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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汉老公安心当兵,我带全村致富发家全文免费

二月兔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枝青其实有些害怕,公婆对她的态度太过热情,让她觉得不真实。“我爸妈一向是心里怎么想的,脸上就怎么表现,他们对你很满意。”身边的位置一沉,充满水汽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顷刻间将她笼罩。这种感觉是陌生的,陆枝青本能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身边的人动作一顿。“你要是不愿意,我去住客房!”陆枝青脸上瞬间红的滴血。“我,我......愿意。”她回答的磕磕巴巴,今天的事情像做梦一样,她的结婚对象从周浩换成了眼前的男人,他低头看着她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她大着胆子,主动握上他的手臂,手底下结实的肌肉触感让她手心也开始发烫。严居安没有反应,她是不是太轻浮了?毕竟今天之前,他还是妹妹的未婚夫,虽说跟她领了证,但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她有点后悔,手缩回来。却被一...

主角:枝青陆枝青   更新:2024-12-31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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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枝青陆枝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糙汉老公安心当兵,我带全村致富发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二月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枝青其实有些害怕,公婆对她的态度太过热情,让她觉得不真实。“我爸妈一向是心里怎么想的,脸上就怎么表现,他们对你很满意。”身边的位置一沉,充满水汽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顷刻间将她笼罩。这种感觉是陌生的,陆枝青本能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身边的人动作一顿。“你要是不愿意,我去住客房!”陆枝青脸上瞬间红的滴血。“我,我......愿意。”她回答的磕磕巴巴,今天的事情像做梦一样,她的结婚对象从周浩换成了眼前的男人,他低头看着她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她大着胆子,主动握上他的手臂,手底下结实的肌肉触感让她手心也开始发烫。严居安没有反应,她是不是太轻浮了?毕竟今天之前,他还是妹妹的未婚夫,虽说跟她领了证,但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她有点后悔,手缩回来。却被一...

《糙汉老公安心当兵,我带全村致富发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陆枝青其实有些害怕,公婆对她的态度太过热情,让她觉得不真实。
“我爸妈一向是心里怎么想的,脸上就怎么表现,他们对你很满意。”
身边的位置一沉,充满水汽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顷刻间将她笼罩。
这种感觉是陌生的,陆枝青本能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身边的人动作一顿。
“你要是不愿意,我去住客房!”
陆枝青脸上瞬间红的滴血。
“我,我......愿意。”
她回答的磕磕巴巴,今天的事情像做梦一样,她的结婚对象从周浩换成了眼前的男人,他低头看着她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
她大着胆子,主动握上他的手臂,手底下结实的肌肉触感让她手心也开始发烫。
严居安没有反应,她是不是太轻浮了?
毕竟今天之前,他还是妹妹的未婚夫,虽说跟她领了证,但他会不会觉得她不矜持?
她有点后悔,手缩回来。
却被一只粗粝的大手握住。
“我不想勉强你,今天晚上,我先去别的房间,等办完婚礼......”
“你别多想,先睡吧。”
严居安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洗过澡,但他却觉得嗓子发干,脑子里一直想着今天在陆家刚见到陆枝青时的惊艳,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一般。
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受控制的身体让严居安自责,陆枝青单纯美好,他怕吓到她!
低头才发现陆枝青在哭,她咬着嘴唇。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跟周浩处过对象?所以不碰我?”
他很君子,但陆枝青依旧难过,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新婚夜他却不肯碰她......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别哭啊......”
严居安手足无措,伸手给她擦着眼泪,视线落在她樱桃色的唇上。
他舔了舔嘴唇,俯身吻住她。
呼吸灼热。
陆枝青身子软下来。
胸腔内的心跳很快,脸上很烫,满目的大红色让她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严居安的身形,他身材魁梧,健壮有力。
他的影子能将她整个人笼罩......
今天发生的事情好像做梦,从一个美好的梦境破碎,切换到另一个不知前景未来的梦。
“睡吧......”
床很舒服,周围很安静,但事后的陆枝青却怎么也睡不着。
熬到夜深人更静,严家父母仍旧没有回来,她想去上个厕所,睁开眼才发现身边没人。
院子里一条人影赤着上身,正在洗冷水澡。
今晚月亮的光辉被云彩遮住了大半,少部分透出来的光线照在他身上,照出他厚实的身板与结实的腰身,他个头很高,上身的肌肉绷起,让他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野性的力量。
陆枝青顿住脚步。
严居安转身看见她,目光中有浓烈的欲色,她害羞低头......
