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艺周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爱难猜,终死生契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方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毫无经商的经验,本以为很快又会败给周伯。没想到,他好像并无再与我争的意图,还全力支持我的决策。之前那些恶劣的、关于他想靠联姻吞并股份的猜想,倒像是我小人之心。在他的支持下,华人占的股份大过外资,新尧终于又由国民控股。算是全了爸爸生前所愿。洋人想趁乱发财的计划落空,周伯捋着胡子看他们骂街,看上去倒惬意得很。只是再一次,我又很挫败地意识到,除了画画,我好像真的没什么经商的天赋。公司的业绩下滑,我急得焦头烂额,公司里又响起“女子无用”的质疑声。还好,华杰靠才智救了公司,成为了我的特殊顾问。方艺不知为啥不缠着周霖了,开始总来我眼前蹦跶。她文笔好,之前就常在小报写稿赚钱,现在更是经常在报刊上拐着弯匿名写我的八卦故事。一时间,我在画界的名声、...
《爱难猜,终死生契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毫无经商的经验,本以为很快又会败给周伯。
没想到,他好像并无再与我争的意图,还全力支持我的决策。
之前那些恶劣的、关于他想靠联姻吞并股份的猜想,倒像是我小人之心。
在他的支持下,华人占的股份大过外资,新尧终于又由国民控股。
算是全了爸爸生前所愿。
洋人想趁乱发财的计划落空,周伯捋着胡子看他们骂街,看上去倒惬意得很。
只是再一次,我又很挫败地意识到,除了画画,我好像真的没什么经商的天赋。
公司的业绩下滑,我急得焦头烂额,公司里又响起“女子无用”的质疑声。
还好,华杰靠才智救了公司,成为了我的特殊顾问。
方艺不知为啥不缠着周霖了,开始总来我眼前蹦跶。
她文笔好,之前就常在小报写稿赚钱,现在更是经常在报刊上拐着弯匿名写我的八卦故事。
一时间,我在画界的名声、在商界的努力,远抵不上我和周家、和华杰的恩怨情仇。
她又来讥讽我:“你不是女主吗?
怎么啥也不会,开公司也得靠男的?”
我虚心求教:“你的霖哥哥啥都会、都靠自己吗?”
“凭什么你只要求我?”
我经商头脑不足,但是语言天分很好。
靠着对外语的掌握,也为公司打开数条与外资贸易的路子。
公司里质疑的声音也渐渐消了下去。
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哼了一声哒哒跑走了。
发小幸灾乐祸地跟我分享八卦:“现在我霖哥已经不理她了,他心里只有嫂子你!”
华杰给他递了一杯滚烫的咖啡,烫得他嗷嗷直叫。
“她现在是我顾家的人。”
我低头扑哧一声,笑他幼稚。
华杰和我联手,一时间在上海滩风头无二。
周霖终于忍不住现身来找我,委屈巴巴地望着我,也不说话。
可我早已不是之前那个,见到他撒娇就会心软的我了。
我一次次把他拒之门外。
他也不恼,就天天坐在门口等我出来。
然后在看到华杰牵着我的手时狠狠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坐上车往回看,就那样望着他成为很小、很小的一个点。
方艺终于憋不住了,又哭唧唧地过来求我:“好姐姐,是我错了,我不敢对霖哥有非分之想了,可你别让他这么疏远我啊……我跟着他也是没办法,他是男主啊!
我无父无母没任何出路,在这鬼地方我真的活不下去呀!”
她嚎啕大哭,控诉起在这光鲜亮丽的上海滩底层贫民的生活。
大喊着让我救救她。
“你是女主啊!
你要救我啊!
你要改变这个时代啊!”
我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只是乱世中飘零的一片叶子。
像羽毛一般轻若浮尘。
我都不知道怎么报自己的血海深仇。
我的仇还没报,恩怨还未算清,战争就全面打响了。
仅仅三个月,前线便死伤近三十万人。
报纸上的每一个数字都带着血。
全城都弥漫着压抑的死气。
周家旧宅在轰炸中坍塌了一半,听闻周伯瘸了腿,方艺也受了伤。
……华杰和我商量后,我们转头经营起了药材生意,为前线源源不断送去药品。
方艺不再写我的八卦,只疯狂地在文章里写:“会胜利的,我来自未来,战争八年后就会胜利!
