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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放狗咬伤我后,让竹马替我入洞房全文

乔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悦当然不敢把那件事闹大。因此,不等跟我对峙,她就拽着我回了家门。刚关门的瞬间,她就发作起来,锅碗瓢盆砸在地上,摔的一塌糊涂——“顾灿!你以为跟我结了婚,领了证,就得了逞,不用贴着我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想说新婚之夜,我放狗咬你,你一个大男人,连几条狗都打不过?还是结婚那天,我喊少钧来替你洞房花烛啊?只要你不嫌丢人,我就奉陪!”明眼人一听都觉得不可置信的事情,落在她的口中,偏偏理所当然——“你怎么就那么小气和迂腐?”“我不是跟你说了?少钧从小身体病弱,而且他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我只是想满足他的心愿,让他尝一次女人的味道,怎么了?”乔悦从小娇生惯养,胡搅蛮缠的样子也极具攻击性。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

主角:乔悦梁少钧   更新:2024-12-25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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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悦梁少钧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狗咬伤我后,让竹马替我入洞房全文》,由网络作家“乔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悦当然不敢把那件事闹大。因此,不等跟我对峙,她就拽着我回了家门。刚关门的瞬间,她就发作起来,锅碗瓢盆砸在地上,摔的一塌糊涂——“顾灿!你以为跟我结了婚,领了证,就得了逞,不用贴着我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想说新婚之夜,我放狗咬你,你一个大男人,连几条狗都打不过?还是结婚那天,我喊少钧来替你洞房花烛啊?只要你不嫌丢人,我就奉陪!”明眼人一听都觉得不可置信的事情,落在她的口中,偏偏理所当然——“你怎么就那么小气和迂腐?”“我不是跟你说了?少钧从小身体病弱,而且他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我只是想满足他的心愿,让他尝一次女人的味道,怎么了?”乔悦从小娇生惯养,胡搅蛮缠的样子也极具攻击性。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

《妻子放狗咬伤我后,让竹马替我入洞房全文》精彩片段

乔悦当然不敢把那件事闹大。
因此,不等跟我对峙,她就拽着我回了家门。
刚关门的瞬间,她就发作起来,锅碗瓢盆砸在地上,摔的一塌糊涂——
“顾灿!你以为跟我结了婚,领了证,就得了逞,不用贴着我了!”
“你刚才想说什么?想说新婚之夜,我放狗咬你,你一个大男人,连几条狗都打不过?还是结婚那天,我喊少钧来替你洞房花烛啊?只要你不嫌丢人,我就奉陪!”
明眼人一听都觉得不可置信的事情,落在她的口中,偏偏理所当然——
“你怎么就那么小气和迂腐?”
“我不是跟你说了?少钧从小身体病弱,而且他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能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了!我只是想满足他的心愿,让他尝一次女人的味道,怎么了?”
乔悦从小娇生惯养,胡搅蛮缠的样子也极具攻击性。
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冷笑着哼了一声——
“还大学老师呢!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现在是新时代,你该不会以为能用贞洁拿捏女人一辈子吧?”
“如果你真因为这个对我有意见,那别怪我看不起你!”
听到这里,我已经懒得跟她讲道理了。
从认识乔悦到现在,只能说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乔悦的父亲是我大学时期的导师。
那个时候,我家境不好,导师心疼我刻苦奋进,时常把我叫到家里去吃饭。
天真活泼的乔悦,就像是一束阳光,照耀了我灰暗枯燥的人生。
为了追乔悦,大冬天的,她说想要天鹅的羽毛做毽子,我就傻乎乎地跳进了冰冷的湖里。
她说喜欢看芭蕾舞团的歌剧,我给学生补课两个月,才终于拿到了票。
可她想做毽子,是跟梁少钧一起玩的。
那个歌剧,也是她跟梁少钧一起看的。
他们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而我,只是被人嗤笑的舔狗而已。
就像乔悦自己说的,如果不是因为梁少钧家的成分不好,怎么也轮不到我。
如果在一周以前,我可能还欣喜于乔悦终于要成为我的妻子。
可现在……我扯开干裂的唇瓣,嘶哑地嗯了一声——
“你随意,以后,我不会再管你了。”
乔妈从来都是个虚荣势利的女人。

可惜,我跟导师也不再是从前那个被她们拿捏的冤大头了。

我轻蔑地笑了笑,将我和乔悦的离婚协议书甩了出来——“我跟乔悦已经离婚了,而且,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连洞房都没入,你们四个就去西安旅游了,我跟导师也去西北做研究了,那孩子是谁的,咱们心知肚明。”

“如果你们非要栽给我的话,也可以,咱们去做个亲子鉴定……”一听亲子鉴定,乔悦和乔妈都愣住了。

我幽幽地说:“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现在科技发达了,是不是我的孩子,去医院验过就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我愿意出抚养费,如果不是……怕你和乔悦丢不起这个人!”

乔悦的头低了下来,脸色红通通的,难堪极了。

我顿了顿,又说:“至于你跟导师,我记得,你和导师根本没有领过结婚证吧?”