“我,我上个厕所!”
严居安让开位置。
想到他就在院子里,陆枝青不敢弄出动静,被他听见了怪尴尬的......
墨迹了几分钟,出来后发现他不在院子里,她松了口气,回到房间看见他又紧张起来,见他闭着眼睛,她赶紧钻进被子里不敢再出来了!
陆枝青偷看他。
没穿衣服的严居安身上每一处都散发着攻击性,跟周浩完全是两个不同类型。
那身板,她......脸上烫的能烙煎饼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床后发现,严父严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桌上摆着刚做好的早餐。
“醒了?我刚包的包子,先吃个包子,我厨房还熬了粥!”
严母热情地招呼着她过去吃饭,严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许是怕她不自在,抖了抖报纸,回屋去了。
“阿姨,我帮您盛粥!”
在家都是她做好早饭喊一家人起来吃饭,昨天晚上睡得晚,今天起晚了,陆枝青觉得不好意思。
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她上前盛了碗粥。
“你跟居安都领过结婚证了,该喊我什么?”
陆枝青脸色通红。
“妈。”
严居安穿着一件短袖和迷彩服的裤子从外面进来,他跑步去了,冒了一头的汗,看着她的眼神十分的不清白!
“哎,枝青你坐下休息,让居安去盛粥!”
严母塞给陆枝青两个红包,“这是我跟你爸的改口费,你收好!”
陆枝青红着脸接过来。
严居安擦了擦汗,拐弯去了厨房,盛好一家人的粥,还又动手拌了个凉菜!
“在部队上,经常自己动手做饭,尝尝我的手艺。”
凉菜是红白萝卜丝,这个季节,农村也就这两样蔬菜,还有白菜,凉拌的比较开胃。
“老严,快出来吃饭了!吃完饭,咱们还得张罗着给两个孩子办酒席呢!一会儿亲朋好友都到了!”
“来了!”
严居安等粥不烫了才放到陆枝青面前,包子是韭菜鸡蛋馅儿的,味道很好,粥里煮了花生红豆和玉米粒,稠糊糊的,很暖胃,小凉菜也好吃,普通的家常便饭。
陆枝青喝着粥,突然很想哭。
怕她不自在,严居安一直给她夹菜,老两口也招呼着她多吃一点。
食不言语,吃完饭,陆枝青抢着去刷碗却被严母阻止。
“今天给你们办婚宴,你快去换一件漂亮的衣服,再拾掇一下,今天你就负责漂漂亮亮的就行,别的不用操心!”
“准备仓促,委屈你了,居安,今天下午,你再领着枝青去买几身衣裳!等你走了,枝青不好意思跟我们张嘴,趁着你休假在家,该置办的一次置办齐全!”
严母叮嘱着,严父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块钱。
“把这些钱拿上。”
严居安推辞。
“爸,我有钱,您的钱自己收着!”
严父不容拒绝的塞给陆枝青。
“你有是你的,这些是我跟你妈给枝青的,又不是给你,你少替枝青做主!”
五张十块钱纸币拿在手里轻飘飘的,陆枝青却鼻头发酸。
她在陆家从来就没有见过钱,继母防备着她,把钱锁在柜子里,还经常对她冷言冷语。
她潜意识里以为,她根本不配用钱!
“爸,妈,这钱我不能要......”
这个年代,五十块钱不是小数目,拿在手里烫手!
“给你就拿着,你要是不拿,就是不把我们老两口当一家人,我跟你爸要生气了!”
严母故意板起脸,陆枝青看向严居安,严居安咧嘴笑着,示意她收下。
“爸妈给你钱你就拿着,我以后赚了钱,也给你保管!”
陆枝青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好,爸妈,那这些钱我就先收着。”
嫁给严居安,陆枝青原本还有顾虑,现在只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窝里,心里又甜蜜又难过,五味杂陈。
她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跟他好好过日子,把公婆当成亲生父母孝敬!
