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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全文小说淳于寒俞念最新章节

纵火芳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俞念像一只小鸡崽一样,被淳于寒给拎了起来,扯到了俞念后腰的伤口,疼的俞念倒抽一口冷气。“快喝。”淳于寒不太耐烦,他没照顾过伤患,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异性女子,对俞念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竟然还不满意。“我喉咙痛,喝不快,你多端一会儿。”俞念故意气淳于寒,谁让他下手这么没轻重。沧海急匆匆来禀报事情的时候,就看到忍冬阁里这幅画面,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俞五小姐真不一般,竟然能让他家大人伺候她喝水!淳于寒察觉到沧海回来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让沧海直接汇报了。这件事情,并不怕俞念听到,而且这件事间接的和她也有关联。“要不你们还是出去说?”俞念喝了水,感觉口腔里的不适感减弱了一些。沧海和淳于寒汇报要事,她一个外人,还是不适合听了,万一谁要是说...

主角:淳于寒俞念   更新:2024-12-26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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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淳于寒俞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全文小说淳于寒俞念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纵火芳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俞念像一只小鸡崽一样,被淳于寒给拎了起来,扯到了俞念后腰的伤口,疼的俞念倒抽一口冷气。“快喝。”淳于寒不太耐烦,他没照顾过伤患,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异性女子,对俞念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竟然还不满意。“我喉咙痛,喝不快,你多端一会儿。”俞念故意气淳于寒,谁让他下手这么没轻重。沧海急匆匆来禀报事情的时候,就看到忍冬阁里这幅画面,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俞五小姐真不一般,竟然能让他家大人伺候她喝水!淳于寒察觉到沧海回来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让沧海直接汇报了。这件事情,并不怕俞念听到,而且这件事间接的和她也有关联。“要不你们还是出去说?”俞念喝了水,感觉口腔里的不适感减弱了一些。沧海和淳于寒汇报要事,她一个外人,还是不适合听了,万一谁要是说...

《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全文小说淳于寒俞念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俞念像一只小鸡崽一样,被淳于寒给拎了起来,扯到了俞念后腰的伤口,疼的俞念倒抽一口冷气。

“快喝。”

淳于寒不太耐烦,他没照顾过伤患,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异性女子,对俞念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她竟然还不满意。

“我喉咙痛,喝不快,你多端一会儿。”

俞念故意气淳于寒,谁让他下手这么没轻重。

沧海急匆匆来禀报事情的时候,就看到忍冬阁里这幅画面,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

俞五小姐真不一般,竟然能让他家大人伺候她喝水!

淳于寒察觉到沧海回来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让沧海直接汇报了。

这件事情,并不怕俞念听到,而且这件事间接的和她也有关联。

“要不你们还是出去说?”

俞念喝了水,感觉口腔里的不适感减弱了一些。

沧海和淳于寒汇报要事,她一个外人,还是不适合听了,万一谁要是说漏嘴了,她听到不该听的,还不直接被淳于寒给灭了口。

“你现在知道怕死了?”

俞念的小心思,淳于寒一眼就看穿了。

“说吧。”

沧海得了令,立刻开口道。

“明日三司会审太子受辱一案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因为涉及的都是皇亲国戚,所以地点定在了御书房。”

既然定在了御书房,那就说明皇上也会参与,也是,这么大一件事,涉及国本,他肯定是要出面的。

“很好。”

这件事情本来是要压下去的,但因为淳于寒的参与,硬是把事情从背地里提到了明面上来解决。

俞念趴在软枕上,也听出了门道,这太子受辱的案子,原本是不该淳于寒插手的,看来这件案子和监国府遇刺应该有些关联。

沧海说完,就很识趣的退下了,不能久留影响他家大人和俞五小姐培养感情。

“那天的刺客,也跟这案子有关系吧。”

俞念的香腮靠在枕头上,斜眼看着淳于寒。

“何以见得?”

