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晏礼曲娴的女频言情小说《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完结版祁晏礼曲娴》,由网络作家“幸运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母在湖里泡了整整一夜,脸色早已发白,她睁着眼睛死不瞑目,手里还攥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妈妈!”曲娴扑在妈妈身上,看着妈妈灰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心头凉了个彻底。“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小娴啊!”曲娴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她不相信曲母已经没了,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给曲母做心肺复苏,还要打120。“妈妈,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了。”“妈妈,你是不是很冷?我抱抱你就不冷了。”眼见曲娴几乎要疯了,管家连忙让人拉住她。“小娴!你冷静下来,曲姐已经没了,就让她安息吧。”曲娴松开曲母,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她不相信妈妈会这么轻易地死在湖里,她妈妈会游泳,水也没有多深,怎么会死呢?“张伯,我求求你了,让我...
《再提起已是连名带姓完结版祁晏礼曲娴》精彩片段
曲母在湖里泡了整整一夜,脸色早已发白,她睁着眼睛死不瞑目,手里还攥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妈妈!”
曲娴扑在妈妈身上,看着妈妈灰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心头凉了个彻底。
“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你看看我,我是小娴啊!”
曲娴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
她不相信曲母已经没了,固执地一遍又一遍给曲母做心肺复苏,还要打120。
“妈妈,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等一等,等一等就好了。”
“妈妈,你是不是很冷?我抱抱你就不冷了。”
眼见曲娴几乎要疯了,管家连忙让人拉住她。
“小娴!你冷静下来,曲姐已经没了,就让她安息吧。”
曲娴松开曲母,嘴里一直喃喃着不可能。
她不相信妈妈会这么轻易地死在湖里,她妈妈会游泳,水也没有多深,怎么会死呢?
“张伯,我求求你了,让我看看监控吧,我想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没的,求求你了!”
曲娴一字一句悲痛至极,管家心软了,让人调出监控来。
祁家到处都有监控,湖边自然也有。
看完监控,曲娴双目无神,如遭雷击。
乔蓁蓁下午的时候,看见湖心的荷花刚刚开放,十分漂亮,便提议要玩一个游戏。
她就让曲母下湖摘荷花,大家来猜一猜曲母究竟能摘多少。
众人纷纷附和说这个好玩,有人猜十朵,有人猜二十多朵……
甚至一群人还纷纷下了赌注,掏出支票填数字,谁要是猜出最准确的数字,桌上的支票就都归那个人!
曲母年纪大了,虽然会游泳,但身体不行了,有风湿,现在还是初夏,不能下水。
她颤颤巍巍的走到祁晏礼面前。
“少爷,湖水太凉了,我身体不好,不能下水,这……能不能不玩?”
祁晏礼蹙了蹙眉,“你不是想让我陪你女儿过一次生日吗?只要你下去,我就陪她。”
曲母站在湖边,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跳入湖中。
荷花只有湖心那一片才有,曲母只能来回游泳,才能摘了荷花送上岸。
就在曲母体力不支,身体冷得瑟瑟发抖,实在受不了,想要上岸时,有人连忙伸手按住了她。
“老东西,你可别想现在就上岸,老子猜的数还没到呢。”
见祁晏礼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他的话,曲母没办法,只能继续来回游。
渐渐地,众人看着看着觉得没意思,就一窝蜂地离开了。
一群人刚离开后不久,湖里的曲母突然脚抽筋,刚缓解过来不久,游了几下,却又被水草绊住了。
她在水里拼命求救,扑腾了好一会儿,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听见。
“救命……救命……救我……”
曲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曲母逐渐没了力气,最后缓缓沉下去。
看完整条监控,她绝望至极。
那是她的妈妈啊!这些人竟然能拿人命当做游戏!
曲娴甚至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她今天离开,都是他们游戏的一环?
她失魂落魄地抱着曲母的尸体,双眼通红,眼泪不知道流了多久,早就已经哭干了。
“报仇!我要报仇!我要将这群畜牲都送进去!”
听到杀人凶手这几个字,祁晏礼瞬间黑了脸。
“曲娴!你闹够了没有?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非要闹得所有人都不开心?”
“是不是平时我太宠着你了,才宠得你这样无法无天。”
曲娴笑了,眼泪却争先恐后的往下涌。
“宠得我无法无天?祁少爷,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啊。”
“这三年,你是怎么对我,怎么对我妈的,圈子里谁人不知,又谁人不晓,如果你的宠爱是一次又一次的捉弄,那这种宠爱,我担待不起!”