“爸妈,我先回房间换件衣服。”
院外有亲戚已经到了,陆枝青回到房间,昨天特意买了一件红衬衫,她正准备换上,她得好好打扮一下,不能让公婆丢脸!
严居安突然闯进来。
“枝青,部队里临时有任务,我......”
他话音顿住,视线下移,陆枝青下意识捂住身子,听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王花打架的时候,陆父在屋子里没出来,这会儿出来看见她这个样子,眉头一皱,骂道:“你别光顾着打架,赶紧拿上糖票去买点红糖回来!”
陆父是真的心疼陆蕊,王花擦了擦脸上的血。
“咱家哪儿还有糖票!再说红糖多贵呀,白糖又不是不能凑合喝!”
陆蕊难伺候得很,伺候她两天,王花也伺候出了火气。以前不用她自己动手做家务的时候,她自然想什么都用好的,吃喝住用穿戴,都得讲究,她也愿意把陆蕊当成公主娘娘供着。
但现在天天有做不完的家务,皮肤越来越粗糙,越来越没时间讲究,她做的东西陆蕊这不吃那不吃,不是嫌弃这个就是嫌弃那个,热了不行冷了不行......
如果陆蕊不是她亲生的,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我就要喝红糖水!”陆蕊眼眶蓄泪,“我知道你们嫌我丢人,干脆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算了!”
王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摊上这么个闺女,她觉得头疼。
“行,我想办法去买!”
周浩到底心疼她刚刚小产,不能见风,“你先回房间里休息,我去借个车,去镇上给你买红糖!”
陆蕊得意的瞪了陆枝青一眼,眼神的余光又扫向严居安。
“骑我的车吧,不过你得早点回来,我跟枝青下午也要去镇上。”
周浩嗯了一声,骑上车走了。
陆蕊昂着高傲的头回房间躺下了,陆枝青戳了戳严居安。
她感觉陆蕊看严居安的眼神跟对别人不一样,不过也能理解,毕竟陆蕊跟严居安订婚七年。
严居安不明所以地低头看她,陆枝青别过脸去,钻进厨房。
今天中午还是她亲自下厨吧,跟严居安结婚后,她就没吃上过陆家的饭!还是别让王花糟蹋粮食了!
哪料到严居安也进来了。
“我帮你烧柴。”
厨房里有鸡蛋有萝卜白菜,还有一些她以前晒的蘑菇木耳。一大袋黄豆靠墙放着,从前冬天,她会拿这些豆子做豆腐生豆芽,今年家里没人做了。
“我帮你洗菜!”
陆枝青舀了一瓢凉水,刚准备洗菜,严居安强势地把水盆抢过去。
“水太凉了,咱妈说女孩子不能用太凉的水,我来!”
在严家,冬天洗衣服的活都是严父干的,她婆婆的内衣裤,都是公公手洗的。
她的衣服自然不能让公公帮忙洗,每次婆婆都会给她烧热水,一开始,弄的她还挺不好意思的。
“咱妈年轻的时候条件艰苦,生了我之后还坐着月子呢,就得去河里洗衣服,落下了毛病,我也没个兄弟姐妹,咱妈说让我对你好点,争取多生几个!”
他笑得憨厚,所以,他去河里给王花洗衣服不是故意让王花难堪的,是他在家也经常给严母洗衣服,所以才不觉得不合适?
好吧,她误会他了!
“你想生几个?”
两人结婚两个多月了,还没睡在一起过呢,说起这个话题,陆枝青还有点不自在。
但是夫妻之间,早晚会亲密结合,严居安会是后半辈子跟她关系最亲密的那个人,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生四个吧,两男两女,或者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要是能像你一样乖巧就好了!”
陆枝青耳根通红,菜切好了,起锅烧油,滋啦一声,普通的蘑菇被炒出香味儿,再加进焯过水的土豆片,炒出来的菜味道十分鲜美。
木耳泡发切成细丝加进去,给菜增添上一些颜色。
红白萝卜切成丝,用蒜和香菜炝锅,一起炒了。
再单独炒一盘鸡蛋。
面糊糊下到锅里,做一锅面汤,一家人的饭就做好了。
王花蒸的馒头硬的根石头一样,她做饭的时候放在灶火边上,烤得每一面都是金黄,陆成悄悄摸进厨房。
“大姐,饭做好了吗,我快饿死了!”