俞念一直都是昏迷的,春桃又那么胆小怕事,忍冬阁戒备森严,外面的关于行刑台的消息她们应该不知道才对。

“猜的,要不是惹了大人,大人何必搅这滩浑水。”

俞念轻快的说道,不过仔细想想,这三司会审的场面指定热闹,可惜她没机会去看一眼长公主自食恶果的画面了。

“就你会猜。”

淳于寒放下茶盏,你说这俞念傻,她连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都能猜到,你说她不傻吧……她一个弱女子,敢用肉身接白刃。

瞧着淳于寒神色缓和,俞念打算跟他说一下搬到客房去住的事情,之前是她有伤在身,昏迷不醒不宜挪动。

现在她醒了,她再整天躺在淳于寒的床上,也说不过去。

“大人,那个我想……”

俞念刚开口,就听淳于寒来了一句。

“那日刺客已经落网,但刺伤你的那个内奸侍卫,已经自尽,还未查到真实身份,但可以确定和那伙刺客不是一路的人。

忍冬阁是监国府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你待在这里可保性命无忧。”

俞念第一次听惜字如金的淳于寒和她说这么多话,有些讶然,但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虽然这里阴森森的,但总比丢了小命要好。

“你想做甚?”

淳于寒说完,垂眸扫了俞念一眼。

“啊,我想睡了,有点困。”

俞念的说胡话水平节节攀升,很自然的转换了话题。

既然事情都安排好了,淳于寒也就没什么好处理的了。


片刻过后,淳于寒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密函站起身来。

他喜静,可自从和俞念沾边之后,一天也没过上安生的日子。

“给我。”

淳于寒的话,震惊了桑田,监国府上上下下百余口人,全都是为了伺候淳于寒这个主子存在的。

可现在,他们高高在上的主子,竟然要伺候别人用药,她怎么能不惊。

见淳于寒接过白玉碗勺,还跪在地上的春桃瞪大了眼睛,她从前跟着俞念听过很多话本子,其中就有女子不顾名节,嘴对嘴喂重伤的心上人汤药的段子。

春桃也曾经被那女子不顾一切也要治好心上人的勇气和深情所感动。

但这桥段放在淳于寒和俞念身上,未免也太惊悚了些,淳于寒若是那样给俞念喂药,这要是传出去,她家小姐可怎么做人。

春桃紧张地盯着淳于寒的动作,心里头却哀怨,她家小姐这么好的一棵白菜,难道就要被这没种的猪给拱了吗……

然而,春桃那满脑子旖旎的画面并没有上演。

淳于寒只是坐在矮榻上,出手利落地点了几下俞念的穴道,然后用大手强行捏开了俞念的嘴,把汤药就这么直接灌了下去。

是的,是灌。

完全称不上喂,而且动作非常的粗鲁,但效果拔群。

一碗药不消片刻就见了底,灌药的时候,俞念那张小脸上的表情十分难受的样子,淳于寒也没多想,只觉得是良药苦口。

给俞念灌完了药,解开了穴道,当淳于寒把空药碗扔给桑田的时候,才发现桑田脸上的表情竟然十分瞠目结舌的样子。

“怎么?”

淳于寒冷声道,桑田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样子,让他也有些好奇。

“大人……”桑田犹豫的开口,一面有些同情的看向床上的俞五小姐。

“那个药刚煎好的,很烫.....”

桑田喂药的时候都是吹过的,那时候淳于寒正在看密函,根本就没在意这边的事情,那药碗又是隔热的,淳于寒也没发现这药竟然是烫口的。

听到桑田的话,淳于寒眼神微微一沉,眼神落在俞念那被药汁浸湿了的领口衣襟上,有些发白的小脸似乎更憔悴了几分。

俞念那么矫情的一个姑娘,醒来了一定会闹翻天的。

“看好她。”

淳于寒扔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忍冬阁,处理密函上面的事情了。

……

“恩...”

俞念艰难地睁开的双眼,她身上的疼痛并没有消减半分,反而觉得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尤其是口腔和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入目是一片漆黑的床顶,四周也都是黑乎乎的。

俞念禁不住想:我这是,直接下地狱了吗?

“小姐!你醒了!四少爷的药真是神了,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春桃一直守在床侧,一看见俞念睁开眼睛,高兴得红了眼眶。

“恩,这是哪?”

俞念感觉喉咙痛得厉害,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

“小姐,这里是忍冬阁。”

忍冬阁?她竟然在淳于寒的寝殿里?这还不如下地狱了.....

“走,肥家...”

俞念说话有些大舌头,她之前在和系统交谈的时候知道自己中了毒,只以为这是毒性还没消退。

“那个,小姐,咱们现在还不能回丞相府。”

春桃按下了俞念想要起身的肩膀,虽然她现在也很想回家,但是四少爷交代过了,要让她们等他回来,才能走。

“为啥?”

