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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驯养的金丝雀飞走后,总裁现场抢婚(姜音裴景川)

土豆拌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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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惊讶,“啊,不好意思,刚才我吓坏了。”她赶紧放下杯子,走到顾夫人身边,给她擦掉身上的咖啡渍。“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说是弄干净,实际上是在她昂贵的衣服上擦手。顾夫人火冒三丈,—把推开。“滚开!”姜音暗戳戳翻了个白眼。“我先去做咖啡啦。”说完,抱着杯子离开这硝烟之地。顾夫人怕脏,—身的咖啡味,让她几乎崩溃。裴景川点了点桌子。“宴舟,你该走了。”“再不走我要笑出声了。”正在给顾夫人擦衣服的顾宴舟,“……”他也觉得丢人,带着顾夫人走了。他起身道,“我先带我妈走,等会过来接小音。”裴景川头也不抬。“嗯。”门外,顾夫人终于得到了自由,怒斥,“顾宴舟,马上辞退姜音,以后不准再见她!”顾宴舟头大,“刚才不是你主动惹事吗?”“但她凭什么反抗我...

主角:姜音裴景川   更新:2024-12-29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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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音裴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驯养的金丝雀飞走后,总裁现场抢婚(姜音裴景川)》,由网络作家“土豆拌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音惊讶,“啊,不好意思,刚才我吓坏了。”她赶紧放下杯子,走到顾夫人身边,给她擦掉身上的咖啡渍。“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说是弄干净,实际上是在她昂贵的衣服上擦手。顾夫人火冒三丈,—把推开。“滚开!”姜音暗戳戳翻了个白眼。“我先去做咖啡啦。”说完,抱着杯子离开这硝烟之地。顾夫人怕脏,—身的咖啡味,让她几乎崩溃。裴景川点了点桌子。“宴舟,你该走了。”“再不走我要笑出声了。”正在给顾夫人擦衣服的顾宴舟,“……”他也觉得丢人,带着顾夫人走了。他起身道,“我先带我妈走,等会过来接小音。”裴景川头也不抬。“嗯。”门外,顾夫人终于得到了自由,怒斥,“顾宴舟,马上辞退姜音,以后不准再见她!”顾宴舟头大,“刚才不是你主动惹事吗?”“但她凭什么反抗我...

《小说驯养的金丝雀飞走后,总裁现场抢婚(姜音裴景川)》精彩片段


姜音惊讶,“啊,不好意思,刚才我吓坏了。”

她赶紧放下杯子,走到顾夫人身边,给她擦掉身上的咖啡渍。

“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

说是弄干净,实际上是在她昂贵的衣服上擦手。

顾夫人火冒三丈,—把推开。

“滚开!”

姜音暗戳戳翻了个白眼。

“我先去做咖啡啦。”

说完,抱着杯子离开这硝烟之地。

顾夫人怕脏,—身的咖啡味,让她几乎崩溃。

裴景川点了点桌子。

“宴舟,你该走了。”

“再不走我要笑出声了。”

正在给顾夫人擦衣服的顾宴舟,“……”

他也觉得丢人,带着顾夫人走了。

他起身道,“我先带我妈走,等会过来接小音。”

裴景川头也不抬。

“嗯。”

门外,顾夫人终于得到了自由,怒斥,“顾宴舟,马上辞退姜音,以后不准再见她!”

顾宴舟头大,“刚才不是你主动惹事吗?”

“但她凭什么反抗我?”顾夫人气急败坏,“她那样的身份,我侮辱她是给她面子,她当众让我难堪,就是死罪。”

顾宴舟严肃道,“我不会辞退她的,她没错。”

“勾引你就是最大的错!”

顾宴舟也生气了。

他倒巴不得姜音勾引自己。

但偏偏是自己求爱不得。

“妈,我最后跟你说—遍,其他事情都可以听你的,但是女人方面,我自己做主。”

“你怎么做主?要娶她吗?你不觉得丢人吗?”

顾宴舟脸色阴沉,“你这么喜欢管,那结婚全给你安排好了,连上床怎么做也让你指挥,行么?”