大家一定要活下去!”
可大家都说她失恋后疯了。
报社不断地被轰炸,人越来越少,连刊登都变得困难。
她便手写一封封大字信,散落在大街小巷。
我沉默看着她,托人给她送去医治手伤的药。
想起她一直以来奇怪的言语,又隐隐有些猜测。
稍得的喘息时候我便画画。
我画天上飞的白鸽,画教堂十字架上的尸体,也画鲜血淋漓的街道。
一有机会,我便联系妈妈的旧友,把这些写实的画作寄到海外展出。
我还发现了绘画其他的用途。
在敌军密集的轰炸下,珍贵的建筑一座座轰然倒塌。
我便走访遍附近的城楼,绘制下它们的图案,以便战争后重建。
方艺也不再来我跟前哭着喊自己要“回家”了。
她凭借着扎实的文字功底,去做了一名战地记者。
走之前,她托人给我送了封信:“对不起,羽夕姐。
请原谅我吧。”
“我穿来的时候才读初中,是条九漏鱼,所以之前是那么的无知,看小说只以为女主必须是最美的,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独立,所以瞧不起你,只以为我来自新时代一定可以大放光彩。”
我不知道什么是九漏鱼,可我感受到了她真诚的歉意。
其实她本就没做过什么厉害的错事,我也从不曾真正把她当作死对头。
“都怪我,没有好好学习,历史都没有好好记,什么也做不了,我好没用。”
她最后写道:“我已经开始画女性了,我发现,女性同样是那么有力量。”
后来,我再也没有听到她的音信。
他的话如惊雷一般,炸得我大脑一片空白。
顾华杰紧紧扶住摇摇欲坠的我。
周霖彻底发作,眼里透出那样陌生的怨恨,看得我心神俱颤:“你以为我爸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谁家养兄弟女儿到这个程度的?
都是因为他喜欢你妈!
他甚至居然想把公司交给你,我都没进过公司呢!”
“难怪我妈不能生了,他问我要不要妹妹,果然啊,你当真是我的好妹妹!”
原来,那么久的时光里,他一直都是这般恶意揣测我的吗?!
啪的一声。
我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扇了周霖一巴掌,气得浑身颤抖。
“我不允许你侮辱我妈!”
周伯焦急赶到,斑白的鬓发微微颤动:“是我对筱婷单相思,可我们清清白白,你怎能这样冤枉你林阿姨!”
周霖却好像什么也听不见,踹开箱子,把我收拾好的行李弄散一地。
他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想当我的妻子,那也是我的妹妹,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半步!”
周霖摔门而去。
我强忍住落泪的冲动,把周伯和其他人都劝出门外。
我跪在地上拾起散落的画,直到我瞥见妈妈临走前送我的画,也散落在地。
——那不过是人物的动作画,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周伯。
当时她拉着我的手死死不放,叮嘱我一定要收好。
我以为妈妈在生命的最后,要永远留下记忆里我们的模样。
可如今我惊讶地发现:一张张半透明的画纸以页脚为轴,按序旋转叠放后,竟呈现出一幅幅生动的画面。
——周伯给爸爸下药,害死了爸爸,妈妈和他争吵时被推下楼梯。
顾华杰轻轻跪在我身边。
“果然,我爸没猜错。”
我迷茫地望向他。
他沉声道来:“你不知道吧,新尧本是你爸和周伯共同创建的。
你爸出资多,决策便大多由他定。”
“后来,新尧发展遇到瓶颈,周伯想接受外资注入,你爸不同意,坚持做民族产业,他们便产生分歧。”
“再后来,你爸突然身体衰弱,很快药石无医,股权便全部到了周伯手上。”
“我爸跟你们是老对手了,自然十分关注你们。
当年他对于你爸爸的死就一直有所怀疑。”
我愣住了。
可实在难以置信。
周伯这么多年的关爱,难道都是虚情假意,甚至别有所图吗?!