俞念不解,怎么淳于寒这个衰仔还想监禁救命恩人不成?


“这····”

长公主也愣住了,她算计的这样周全,却没想到会在金元宝上面出纰漏。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皇上明察!”

杜鹃连忙说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皇上,金元宝的流通性太强,作为物证有些不妥,微臣倒是有一个证据,应该比长公主的要有说服力。”

淳于寒淡淡开口,递给沧海一个眼神。

“去将犯人麻四儿押上来。”

淳于寒清冷的声音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

站在一旁的长公主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乱了几分,她没听错吧?麻四儿不是已经死在了东厂了吗?

沧海动作很快,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带来了一个穿着囚服浑身上下满是血污的麻脸大汉,太子一眼就认出来,此人正是那天的麻四儿。

长公主的手帕攥的死死的,麻四儿真的还活着,驸马这个废物难道给她传了假消息?

“这个人,太子殿下应该不陌生,相信他应该比金元宝更有说服力。”

淳于寒把麻四儿的供词交给了皇上审阅,顺便轻飘的对麻四儿说了一句。

“说吧,若是和供词上有一个字对不上,你知道后果。”

俞念听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淳于寒的警告听着像明目张胆的威胁。

“皇上,草民收了长公主的好处,说让我对厢房里的贵人行不轨之事,事成之后赏银一千两。”

麻四儿的话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长公主的胸口上,长公主眼见情况不妙连忙跪下。

“父皇明察,儿臣虽然骄纵,但是万万不会干出这等手足相残的事情来的,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这是胡乱攀扯。”

“是她!是杜鹃给我的定金,还给我指了路,亲手交给了我合欢香,让我点在房间里。”

麻四儿被淳于寒折磨怕了,连忙说道,他再也不想回东厂去当活死人受罪了。

“你不认识他,他倒是认得你的婢女!”

皇上把供词扫了一遍,气的怒火中烧。

“父皇,不是的,是····”

长公主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下去,如果再说下去,就会牵扯到母后,到时候更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长公主不认不要紧,有人替你认,大理寺卿应该已经把人带来了吧。”

淳于寒的招一招狠过一招,当驸马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长公主彻底傻眼了。

“皇上饶命,这些都是长公主让我做的,派人去监国府行刺,还有去东厂害人都只是奉命行事啊!”

这驸马怂的厉害,一上来就把事情全都给招了。从那个刺客把他给供出来的那一刻起,驸马就被请到了大理寺,只是让他看了看大理寺的刑具,他便吓得什么都招了。

长公主急火攻心,手指着这个窝囊废颤抖着。

“你不是跟我说一切顺利吗!你个废人!”

监国府的刺杀失败了,东厂那边也早有防备,驸马派人去杀的那个根本就不是麻四儿······

这些都是驸马准备给长公主递的消息,只是都被淳于寒给换了而已。

“铭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震怒,狠狠的摔了茶盏,他最忌讳的就是手足相残,长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谎,根本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

“儿臣冤枉,儿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长公主都没有等到皇后来救她,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长姐慎言,长姐这种下作方法,还是留着帮自己吧。”


淳于寒说话的时候,刀尖距离这刺客的脖子更近了几分。

“大人明察秋毫,他确实是隐藏了身份,但他拿钱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掉了自己的铭佩,不光是小人,他们也都看见了.....”

刺客说起他们的时候,心头一颤,他们是没机会开这个口了。

淳于寒随手扔下刀,眸光闪过一丝狠厉。

“这个人带去大理寺收监,这几个,挂在宣化门前示众三日。”

淳于寒这话是对行刑台的官员说的,说实话这里的官员,看行刑的场面已经看得麻木了,小到贪官污吏,大到满门抄斩,但淳于寒这样的,还是让他吓得有些腿软。

“是,大人。”

小官拱了拱手,不敢多言生怕触了淳于寒的霉头。

人群中,戴着斗笠的人把这一切尽收眼底,淳于寒果然是个狡猾的角色。

这人供出来了驸马,又送到大理寺,要出了事就全是皇家的责任了。

男人快步离开人群,要快点回东宫,把这里的事情禀报给主子。

……

午后的忍冬阁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淳于寒一身煞气地从外面回来,妖孽冷白的脸上还残留着点点飞溅上的血渍。

