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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全文温晴陆斐

月下南山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温晴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陆斐,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你别以为你说快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她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死在她面前,那样她或许就会相信了。温晴忽然大力将我拉起,继续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只能任由她摆布。车里的气氛凝固,我靠在座位上平复呼吸。车子越开越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这样的速度让我不由得抓住扶手,提醒道:“太快了,慢一点。”可驾驶座上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油门继续踩到底,我转头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纳闷。她是在生气吗?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看见我和柳倩在一起?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被我赶出脑...

主角:温晴陆斐   更新:2024-12-27 0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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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晴陆斐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全文温晴陆斐》,由网络作家“月下南山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温晴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陆斐,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你别以为你说快死了我就会放过你!”她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死在她面前,那样她或许就会相信了。温晴忽然大力将我拉起,继续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只能任由她摆布。车里的气氛凝固,我靠在座位上平复呼吸。车子越开越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这样的速度让我不由得抓住扶手,提醒道:“太快了,慢一点。”可驾驶座上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油门继续踩到底,我转头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纳闷。她是在生气吗?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看见我和柳倩在一起?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被我赶出脑...

《失忆后,你才开始爱我全文温晴陆斐》精彩片段




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温晴听见后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

“陆斐,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你别以为你说快死了我就会放过你!”

她的话像一根根针,刺痛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死在她面前,那样她或许就会相信了。

温晴忽然大力将我拉起,继续塞进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我只能任由她摆布。

车里的气氛凝固,我靠在座位上平复呼吸。

车子越开越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变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这样的速度让我不由得抓住扶手,提醒道:

“太快了,慢一点。”

可驾驶座上的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油门继续踩到底,我转头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纳闷。

她是在生气吗?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看见我和柳倩在一起?

这异想天开的想法被我赶出脑海,她怎么可能在意这些。

她巴不得我去死,好给沈时赎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住后,温晴率先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这才发现,车子停在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

这家医院,是温家投资的,温晴经常来这里。

我推开车门,跟着她走了进去。

温晴没有理会我,径直走到前台,对护士说道:

“给我办理住院。”

护士看了我一眼,问道:“

温小姐,这位先生是?”

“不用管他。”温晴冷冷地说,“让他在外面等着。”

说完,她就跟着护士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温晴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带我来医院?

难道,她真的相信我快死了?我摇摇头,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会关心我的死活?我找了个椅子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晴终于从医生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眉头紧锁,她对我说:

“陆斐,你不是说你快死了吗?那你就在这里给我住着,哪都不许去,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死!”

其中一个护士说道:

“陆先生,请跟我们来。”

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反抗了,温晴的性格若是我不依着她,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无力地笑了笑,任由她们带着我往前走。

走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转身对着温晴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温晴,我和柳倩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动她!”

说完,我就离开了。

病房在走廊尽头,是一间单人病房,布置得很温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病房里有一个落地窗,我可以看见楼下的景色,走到床边我刚好看到温晴正在楼下打电话。

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不用想我也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应该就是宋淮远。

“陆先生,该吃药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水和几粒药片。

我皱了皱眉,看着那些药片,问道:

“这是什么药?”

医生表情严肃地说:

“这是温总交代的,说陆先生你精神状态不太好,让我们给你开点药,帮助你稳定情绪。”

精神状态不好?

原来在温晴眼里,我已经成了一个精神病。

“陆先生,请你配合一下。”

说着就要把药片往我嘴里塞。

我偏过头,躲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说:

“我不是精神病!而且我自己有药。”

医生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药片,加重了语气说:

“陆先生,你别让我们为难,如果你不吃,我会找人按着你喂下去,到时候受罪的是你。”

强行喂药?

温晴!你真狠!

忽然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出现,我不要待在这里被当成精神病,我要离开!

趁面前人不注意我打翻了他手里的药丸和水杯往外跑去,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不是精神病!我要离开!

可随即跟上来的医生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我拼命地跑,可还是被按倒在地。

冰凉的针管刺入我的皮肤,我感觉到有液体被推进我的身体里,身上压着的人让我喘不过气。

我只能不能地嘶吼着:

“我不是精神病!你们放开我!我不是精神病!”

