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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完结版小说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第九章延迟刑期萧文清抬手将黑子落下,闻言,面上神色未动。“朕为何要信他?”陈旬一愣,萧文清却再度开口。“朕现在要的,就是那些信不得的人。唯有将他们握在手里,才能逐渐积累其对抗李兼的实力。”李兼能号令百官,那他就瓦解百官。等到时候李兼的罪证由其曾经的心腹供出,李兼自然在难有翻身之日。陈旬张了张嘴,没太明白萧文清的意思。却在此时,萧文清的声音再度传来。“陈爱卿,你输了。”陈旬微微一惊,低头向棋盘上看去,才见白子竟是已然被黑子逼得退无可退。如此富有杀机的棋势,便是他见,也不由心下骇然。“李兼手下掌管京城财铺的共有十人,专管粮铺的仅有两人,方平便为其中之一。”“且不说方平此人是否可信,便只是他受李兼看重,也足以让我们利用一番。”陈旬闻言,蹙...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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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九章延迟刑期萧文清抬手将黑子落下,闻言,面上神色未动。“朕为何要信他?”陈旬一愣,萧文清却再度开口。“朕现在要的,就是那些信不得的人。唯有将他们握在手里,才能逐渐积累其对抗李兼的实力。”李兼能号令百官,那他就瓦解百官。等到时候李兼的罪证由其曾经的心腹供出,李兼自然在难有翻身之日。陈旬张了张嘴,没太明白萧文清的意思。却在此时,萧文清的声音再度传来。“陈爱卿,你输了。”陈旬微微一惊,低头向棋盘上看去,才见白子竟是已然被黑子逼得退无可退。如此富有杀机的棋势,便是他见,也不由心下骇然。“李兼手下掌管京城财铺的共有十人,专管粮铺的仅有两人,方平便为其中之一。”“且不说方平此人是否可信,便只是他受李兼看重,也足以让我们利用一番。”陈旬闻言,蹙...

《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萧文清无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第九章 延迟刑期

萧文清抬手将黑子落下,闻言,面上神色未动。

“朕为何要信他?”

陈旬一愣,萧文清却再度开口。

“朕现在要的,就是那些信不得的人。唯有将他们握在手里,才能逐渐积累其对抗李兼的实力。”

李兼能号令百官,那他就瓦解百官。

等到时候李兼的罪证由其曾经的心腹供出,李兼自然在难有翻身之日。

陈旬张了张嘴,没太明白萧文清的意思。

却在此时,萧文清的声音再度传来。

“陈爱卿,你输了。”

陈旬微微一惊,低头向棋盘上看去,才见白子竟是已然被黑子逼得退无可退。

如此富有杀机的棋势,便是他见,也不由心下骇然。

“李兼手下掌管京城财铺的共有十人,专管粮铺的仅有两人,方平便为其中之一。”

“且不说方平此人是否可信,便只是他受李兼看重,也足以让我们利用一番。”

陈旬闻言,蹙眉思索了一瞬。

“那方家村聚集的粮食,我们可要派发出去?此时正好南槐大旱,也是散出粮食的好时机。”

然,陈旬话音落下,萧文清却是摇了摇头。

“不。”

“南槐另派粮食出去,方家村的粮食,还得留下,方平,也还需留在李兼身边。”

陈旬眸光一动。

“陛下是想让方平做我们的暗线?”

萧文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朕可没这么说。”

翌日早朝。

萧文清坐在龙椅上,单手扶额。

听着下方大臣争吵不休,不由有些头疼。

“南槐一带年年大旱,北擎又年年洪灾。比起年年赈济,兴修水利岂非良策?”

“如今大乾本就不同以往!兴修水利说得简单,你可算过财政压力!”

“陛下!臣以为......”

萧文清听了片刻,终是忍不住,抬手打断了众大臣的言论。

“南槐一事,诸位爱卿所言皆有理。”

“将你们的想法呈份奏折上来,其他改日再议。”

“除此之外,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要奏?”

“臣有奏!”