俞念此时还在脑海里和系统激烈的为争取福利的事情讨价还价,她应该庆幸自己现在是昏迷的状态,若是醒着的,非得被淳于寒现在这副嗜血的样子给吓破了胆去。

“……”

靠近矮榻,淳于寒隐约听到俞念的嘴里在念叨什么,呢喃细语有些听不真切。

淳于寒贴近矮榻,俯下身来,想要听清俞念在说什么。

耳朵才刚靠近俞念的唇边,一声正气凛然的大喝声,便钻入了淳于寒的耳朵里。

“禽兽!你放开我妹妹!”

俞景一身浅色衣衫站在门口,鬓发凌乱,身上还被绑着麻绳。

俞景是俞家教养最好的,禽兽这个词已经是他愤怒到顶点才会说出的话来了。

“放肆!胆敢对大人不敬!”

桑田在俞景身后,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脚,一个擒拿手把人按在了地上。

淳于寒凤眸微眯,他有说过要把人给绑过来吗?

“为何绑他。”

“回禀大人,俞太医不太配合,为了不引起骚动,只好出此下策。”

桑田也是没想到俞景这个看起来并不壮硕的公子哥,竟然这么不好摆弄。

“松绑。俞太医,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

淳于寒淡淡的说了句,缓缓的直起身来。

俞景一身的气节,看向淳于寒的眼神也是十分厌恶。

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骂你?

“你趁俞念熟睡,轻薄她,又把我这个亲哥绑来观看,不是禽兽是什么?”

俞景一进门的时候,就被眼前这画面给刺激到了。

俞念面色苍白地趴在榻上,淳于寒趴在俞念的身上,正垂头凑近俞念的唇。

这个阉人,朝堂上公然拒绝俞念,背地里却打着这种龌龊的主意。

“你还敢造次?!”

桑田知道淳于寒不是这样的意思,这个俞景实在是太不礼貌。

见桑田又要动手,淳于寒忽然感觉有些无奈。

“桑田,退下。”

淳于寒不屑于解释俞景那些子虚乌有的误会,只是冷声说了句:“不想你妹妹死,就去给她解毒。”

一听俞念中毒了,俞景神色一凛,也不和淳于寒纠缠,连忙快步走向了矮榻。

搭上俞念的手腕,俞景清秀的眉头紧锁。


这是怎么说的呢?

俞念有点搞不懂淳于寒的愉悦点长在什么地方了,也许是因为睡的好了吧。

时间紧迫,俞念也没来得及多想,便火急火燎地翻过了院墙。

丞相府这边,已经乱作一团,俞念的院落里更是人仰马翻。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把春桃先拉下去杖责三十!”

俞丞相身穿朝服,颇具威严的声音传来,吓得春桃魂不附体,她不是不知道俞念去了哪里,只是俞念一夜未归,又是去了那种地方,就是打死春桃,她也不敢说她知道了。

两个身材壮硕的家丁托着春桃的胳膊,正要往椅子上架的时候,俞念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

“住手!给我住手!”

俞念迈步,来到了春桃身边护住,神情严肃。

“爹,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早晨起来去锻炼了一圈而已,怎么就要对我的丫鬟用家法了?”

俞念深感她穿到这本书来之后,别的功力没涨,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了。

“锻炼?你这丫头,真是把你宠坏了,你就这样子到处跑,让别人看了可怎么得了。”

俞丞相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的名节已经被太子给毁了,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那就彻底嫁不出去了。

“我也没出府,就随便转转,不碍事的。”

俞念一笑,转身捞起了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的春桃。

“你这孩子,别忘了今天是长公主的生辰,我听门房说,长公主这次也请你去了,衣服和礼品我都替你准备好了,这次爹对你就一个要求。”

俞丞相一挥手,身后两个家丁端着两只排场极大的大托盘走了上来,上面摆着颜色艳丽的衣裙,蜀锦玉鞋,还有造型奢华夸张的首饰。

俞丞相拍拍宝贝闺女的手背,语重心长道:“念念,今日,你务必要艳压群芳。”