顾夫人气得心梗。

“逆子!你气死我有什么好处!”

顾宴舟适可而止。

他扶着她,“回去吧,好好洗个澡,别再过来找景川合作,也别再找小音的麻烦。”

顾夫人看着他认真冷酷的样子,抓心挠肺的难受。

他终于是长大了。

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竟然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可这些话,不会威胁到顾夫人。

她只会觉得,姜音那个人啊。

—刻都留不得了。

……

姜音洗好杯子。

擦干净最后—点水渍的时候,手机响了—声。

是裴景川发来的消息:过来我办公室,我要接吻。

姜音看着露骨的文字,差点手抖。

她心虚的四处看了看,确定不会被人偷窥到。

紧接着,又是—条信息:快点。

姜音心跳加速,—咬牙收回手机,当做没看到。

她抓紧溜。

然而刚出茶水间,就被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去路。

姜音—愣。

裴景川西装革履,—丝不苟。

就连表情都是清冷,无懈可击的,“姜老师,要去哪?”

姜音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步。

“那个……”她无路可退,只能顺势说道,“去找你啊。”

“那你走错了,我的办公室不往这边走。”

裴景川勾了勾唇,“这边是去会议室。”

“会议室全面玻璃的材质。”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亲你吗?”

姜音脸颊爆红,恨不得—拳头砸他胸口上,“你闭嘴!”

裴景川始终保持疏离的态度。

视线却黏在她身上,声音因为克制而变得喑哑,“去办公室。”

姜音,“……”

炙热粗鲁的—吻之后,姜音怕了,提前打招呼,“不,不能做的今天。”

裴景川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做。”

姜音表情幽怨。

刚接过吻,她微微喘着气,胸口起伏。

眼里激出—层水雾,看起来勾人得紧。

“你说的话谁信啊。”

男人最假三句话。

“我养你。”

“我爱你。”

“我就蹭蹭不进去。”

裴景川被她逗笑了,哑声哄道,“真不做,就是奖励你。”

姜音莫名其妙,“这是什么鬼奖励啊!”

她被亲得喘不过气,要克制自己的感情,不要太丢人主动缠他。


姜音的腰肢,被男人掐在掌心。

被他的温度一烫,四肢就软了。

“裴景川,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结束了……”

男人粗鲁地扣住了她的下巴。

低沉的嗓音落在唇畔,“天亮之后才算结束,现在你依旧是我的。”

姜音拧起眉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跟他缠在一起了。

今天是协议最后一天,明明半小时之前,她是来收拾东西准备走的。

裴景川这男人,进门就开始脱。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像往日那样,毫无征兆的攻城略池。

三年合约,不长不短。

她青涩的身子早就被他打磨得一清二楚,她没法抗拒。

暧昧节节攀升。

身后的酒柜,被撞得摇摇晃晃。

姜音低声,“我明天有事,你别留印子。”

男人一顿,冷嗤了一声。

随后,

……

一小时后。

姜音洗干净后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裴景川在外抽事后烟。

他懒洋洋的靠着,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的背影,“还续约吗?”

姜音一顿。

思绪被拉回三年前,二十二岁的她遭遇家庭破产,父亲坠楼,妈妈一病不起。

高昂的医药费,让她跟陌生男人签了三年合约,各取所需。

碰上裴景川,是意料之外的幸运,在床上闷头干不玩其他的,对她也大方,除了妈妈的医药费,生活上也从不亏待她。

但是不幸运的是,她这只笼中雀动了感情。

她的,心也被占满了。

还续约吗?

这句话,是拉她入地狱的诱饵。

哗啦啦的水流,遮掩了姜音真实的情绪,“不续了,我妈病情好转,说想让我稳定,早点生个孩子。”

裴景川来到她身后。

他抽的烟很好闻,清淡而冷冽。

他贴着她,暧昧地问,“稳定?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嗯。”

“这么快,了解过了么?”

“男人大多一个样,感情慢慢培养。”

“哦?那尺寸呢?”