萧文清目光落在开口大臣身上。

“朱爱卿请讲。”

“禀陛下,前户部侍郎贪赃一事,尚有诸多纰漏。”

“臣斗胆,请陛下重新调查此事,还前户部侍郎一个清白!”

声音落下,满朝皆是一静。

不多时,便另有几名大臣走出,一并跪在了地上。

“臣斗胆,请陛下还前户部侍郎一个清白!”

萧文清见着眼前场景,眸子却是微微蹙起。

前户部侍郎?

怎么印象里没有这个人?

“陛下!前户部侍郎张颂之如今问斩将至,贪赃一事也早已证据确凿。

臣以为,无需在多费时间。”

张颂之。

听到这三个字,萧文清思索片刻,才想起这号人物。

若说张颂之也算是一届忠臣,家中父辈乃是前朝老臣。

奈何“萧文清”成日贪图美色,最是吃得兰妃的枕边风。

在李兼的精心算计下,“萧文清”二话不说便将张颂之压入了大牢,待秋后问斩。

目光落向反对翻案的大臣。

萧文清眸光一动。

“前户部侍郎一事,确实过于潦草。”

“李坤,传朕旨意。”

“张颂之一事尚有些许可疑之处,为不枉贤臣,即此重新调查,暂且将张颂之问斩时期延至明年。”

“是。”

身旁太监垂首一应。

“朱爱卿。”

萧文清忽地再度开口。

反对翻案的大臣闻言,当即开口回应。

“臣在。”

“张爱卿翻案一事,朕交由你负责,你可有异议?”

朱生闻言,微微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

“臣,无异议。”

陈旬位于诸大臣最后方,看着前方景象,不由暗笑不已。

让朱生负责给张颂之翻案,看似是将张颂之往火坑里推,然萧文清那声张爱卿却隐约表了态。

若是朱生替张颂之翻案,李兼怕是不会放过他。

但若其胡搅蛮缠不给张颂之翻案,萧文清这边又不一定会放过他。

陛下这一招,不纯粹在恶心朱生吗?

朱生有苦难言,退回自己的位置,再没多说一句话。

退朝后,李兼怒气冲冲返回左相府。

想到早朝上萧文清所言,一时间怒意横生,猛然一把将手里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萧文清!不过和陈若雪云雨一场,还转性了不成!”

先是放了陈旬,后是想替张颂之翻案。

他辛辛苦苦做下的一切,还能被萧文清短短几日推翻不成!

想到此,李兼思想忽地一顿。

“陈若雪......”

李兼垂眸低低呢喃了一句。

少时,面上忽地扬起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陈旬,你不是跟我对着干吗?

既如此,我便让你女儿,替你还债!

......

京城边缘处,几座大山包围之地。

匈奴两万精兵终是等来了萧文清派送来的粮食。

然当看到那独有几车的粮食时,众匈奴士兵几乎要揭竿而起!

两万匈奴人马,萧文清竟只给他们送了十桶粮食!

“诸位将士。”

陈旬站在侍卫身后,看着众匈奴兵士面上的神情,心下说不出的畅快。

收敛心思,陈旬再度开口。

“现今我大乾南槐大旱,民不聊生,朝廷上下减缩开支,连陛下也不例外。”

“现下这些粮食诸位先吃着,过些时日,我等必当尽力,在来给诸位将士送吃食。”

陈旬稳声说着。

“不过,虽粮食上我等紧缺,但为表大乾对诸位的重视,也为更好的还原匈奴训练场地,我等特命一万精兵押送牛马羊等牲畜前来。”

“希望诸位在大乾的日子里,能过的愉快。”

陈旬话音落下,本欲开口的众人到嘴的话顿时咽了下去,拳头死死握紧。

威胁!

陈旬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押送牛马羊何至于动用一万兵士?

在加上上次以保护他们为由派来的一万兵士,现在于他们周边山上落脚的正好两万士兵!

大乾的心思,昭然若揭!

不理会众人吃人的目光,陈旬转身离开了此地,前往皇宫而去。

一名匈奴士兵看着陈旬离开的背影,脚步动了动,像是想做什么。


想到此,陈旬面色不由一喜,当即应声。

“是!”

