胖子果然是禁不住我的激将法,嘴里还含着半个柿饼,骂骂咧咧的就跟我出发了。
我们住的是北八公寓,北七公寓就在我们的隔壁楼,虽然是隔壁楼,但也是有段距离的,那叫什么,楼间距啊。
“长生,你今天怎么突然想着去北七公寓了呢,你女朋友呢?”胖子满脸真诚的向我发问道。
说实在的,我当时真想给他一个大鼻窦,但是书上说,不能无故伤及凡人会减少阴德。
“你不是说那个顶楼有鬼么,哥哥带你去抓鬼。”
“抓鬼???徐长生,你是不是那天晚上让人抢劫抢傻了?”
我没有理会胖子。
“哎,不对啊,你这也不是去北七公寓的路啊,咋还拐弯了呢?”
胖子看我左拐,又开始絮叨上了。
“先去一趟超市,买点糯米。”
说罢,我大脚一迈,进超市。
林城大学是农业专项,所以校园里有自己培育的各种各样的作物,校园超市里面也有这些作物供人购买。
买了三支蜡烛,一只碗,半斤糯米,一盒火柴。
一共花了我三十多块钱,真是踏马的心疼啊。
马上到月底了,我作为前卫的大学生,到了月底,钱包里怎么还能有钱呢?
胖子则是没心没肺的又买了个烤地瓜开始库库的造了起来。
“长生,你这真要捉鬼啊,看着还挺专业的,你也没个黄符纸、桃木剑啥的,能行么。”
我从兜里掏出了牛皮手套戴上,胖子不懂法门的多样性,我也只是浅浅告诉了他一句:“我不是茅山道士。”
北七公寓。
一共七层。
现在临近傍晚,据书上记载,这是阴阳交界之时,正是遇鬼拿怪的好时候。
一楼到六楼的灯已经开了大半。
我顺着灯光向上看去,居然看到那七楼的一个房间里正散发着丝丝诡异的黑气。
那黑气不似人身上的霉运一般有温度,你仔细看去,那黑气是冰冷的,在夕阳的辉耀之下,它显得无比挣扎。
绝对有问题!
肯定不是一般自杀的冤魂,有古怪,一般的冤魂不会有如此巨大的怨气的。
反正,书上是这么说的。
胖子打了个寒战:“长生,要不咱别去了吧。”
“要去,为了你以后能和小女朋友约会,这个忙兄弟帮定了。”
我心里有点发慌,但不是害怕,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也在默默的暗示自己。
唰!
一道黑影猛然从顶楼的窗户旁掠过,当真是个女鬼!
披头散发,红衣无神!
看她那怨气滔天的样子,要是不除,估计用不了几天,6楼的同学就要遭殃了!
“胖子,走!”

“芳姑,这是?”
我接过手套和那卷古书,一种熟悉但却又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书是你家的恩人,张全生留下来的,张道友乃是大昌一脉的掌门,负责天下孤魂野鬼的超度,每年八月初八都要在老长白山的一处巨石旁,开鬼门,度入地府,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导致山上鬼门大开,危害人鬼两界。”
看眼前的这个小老太太的语气逐渐急促了起来,我知道,这事儿一定不止这么简单。
我便问道:“芳姑,那我家恩人呢?”
“张道友十年前与我巧遇,那时道友的年岁已高,但却没收一个徒弟,行渡鬼之事就显得十分困难,我借仙家之力与道友一同封鬼,奈何那日雷电交加,劈碎了山石,张道友焚尽自身三魂七魄,堵住了野鬼门。”
话罢,芳姑的脸上居然多了几分悔意,眼眉当间的褶子也抽动了起来。
“那我家恩人为什么不收个徒弟传承门派呢?”这好奇心来了就挡不住,我又发问道。
“他说了,徐家后人,徐长生,才是他要传承的徒弟。”
“为什么!?”
我也是震惊了,一个与我平生素未谋面的人,居然已经想好了在几十年之后收我做徒弟?
“因为,你身上有他亲手种下的因果,你胸口有一个形似两仪的肉瘤吧,那个肉瘤便是你师父在你身上结下的果:阴阳袋。”
芳姑从一旁的手提包里面又掏出了一个东西。
黑色的方方正正。
凑近了,打眼一看!
我尼玛的!
这是一块碑啊!
芳姑又从手提包里面掏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香炉,顺手拿出三根香插在了上面。
“大昌弟子徐长生磕头,今日我黄家出马弟子,小花芳做见证!”
其实说实在的我是不想磕头的,虽然是我家的恩人,但...
对于师父、门派这种古老的称谓,我心中还是颇有疑虑的。
不过识人如麻的芳姑,也是一眼就识破了我心中的顾虑:“小子,不入大昌门,恐你性命难保啊!”