姜音脸一红,“都还年轻,我不必担忧这些。”

说到这,她又变得严肃,“裴景川,我很认真。”

短短几个字。

听起来像是在告诉他别玩了,又像是试探。

但是她的试探,毫无胜算。

裴景川从不会在她身上留情。

他轻笑了一下,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没想过跟我结婚?”

姜音听他这么调侃,便知道自己赌输了。

她侧过头,两人亲密的交颈,免不了嘴唇摩擦。

裴景川眯了眯眼,轻易就来了欲望,俯首吻她。

姜音避开,嗓音还带着事后的水润,没什么感情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人,轮不到我的。”

裴景川轻呵。

“音音,我真喜欢你的理智。”不可否认,他对她之所以玩不腻,就是喜欢她这种床上床下的落差,听话不粘人。他吻了吻她的耳垂,“缺钱的话还来找我,我随时等你。后会有期,音音。”

他永远都这样,用温柔到近乎淡漠的语气,说着伤人的话。

距离拉开,四周的空气就冷下来了。

这预兆着结束。

姜音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被夺走了力气,无法回应。

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敢松下肩膀,任由自己的眼睛肿胀。

……

次日,姜音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出门去给妈妈办理出院。

推开病房时,里面正好有人出来,姜音顿了顿,礼貌地朝后退了一步,“顾总,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顾宴舟温和一笑,“出院麻烦,我担心你一个人搞不定,所以来帮帮你。”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不劳烦顾总。”

她这么客气,生疏得让人尴尬。

顾宴舟神色暗淡,“小音,你还在怪我?”

姜音一愣,摇摇头。

姜家还未破产时,他们曾是世交,从小青梅竹马,两家开玩笑定过娃娃亲。

父亲跳楼那天,姜音走投无路,电话打过去,却被他的妈妈拦截:现在你家什么处境,心里没数吗?别再打扰我儿子了。

从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

直到一个月前,顾宴舟突然回国,空降成了她的顶头上司。姜音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找来的工作,竟然是他在国内的分公司。

工作和过去,她肯定选择前者。

再说了,她没什么好怪的。

当时自己那样的处境,不管是谁都会避而远之。

顾宴舟也没错。

离开医院后,顾宴舟尽职尽责,将她们母女送到家。

姜音客客气气的,“谢谢,改天有空我请你吃饭。”

顾宴舟注视着她白皙精致的脸。

他笑得很有绅士风度,“一点小忙,顺路的事。最近有空吗?”

姜音抿了抿唇。

“你放心,是工作上的事。”顾宴舟挑眉,“我有个好朋友,托我给他对象设计一条裙子,准备生日宴会穿,你有空的话,等他忙完了我让你们见一面。”

姜音松口气,轻笑,“我是你的员工,顾总你安排就是了。”

他走后,姜音回到家里,给妈妈削水果。

姜妈妈柔声问,“宴舟的心思,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姜音垂眸。

她跟裴景川那三年,多少还是学了点东西,顾宴舟那样的身份,纡尊降贵看望妈妈好几次,又在工作上处处维护她。

没点图的,不可能。

她知晓自己有几分姿色,但是不想再走前三年的路。

姜音淡淡道,“妈,我跟他的身份差距太大了,不合适。”

姜妈妈苦涩,“可是妈妈的病,总归是拖累你。有个男人替你遮风挡雨,你不至于那么累。”

姜音笑,“可是顾宴舟那样的家庭,真的能给我遮风挡雨吗?豪门深似海,我有命进去,无命享受。”

说到这,姜音动作一顿,刀子不小心错落,削破了手指。

她摁住伤口,怔然。

她那么清醒的知道,即使顾宴舟对自己有意,也绝对不可能有结果。

但是跟裴景川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时常许愿嫁给他。

好像只要能跟他在一起。

什么苦都能吃。

姜音想到曾经可笑的自己,不由得嘲讽。

……

半个月后。

跟客户见面,姜音换上了一套得体的裙子。

她乘坐顾宴舟的车,到达酒店门口。

推开车门下去的时候,姜音视线一晃。

看见一辆熟悉的车。

裴景川最爱开路虎,低调稳重。

那辆车曾开去过荒郊,夜深人静,月夜当空,她躺在路虎的车顶,被混账裴景川折腾到天亮。

回忆跟现实交叠,路虎车门开了。

裴景川的长腿落地,一身黑衣,禁欲又矜贵。


孩子没有了吗?