前朝。

巍峨大殿之上,一众百官再度聚集。

众人议论纷纷。

看着一脸阴沉的李兼,其身旁则是跟着一脸怒容的匈奴使者。

萧文清坐于龙椅之上,眼睛自下方大臣身上一扫而过,眉梢微挑。

“诸位爱卿今日怎的如此消沉?”

说罢,目光落向匈奴使者,再度开口。

“匈奴使者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匈奴使者沉眸看了萧文清一眼,末了,冷哼一声,没再回应。

李兼看着萧文清这副模样,有些咬牙切齿,面上却不好表现什么。

向萧文清施了一礼,李兼开门见山道。

“陛下,臣等此次前来,是为我朝同匈奴之好!”

“哦?”

萧文清眉梢一扬。

“现今匈奴驻军一事也已落脚,不知李爱卿此言何意?”

李兼闻言,唇边肌肉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发沉。

“陛下有所不知。”

“陛下允匈奴于京城驻军,本意是为两盟同好之意,但武都督陈旬,却滥用私权,将匈奴两万精兵安置于不毛之地!”

“此且不说,武都督还明令不得给匈奴精兵发放粮食物资!这岂不是包藏祸心!”

“莫说匈奴兵士无法在那等情景下生存,即便是我军,在如此恶劣情景下,又能撑多久?”

“陈旬分明是歪曲君意,对匈奴行不义之事,意图挑拨!望陛下明察!”

“望陛下明察!”

李兼说得一脸义愤填膺,说罢,向萧文清重重一拜。

众臣跪拜紧随其后,声音之响亮,几乎想将大殿房顶掀翻。

萧文清看着下方场景,眸子微不可查地眯了眯。

李兼这话看似句句在说陈旬的不是,实则却暗指陈旬所做一切皆是由他指示。

何为歪曲君意?

如果他不借此处置陈旬,不就表明陈旬所做一切由他指示。

如果当真如此,现在匈奴使者就在此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

说白了,李兼还是想借匈奴压他!

目光落在一旁盯着他的匈奴使者身上,萧文清面上故作诧异。

“竟有此事?”

匈奴使者见状,不由再度冷哼。

“天子脚下,还有事能瞒过圣上您的耳目吗?”

匈奴使者话语极为不善,显然对萧文清让陈旬安排他们一事怨气极大。

听出他话中敌意,萧文清嘴角动了动。

“使者此言差矣。天子脚下王土何其之大,朕又如何能够事事周全?”

“此次让匈奴儿郎们吃苦,确实是朕考虑不周,不若这样,朕今日便派人前往诸位所在之处送去吃食,使者看如何?”

萧文清此言,像是妥协。

然匈奴诸军受了那么多苦,匈奴使者却不想就这么算了。

不仅是他,李兼亦是如此。

想到方才陈旬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李兼面向地面的面上划过一抹阴鸷,起身再度开口。

“陛下仁善!本已放过陈旬一马且再度任职,可如今他借由陛下之势,做下此等不义行举。若再不处置,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萧文清闻言,面上神色淡了些许。

“那依爱卿所言,朕当如何?”

“臣以为,陈旬意图破坏匈奴同大夏之好,其心可诛!”

“对!害我匈奴精锐吃如此苦楚,陈旬此人,必须严惩!”

匈奴使者紧随出声。

声音落下,萧文清看了两人少时,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好。”

“若依照两位所言,朕确实应当给匈奴诸将一个交代。”

说罢,萧文清转首向一旁的太监,沉沉开口。

“宣陈旬。”

“是。”

太监一应,退出了大殿。

李兼和匈奴使者相视一眼,眸中神色有些荫翳。

陈旬再三和他们对着干,必须除去!

半晌,太监带着陈旬上了大殿。

陈旬向萧文清见过礼后,萧文清目光落在陈旬身上。

“陈爱卿,听闻你将匈奴两万精兵安置在了不毛之地,可有此事?”