陆成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嘴甜,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陆成跟陆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饿得前胸贴后背,以前的陆枝青把自己的口粮省出来,都贴补给他跟陆功了。
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落好。
“快好了。”
陆成盯着烤得焦黄的馒头咽口水。
“大姐,我能先吃一个馒头吗?”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拿,被陆枝青拍在手背上。
“还没开饭你就先偷吃,跟谁学的没规矩!”
有陆蕊跟王花挑拨,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把陆枝青当成一家人。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客气。
陆成手背吃痛,手缩了回去。
他不仅不认错,反而还跟严居安告状。
“姐夫,你看我姐,凶的跟一只母老虎一样,你赶紧把她休了,别要她了!”
“陆成你再给我说一遍!”
男孩子从小就调皮,陆成跟陆功兄弟两个是陆枝青带大的,那时候她也才十一岁,走到哪里都带着两个小尾巴,干农活做家务的时候也带着他们两个。
他们不听话的时候,陆枝青也教训他们。
“我可不舍得不要你姐,你姐说的对,还没开饭就先偷吃,确实不是好习惯,得改改。”
听他也这么说,陆成瘪嘴。
“不吃就不吃,有什么了不起的!”
陆成跑出厨房。
陆枝青不管他,把菜盛出来,准备好碗筷端出去。
“吃饭吧。”
一家人吃完饭,周浩才赶回来,把买来的红糖递给王花。
“给你留了饭。”
周浩喝了一口水。
“不吃了,我得赶紧回学校上课。”
吃完饭,没人收拾碗筷,王花坐着不动弹。
“枝青,你捎带手把碗筷刷了,我就不沾手了。”
严居安没等陆枝青动手,把碗筷收拾了。
“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的话,我们也走了。”
陆枝青昨天已经回了一趟娘家了,今天完全没有必要再回来一趟,严居安陪着她又回来一趟,还把陆父使唤陆枝青干的活全干了,临走前还客气的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一家人就没有一个能干活,非得把嫁出去的闺女和女婿喊回来干活吗?
陆父被问的脸上没光,狠狠地瞪了王花一眼。
懒娘们儿,除了惹事,一无是处!早晚打死她!

掀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一个戴着眼镜,略有些秃顶,一身朴实无华气质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旧中山装站在门口,陆枝青乍一眼没认出他,待那人转过身,她回过神来,急忙推了推严居安。
“是我亲舅舅,你快出去把人请进来!”
她这个亲舅舅,陆枝青只见过一次,在她很小的时候,过年,他找到家里,见她大冬天只穿着一条单裤子,鼻涕糊了一脸,手上脸上都冻烂了。
舅舅心疼她,说要带她回城里,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但是舅舅临走前给她买了一身新棉衣,又给了她五块钱压岁钱。
钱虽然被王花要走了,但是那一身棉衣服,让她三个冬天没再受冻,她很感激舅舅。
“舅舅,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严居安泡了茶洗了苹果端上来,徐善一进门就到处打量,普通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放着不少花草,屋子里收拾的也很干净。
陆枝青结婚,给他寄了信,但是一直没有回音,没想到这都过去两个多月了,他竟然找来了。
她这个舅舅经常失联,她长到二十二岁了,才只见过他一次,收到了他的三封信。
“你前段时间结婚,我正在外地工作,你舅妈要照顾家里的孩子老人走不开。”
他从中山装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里面卷着一卷钱。
“这是我这些年给你攒的嫁妆,你妈走的早,我这个当舅舅的又不称职,让你受委屈了。”
他是今天找到清河村,才知道陆枝青没跟周浩结婚,而是嫁到龙泉村这边了,他不放心,一路找过来。
“这位就是小严同志吧,听说在部队上当兵?”
严居安板板正正地给舅舅打了个招呼。
“总听枝青说起您,您一切都好?”
徐善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笑着说道:“小伙子,枝青都跟你说我什么?”
严居安被问住了,尴尬地挠着头顶。
陆枝青跟他都不太熟悉,他一个外甥女婿,只怕根本都不知道还有这门亲戚!
“舅舅,您这趟过来,不止是给我送嫁妆吧,这次能不能多住几天?”