直到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地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大早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别墅。

温晴不在。

空荡荡的客厅里我像个游魂一样飘到沙发边,瘫坐在上面。

别墅里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

可却有多出了很多陌生的东西,此刻我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腹部开始有些痉挛,我起身走到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

但又忽然想到这个家已经有了新的男主人,又回到了沙发上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打破了别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木然地抬起头,看见温晴挽着宋淮远的手臂走了进来。

宋淮远看见我,脸色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虚伪的嘴脸,笑着跟我打招呼:

“陆斐哥,你回来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温晴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语气强硬:

“你怎么回事?淮远跟你打招呼呢,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

“我不想说话。”

温晴扬起手,作势要打我。

宋淮远连忙拉住她,假惺惺地劝道:

“晴晴,别生气,陆斐哥可能心情不好。”

我懒得看他们表演,转身回了房间。

温晴在身后喊道:

“既然回来了晚上给淮远煲汤,他胃不好。”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可怕:

“可以,但你以后不要再为难我的朋友。”

温晴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我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困兽,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受着绝望一点一点将我吞噬。

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也许,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

我从抽屉最深处翻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我和沈时的照片。

照片上的沈时意气风发,笑容灿烂,而我,面无表情,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沈时,为什么你死了也不放过我?你和你母亲两个人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我的一切都给了你,难道还不够吗?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将照片狠狠地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敲门声响起,佣人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陆先生,宋先生饿了,小姐让我叫您下去做饭。”

“嗯。”

我收起铁盒,起身下楼。

走到楼梯口,我看见温晴的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嬉笑的声音。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走进厨房。

冰箱里食材齐全,我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开始洗菜、切菜。

可是,当我准备开始煲汤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

我好像......忘记该怎么做了。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食材,一股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

难道这就是柳倩说的,我会忘记一些事情?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地回忆着煲汤的步骤。

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脑海中始终一片空白。

“砰!”

厨房的门被人用力推开,温晴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我说道:

“你在磨蹭什么?淮远饿了。快把汤端出来。”

说完转身离开。

而我端着汤,面无表情地放在宋淮远面前。

他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夸张地叫道:

“哇!看起来好好喝!辛苦你了,陆斐哥!”

温晴则一脸温柔地盛了一碗递给他:

“小心烫。”

宋淮远受宠若惊地接过,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

下一秒,他却“噗”的一声,全吐了出来。

“咳咳咳......”宋淮远一边咳嗽,一边委屈地看向温晴,“好咸!这汤......”

温晴面色一变,也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呸!”她顿时也吐了出来,猛地将碗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陆斐!这就是你煲的汤?”

我有些不明所以,也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一股难以忍受的咸味瞬间充斥口腔,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看来,我真的忘记怎么煲汤了。

“对不起,我好像......不会煲汤了。”

我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宋淮远见状,立刻哭丧着脸,抓住温晴的手臂撒娇道:

“晴晴,陆斐哥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所以才故意把汤做得这么咸,你别怪他,要怪就怪我,是我破坏你们的感情。”

看着宋淮远这副做作的样子,我胃里一阵翻腾,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

我抓起桌上的勺子,想也没想就朝他扔了过去。

“啪!”

勺子不偏不倚地砸在宋淮远的额头上,顿时红了一大片。

“啊!”

宋淮远捂着头,发出惨叫。

温晴见状,顿时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骂:

“陆斐!你疯了吗?你干什么?”

对,我确实是疯了!

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气氛在此刻陷入僵局,温晴也没想到我为什么会突然的暴起。

只因为和她结婚的这五年里,我可谓是逆来顺受,无论她在外面有多少的花边新闻。

我都没有生气的权利,可她不知道的是,以前我还抱着幻想,我幻想着有一天她回头的时候就能看见我。

看见我这个一直深爱她的男人!

可惜,她似乎永远也不会看见我,在沈时离开的那一天,我就被她判了死刑!

或许是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温晴难得没有像往常那样上来扇我耳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查看了宋淮远的伤势后,吩咐下人快去找私人医生。

是啊,她当然紧张宋淮远的那张脸,毕竟那是除我之外最像沈时的脸。

她恨我不愿意和我亲热,那就只能时时刻刻地保护着宋淮远,真是可笑。

私人医生很快就来了,宋淮远头上这时候鼓起了一个小包,当私人医生拿着棉签给他消毒的时候,他委屈地直往温晴的怀里钻。

一双湿漉漉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委屈,我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感觉这一幕非常的刺眼!

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扔勺子,应该扔刀的!

处理完伤口后私人医生正准备离开,转头看见比宋淮远脸色还苍白的我,他有些担心地询问:

“这位先生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需不需要我也给他看看?”

正在抱着宋淮远安慰的温晴冷哼一声,说:

“他?看什么看?死了最好!”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温晴慢慢走到我面前,那双眼睛里蕴含着暴风雨。

就在我以为她会对我动手的时候,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说:

“你伤害了淮远,就该付出代价。”

说完她就带着宋淮远离开,没一会儿我就接到了傅柯文的电话,他说我的画室突然冲进来一群人肆意打砸,让我赶紧过去看看。

那间画室里存放着我从大学时期到现在一直创作的作品,是我对艺术事业的热爱,如果当初我没有和温晴结婚,或许我现在就是一个画家。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往画室赶去。

当我赶到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怒火中烧,原先干净整洁的画室里现在满地狼藉。

被撕得稀碎的画,还有满地的玻璃渣,深深刺痛着我的眼眸,这些可都是我的心血啊!