声音落下,陈旬垂首一应。

“确有此事。”

“哦?”

萧文清眸光动了动。

“何出此举?你可知,此乃对匈奴的不敬?”

“回陛下,微臣以为,此非不敬,反是替匈奴精兵着想。”

“匈奴精兵的强悍多以其生存环境所成,我大乾环境同匈奴相比乃是天差地别,若是将匈奴众将士安置在沃土之地,使其沉迷享乐,那岂不是害了匈奴?”

“呵,我于军中待了数十年,此等言论,我还是第一次听闻!”

“那你倒是说说,断我军粮食,又是何意?粮食出问题自有专人解决,你凭何就此断了我们的吃食!”

匈奴使者声音带着怒意响彻大殿。

陈旬闻言,面上浮现一抹嗤笑,转而看向了李兼。

“这,就要问问李左相了。”

话音落下,李兼眉头不由皱起。

“与我何干?陈旬,你莫要胡言。”

陈旬却并未理会他,眼睛向萧文清看了过去,俯首施了一礼。

“陛下,臣此次进宫,还有一要事禀报。”

萧文清目光微动,淡淡开口。

“讲。”

“臣要状告户部尚书方平,滥用职权,积压库粮。现今为谋得利益,不惜逼迫粮铺大量售卖之前积簇霉米。此乃诸多粮铺掌柜提供的证据,望陛下明察!”

陈旬说着,自衣袖中掏出了一本薄册子。

萧文清身旁的太监见状,上前接过册子,给萧文清递了上去。

随着陈旬的举动,大殿内静了静,随即便响起了阵阵窃窃私语声。

隐在百官中的方平见状,心不由咯噔一跳,眸子几乎凝在了那本册子上。

证据?

那些掌柜竟是将他给供出去了?

忍不住向李兼看去,后者却示意他稍安勿躁。

“陛下。”

李兼向萧文清施了一礼。

“武都督的证据,可否能先交由微臣看看?”

萧文清将册子打开,抬眸向李兼看了一眼。

然不等他开口,陈旬的声音便不咸不淡地传了过来。

“李左相还是收了心思,册子内的东西同你也有些瓜葛,先交由你过目,怕是不太方便。”


6

杨万吃了败仗,这事还未传开。

赶来的陈旬听闻了此事,也是十分吃惊。

这个消息,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要知道,萧文清这边才开始将兵权下发。

可谁能想到,就闹出了一场败仗。

虽然损失不大,可这事落到那些有心之人口中。

会怎么想?怎么猜测?

陈旬为官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忙道:“皇上,眼下正是大乾紧张之时。”

“若此事让李党那帮人知道,必会在其中大做文章。”

“势必会影响到内外局势。”

萧文清点点头。

“必须得快点把这承平之乱早点平定。”

“应该派谁去?”

陈旬立刻请命。

“皇上,老臣虽不算骁勇善战。”

“可若带兵上前线,倒是能给将士们增长信心。”

“老臣愿请命出战!”

面对陈旬如此的慷慨之情。

萧文清有些左右为难。

陈若雪道:“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谁?”

“皇上难道忘了?这朝中还有年赋司将军。”

这么一说,萧文清这才想起来从匈奴回来的年赋司。

“对对对,朕怎么把他给忘记了。”

年赋司连那匈奴都敢去。

区区反贼,自然是不在话下。

萧文清连忙吩咐李坤,快快召年赋司进宫。

……

年府。

年赋司刚到家,门外就有人来拜见。

却是吏部尚书陆展元提着几壶上好的美酒。

年赋司笑道:“陆兄消息果然灵通,年某前脚到家,兄长后脚就过来了。”

陆展元笑了笑:“这说明我跟年老弟缘分不浅。”

他晃了晃手中的食盒。

年赋司立马就闻到了一阵香味。

不用说,这定是出自陆府的厨子所做的好菜。

在吃喝上面,年赋司那是十分羡慕陆展元的。

毫不夸张的说,就连皇宫里的御厨也也做不出这等的佳肴。

陆展元亲手将食盒打开。

一一将做好的饭菜取了出来。

刚好是三菜一汤。

鸡鸭鱼肉样样没少。

年赋司连连拱手感谢道:“真是有劳陆兄如此费心了。”