可妈妈的画作不得假。
她跟我讲过西洋的童话,小孩子看的插画书就是这样的原理。
我满腹心事,心里堵着慌。
顾华杰拉起我:“所以新尧本就是你的。
周伯想让你进公司,恐怕是因为你爸本就有遗嘱,等你成年要交还你的。
反倒是你们成了亲,周霖可以名正言顺继续占股。”
隔天,我便在他的牵线下,暗中拜访了几位公司里曾和爸爸亲近的元老。
得知更多当年的事情后,我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乱。
真相,极大概率就是我们猜测的那样。
不过时间久远,几乎不可能再有证据。
更何况,外人眼里周家于我有深恩,我怎可随意指证。
“我们听说你爸是找过律师的,不知可曾有人联系过你?”
我摇摇头。
我从不知道任何关于股份的事。
“那有点麻烦。
而且,这些年公司势大,周老手头股份越来越多,你爸留的那点动摇不了他的地位。”
元老们别的未尽之言我也明白:就算股份占优,女子主事恐仍难服众。
回去的路上,我望着路边出神。
顾华杰摸了摸我的头:“别担心了,这不是还有我嘛,我可以给你提供原始资金,帮你站稳脚跟。”
我本能地想拒绝,并不想成为他和周霖明争暗斗的工具。
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我现在,确实缺钱,也缺查清真相的人脉。
周霖从小就是个喜欢闹腾的性子,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
他最初被方艺吸引,还是因为方艺能画出各种好看又帅气的飞机。
于是,他总缠着方艺给他描述,描述完了他便能做出模型。
战争打响后,他报名了中央航校。
临行前,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来见我。
只托发小给我带来了信。
“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守护在你身边。”
“但我会用生命守护我们共同的国家。”
“我的身体、飞机和炸弹,当与敌人兵舰阵地同归于尽!”
我忍了又忍,盼了又盼,终究在几年后,得以借一次送物资的机会去杭州找他。
可迎接我的是他泣不成声的战友。
“他这一期学员上百人,全都战死了……尸骨本来残破得认不出、也拼不起来了。
可我们找到了这双显眼的花手套,是他一直视若珍宝的……这抔黄土,是他立誓时洒下的,他说想埋葬在这里。”
那手套,是我一针一线为他织的。
花花绿绿的,他当时可喜欢了。
我将这抔土捧在心口,紧紧攥着花手套,一路哭得浑身颤抖。
然后将它们与那些未燃尽的信件一起,锁进保险箱里。
……回沪滩后,我得空第一次回去见了周伯。
再见时,他明显苍老了许多。
战争后,他卖了自己在新尧全部剩余的股份,然后建立起一座座孤儿院,收留因战争而流离失所的孩童。
我去时,他正被一堆叽叽喳喳的孩子环绕着,笑得一如从前那么慈祥。
扭头看见我,他呆滞一瞬,然后渐渐老泪纵横。
往事,终于被完整的揭开。
“我当时确实心怀不轨,想让你父亲身体衰弱下来,我便可以独掌大权,说不定你妈妈还会选择我。”
“可我没想到你妈妈那么爱你爸爸,他身体衰弱了,还要替他守住公司。
我一气之下,药下得重了点。
可那只是风寒的药呀,我真没想让你爸爸去死的!”
可当年的医疗条件那么差。
父亲做生意常年奔波,这一累,便是垮掉。
“后来,错误已经酿成,我便如愿接替了你爸爸的公司。
可你妈妈似乎怀疑上了我,一直暗中调查,最后她好像真的发现了,我一着急,争吵中不小心推了她一把……”他满脸的沟壑都噙着泪:“羽夕,我真的没想害她的,我真的悔啊……我是真的想补偿你,替他们照顾你一辈子的……”我默默地听着,华杰在身后搂住我,为我轻轻擦拭眼泪。
当年的事,真真假假,也都说不清了。
在周家的十年,能偿还多少,谁又欠谁的,我也说不清。
也都不重要了。
能活着,已经是上苍对我们最大的恩赐。
我为他带了点治腿的伤药,并没有把周霖的事情告诉他,只笑着说:“我去看过阿霖了,他立了战功,被提拔了呢。”
周伯终于有了丝笑意:“好,好,我儿有出息了!