祁晏礼似乎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一时间被她的不对劲震住了,怔在原地不知说什么。
这时,乔蓁蓁一脸嘲讽地走到曲娴身边。
“曲娴,你要是实在生气的话,我就去给你妈妈道歉吧。”
随后她还凑在曲娴耳边,小声地说:
“毕竟你妈妈昨天可是给我们贡献了一出名场面,你不知道,你妈妈一次又一次被人按在水里扑腾的样子,像条狗一样,哈哈哈,可好玩了!”
她轻飘飘的语气仿佛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
曲娴只觉脑子嗡的一声,她死死抓住乔蓁蓁的衣领,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巨大的巴掌声让所有人都瞬间清醒过来。
乔蓁蓁捂着脸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周围的人更是炸翻了天。
“蓁蓁都说了要去道歉,曲娴居然还敢打人,我看她真是认不清自己身份,无法无天了。”
“晏礼,蓁蓁从小到大可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这次你可不能再维护曲娴了啊。”
“是啊,我看曲娴就是欠管教。”
祁晏礼站在不远处,冷冷的凝视着这一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走了过来,看着曲娴轻轻笑了一声,可那笑,却冷得刺骨。
下一秒,他便猛的一脚,将曲娴踹倒在地。
“谁让你碰她的?”
“曲娴,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其他人见状,连忙冲上来将曲娴按在地上。
曲娴屈辱地脸贴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她只能抬着脸,眼睁睁看着祁晏礼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眸中冰冷无情。
“你和你妈,不过是我家里的一条狗,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得干什么,别说摘荷花,就算我让她爬着学狗叫,她也得马上叫出声来,明白了吗!”
曲娴疼得蜷缩成一团,捂着腹部,嘴唇被咬出了血沫。
她无力地躺在地上,疼得说不出话来,浑身一片冰凉。
心也跟着凉了个彻底,如坠冰窖。
这就是她爱的人。
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爱了十年,甚至最后让妈妈搭上了一条命的男人啊。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她非要闯进去,如今撞得头皮血流,才终于清醒,彻底清醒。
她疼得撕心裂肺,却突然大笑出声,无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一字一句道:
“祁晏礼,我们分手吧。”
“从今往后,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祁晏礼顿时疼得直冒冷汗,他皱着眉,努力去够一旁的抽屉。
抽屉打开后,里边的各种日常药品早就空了,胃药也没了。
如果是曲娴在,一定会及时添上,并给他做各种养胃的饭菜。
曲娴永远是第一个发现他生病的人。
“曲娴……曲娴……”
祁晏礼疼得连说话声都微乎其微,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嘴里还喃喃着曲娴的名字。
李特助将他送进了医院,祁晏礼醒来后,发现周围围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有最该来的那一个。
以前,他的吃穿住行,全部都由曲娴负责。
只要他生病,她永远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
这么多年,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无一例外。
可直到上次她提了分手,她竟然就这么从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为何,他心头突然涌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怒火。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给我把曲娴带过来,告诉她,祁家少了东西,我要检查她之前带走的行李箱!”
随后他将电话挂断,手机还被泄气地扔出去老远。
曲娴被祁晏礼的人找到时,怀里正紧紧的骨灰盒。
她什么也没说,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提着行李箱,跟着那群人一起被带到祁晏礼的面前。
病房门推开的时候,祁晏礼正在和乔蓁蓁拥吻。
他左手还在输着液,右手却温柔的将乔蓁蓁扣在怀里,缠绵的吻着她。
曲娴从始至终连头都没抬,只是静静的看着祁晏礼的保镖打开她的行李箱翻找着什么,
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后,她才拉着行李箱,转身准备离开。
祁晏礼是故意叫乔蓁蓁来的。
他知道,曲娴以前总是爱吃乔蓁蓁的醋,每次看着他和乔蓁蓁在一起,她虽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每次眼眶总是红的。
可如今,眼睁睁看着他和乔蓁蓁接吻,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提分手是真的,难道她真的不在意他了?
眼看着她转身就要走,一股怒火和说不清的恐慌突然席卷全身,他猛的推开乔蓁蓁,刚要起身,乔蓁蓁却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叫住曲娴。
“等一下!”
和祁晏礼接吻那么多次,她自然能感受到他方才的心不在焉。
只要一想到他是为了曲娴,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她面上却不显,只是微微笑道:“行李箱检查了,但怀里抱着的那个盒子,不是还没查吗?”
闻言,曲娴才终于像是有了灵魂,抱紧了怀中的骨灰盒。
“这个不行!这个不是祁家的!”