陆展元却是毫不在意。

“年老弟说这话,可是把我俩之间的关系弄生分了。”

“别人我不管,今天年老弟从匈奴归来,这接风酒我必须要好好款待。”

年赋司心中甚是感动。

要知道,此去匈奴,他可是抱着回不来的决心。

“感谢陆兄盛情款待。”

毕竟是军中男儿,年赋司也懒得多说什么。

当下端起酒壶,倒了两杯。

二话没说拿起一杯。

一饮而尽。

陆展元也亳不推拖地端起另一杯酒。

一口喝了下去。

接着又对饮了几杯。

酒过三巡。

陆展元开口道:“陆兄此次从匈奴凯旋归来。”

“扬我大乾国威,届时皇上必有重赏。”

“陆兄此话差矣,我年赋司可不是为了立功。”

陆展元笑了笑:“陆兄糊涂,若不立功,何来功勋?”

“没有功勋,又哪来军中威望?”

“年老弟在军中生活惯了,自然是不明白这朝堂为官之道。”

年赋司的确是不喜这些。

忙道:“男儿立志四方,若皇上肯让我带兵杀敌,做不做官,我都不在乎。”

陆展元笑了笑。

“年老弟可知道近日军中急报?”

年赋司一愣,他刚刚才回来,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陆展元降低声音道:“杨万在承平平乱吃了败仗。”

“当真?”

年赋司无比震惊。

杨万将军带兵的能力,他最是清楚。

“皇上当日不顾左相阻拦,将兵符一分为四,再分十六,听上去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真到了领兵之际,却又没有给足人马。”

“年老弟可知此次平乱,杨万将军带了多少人马出征?”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

“两千人?”

陆展元点了点头。

又道:“陆老弟可知那陈旬陈都尉手下有多少人马?”

年赋司摇了摇头。

“两万五千人。”

说到这,陆展元笑了笑。

“皇上明面上是将兵权给了诸位将军,可放权不放人,实际上却是消减了大量的人马。”

“目的是什么?”

“自然是要为了增加京城兵力。”

“如此一来,就能更好地掌控各路兵马。”

陆展元浅饮了一口酒。

却是笑道:“这都是皇上的好计谋啊。”

年赋司这下算是明白了。

“陆兄应该是多虑了,皇上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主意。”

“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管照做就是了。”

陆展元却是摇头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

“过不了多久,皇上就来唤你进宫,接替杨万平定承平之乱。”

话音刚落。

管家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主,李坤李公公求见。”

……

皇宫。

御书房。

陈若雪看着那幅大乾地图,沉思道。

“皇上,待年将军来了之后,只需让他记得两件事情。”

“第一,内乱之事不能急于猛攻!”

“承平之乱已久,就算此次能够镇压下去。”

“可等风头一过,又会冒出来。”

“年将军此去,必须做到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萧文清有些疑惑。

“那朕应该让年赋司如何做?”

“这就是年将军第二件需要记住的事情。”

陈若雪顿了顿。

“年将军第一战,必须得败!”

“败?”

萧文清十分不解。

“为何要败?”

陈若雪解释道:“皇上觉得年赋司和杨万将军,谁的资历最老?”

“自然是杨万将军。”

“年赋司年少有为,自是不凡,可军中威望比起那帮老将。”

“还是差了一点。”

陈若雪点了点头。

接着说道:“正是如此,若此时年将军领兵平乱。”

“一举拿下自然是能助其威风。”

“可这事落到了杨万将军眼中,又会如何想?”

萧文清反应过来。

眼下他需要这些军中老将的支持。

可若是年赋司一直常胜下去。

对那些老将军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警告?

“可年赋司若是也败了。”

“对军中的士气可是打击不小。”

陈若雪道:“皇上难道不相信年将军的能力?”