跪!
我绝对不是害怕了,我突然感觉进入一个隐世门派也是不错的差事。
“师父张全生在上,受弟子徐长生一拜!”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昌的第一百三十八任掌门了,你手里的这本书,就是你们门派的镇派至宝,八大禁书之一大昌书。”
我看着手中的古老长卷,缓缓起身,将那长卷平铺在桌子上。
大致扫了一眼,这大昌书是以卷来分类的,每一卷都以当时的掌门名字命名,而这第一卷,也就是大昌的第一任掌门,仓颉!
“仓颉!?”我看着第一卷的名字直接惊讶的嘟囔了出来。
我顺着卷轴继续查看,那上面有每一任掌门的生平介绍。
仓颉,造字,通晓天地,分造神字、人字、鬼字,供三界使用,有俗话说道,仓颉造字,鬼神哭泣,造字的仓颉便是这隐世门派大昌派的第一任掌门,能够用文字表述出天地的规则,表述出各类道法的奥妙。
第二任,夏呂,夏朝第一皇子,知晓世间万物的前生今世,不争皇位,只修善德,继承大统,大昌门派兴盛一时。
第三任,第四任...
一直到最后面的第一百三十七任,张全生。
第一百三十七任,张全生,天生遮月眼,能以遮月之法平定群尸,曾封印一未入道的百年黑僵,又以性命封住野鬼门,功德圆满!
大昌书中间部分记录了一些门派的独特术法,其中就有记载这大昌因果术,上面对于阴阳袋也有介绍。
说这阴阳袋,也是分有四个等级的:
炎焱阴阳袋,日月阴阳袋,修罗眼,乾坤双极。
“这修罗眼着实霸气啊,居然真的像眼睛一般犀利。”
看着书上记载的模样,我承认,我着实是心动了。
大昌书的最后是记载门派掌门临死之前将最珍重的宝物埋藏的地方,以及这些宝物的名称和介绍。
当然,如此长卷的大昌书,还有很长的空白等人谱写。
“小子,你看够了没,不出意外的话。今晚那吊死鬼还会找上你的,你要提前做好准备啊。”芳姑又是一口白酒下肚,紧接着大快朵颐了起来。
我微微一怔,怎么的,听这意思,是不打算帮我?难不成让我自己扛?
“芳姑,我现在也是大昌的掌门了,今晚你不跟我一起去除妖么?”
芳姑瞥了我一眼,放下手中酒杯,拿着鸡腿指着我说道:
“长生,你要知道,现在这个时代搞我们这套的人太少了,而且我年事已高,捉妖很折寿的,要我出山,起码要这个。”
芳姑将鸡腿整只的塞入了口中,冲我比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百?”
芳姑摇了摇头。
“五千??”
芳姑又摇了摇头。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满脸无奈的看着她:“行了芳姑,我不猜了,无论是五万还是五十万我都给不起。”
“长生,你要知道,做咱们这一行的,开张吃三年,这样吧,你下午联系我的小徒弟吧,她也是大一的学生,也在你们林城大学。”
听到芳姑这么说,我又震惊到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林城大学居然还卧虎藏龙。
“这是她的手机号,她叫,余雪。”
芳姑伸手递给我一张小纸条,我赶忙接了过来,看着桌上地上琳琅满目的奇怪东西,手里的这张纸条或许是唯一一个正常的物件了。
“多谢芳姑了。”
规矩我还是懂得,道谢之后,原本想吃点饭,可是桌上的盘子里就只剩下菜汤了,就连那一斤白酒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唉...
毕竟是长辈,咱能说什么呢。
“长生,这个东西是十年黄牛皮手套,老黄牛本就是通灵之物,所制成的手套也是镇邪驱鬼的利器,就当是芳姑给你的礼物了。”
芳姑吃完饭,把那只皮手套丢到了我的面前。
对待驱鬼利器居然用如此随性的动作?
我想,这东西一定没有芳姑说的那么玄乎。

次日,天明。
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一眼看见余雪坐在窗口。
“几点了?天都亮了。”
余雪迟迟没有给我回应,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臂。
我伸着懒腰站起身,下意识朝着余雪看去:“你在看什么?”
只见我满脸好奇走到她身旁,发现她手臂出现一条火焰模样的印记。
当我看着这一幕,赶忙将衣服拉开,发现肩膀上同样有一条相同的火焰印记。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问从没碰见过这种情况,连带着大昌古籍也没有写过这方面的内容。
余雪经过我的打扰,才渐渐反应回来,看向我的肩膀:“你有没有感觉身体非常虚弱?”