陆枝青一点也不了解这个舅舅,只知道他家住在省城,上次来,他穿的也十分朴素,但是出手却很大方,这次他出手更大方了,手绢里那一卷钱,竟然有五百块钱。
“下次吧,我等会儿就得走,我是去出差顺路拐过来看看你。”徐善看着陆枝青叹了口气,“你五岁那年,我本来打算带你回城里上学,谁知道我工作地点突然调动,家里也出了点事儿顾不上你。这些钱是我给你攒的学费,本来想寄给你,又想到陆家的情况,我就是把钱寄回来也不一定能落到你手里,还不如给你攒着当嫁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得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能让媳妇睡到下午才起床,且从他进门开始,严居安就一直态度恭敬地陪着他,徐善放心了。
徐善起身,陆枝青跟严居安也跟着起身。
“我还得赶车回城里,你们不用送。”
上次跟舅舅见面,陆枝青还小,怕生,没怎么跟他说话,这一趟又是没说上几句话。
陆枝青不舍道:“舅舅,你忙完来家里住几天吧,我跟您都多少年没见了,您跟我说说我妈,或者说说家里其他人,外公外婆身体都还好吗?”
“家里一切都好,你不用惦记,我明天还得开会,等你什么时候来省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行了,别送了,同事开车来的,在门外等着我呢,枝青,咱家还是那个地址,你有空了多给舅舅写信,舅舅只要有时间,都会回你。”
以前陆枝青写信没等来回信,她以为舅舅嫌她麻烦,慢慢的就不再写信了。
或许舅舅只是工作忙呢?
目送着拖拉机慢慢吞吞的吐着黑烟走远,陆枝青把舅舅给的五百块钱,跟她自己的钱放在一起,加上这两个月又赚的十几块钱,她竟然都有八百块钱了!
她把钱数了好几遍,然后小心地用红布包住,准备放进柜子里,如果不是怕把钱弄丢了,她都想枕着钱睡觉!
瞧她贪财的样子,严居安把自己的存折拿出来给她。
“说好了上交工资,我在部队里每个月都有补贴,我也没有花钱的地方,以前的工资都给了爸妈,以后给你。”
他存折上还有六百块钱,加起来一千多块钱。
这些钱,她要倒腾多少山货才能赚来!
陆枝青感觉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她怎么有这么多钱?
“明天,咱们进城,我给你买辆自行车,以后你去哪儿都方便!”
钱在手里不能生钱,陆枝青心里难受。
“也行,正好我把钱先存起来,免得弄丢心疼。”
两人商量好,第二天先去城里买了自行车,存了钱,回来严居安就去砖厂拉了些青砖回来,开始动手在屋子里磊炕,他干活很利索,两天就把炕给砌好了,不过新炕得先晾几天。
帮着陆父忙完村委的活动,严母闲下来,又拉着陆枝青做衣裳。
“居安,你觉得这两个料子哪个更衬枝青?”
严母手里一件红色底的黑格子布料,还有个鹅黄色的碎花布料,红色衬得陆枝青气色好,碎花的布料显得年轻洋气。
正在房顶上掏烟囱的严居安眼神在陆枝青身上流转一圈,一本正经地看向别处。
“都好看!”
他媳妇长得好看,自然是穿什么衣裳都好看,不穿最好看!
“那就用这件红色的吧,红色喜庆,正好过年穿,不过枝青的衣裳太少了,这件碎花料子的现在正好穿!我去找隔壁桃婶儿帮忙裁一下!”
严母出了门,陆枝青把院子里晾晒的衣裳收回去,叠好放进柜子里,严居安悄悄摸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朵吹气,手贴在她腰上......
“你还疼吗,今天晚上能不能......”
刚开荤的男人忍不住,每天晚上都不老实,撩拨她撩拨到两个人都难受得不得了才肯罢休!
陆枝青脸上红的滴血,他刚才不还在房顶上吗,狗男人,她真的招架不住了!
外面天还没黑,窗帘也没拉下来,万一来个人,被人看见......
陆枝青抵抗着,还是在他的怀里抵抗不住。
清河村陆家。
周浩放学了没回来,说是马上就该期末考试了,留学生在学校补课,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陆蕊有点烦躁,她手里的钱都花完了,陆枝青又突然不给她钱了,距离周浩回城还有一段日子呢,这段时间她吃什么喝什么?