看着一人正将我的画丢在地上踩,我随手抄起地上的木棍上前,对着那人狠狠敲下去。

木棍敲在头上发出闷响,被敲中的人捂着头转头过看我,随后一滴血从他指缝中流出来。

他啐了一口:

“m的,你敢打我?”

然后一脚将我踢飞了出去。

原本还在角落里和几人争执的傅柯文听见响动,转头就看见我重重摔在地上。

他赶紧跑过来将我扶起,担心地问:

“陆斐!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摇摇头,给好友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站起身来看着对面的几个壮汉。

虽然心里大致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但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大笑出声,带头的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

“你就是陆斐?长得确实细皮嫩肉的,怪不得能入了温总的眼。不过现在温总说了,你惹她不高兴,她要给你点教训,如果以后你还不听话,下次我们砸的就不是一个画室这么简单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男人的眼神看向我身边的傅柯文!

我赶紧挡在面前,隔绝了几人危险的目光,我不能让身边的人为了我出事!

傅柯文气得一把将我推到身后,他目眦欲裂的和那些人对峙着:

“你们回去告诉温晴,我不怕她!”

眼看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捂住他的嘴,温晴是温氏集团的继承人,权势滔天,我可以不怕得罪她但是傅柯文不行!

他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若是因为替我出头害了他,我就算是死了也会良心不安的!

但好在那几人并未多说,只是深深地看我们一眼就准备离开。

忽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赶紧跑到最里边的小房间,看到里边的画都还好好的,我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只是在数了数之后,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意识到可能被拿走了,我赶紧跑出去,刚好看到几人手里拿着一个被包裹起来的画框。

我严肃地说:

“把这幅画还给我!”

几人面面相觑,随后发出嘲笑声:

“陆先生,不好意思不能还给你,温总说了她看见自己的画像在这里就觉得恶心。”

不想废话,我准备直接上前争夺,可我哪里是几人的对手,争执间我被一个大力推倒在地,不偏不倚刚好落到地上的碎玻璃上。

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耳边是傅柯文惊恐的叫喊声。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我心里想着,就这样死了也好!




郊区的夜晚格外寂静,别墅里更是静得可怕。

我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手机屏幕正在不停地闪烁,像催命的符咒。

我心里一紧,赶紧上前接起:

“月色包间,马上过来接我。”

温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换好衣服,我加快脚步往外走去。

月色包间里,喧闹声、音乐声混杂在一起,震耳欲聋。

温晴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紧紧地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她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嘴角带着放肆的笑意。

那男人我知道,温晴最近的新欢,宋淮远,艺术学院的学生。

看到我赶来,温晴指着我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得没错吧,他就是一只听话的狗,不对,比狗还听话。”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他们的眼神像针一样刺痛着我的神经,可我却无法反驳。

因为在温晴面前,我确实是一条心甘情愿被使唤的“狗”而已!

我踉跄着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想要扶起她,却被猛地推开,

“滚开!”

我被推得后退了几步,撞到身后的桌子,碰倒了桌上的酒瓶,脚一滑又摔倒在地上。

酒瓶碎裂的声音在喧闹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玻璃碎片扎进了我的手心,一阵钻心的疼痛。可我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执拗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直到眼前人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沈时就不会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

温晴的声音尖锐刺耳,即使在喧闹的环境下,也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我的心脏。

是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我早就该死了,死在五年前的夜里。

恶毒的咒骂像潮水般向我涌来,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我多想告诉她,我的脑袋里长了一个肿瘤,我很快就会忘记所有的人,包括她。

等到肿瘤长到足够大的时候,我就死了,到时候她也算是得偿所愿。

可是,我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说出口,她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活该承受的。

情绪发泄过后,众人散去,温晴被宋淮远扶着往外走去,我踉跄着追出去伸手拦住他们的去路:

“你要去哪里?”

温晴靠在男人胸口,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挑衅看着我:

“怎么?你想看现场直播?还是说你想一起?”

“不,我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菜。”

我低声下气地问道。

温晴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更像是在嘲笑我的卑微,

“回家?我看到你就恶心,回去也是影响心情,你滚吧!”

说完她厌恶地皱了皱眉,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阵难堪,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宋淮远有些抱歉地对我笑了笑,

“陆斐哥,不好意思,温总醉了,我先送她去休息。”

我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涩,手掌还在不停地滴血,可是身体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这具躯壳,这颗千疮百孔的心,还能坚持多久呢?