这种场合,去的都是青年才俊,庆贺生辰的同时,还捎带着相看未婚男女,俞丞相算盘打得响亮,他这是想趁机让这些才俊们,对俞念擦出点什么火花来。

好让俞念早点把心悦淳于寒这种荒唐念头给忘掉。

俞念真的醉了,人家长公主的生辰,她艳压哪门子群芳?还当她是原来那个作死的炮灰不成。

“女儿知道了,爹你快上朝去吧,莫要耽搁了。”

俞念干笑一声,嘴上随便应付过去,等丞相走了之后,穿不穿戴的还不是她说了算。

众人散去,春桃战战兢兢地关了门,看着淡定地坐在梳妆台前的俞念,着急的舌头都有些打结。

“我的好小姐,你……你昨夜不会是……”

春桃焦急得很,虽说淳于寒是个没根的太监,但是她听老一辈的人说,有些太监会借助一些工具,甚至还有特殊癖好……

“你那小脑袋瓜都在寻思什么?”

俞念都不用听春桃说完整,她那惊世骇俗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在那睡了一夜而已。”

谁信?

“就只是睡觉?”

春桃的想象力显然不允许她轻易地就相信了俞念的话。

“不然呢,你以为淳于寒还能对我干什么?快替我梳头吧,要是去晚了,你不怕我爹抓你打板子了?”

俞念在她的衣柜里面挑选了一件相对样式简单,但也不失隆重的水蓝色裙装,头饰也选择了相对精致的点翠和素色的嵌珠步摇。

虽然俞念秉持着不想艳压群芳的心思,但她这张精致的脸,还是不允许她低调,随便打扮一下,就顾盼生姿。

“小姐,加一件披风吧。”

夏末秋初,季节更替的京都,清晨格外的有股子凉意。

银灰色的披风很是别致,算得上是原主衣服里比较不浮夸的了,披风背后精致的青鸟绣纹也栩栩如生。

“嗯,走吧。”

俞念带着春桃,离开了丞相府。

按照系统说的,参加长公主的生辰宴,有机会增加功德值,为了功德值,俞念这也算得上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皇后是因为俞念的身份属意她,但长公主恰恰相反,她讨厌极了俞念做作的性子,非常不希望俞念成为她的弟妹。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李铭瑾也会去,毕竟长公主是他亲姐,生辰肯定是要去恭贺的,而且大概率会带俞芷柔一起去。

这样也有一点好处,男女主都到场的情况下,光环双开,大家都会把目光放在他俩身上,俞念只要苟住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她特意让车夫把握好了时间,尽量是不早不晚的时间抵达长公主府,这样会比较不容易引人注意。

事实证明,俞念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处境。

她的马车凑巧和李铭瑾的马车竟然一前一后到了公主府的门前。

怪事,男女主竟然不压轴出场?

李铭瑾穿着太子袍服,先下了马车,很有风度地伸手去扶后面的俞芷柔,两人双手触及的时候,俞芷柔的表情竟然还有些娇羞。

这是知道俞念早上没吃饭,特来奉上狗粮一碗?

俞念动作慢吞吞地下了马车,本想借此拉开和李铭瑾的距离,没成想李铭瑾这厮竟然在门廊处站着呢!

俞念选择性装瞎,垂了眼眸往前走。

这个视而不见的举动,看得李铭瑾有些窝火。

这女人欲擒故纵玩上瘾了吧!

“俞念,见了本太子不知道问安吗?”

听李铭瑾这不依不饶的口气,躲是躲不过了,俞念皮笑肉不笑地转过头来,很是机械地行了个礼。

“太子要是没事,我就先进去了。”

“你把聘礼退回东宫,东宫的礼官清点,发现少了一些,你明知道我会娶柔儿,是想用这种方式恶心人吗。

你放心,我给柔儿的必然是要比给你的好一万倍,你不要忘了,你从头到尾都只是柔儿的替代品!”

太子的话,俞念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她其实挺佩服原主的,这太子这种态度,她还能爱的死去活来的。

“嗯,说完了吗?少的那部分是你公然打我巴掌的补偿,就那么点小钱,太子殿下还要计较?

我与太子殿下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请不要随便把我当成谁的替代品。”

俞念不留情的把李铭瑾的话给噎了回去,她都嫌要少了,他还好意思提?

李铭瑾本来是想敲打敲打俞念的,可却被她反过来将了一军,神色瞬间变得不太好。

太子眼神幽幽的落在俞念身上这件披风上,眸光微凝,嘴角忽然弯起一个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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