这才是我周家的好儿郎!”
周伯母没有出来见我,可我知道,她一直藏在门后听着。
那十年,她虽然没有特别对我好,却也从来不曾苛待过我。
现在,周伯教孩子读书,她便教女孩们刺绣缝补,好为前线的战士们送过冬的衣裳。
她还从头开始一点点学起识字,跟女孩子们一起读《妇女》杂志。
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周霖在天有灵,也可以放心了吧。
方艺果然没有骗我们。
她远赴前线后,我命人大肆宣传她的故事,她那些新奇、超脱时代的想法。
渐渐地,众人都有些相信她可能是来自未来之人。
许许多多的人在自尽前,因为她的话犹豫地活了下来。
然后终于在八年后,见到了曙光。
方艺的名字,也一时在民间被传颂,大放光彩,成为希望的代名词。
我和华杰终于有闲心坐在残破的茶楼里,悠悠地泡了杯祁门红茶。
从高楼上望去,大街小巷都是报童“战败投降”的喝卖声。
恍然间,我似乎瞅见了昔日方艺呼号奔走的身影。
不知道她在前线,是否也看见了这一幕?
亦或者,她终于得以回到她心心念念的家了?
不知道那样的一个家,我们何时也能看到呢?
是顾华杰帮我同时找到了爸妈委托的律师。
爸爸留下的股份原本是妈妈代我管,妈妈去世后便暂由周伯管。
而妈妈的遗产之前没有给我,就是怕周伯侵占,所以交代律师等我成年再给我。
周伯恐怕都没想到妈妈那么富有,他一直以为妈妈就是一个文艺的才女。
我还有些感慨:“到最后,我还真像方艺说的,没有靠自己。”
顾华杰却不赞同:“你靠自己还清了恩情还不够吗?
这年头有多少人完全靠自己的?
我不也靠我爸嘛?
借力打力,怎么就不叫独立了?”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
很小的时候,我也曾受别人眼光的困扰,不想依附周家。
当时顾华杰就拦住我:“这本就该是你的……再说了,不去学堂,你打多久的工,才能创造出这些知识能带来的财富?
“于是,我没有再浪费时间纠结于方艺常攻击我的“独立女性”话题,而是全身心投入了对新尧的建设。
年后,我便搬出了周家。
顾华杰手把手地教我看财报,我感激之余,又怕给不了他想要的。
“我不想再跟周家有什么联系了,我……我想拓展公司的业务,后面和他们分家。”
他似乎看出我的顾虑,无奈地笑了笑:“我并不是为了刺激周霖那小子。”
他第一次认真地表明心迹:“见你的第一眼我便被你吸引了。
最开始,我确实是见不惯你总跟着他,便想吸引你的注意。
可后来……我总觉得你身上有种力量。”
“他们都说你是裹小脚的童养媳,可你在学堂最出色。
你明明画的那么好,却也能耐住性子不与庸人争辩。”
“你就像是旧时代泥土里长大的向日葵。”
好像有羽毛轻拂过我的心脏。
似乎从小到大很多个失意的时刻,都是他陪在我身边。
帮我骂周霖不解风情,帮我怼方艺。
“我想照顾你,好吗?”