我得到她的提醒,赶忙感觉自己身体,发现双脚的力量非常脆弱。
本来我以为是我被打伤的原因,现在我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打伤的事情。
“莫非...魔物留在我们身体里面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
余雪连连摇头:“说不准,我找芳姑来看看。”
遇事不决肯定需要找到一个有眼力的老师傅,不然我们莫名死在这都没人知道。
此时,我才有时间看手机上面的信息。
果然,胖子一大早就给我发来短信,表明自己提前回到宿舍,有事情只需给他去电话。
“有铁哥们的感觉真好,芳姑什么时候来?”
余雪看向窗外:“应该快到了。”
她清早醒来就发现手臂上面的印记,早早联系上芳姑。
本来芳姑以为余雪的能力杀死小红鞋一点压力没有,谁知道其中会有这样的麻烦。
“咚...咚...咚...”
余雪看向门口:“芳姑在门口,快去开门。”
此时,她的心态已经来到崩溃边缘,恨不得尽快让芳姑进来看看。
而我则是留下一个心眼,走到猫眼面前,仔细扫视门口的人。
自从昨天碰见魔物,我已经对这些东西有心理阴影。
要是魔物在门口,余雪已经没有了进攻的能力,相当于所有压力都在我一人身上。
只见我将大门打开,芳姑没好气从门口走进:“你们碰见什么?对付一个吊死鬼也要我动手吗?”
我和余雪对视一眼,将我们碰见魔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当她得知魔物将小红鞋吞噬,双眼圆瞪:“你们没有看错?吊死鬼真的被那玩意吞了?”
我满脸肯定点头:“没错,我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吊死鬼被他一口吞掉。”
仅仅几秒钟时间,她冲到余雪身旁:“给我看看他在你们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余雪赶忙将手臂上的袖子弄上去,将手臂上的火红色印记对准芳姑。
当芳姑看着余雪手臂上的痕迹,倒吸一口凉气:“你们被他吸走了一丝命魂,这就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我和余雪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情,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询问:“吸走命魂会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
此时,我依旧没有觉得有多大的麻烦,等待着芳姑回应。
然而,芳姑接下来的言语让我觉得冷汗直流。
“命魂被吸走,极容易生命萧条,要不了多久就会暴毙而亡。”
直到现在,我们两人才知道真正的麻烦,对视一眼:“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都不是魔物的对手,总不能硬着头皮问魔物要回我们的冥婚。
芳姑满脸犹豫走到床铺旁边,坐在上面:“办法倒不是没有,主要看你们两人愿不愿意做。”
如今,我们连小命都要保不住,更别说让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只见我连连点头:“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绝对义无反顾。”
芳姑看着我们两人期待的眼神,实在没有忍住,叹息一声:“你们可以找找他,或许他有能力帮你们。”
很快,她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名片,塞在我的手中。
我仔细看着这人的名字,发现名片上连一点信息都没有,仅仅只有名字和号码。
“天机子?”
芳姑点头:“不错,这人的实力在行业内极强,有着窥视未来,逆转乾坤的能力。”
至于天机子为何有这样的能力,芳姑却选择故意隐瞒。
仅仅只有她一人知道天机子手中有着上古神物《皇极经世书》,这本书内蕴含开天辟地至今所有的智慧和历史轨迹。
我将名片收起:“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如今,芳姑已经选择来到这里,自然有时间:“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我本不想问这些问题,奈何这些问题一直环绕在耳旁,我不得不问出来。
“我师傅最近给我托梦..”
芳姑听着我师傅交代的事,琢磨片刻:“林城内,姓张的家族只有神佑安魂慈悲渡厄的张家,你了解他们吗?”
我对自己的实力有几分了解,连连摇头:“凭我的能力,应该不足以让他们上心,能不能跟我讲讲。”
芳姑早就知道我对他们不了解,叹息一声:“该来的迟早都会来,我...大致对你讲讲吧。”
我微微点头,想要看看芳姑有什么想说的。
“早些年,张老爷子在你师傅手底下讨饭吃,而现在...哎...”
本来我打算继续追问接下来的内容,却发现芳姑一句话都不可能说,犹如在保护我。
既然什么都问不出,我机灵到不再追问。
万一不经意得罪芳姑,那我好不容易出现的助力就没了。
我和余雪在酒店呆了整整一夜,学校里的人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方法说我们。
不久,我们两人回到学校。
本来我以为肯定有不少人商量我们的事,毕竟余雪昨天在楼下等我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谁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意思。
几乎所有人都在商量学校里有人死亡的事,引起我的注意。
我对其他人不熟,担心他们欺骗我,赶忙来到胖子身旁:“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胖子看着我将目光放在他身上,满脸带着诧异:“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去七楼看看。”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杨瑞山曾经请来的道士居然死在了七楼厕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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