或许是为了印证我有多么的惨,此刻又突然下起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生疼,我抹了一把脸,任由雨水冲刷着我的狼狈。

我忽然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也是这样的倾盆大雨,我爸喝醉了酒,像个疯子一样,在家里发泄着。

看着他冲进我房间砸坏了我藏起来的相框后,我疯了,我和父亲发生了争执,后妈想上前阻拦,却被一脚踹倒在地。

同父异母的哥哥沈时为了保护我,挡在了我面前,却在慌乱中被失足跌下了楼梯,后脑勺磕在凸起的石头上,丢了性命。

沈时倒在了血泊里,等到救护车赶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

明明前一天他才和心爱的女生告白,他高兴地告诉我这个消息,她说那个女生家庭条件很好,但是他会努力给她最好的生活。

那时候的沈时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前途一片光明,而我只是一个连高中都没有读完的浑小子。

从那天起,我就成了温晴眼里害死沈时的凶手。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温晴猩红的眼,怨毒的话语,一遍遍在我脑海中回响。

我抱住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啊!

为什么我明明活着,却比死了还要痛苦?

从地上站起来后,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是我被关在温氏集团私人医院的第三天。

每天都会有专人来给我注射镇定药物,然后给我喂一些不知道治什么的药。

我也从最开始的剧烈反抗到现在的麻木。

不过还得谢谢这些医生给我注射的镇静剂,让我几乎每天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自然也就感觉不到脑癌带给我的头疼。

“咔嗒——”

医生打开门,拿出针剂。

我忽然开口:

“我自己吃,不用打了。”

既然反抗无效,那我只有顺从。

见我乖顺地吃下药,医生难得和我多说了些话。

他说:

“陆先生,早就该这样配合的,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抬起头看着窗外逐渐凋落的树叶,就好像快要走到生命尽头的我。

我开口问道:

“医生,我能见见温晴吗?我有事跟她说。”

我想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关于沈时,关于我和她。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他叹了口气,说道:

“温总带着宋淮远去了京市,去找艺术大师刘洪拜师学艺。短时间内不会回来的。”

我心里一颤。

温晴竟然为了宋淮远去了京市。

谁都知道艺术大师刘洪千金难得一见,所以要想拜师更是难上加难。

几十年来刘大师只收了一个弟子,只是这个弟子低调,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医生见我情绪低落,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色,心里一片荒凉,或许我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在这里吧。

医生走后,我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忽然,我听见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只见傅柯文正扒着栏杆,吃力地朝我挥手。

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赶紧下床,跑到窗边。

“柯文,你怎么来了?”

“嘘,小点声!”

傅柯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道:

“我当然是来带你走啊,我就猜到你会在这里,温晴太过分了,居然把你关起来。”

“带我走?”

我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

不行,这里可是温氏的私人医院,到处都是监控和保安,我们逃不掉的。”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傅柯文说着,指了指楼下。

我探头望去,只见柳倩正站在树荫下,焦急地朝这边张望。

“你们疯了,要是被温晴知道了她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压低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为了救你,我什么都敢做!”

傅柯文说着,已经开始解开身上的绳索。

“你先别冲动,让我再想想......”

我还没说完,傅柯文已经将绳索固定在栏杆上,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陆斐,别愣着了,赶紧下来!”

柳倩在下面催促道。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又看了看楼下焦急的两人,心一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被发现又怎么样?我有自己的人身自由!

学着傅柯文的样子,我将床单撕成布条,打结后系在栏杆上。

深吸一口气,抓住布条,翻身爬上窗台。

“陆斐,小心点!”

柳倩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似乎离我很远,让我有些头晕。

“别怕,我在下面接着你。”

傅柯文的声音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我闭上眼睛,咬咬牙,顺着布条滑了下去。

“怎么样,没事吧?”

刚一落地,柳倩和傅柯文就围了上来,关切地问道。

我摇摇头,活动了一下筋骨,除了手臂有些酸痛外,并没有大碍。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

傅柯文说着,拉起我就走。

看来两人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直到彻底地走出私人医院,我才真是松了一口气。

被囚禁的这几天,我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恐惧,就是那种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恐惧。

直到在后视镜中彻底看不见医院的影子,车里的气氛才开始松动下来。

傅柯文率先开口:

“陆斐,我觉得你还是暂时不要出现在温晴的面前,她那个疯子要是找到你,一定会再次把你关起来的!”

其实傅柯文说得没错,温晴确实是个疯子,不然也不会用她自己的婚约来作为报复我的工具。

可我,还能去哪里呢?

见我沉默,柳倩开口:

“要不你去我家吧,我在医院里分配了一套三居室的小套房,作为我回国的住处。这样既方便我给你治疗,温晴也不会想到你在医院里,怎么样?”

“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男女有别,可柳倩却打消了我的顾虑,她说:

“我是医生,在医生的眼里不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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