王花做好晚饭端进来,见陆蕊披头散发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账本。
“妈,得想个办法让陆枝青把钱吐出来,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她不嫌心虚吗?”

“姐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快给我吃点,爸不让我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陆枝青没理她,她就直接动手去拿挂在车把上的点心。
“这是我给咱爸带的,咱爸还没吃!”
陆蕊瘪了瘪嘴,小声嘟囔。
“不都一样,最后还不是都进了我的肚子!”
陆枝青瞪她一眼,提着东西绕过她回了陆家。
陆父蹲在院子里抽旱烟,瞧见她,笑着在石头上磕了磕烟灰,把烟袋缠在烟杆上戳进裤腰带里。
“枝青回来了,你妈在厨房炒肉呢,等会儿就能吃中午饭了!”
他端起茶缸喝了口茶,赞道,“小严带的茶叶就是好,味儿都不一样,喝上立马提神,我昨天多挣了两个工分呢!”
陆枝青把东西放进屋子里,打量了一圈。
她离家两天,屋子里的地没扫,床铺没人整理,换下来的衣裳泡在盆子里都快臭了,院子里的柴火用完了,新砍回来的柴还是树的形状在地上随便堆着......
她看了眼陆蕊,宁愿闲着嗑瓜子,也不动一下手。
“先坐一会儿,等会儿饭就做好了!”
陆枝青看了一眼厨房,从她懂事的时候开始,家里一天三顿饭就都是她做,王花都多少年没进过厨房了,厨房里正往外冒黑烟,不知道这顿饭还能不能吃。
她不吭声,陆父也不嫌尴尬,开口问她:“小严对你好不好?你公婆怎么样?要是在婆家受了委屈,就跟我说,我......”
陆枝青没接话等他说下去,结果他自己都没把话说完。
“爸,你就别替我姐操心了,她公公可是村支书呢,您平常见不着的鸡蛋,人家家里可是一筐一筐的,吃不完了才想起来给咱家带点儿,人家办婚宴都能去国营饭店吃,你心疼她做什么,你心疼心疼我呗!”
陆蕊进屋拿了一包点心,自顾自地拆开吃了起来。
“谁让你放着好好的婚事不要,非得干出抢你姐姐未婚夫的缺德事儿?要不然,这样的好日子,不是落到你头上?”
陆父恨铁不成钢地在陆蕊脑袋上戳了一手指头,“我都不知道周浩有什么好!除了家是城里的,哪一点能比得上小严?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你脑子缺根筋吗?”
“哎呀爸,以前我姐跟周浩处对象,您不是经常说周浩是知识分子,跟咱们泥地里刨食儿的农民不一样,让我姐对人家好点儿,别到手的鸭子又飞了。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不知道有什么好了?”
“你昨天都数落过我了,今天怎么还数落我?你不懂,周浩自然有周浩的好,再过两年就看出来了!”
陆蕊目光瞥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对自己选择周浩的行为一点儿也不后悔。
陆枝青觉得莫名其妙。
“如果你们叫我回来只是为了在我面前上演父女情深,上演怎么偏心,我以后就不回来了!”
吃着她带来的点心,说着往她心上扎刀子的话,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非得上赶着给他们送吃送喝?
“门也回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准备往外走。
“你别走啊!”
陆蕊拦在她前面,伸手怼上她的脸。
“你走可以,把你在严家收到的钱给我,我有用!”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让陆枝青怀疑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陆父瞪着眼,对她的行为也很不解。
“我今天早上不是才给你五十块钱当嫁妆,你干啥又问你姐要钱呢?”
陆枝青冷笑。
“爸,周浩给了十块钱彩礼,您给陆蕊五十块钱当嫁妆,严居安给了五十的彩礼,还有一堆礼物,您可没给我一分钱嫁妆,我那床喜被还是我自己攒钱打的,同样都是女儿,您不觉得不合适吗?”
陆枝青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没有为自己争抢过,从前她觉得自己是家里的老大,应该照顾好弟弟妹妹,应该孝顺父母,但是到头来,人家才是一家人,人家也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家人!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替自己争一争?