萧文清看了看她,笑道:“看来的确是朕过于紧张了。”

“那就依照你的主意办。”


李兼笑了笑。

却是不解道:“还请魏老指点。”

魏国公慢慢站起身。

将手中的钓竿递给了李兼。

然后道:“左相可知道这钓鱼最要注意的是什么?”

李兼不喜钓鱼。

忙道:“饵料?”

魏国公笑了笑。

却道:“看来左相的确不会钓鱼。”

“饵料固然重要,可鱼不上钩,你又能怎样?”

“你在岸上,它在水里。”

“你要想将鱼吊上岸。”

“缺的不是饵料,而是耐心。”

李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心中却是十分的不解。

今日魏老叫他来此相见,自然不是为了听道理来的。

魏国公接着道:“这大乾上下,便如这一池水塘,若你只是站在岸边看,终究只是观其一也。”

“要想真正的看透,与其争这一时的利弊,倒不如退一步。”

听到这,李兼抬起头。

“魏老这是……”

魏国公笑了笑。

“今日朝堂之事,我都已经听说了。”

“皇上总算长大了,这也算得上是大乾的国运不灭。”

“至于犬子一事,老夫早就想明白了。是福是祸那都是他咎由自取。”

“莫说皇上不追究,哪怕是我也绝不会由他这般胡来。”

一旁的李兼沉默不语。

魏国公看了看他,却道:“听说犬子在伯阳做县令时,和左相走得很近?”

闻言,李兼忙道:“皇上要查张颂之贪污一案,下官就去伯阳县调查了此事。”

“而令郎身为伯阳县令,得知了此事之后,积极配合下官的工作开展。”

“尤其是对前伯阳县令杨万忠的斑斑劣迹,令郎亲自动笔,所写的状词引经据典,面面俱到。”

李兼一顿夸奖。

可这些说辞对于魏国公来说却并不有用。

“左相是想说我这犬子文采斐然?”

说完,他笑了笑。

“他若真是文采斐然,倒也不至于被发配到伯阳当一县之长而已。”

“左相有话还是直说吧。”

李兼没想到这魏国公竟然这般油盐不进,自己可是给足了他面子,对方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见状,李兼只好坦白道:“魏老,如今令郎已被关在大牢之中,明日就要三司会审。”

“那时若杨万忠风口一变,把这些脏水全泼到令郎的身上,那到时候,就怕皇上一时冲动,以儆效尤。”

“那令郎可就危险了。”

李兼可就不相信了。

这虎毒都不食子,难道他魏国公当真能看着自己的独子就这样白白地被砍头?

魏国公没有急着回答。

他只是看着远处。

少顷,才回过神来。

“老夫年事已高,对于犬子的管教终究是没有做好,若皇上真要拿犬子开刀,老夫自然会尊重皇上的旨意。”

……

李兼愤愤然离开之后。

管家王福扶着魏国公朝着屋内走去。

“老爷,您当真不管少爷了?”

魏国公叹了口气。

却道:“眼下根本就不是我能不能管的问题。”

“我早就提醒过他,这朝堂之中,切忌不可与李兼一党走得太近,可他就是不听。”

“今日这李兼的态度想必你也看到了,完全就是想借着这知书的事情拉我下水。”

他解释道。

“倘若我刚才答应了他,自然就成了他的同党,以后什么事情他也就能借着我的名号,在朝中增加他的名望。”

王福却是担忧道:“可要是真如他所说,明日三司会审,皇上一生气,真要拿少爷问斩的话……”

闻言,魏国公闭上眼。

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最后,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说道:“王福,准备官服,老夫要进宫面圣。”

……

回到了寝宫。

萧文清十分关心陈若雪的伤势。

好在这次情况不是很严重。

陈若雪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好了很多。

萧文清就将朝廷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她。

说完,陈若雪皱眉道:“魏知书可是魏国公的独子,陛下当真不给魏国公通报一声?”

萧文清却道:“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魏国公的儿子。”

“那陛下可想过应当如何面对魏国公?”