裴景川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以为是太过分导致的受伤。

他拧着眉,“不过才半个月,你怎么变得这么娇气了?”

姜音怔怔不说话。

他抬头,才看见姜音悄无声息的在哭。

满脸的悲恸。

裴景川心里一软,伸手为她拂去,“是我的错,怪我,你晾我这么久,我一时没有轻重。”

姜音眼睫微颤,定定的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不怪他。

这个孩子本就不该来。

不管是什么方式,他都得离开自己的身体。

后来私人医生到来,检查了一下。

姜音一动不动的躺着。

医生说,“有点轻微撕裂,裴先生,还是得爱惜一下,受伤很容易导致妇科病。”

裴景川嗯了一声,“你开最好的药。”

姜音脑子嗡嗡的,下意识抓住被子,试探着问,“医生,没有其他问题了吗?”

“暂时没有了,你多注意休息。”

被子下,姜音悄悄捂着肚子。

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是肚子里面疼。

是错觉吗?

那孩子还在吗?

姜音心里五味杂陈。

裴景川送医生离开,姜音拿上药,去卫生间给自己抹上。

不多时,门就被打开。

裴景川很是自然的拿走药管,将她翻了个面。

“我来。”

姜音红着脸道,“还是别了,不然等会吃苦的又是我。”

裴景川,“我是人,不是畜生。”

他手法熟稔,一点都不疼。

还跟个长辈似的,叮嘱她,“刚才医生说的话记住了吗?”

姜音耳尖发烫,“那不是说给你听的吗?”

“哦?这次刚结束,就要预定下一次了?”

“……”

在这方面,姜音就从来没有赢过他。

极致的快乐之后,姜音心里空落落一片,“裴景川,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如果不是,再多来几次的话。

她感觉自己要死。

裴景川给她穿上睡衣,系上最后一颗纽扣,手背贴着她的小腹。

“是不是最后一次,不是由你决定的吗?”他嗓音磁性极了,“音音,次次都是你求我的。”

姜音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爱疯了,自己都能幻想出深情的模样来。

裴景川拍了拍她的腰肢。

“出去睡吧,该我洗澡了。”

姜音本来不想在这留宿的,但是身体确实有点疼。

夜深人静,她去医院的话,肯定会被妈妈看出端倪。

躺在床上,她横竖睡不着。

一阵呜呜呜的震动声,拉回她的思绪。

姜音找了找,才发现是裴景川的手机,埋在被子里。

她拿起来,见是一个备注为xx的来电。

姜音没接。

电话自动挂断,又打。

反反复复,好多次。

跟人在跟前一样,审视她,质问她,为什么要做小三。

姜音受不了了,拿起手机,准备静音。

耳不听为净。

就在这时候,裴景川裹着浴巾出来。

看见她拿着自己的手机,浓眉一皱,拿走了。

“以后我的私人电话你别管。”

姜音解释,“你放心,我没那么不识趣。”

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他便背过身去重拨,拿了自己的衣服,开门出去。

姜音嘲讽的勾了勾唇。

原本以为他只是去客厅接电话,结果这一晚,他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次日,姜音换上干净衣服。

去预约了打胎。

医生先给她做了检查,啧了一声,“真要打啊,现在怀个孩子可不容易,而且你这胚胎发育得不错,打了真是可惜。”

姜音决绝的摇头,“打了吧。”

“那行,时间定在三天后吧,想好了就直接来找我,手术很快,十分钟就行。”

姜音不解,“现在不能打吗?”

“这种手术必须要预约的,三天也不会耽误事,放心吧。”

姜音有些无奈。

她最怕拖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拖着拖着就改了风向。

藏好预约的单子,姜音朝外走。

却不想,在电梯门口碰上了顾宴舟和裴景川。

两人一起出现,直接让姜音大脑宕机。

顾宴舟看见她先是欣喜,张嘴正要问,突然看向她背后的过道。

头顶,挂着偌大的指示牌。

产科超声检查

顾宴舟一愣,“小音,你身体不好?”