“为什么不合适?你没出嫁前,每个月给家里挣工分,做家务,我跟你妈能省多少心?现在你成了严家人了,给别人家挣工分,我凭什么给你嫁妆?要五十块钱我还嫌少了呢!”
话都说开了,陆父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好,那陆蕊从来没上过工,天天在家里白吃白喝,她没给这个家里做过任何贡献,您这是怕她砸在手里,出钱把她打发出去吗?”
陆枝青的声音有些撕裂。
回来的路上,她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心里想着陆父再偏心,对她也有生养之恩,以后虽然做不到心无芥蒂地对他好,但至少她不会闹,不会让大家面子上过不去。
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也会疼!
“凭什么我最听话我最懂事,我干的活最多,我就活该被你们欺负?”
周浩跟陆蕊私奔那天,她忍着没哭,但今天的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
她看向陆蕊质问。
“周浩我让给你了,你凭什么还问我要严家的钱?”
她很少哭,这些年又确实给家里干了不少活,陆父心里生出了一点愧疚,但是瞧见她针对陆蕊,那份愧疚顿时被气愤取代,她刚才怎么说自己的妹妹呢?有这样做姐姐的吗?
“枝青,你过分了啊!如果不是蕊儿,你今天提来的这些东西都是蕊儿的,何必吃一盒点心还得看你的脸色?”
陆父偏心的话说出口,才想起来今天叫陆枝青回来,是为了缓和关系,替她跟陆蕊说和。
天底下哪儿有反目成仇的姐妹,严居安有本事,以后说不定还得靠陆枝青帮衬陆蕊呢!
但他说话的语气依旧生硬。
“他们小两口刚成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挤在学校的宿舍里。学校的宿舍是啥条件你也知道,你在严家不缺吃喝,要钱也没什么用处,不如先借给他们小两口应应急,等以后他们缓过来了再还给你。”
陆父上下嘴唇一碰,就要陆枝青拿钱。
有人撑腰,陆蕊的底气也硬了起来。
“咱爸说的没错,你嫁到严家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去了,我替你嫁给周浩吃苦受罪,你得补偿我,我也不要多少钱,你就给我二百就行。”
陆枝青气笑了。

“没啥事儿了,你们要忙就去忙,我送送你们。”
陆父送小两口到门口。
“爸你回去吧。”
严居安载着陆枝青去镇上,先拿糖票去换了两斤红糖,又换了两斤点心。
“咱妈说女人要多喝红糖,正好我有糖票,买两斤红糖放家里,你跟咱妈一人一斤,不用节省,喝完了我就又发糖票了,到时候再给你买。”
“那也不用买这么多!”
这年头,糖很难买,糖票很少,有时候拿着糖票也不一定能买到糖,红糖更难买,周浩买那点红糖,可能也就几两,连半斤都没有。
而且她好好的,也不需要喝红糖,红糖是坐月子的女人才需要......严居安不知道陆蕊小产,陆枝青也没办法提醒他。
“拿上吧,别人有的我媳妇也得有!”
冬天地里没活,街上人多,但是普通老百姓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钱,更不舍得拿粮票去换一些昂贵的东西,严居安领着陆枝青去买了些饼干,镇上的东西没有县城多。
有卖苹果的,严居安买了一兜,又把严母叮嘱的棉花也买了。
两人提着大兜小兜的东西,可把路上的行人羡慕坏了。
“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还有东西没买,马上回来。”
陆枝青在车边看着东西,严居安去了一趟杂货铺,出来时手上却没拿任何东西,她虽然觉得奇怪,却没多问。
“走吧,天不早了,到家天该黑了。”
“手伸出来!”
“什么?”
陆枝青把手伸出来,严居安从怀里掏出一副丝绒的手套戴在她手上。
暗红色的丝绒手套十分贴合,也不是很厚,不影响拿东西。
“送给我的吗?”