她拼命反抗着,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她越是躲避,越是隐藏,乔蓁蓁就越是好奇曲娴究竟在宝贝什么。
乔蓁蓁直接伸手去抢,两相争夺之中,怀里的骨灰盒一个不慎,摔落在地上,瞬间碎裂。
灰白的骨灰洒在地上,乔蓁蓁瞬间失了兴趣。
“不过是一些面粉而已,究竟宝贝个什么劲?”
她语气里满是嫌弃和不屑。
曲娴却看着满地骨灰,瞳孔一震。
“不!”
她跌坐在地上,努力用手捧起地上的骨灰。
曲娴没有容器可以装,于是她脱下外套,将骨灰一捧一捧小心翼翼地放在外套上。
她甚至不敢流泪,生怕眼泪打湿骨灰,就不好装进去了。
然而她没想到,乔蓁蓁却不管不顾,直接踩在那堆骨灰上,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刚刚才捧起的些许骨灰,随着乔蓁蓁的动作,瞬间脏得不成样子。
曲娴双眼充血,几乎目眦尽裂。
她再也无法维持理智。
那是她的妈妈!是她唯一的念想了!
曲娴直接冲上去,一把抓住乔蓁蓁的头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她几巴掌。
简单几巴掌还不足以纾解曲娴心里的怒火,她还死死掐住乔蓁蓁的脖子,恨不得让乔蓁蓁为她的妈妈偿命!
“救命……救命……疯子……”
乔蓁蓁几乎气若游丝,拼命拍打着曲娴的手臂,拼尽全力向病床上的祁晏礼求救。
“你们是站着吃闲饭的吗?快让她放开蓁蓁!”
祁晏礼让保镖把曲娴拖开,曲娴重重地摔在地上,捧着地上七零八落的骨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乔蓁蓁捡回一条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房间里属于妈妈的东西少得可怜。
曲娴抱着妈妈不多的遗物,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缓缓从别墅里离开。
曾经那样一个鲜活温柔的人,如今只剩下简单的几件衣服和几张照片。
“曲娴!曲娴!”
祁晏礼叫了她好几声,她都完全没有听见。
他看着曲娴的背影,压抑着怒气,沉声道:
“曲娴,你耍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你要是今天从这里离开,以后就再也别想回来了!”
在祁晏礼看来,曲娴心底最害怕的事情,恐怕就是离开他。
他以为,他用这个来要挟曲娴,足以让她停下脚步。
至少她也会有一点点迟疑。
可祁晏礼没想到,曲娴自始至终都没有停顿一下。
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
曲娴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祁晏礼心中划过一丝丝慌乱。
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他竟然不想让曲娴离开。
祁晏礼根本无法想象,若是曲娴永远离开了他,他的生活会变得怎样。
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曲娴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他人生的一部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曲娴会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们几个,给我拦住曲娴,无论用什么方法!”
几个佣人得了命令,立马追上去堵住曲娴的路。
祁晏礼走到曲娴身旁,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想要拿走她手上的东西。
“曲娴,在这里住着不好吗?你非要走?”
这些衣服十分廉价,都是土气又过时的款式,若不是为了拦住曲娴,祁晏礼根本不可能碰这些。
可曲娴却死死抱住这几件衣服不放,生怕祁晏礼抢走,努力往怀里藏。
然而,她越是想要藏,越是激发了祁晏礼的逆反心理。
他用尽全身力气,去抢曲娴手里抱着的衣服。
混乱挣扎之间,脆弱的衣服没能抗住,撕破了。
刺耳的布料裂开的声音响起,曲娴眼里最后一寸光也灭了。
她跌坐在地上,抱着手里衣服的碎片,无神地喃喃道:
“没了……什么都没了……”
是她不好,连妈妈最后的东西都保护不好。
曲娴万念俱灰,见她这个样子,祁晏礼有些不忍,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唇。
“你到底在闹什么!就几件破衣服而已,你想要,我让人买几千套回来送给你妈妈,这总行了吧?”
不过是几件破旧的衣服而已,祁晏礼不明白为什么曲娴那么在意。
然而,无论祁晏礼说什么,曲娴都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外走。
祁晏礼也有些恼了,曲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接受他的好意,他也不想自讨没趣。
他倒要看看,曲娴究竟什么时候会回头来找他!
几天后,祁晏礼都没有等到曲娴。
他心里空落落的,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样。
祁晏礼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决定去找曲娴。
曲娴不是想要他们给她妈妈道歉吗?