姜音被这么一问,有点懵。

她抬眸,正好对上裴景川的视线。

也有几分审视的意思。

她就更乱了。

……

姜音先走进电梯。

片刻的时间,足够她整理自己杂乱的思绪,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撒谎道,“也不算大问题,顾总不用担心。”

产科两字,是个成年人都懂。

顾宴舟不愿意相信,在他眼里单纯的青梅姜音,会有这方面的烦恼。

他忍不住问,“你是来……”

姜音,“我生理期紊乱,过来检查一下。”

顾宴舟不着痕迹的松口气。

裴景川的声音幽幽响起,“原来是生理期乱了,我就说,姜小姐看起来这么乖,不像是会乱来的人。”

姜音背脊绷直。

她轻轻握拳,反击道,“裴先生看起来也挺斯文的,想必也洁身自好吧,怎么会第一时间往那方面想。”

“顾总可以,我不能?”

顾宴舟拍他一下,“瞎说什么,你别逗小音,她脸皮薄。”

薄?

裴景川看向她柔顺的发丝。

往前拨了几缕,露出一片若隐若现的洁白脖颈。

他在后面的时候,时常亲吻她的脖子,热气一喷,就绯红一片。

“嗯,是薄。”他意味深长的吐出三个字。

顾宴舟没听明白,“什么?”

裴景川淡淡转移话题,“没什么,电梯到了。”

他们今天是组队来看姜妈妈的。

其实也不是组队。

顾宴舟来看病人,裴景川是来看姜音的伤。

两人在门口撞见,裴景川就找了个借口,一块上来看姜妈妈。

两个豪门子弟,同时出现在病房,姜音被挤得喘不过气。

她借口出去。

医院里她不能走太远,就去公共卫生间。

这会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没人,姜音刚进去,背后就靠上来一堵温热的胸膛。

她吓了一跳,转头给那人就是一巴掌。

打完她就后悔。

是裴景川。

男人俊美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浅红的巴掌印。


“小音,你在听吗?”电话里在提醒。

姜音回过神来,磕巴的说,“啊,我,我回来了,你等一下顾总。”

裴景川大步走过来。

矜贵的气质,带着熟悉的压迫力。

他不苟言笑,但是面对姜妈妈的时候,语气挺亲和,“伯母,又见面了。”

帅气的小伙子,谁不喜欢呢,又懂礼貌,姜妈妈笑盈盈的,“又见面了,你怎么来医院了?”

裴景川看了一眼姜音。

他说道,“来看望一个朋友。”

姜妈妈眼尖,看见礼盒上的牌子,是专门补气血的。

特别是生产之后的女人。

不过这样大补,估计不是好事,姜妈妈凝重道,“那你快去忙吧。”

裴景川颔首。

这时候,顾宴舟找了过来,老远就打招呼。

“这么巧,景川你也在。”顾宴舟下意识走到姜音的另一边,帮她推着姜妈妈。

裴景川收起笑意,淡淡道,“嗯。”

“你拎的什么?”顾宴舟看了一眼,“你有女性朋友生孩子吗?”

姜音脸色晦暗,低下头。

裴景川轻描淡写,“算是吧,身体不好,来看看她。”

“你哪个女性朋友出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俩的圈子差不多,需要裴景川来看的,基本都挺重要。

他也没听说过啊。

裴景川沉默不语。

顾宴舟很快就明白过来,笑道,“哦知道了,那你去吧。”

他觉得挺隐晦的,推着姜妈妈,带着姜音先走了。

姜妈妈吹不了风,很快就回了病房。

她去卫生间的功夫,顾宴舟抓紧时间跟姜音八卦,“你看裴景川,是不是挺正经的一个人?”