严居安点头。
“镇上的手套不好看,等我下次去城里给你买一双好看的交替着戴。”
他踢开支架上车。
“走吧。”
陆枝青坐上后座,心里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回程的路上,她一只手抱着苹果,一只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太阳落山之后空气很凉,手上戴着手套一点也不觉得冷,脸被吹的很红,但她很开心。
她的心情从周浩逃婚那天就一直很低沉,周浩让她觉得自己很糟糕,他说他没钱,每个月的工资还要寄回家给母亲和妹妹,她信了,一直用自己赚来的钱补贴给他,甚至连他娶自己的十块钱彩礼都是她凑出来的。
但他却逃婚了,在大婚当天,跟她那个不学无术的妹妹陆蕊。
严家父母对她越好,她心里就越是难过,怕自己配不上严居安。从小到大不被重视,除了让她越来越独立自强之外,还带给她更多的自卑。
她今天听王花说周浩给陆蕊买一双球鞋花了十块钱,又亲眼看见周浩大老远跑去买红糖,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四年,他却连一双手套都不舍得送给她......
归根结底,是周浩觉得倒贴上来的不值钱,是她不配!
严居安很好,她想抱紧他一些。
紧走慢走,到家时天也黑了。
“你们先歇一会儿,我去给你们下面条吃!”
回到家有热气腾腾的饭菜,热气氤氲,两人吃饱喝足收拾停当,严居安凑了上来。
“那个,我今天晚上,能不能......”
他眼神灼热,陆枝青直到他想干什么,咬着嘴唇点头。
某人高兴的差点儿跳起来,“我去烧点儿热水,等会儿洗漱用!”
陆枝青有点紧张,第一次的体验感并不是很好,这次时间充足,她要好好准备一下!
等他出去后,她倒了盆热水,简单擦洗了一下,换上新的衣裤钻进被窝里面,她紧张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人教,她其实也不太懂,以前跟周浩处对象时,晚上她去周浩的宿舍给他做饭向他请教功课时,他看她的目光跟白天不一样。
有时候她感觉周浩想把她吃了,她害怕,所以每次都是做完饭就赶紧离开。
但人总是好奇的,同村的小姐妹结婚后,偶尔见面会跟她抱怨,说男人身体越好,那方面的需求就越旺盛,说她们男人折腾起来,她们招架不住。
她好奇询问为什么会招架不住,她们就捂住嘴巴偷笑,然后跟她说,就周浩那个身板,她肯定没事......
她没试过周浩,但是周浩跟严居安完全不能比,第一次感觉他很克制,饶是如此,她也差点儿承受不住,不知道这一次......
严居安回来的时候,身上裹着一层水汽,头发湿漉漉的。
“你洗澡了?”
这个天气洗澡,别感冒了!
陆枝青顾不上害羞,起身去给他拿毛巾擦头发,她穿的衣裤是一套红色的,是他们结婚,严母送给她的。
里面穿着一件背心,单薄的衣服勾勒出她发育良好的曲线,见严居安一直盯着她看,她不好意思地把毛巾递给他,又钻进了被子底下。
严居安赤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外面天寒地冻,他洗完澡穿成这样?
陆枝青看着都觉得冷。
“等明天我在屋子里砌一个炕,烧上火屋子里就暖和了。”
说话间他已经丢了毛巾钻进被子里,凉风钻进来,陆枝青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嘴巴就被堵上了,他压过来,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她的手放到哪里都觉得烫。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了,两人肌肤相亲,她大脑有点缺氧,听见他在耳边问她。
“这次不会疼了吧......”
陆枝青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严居安常年训练,身体素质非一般人,一夜几乎没闲着,折腾得陆枝青终于明白小姐妹们说的承受不住是什么意思了。
她身上没有一点力气,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是午后,她听见客厅里,严母正在指责严居安不知道节制。
她脑海中闪过昨天晚上的片段,简直羞愤欲死,房间并不是很隔音,她在房间里把客厅里母子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她动静不小,会不会传到了公婆的房间?
中间隔着一个客厅,应该听不见吧......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房门一响,严居安进来了,她赶忙把脑袋缩进被子里。
两人昨天晚上做了那样的事情,晚上还好,白天,她感觉自己没办法直视他!
被子里不透气,她快被憋死了,却听见头顶某人在笑。
严居安的笑声很低沉,让她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火气。
“都是你害的我这么晚还没起床,你还笑!”
她终于从被子里冒头出来,严居安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凑上来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我媳妇儿怎么这么可爱!放心吧,咱妈说了,让你今天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去给你做!”
陆枝青从床上坐起来,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枝青同志在家吗?”
严母刚出门,院外突然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来找陆枝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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