我回想起他从小到大对我的温柔,无声点了点头。
周霖和我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听说他和周伯大吵了一架。
他的发小在我新买的洋房外,鬼鬼祟祟徘徊了很久。
我终于不耐烦,把他拽了进来。
他扭扭捏捏道:“其实霖哥早就意识到,如果你真是他妹妹,周叔不可能让你们成亲。
所以他早就后悔了,可他又拉不下脸道歉……”他替周霖解释了很多。
很早的时候,周伯母就意外发现周伯喜欢妈妈,为此一直郁郁寡欢。
她是周伯的童养媳,两人结合纯粹是父母之命,周伯对她没什么感情,她总怕周伯抛弃她。
小时候的周霖知道后就为妈妈打抱不平,也很早就怀疑过我,但又没有证据。
以往的一切变扭终于有了解释。
直到他听说周伯要我进公司,以为他们母子俩真的要被抛弃,这才冲动之下出言伤害我。
“他爱你,又觉得不该爱你。
想恨你,又觉得自己误会了。
他跟方艺好,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从纠结中缓口气。”
我听后沉默了很久。
迟来的道歉,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我和他之间,也早已相隔天堑,这辈子都不可能跨越。
发小无功而返后,周霖开始源源不断给我写信。
他把我归还的礼物又送了回来:“你其他的礼物我都好好留着呢,那条项链我是因为对你母亲有敌意,才故意送她的,真的对不起。”
“我喜欢的一直是你……可我以为我不该喜欢你,而方艺又跟你很像,身世可怜,我便才想多照顾她……她的美丽并不能打动我,我喜欢的是你的眼睛,里面有光。”
他写了很多,很多。
最后写道:“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你。
父亲不想与我说太多当年的真相,但我心里也有数了。
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你……”我都一一看完了。
算是给我暗恋的十年一个回应。
只是,也到此为止了。
我看着跳跃的火苗,终究没忍心,抢出了最后几封残留。
周霖被我打了后,先躲了我一阵。
然后就开始天天阴阳我和顾华杰:“你可真厉害,从小就知道两头抓,老公变了哥哥,也还有其他的好哥哥。”
“你柜子里的玩偶还藏着不让我发现,呵,都是他送的吧?
别以为我认不出他们家专属的标记!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懵了,那玩偶都是其他女生玩伴给我的呀?
他一句句细数我跟顾家少爷的“奸情”,说得我一头雾水,惊讶不已。
我竟不知,顾华杰对我有那么多心思?!
“老早就发现他喜欢暗中打听你,现在也不掩饰了,直接出入成双是吧?”
他眼眶红得不行,梗着脖子杵在那儿不让我走。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落枕了。
眼不见心不烦,我干脆喊来方艺拖走他。
他更气了,把地跺得砰砰响,连方艺追在后面他喊也不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过了年,周伯也打算宣布婚讯。
我身着一袭华服,被周伯揽着胳膊出场,接受众人的祝贺。
我轻轻侧头,认真注视着他,确信我从他的眼中有看到愧疚。
也终于读懂了回忆里,他每每望向我时目光中的复杂。
我深吸一口气,终是下定了决心。
周伯向在场宾客敬酒:“大家都知道,羽夕的父亲和我亲如兄弟,和小儿又青梅竹马。
今天,我便想喜上加喜,让各位做个媒,成全两个年轻人如何?”
席下一片叫好。
令我意外的是,周霖倒一句话也没说。
他身旁的方艺急得不行:“我倒是看小姐似乎更喜欢顾家少爷?
不知顾大少爷可愿意拱手让人呀?”
我冷冷瞧了她一眼。
无视周霖那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我打断周伯想说的话,当着全上海滩最有权势的一帮人,掷地有声:“承蒙周家收养多年,我叶羽夕感激不尽,今日我便奉还在周家产生的一切开销,附带一倍的利息,以报恩情。
还请各位做个见证。”
众人傻了眼,周伯和周霖也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把一沓厚厚的银票放在他们面前。
周霖死活不接记账本,我只好把记账本交由众人传阅。
“如今,周家的恩情我已经报答。
但还有一事,我也需要一个公道。”
“我父母感情深厚,母亲留洋期间与父亲有无数书信往来,互道思念,回国后更是时刻相依,最是深情。”
周霖脸色难看,眼神晦暗不明。
“可母亲有画作为证,父亲病得蹊跷,我还需查找原因。”
我并没有看向周伯,算给他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可余光里,他早已大惊失色,掩饰不住的仓皇失措。
我不管他,继续道:“此事暂缓待议。
可我还要公布的是,父亲的律师已经交还了我应得的股权,同时我还另外购入新尧的资产。
因此,目前我持有的新尧股份,位列第一。”
一语出,举座震惊。
周霖仿佛明白了什么,猛地望向周伯,脸庞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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