萧文清忙道:“魏国公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况且他已多年不问朝政,是绝不会再插手此事的。”

话音刚落。

李坤从外面走了进来。

“皇上,魏国公求见。”

萧文清一愣。

立马站起身,走了出去。

殿外。

两鬓斑白的魏国公穿着那身比较老旧但十分干净的蟒服,笔直地站在那里。

萧文清见状,连忙走上前。

一把扶住魏国公的左手。

忙道:“皇宫路远,魏老年事已高,既要来,只需跟李坤打声招呼,朕理应亲自上门拜访。”

魏国公笑道:“陛下日理万机,老朽又不是老得走不动了,怎能浪费陛下的时间?”

“魏老这是说的哪里话,能与魏老说话,”

走进寝宫。

入座之后。

萧文清却是问道:“魏老此次前来,应该是为了令郎的事情吧?”

被看破之后,魏国公只是笑笑。

“陛下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一脸慰籍道:“先帝在天之灵,也是能够心满意足了。”

萧文清却道:“一切都是有劳魏老的指点。”

魏国公笑了笑,道:“犬子知书的事情,老朽今日过来并不是替他求情。”

“他能落得今日这般下场,那都是他罪有应得,老朽希望陛下莫要念在我的情面下,对他有所饶恕。”

听到此话,萧文清笑道:“朕就知道魏老必不是那种假公济私之人。”

“不过魏老也请放心,朕今日虽将他关进了天牢,可那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在大牢之中,朕自然不会对他私自动刑,更不会置之不理。”

“一切结果待明日三司会审,自然就会明了。”

萧文清柔声道:“魏老年事已高,朕可不希望您一把年纪了还为此事发愁。”

“只要魏知书没有贪赃枉法,朕必让他好好地回家与魏老团聚。”

魏国公惭愧道:“老朽一世为了大乾鞠躬尽瘁,却不曾家中出了如此败类。”

“实在是给陛下丢脸了。”


第二十五章 朱生拜访

“当年张颂之于我有斗米之恩,其遭诬陷之时我未能帮他做到什么便已是愧疚万分。”

“现今好不容易能替他做些什么,我又怎能拒绝?”

“若在拒绝,我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之辈?”

杨百鹤将杨夫人的手拉过。

“如今虽陛下逐渐明理,朝廷救济有望,可两党之争也愈发激烈,明争暗斗不断。”

“像我们这般想独善其身的人,也难以在两方斗争中得个好结果。”

“夫人,为夫想,此次替张颂之翻案过后,我便同陛下请辞,咱们干脆找个安生地方当平头百姓好了。”

闻言,杨夫人面上倒没什么异样,微点了点头。

“你本就不善争。若是不喜,我们归隐山水倒也是极好的。”

杨百鹤笑了笑。

“既如此,那便这么定了。”

……

太阳将落时,王鹏志找上了陈旬。

由陈旬一并领着前往了皇宫。

萧文清看着下方的王鹏志,眉梢微挑。

“几日不见,王爱卿怎的如此憔悴?”

王鹏志没有回应。

沉默一瞬,再度自萧文清面前跪下。

“陛下!”

“微臣此次,是为小儿而来!”

萧文清眸光微动。

“王廖当街强抢民女,祸乱百姓,你便是寻朕,也是无用,还需看诸位百姓能否原谅。”

“陛下!”

“只要您愿放了小儿,臣愿带小儿于民间多做善事,以求百姓原谅。”

“且好好教导小儿,让他此后不会再犯!”

“陛下,之前是臣糊涂,做下诸多错事,连带小儿不务正业,成日胡闹!”

“若陛下放了小儿,臣定当于其多多修正,让小儿多读书,以民为先!”

王鹏志说着,再度老泪横流。

若说之前他对萧文清尚有不满,但于此时,他却是当真知错了。

不过短短几日而已,他便觉得自己历经了此生所未经。

便是李兼在势大又能如何?