祁晏礼不顾众人的反抗,强行带着乔蓁蓁和朋友去跟曲娴和曲母道歉。
他想着,只要道歉了,曲娴总能满意了吧?这下总能回来了吧?
祁晏礼强行带着众人去到曲娴家。
他们敲了好久的门,却迟迟没有人回应。
这时,祁晏礼忽然有些恐慌。
“把门踹开!”
他对保镖说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心脏乱跳着。
门一打开,房子全都空了,几乎看不见有人住过的痕迹。
曲娴……走了?!
“祁哥,你看这曲娴人都不见了,道歉也没有必要了吧?”
“对啊,本来也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要我们道歉?”
“祁哥,你这些天到底怎么了?为了一个佣人的女儿,莫不是失心疯了?”
“住嘴!”
祁晏礼的眼神冷得可怕,几乎能将人冻死,众人也被他这个眼神吓到了,瞬间闭嘴。
他立马给管家打电话。
“张伯,把电话给曲姨,我要问问她曲娴到底去哪儿了!”
管家沉默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说话。
祁晏礼语气愈发暴躁,“你在墨迹什么,我让你把电话给曲姨!”
那头,管家沉沉叹了一口气,终于支支吾吾着开口:
“少爷,曲姨接不了电话了,她……她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啊……”
说完分手,曲娴丝毫不在乎祁晏礼是什么反应。
她拖着疼痛的身体,艰难的爬起来,
而后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收拾出一个行李箱后,便十分坚定地,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祁哥,不是……曲娴她真要分手啊?”
有人一脸不敢置信,不相信分手的话竟然是从曲娴这个京圈著名舔狗嘴里说出来的。
“分手多好啊!晏礼就自由了,终于摆脱了这佣人的女儿了。”
“晏礼,这下没了曲娴缠着,你和蓁蓁的订婚宴打算什么时候办?”
“对啊对啊,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众人调笑起哄着,乔蓁蓁终于止住泪水,害羞地望着祁晏礼。
“那自然都是听晏礼的。”
祁晏礼望着曲娴离开的方向,随意地点了点头,嘴里说着快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心里却总觉得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
随后的几天里,祁晏礼再也没有看到曲娴的身影。
以前总追在身后跑的人突然不见了,他开始变得有些不适应。
乃至于和朋友们聚会,也总是提不起兴致。
往日里觉得有意思的游戏,玩了一会儿就有些乏味了。
他埋着头喝了不少酒,坐在高位漫不经心的看着众人的喧嚣。
祁晏礼醉醺醺地回到家,抿了一口佣人递上的醒酒汤。
汤水刚送进嘴里的一瞬间,他就觉得味道不对,立刻吐了出来。
他砰的一声,重重地将碗放在桌子上。
“醒酒汤重做!味道不对!”
佣人们换了好几个人,做了好几碗醒酒汤,可祁晏礼尝了,总是觉得味道不对。
祁晏礼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醉意朦胧,一时间喊出了曲娴的名字。
“曲娴,曲娴……你去给我做醒酒汤……我要喝你做的……”
他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一时间怒气上头,祁晏礼摇摇晃晃地冲进了曲娴的房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被单整齐,甚至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显然是已经几天没有人住了。
这时,祁晏礼才稍稍清醒一点。
曲娴提了分手,已经走了。
为了第二天早上醒来头不疼,祁晏礼只能皱着眉头,喝下难以下嘴的醒酒汤。
他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
心里默想着,不出三天,曲娴一定会回头来求他的。
曲娴也是聪明了,竟然学会欲擒故纵这一招了。
不过是玩了一场游戏而已,至于那么生气吗?
可能是乔蓁蓁玩的过火了,曲娴吃醋了。
想到这里,祁晏礼皱了皱眉,起身连夜给助理打电话。
“给我准备几件女孩子喜欢的礼物。”
他想着,只要曲娴肯低头认错,他勉强可以原谅这次她的小脾气。
然后自己再随便送点儿礼物哄一哄,就能再次回到从前。
然而,让祁晏礼没想到的是,一连好几天,曲娴居然都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
“祁总,这是您的午餐。”
看着李特助送上来的精致餐食,祁晏礼却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以前祁晏礼在公司忙碌时,到了饭点也常常忘记吃饭。
每每这个时候,曲娴都会精心准备饭菜,按时送来,提醒他吃饭。
祁晏礼随意尝了两口饭菜,就将其放在一边,继续忙工作了。
一直忙到傍晚,他又喝了一杯冰美式。
空荡荡的胃部开始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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