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时间一到,这份单子就会送至到顾谨深的手里,她定要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回到家不久,顾谨深神情愉悦的抹了抹嘴,像极了偷腥的猫,偷偷摸摸的走进她的房间里,见她昏昏欲睡着,便在她背后大胆的踮起脚尖跳起了芭蕾天鹅,却错估了自己的柔韧度,只听“咔嚓”一声,崴了脚脖子的顾谨深瞬间疼哭了。
“老婆,吵醒你了吗?”顾谨深一瘸一拐的赶到她面前,沁着陌生香水味的手指,习惯性的为她按压着太阳穴,每一个穴位他都记着,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这可是他特意和老按摩师学来的手法,每次赛前放松,都由他来按摩她僵硬的小腿肚子。
“最近你害喜的厉害,我特意去乡下弄来了一袋子酸梨,别吃太多了,容易酸胃。”
顾谨深故意制造出风尘仆仆的模样,间接向她报备着行踪,唯有她自己清楚,他哪里是下了乡,明明就是与方蓓蓓夜夜厮混。
她早就和朋友打听过了,隔壁芭蕾舞团的方蓓蓓上个月就退役了,她年纪大了,拼不上芭蕾舞团的首席,便在私底下寻了个有钱的金主。
姜思梅平静如水的透过梳妆镜看着身后的他,他眼底的关爱不似有假,可笑的是他将灵魂伴侣和生理需求分得门清儿。
他是舍不得她和背后事业上的繁花似锦,但他同样经不住方蓓蓓的粉红诱惑,方蓓蓓贪图享乐不想带孩子,他干脆遂了她的意,把孩子送给她来带。
姜思梅怎么都想不通,又不是古代社会,他哪来那么大的脸,让她白白给别的女人带孩子呢?
“老婆,你说我们的一对孩子出生后,你会不会偏心某一个?”顾谨深像是跟她聊家常话一样,自然而然的拥着她,温柔体贴的轻声道。
姜思梅手里紧紧攥着木梳,深呼一口气强作镇定的道,“会吧,也许会心疼最小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毕竟小一点的,身子都弱。”顾谨深一副早有预料的自负样,殊不知她早就想过了,方蓓蓓若是和她同一天生产,肚子小一个月的她,生出来的孩子必然是早产儿。
届时,抱出来鱼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