当朝是萧文清的朝廷,只要他想,便随时可收拢政权。

自己的未来掌控在萧文清之手,自己和自己一家的性命,也同样掌握在萧文清之手。

“陛下。”

“虽王鹏志之子所举于新政不符,但其罪责也确不至死。”

“想必王廖在地牢几日也已知错。”

“既然现下王大人也已表态,不若暂且给王廖一个机会。”

“倘若他日后在犯此错,在当重责也不迟。”

陈旬上前,抱拳行礼,声音缓缓传出。

闻言,王鹏志忍不住抬头向其看了一眼,心下满是苍凉。

危难之时,自己所效忠的避自己之不及。

自己的对头反倒替自己说话。

这得多讽刺?

萧文清看向陈旬,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既陈爱卿都如此说,那朕便在给王廖一个机会。”

“不过王爱卿还当记得,若是前两日的事情在发生,朕定不轻饶!”

“陛下!”

萧文清声音落下,陈旬却再度开口。

“即王大人已表态,王小公子当日大街行事也是诸多百姓皆已看到。”

“正逢新政当举,若由王小公子于民间监督此事不在发生,即能证明王小公子知错就改,又能号召诸位百姓支持新政,岂不妙哉?”

闻言,萧文清似是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转而看向王鹏志。

“王爱卿,你以为呢?”

“臣以为,甚好!”

王鹏志连忙回应,恨不得连连磕头谢恩。

王廖一命,算是保住了。

经由萧文清同意,王鹏志随陈旬一并前往地牢将王廖接出。

见到王廖时,王廖已是满身鲜血,陷入昏迷。

连忙将王廖接回府邸,请来医师。

见医师将把脉的手收回,王鹏志连忙开口。

“大夫,小儿如何?”

“大人无需紧张,小公子只是皮外伤,也就看着吓人,实则未伤筋骨。”

“老夫开两方药,修养一段时间,便可无碍。”

王鹏志闻言,再度微微一愣。

点了点头,让下人将医师送走,久久沉默不语。

王夫人趴在王廖床边一阵哭哭啼啼。

“果真是昏君!皇帝身边就没有好人,我的儿啊……又没做错什么,凭何受这等罪!”

“住口!”

王夫人声音不等落下,王鹏志忽的一喝。

王夫人一愣。

“怎么了?我说错了?我没说错!萧文清身边就是没有好……”

“啪!”

一巴掌落下,房间一静。

王夫人大脑嗡嗡作响。

“你可知皇宫地牢是什么地方?进了里面的有几个能活着出来?”

“你且看看那些从地牢出来的,哪个不是被扒一层皮缺胳膊少腿?”

“这逆子做了如此错事,伤势却如此轻,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告诉你,若你日后在敢说这些,我就亲自送你进地牢!”

王鹏志面上满是怒色,再度看向王廖,眸底隐隐水润。

如他所言,进了地牢断不可能伤势这么轻。

竟是有人放水。

而王廖一事,乃是陈旬一手负责。

王鹏志闭了闭眼。

陈旬此人,他此生必为其做牛做马,以报今日雪中送炭之恩。

……

翌日一早。

观门府。

“听闻皇上将王鹏志之子放了?”

一名官员看着对面之人,语气有些惊异。

“进了皇宫地牢还能这么快出来的,王廖此子还是头一个。”

“陆大人,你说,这萧文清又在玩什么把戏?”

“能有什么把戏?”

陆大人喝了口茶。

“听闻昨晚陈旬同王鹏志一道入宫。”

“王廖此次能出来,应当和陈旬有不小的关系。”

“陈旬怎么会帮王鹏志?”

“当初王鹏志还随同你我一并弹劾他来着。”

“此次王鹏志也找过我,被我拒了。”

“此时陈旬帮他,他还不对陈旬感恩戴德?”

“啧,感恩戴德又能如何?”

“王鹏志本就只是个三品的官员,如今官拜五品,也帮不了陈旬什么。”

“不过陛下如今忽的开始重视起陈旬,倒有些让人意外。”

“重视就重视吧。如今左相大人手握大乾半壁江山,萧文清?”

“呵,名存实亡罢了。”

再多的改变也救不了他萧文清荒唐之下残害的江山!

“老爷,朱大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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