姜音敷衍,“是挺正经的。”

“但你看错了,他今天来看的那个女人,是他在外面情人。”

姜音的脊梁骨,被暗戳戳的戳断了。

她心里清楚,裴景川是奔着自己来的。

但是在顾宴舟跟前,她不敢露出破绽,讪笑道,“怎么会呢,裴先生不像是那样的人。”

“我也挺意外的,景川是个挺痴情的男人,爱了白昕昕很多年,后来白昕昕玩弄他的感情,把他惹毛了,现在白昕昕还没有哄好,不知道要拉锯多久。”

好在没一会,姜妈妈出来了。

姜音暂时不受顾宴舟的摧残。

顾宴舟过来看她,纯粹就是想单独呆一呆,看一会也行。

几个小时之后,他离开,姜音出去买饭吃。

姜妈妈只爱吃一家店,她提前订好了餐,直接拿走。

老板说,“我有点忙,你去后面自己拿一下。”

“好。”

姜音没有多想。

刚进入过道,一只粗壮的手臂,猛地抓住她,带进了旁边的房间里。

姜音大惊失色。

本来想尖叫的,定睛一看是裴景川,她又把尖叫声咽了下去。

砰的一声。

裴景川长腿一勾,门关上了。

姜音被他困在了墙壁和胸膛之间。

彼此轻轻的抵着。

不重。

却感觉,彼此严丝合缝,无法动弹。

裴景川迫使她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最先心动的人,眼睫发颤。

“很喜欢跟顾宴舟待在一起?”他冷冷道,“可真是让我好等啊,姜老师。”

姜音微愣,“你何必在这里等我,你……你要给我送那个东西,你放个地址,我到时候去拿就好了。”

裴景川,“特务接头?我送个东西,还需要这么麻烦了?”

姜音尴尬,声音低了一些,“那你别送。”

刚说完,下巴上的力道就重了。

姜音疼得张嘴轻呼。

这倒是方便了裴景川。

俯首亲吻,很快就攻城略池,将她的口腔占据得满满当当。

亲完,姜音目瞪口呆,想吐槽两句怎么又亲上了,后来一下,吐槽什么啊,这个男人干什么都为所欲为,需要过理由吗?

她舔舔唇,推搡道,“好了吗?我要给我妈送吃的回去了。”

裴景川拧着眉,“不是警告了你要坐月子,你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姜音低声道,“我不干重活就行了。”

第一次,裴景川有一种老父亲劝女儿穿秋裤,但是她不听,非要光腿去零下20度的天气里撒野的无力感。

他冷着脸道,“不听算了,身体是你自己的。”

“嗯。”姜音挺郑重的点了下头。

裴景川眉头拧得更重。

有点要爆发,却没有发泄口的感觉。

他说道,“下午早点回去,我晚上过去找你。”

姜音猛地抬头,瞪大眼睛,“什么?”

“不行?”

姜音强行镇定,“不是,你要找我干什么?我还在月子里,能做什么啊。”

瞧她又怒又羞的样子,裴景川勾了勾唇,“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吃饭睡觉赶工作,不是一样都没有落下吗?怎么了,我跟你,就只能做点月子里不能做的?”

姜音反应过来自己过激了,尴尬得面红耳赤。

他们之间除了那个,还做过什么。

想歪不是很正常。

姜音问,“那你要做什么?”

“晚上再说。”

留下四个字,裴景川开门走了。

姜音看着他的背影,迷茫又懊恼。

所以呢。

在这里等那么久,就是给自己来那么一下吗?

他图什么?

……

姜音下午一直想着裴景川的话。

干活都没有好好干。

那三年养成了习惯,裴景川要求的,她都会下意识放在事情第一位,所以天色将晚,姜妈妈睡下之后,她就回家了。

男人已经早到一步。

当然,除了他,还有灾难。

不知道裴景川在发什么疯,在学习煲汤,这里的条件不大好,之前姜音买了一口电子高压锅,他翻出来了,正在滋滋冒气。

他僵硬的守在高压锅前,旁边还摆放着说明书。

姜音闻到糊味儿了,赶紧过去关掉。

裴景川五官紧皱,严肃得像个判官,“熟了?”

姜音,“糊了。”

“……”

她放气,然后打开盖子,里面冒出一股子浓烟。

倒出来一看,是一锅血燕窝,全毁了。

她抽了抽嘴角,尽管觉得可惜,但还是压低声音问,“你是想给我补身体吗?”

裴景川知道不能吃了,说道,“我叫人送一份炖好的吧。”

“不了。”姜音累得慌,看着满屋子的狼藉,还要收拾,挥挥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出去坐着吧,我收拾一下。”

裴景川握住她的手腕。

“这些事,叫个小时工就行了。”

姜音,“就一会,不必浪费那个钱。”

“钱我出。”

“……”


姜音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的事。”

裴景川当然知道没有什么事。

但不妨碍他生气。

他招呼顾宴舟坐下。

递过去一杯水,敷衍道,“下次有什么事,都当着你的面谈,行么?”

顾宴舟回过神来,也觉得刚才那话真是胆大。

他走下台阶,接过水。

裴景川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封。

微微鼓起,有几张照片。

姜音看得心里一沉。

上面打着昨天的日期,该不会是他拍的那个吧?

她不知道裴景川要发什么疯,会不会玩心大起,给顾宴舟看。

反正这样的事情,他干得出来!

裴景川微微歪着脑袋,戏谑的看了一眼姜音后,跟顾宴舟说,“我叫她来,其实是想顺带把照片给她,昨天拍得很顺利,姜老师很有做模特的天赋,宴舟,你要不要欣赏欣赏?”

姜音浑身血液倒流。

这个混账王八蛋狗日的!

照片里她什么都没穿!

顾宴舟没有拒绝。

关于姜音的一切,他都不舍得拒绝,甚至还说,“多洗几份,我想挂在公司当宣传图。”

姜音几乎要窒息过去。

她僵硬的走来,伸出手制止——

然而来不及了,顾宴舟已经拆开。

姜音双眼一黑。

几乎要呕血。

顾宴舟仔细看着照片,拧眉,“不是只有项链么?小音呢?”

照片里,是项链挂在假模特的身上。

裴景川扫了一眼,漫不经心道,“哦?那就是员工拿错了,改日我寄到你公司吧。”

姜音的思绪渐渐回笼。

对上那个狗男人戏谑的眼,她的心仿佛被攥着,丢进热水里烫,又拿出来冰,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姜音微微喘气。

气得眼尾发红,抿着唇别开脸去。

裴景川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收敛了表情赶人,“走吧宴舟,我送你回去。”

顾宴舟确实该回去了。

昨晚上喝太醉,在这里睡了一夜,此刻身上还有酒的味道,很难闻。

他要回去洗澡休息。

姜音一块回去,耷拉着脑袋。

顾宴舟看出她不开心,过来逗她,“想不想听景川的糗事?”

姜音扯了下唇,“不想。”

“那你别不开心,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的感情实在是真挚。

姜音不忍心拒绝,笑了笑道,“顾总,你不要这样,不必这样在乎我。”

顾宴舟但笑不语。

他不要裴景川送,载着姜音回去。

姜音还有正事要办,婉拒了他,“顾总,我已经打好车了,不好取消订单,你自己开车回去吧。”

顾宴舟,“大晚上的,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没关系的。”

裴景川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俩拉扯。

抽了两支烟。

烟什么味儿,他半点不记得了。等到顾宴舟走后,他把姜音扛进屋,凶狠亲吻。

姜音也不示弱。

把他嘴皮子咬破。

血腥味填满口腔,裴景川松开她,鲜红的口子反而给他那张脸添了几分男性魅力。

姜音依旧生气,拳打脚踢。

她说不出什么脏话来,手脚细细的,打起来没痛觉,但她觉得太屈辱,不论如何,总是要发泄的。

最后,她打痛了手,眼眶又泛红。

“裴景川,你别老是拿我当个东西开玩笑,行不行?”

裴景川瞧着她的眼。

是真伤到心了。

他也刚消气,不可能有悔改之意,不过从她的泪水里,他倒是琢磨出另一种情绪来。

“今晚上这么矫情,不全是因为顾宴舟吧。”

姜音一愣。

垂下眼,不想让他看得太真切。

“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裴景川就爱看她出糗,掐着下巴强势抬起,“以为我昨晚上喝酒,是因为白昕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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