当年乔妈跟梁爸才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但梁家因为出身成分不太好,可能这辈子也翻不了身。

而导师却从国外学成归来,前途一片光明。

乔妈经人介绍跟导师结了婚,却始终意难平,闹死闹活也不肯领结婚证。

她可能还觉得自己聪明,就想着等哪天梁家平反了,自己就算走也走的毫无牵挂。

却未曾料到,多年后的今天,给自己埋下这么大的隐患。

我了解导师,导师极为重情义,如果她没有搞威胁逼迫这一招,或许导师会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以及跟乔悦的父女关系上,接济她们一下。

可现在,导师看着她们的目光都是冷的了。

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声声悲叹:“曹玉芳,我心脏病发作那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那时你在干什么?

我住院这么多年,你跟乔悦来看过我几次?

那时你又在干什么?”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自取其辱!”

“我不想跟你撕破脸,如果你想在孩子们面前还要一点脸面,以后别再来见我了!”


当年我跟导师离开后,还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这件事,还是之后申请进入研究团队的同门告诉我们的。

那时,我和导师前脚刚出发去西北工作,在西安陪梁家父子旅行的乔妈和乔悦就回来了。

尤其乔悦,还挺着个肚子,一脸笑眯眯地走进了家属院。

可等待她们的,不是我跟导师,也不是那个温暖幸福的家,而是一张封条。

因我跟导师离职,学校分发给我们的房子被收走了。

乔妈和乔悦就跑去学校闹,她们以为是学校跟我和导师串通好要搞事,母女俩拎着板凳堵在学校门口,声嘶力竭地要求我跟导师滚出来说清楚,给她们赔礼道歉。

可她们最终看到的,却是我跟导师的离职申请。

而乔悦,也终于看到了我们的离婚证明。

当时乔悦整个人都傻了,颤抖着手望着早已签了字的离婚证明,破防地喊着:“不可能!

我丈夫不会跟我离婚的!

顾灿他那么爱我,好不容易才娶到我的,他怎么敢跟我离婚?”

大约想起从西安回来前,给我打得那通长途电话。

她又言辞灼灼地说:“顾灿不可能抛下我不管!

他跟我说过,要我生下这个孩子。”

“他答应我了,等我从西安回来,就陪我去做孕检的!”

乔妈那边更惨了。

原本我和导师以为,就算我们俩的房子被收走了,至少还有乔妈的一套。

但万万没想到,乔妈名下的那套房子,早就被她转移给梁家了。

所以,房子被收走以后,母女俩从养尊处优的教授夫人,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她们俩发了疯似的寻找我和导师,哭天喊地跑到学校去闹。

几个月后,校长才终于扛不住压力,告诉她们我和导师的消息。

乔妈和乔悦曾想过来找我们,可西北那边的研究属于一级机密,她们根本不可能接触。

所以,在无尽的羞愤和不甘中,乔悦写了那些信——“顾灿,你在骗我对不对?

故意让我生下孩子,自己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啊,是你自己选的!

那就别后悔!

以后就算你哭着回来求我,我也不会理你了!”

前几个月,她尚且能嘴硬对我放狠话。

之后,大概是自我离开后,她跟乔妈过得不好。

所以,乔悦的信变得哀求和哭诉起来:“顾灿,你跟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现在身体不好,每天都在孕吐,梁家那边也不管我,他们只想要个孩子……妈妈又去找梁伯伯了,可梁伯伯不肯把房子还给我们,还找了个年轻的女人当姘头。”

“妈妈气得住了院,逼着我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现在好害怕,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我跟导师在西北工作了五年才回来。

西北的条件非常艰苦,昼夜温差大,时常风沙遍布。

我们用脚步丈量着祖国的土地,在一次次生死考验中,勘探着油矿的位置。

等所有工作安置妥当,我跟导师负责的油井第一次投入使用之后,两个人都涌出了泪水。

那天,导师将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并且递给我一份文件——“顾灿,你这些年的付出和能力,我都看在眼里。”

“这是上面给我的委任书,我已经提交了申请,希望由你来接替我的职位。”

我看了眼文件,吃了一惊:“老师,这……”导师却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说:“我老了,身体也愈加不如从前,早就想退了。”

“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知道你的为人和本事,咱们这叫举贤不避亲,更何况……”大概想到当年的事,他苍老的面容间浮现出一抹愁容,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是我教女无方,害了你一辈子,咱们这姻亲做的,还不如没有。”

最后,他站起身来,安抚且鼓励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说:“位置越高,责任越大,像你这个年纪坐到这个位置上的,前途不可限量,好好努力,别让老师失望。”

对着导师殷切的目光,我挺直了脊背,回答说:“您放心吧,老师。”

导师向上递交了退休申请,上面的批准在两个月后下来了。

因导师在西北方面的贡献,经上面研究决定,给他正厅级的退休待遇。

并且由我亲自护送导师回家。

离开那天,警卫员给我送来了一堆东西。

都是待在西北这五年,不能跟外界来往,被中途扣押下来的物品。

在那堆物品中,我看到了许多书信,其中就有乔悦的。

书信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她歇斯底里的质问——“顾灿,你什么意思?

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追我的吗?”

“自始至终都是你求着我嫁给你!

就算要离婚,也该是我向你提离婚,你凭什么?”


她们母女俩永远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总以为不管以前闹得多荒唐,只要她们肯低下头说句软话,我跟导师就会原谅地贴上去。

可今时不同往日,我跟导师也不再是从前的我们了。

导师叹了口气,最终说了句:“玉芳,何必呢?”

乔妈脸色一变,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咱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说走就走,我都不跟你计较了,难道你还不肯认我?

那咱们的女儿怎么办?”

她伸手把乔悦往前一推,理直气壮地问——“你就算不肯认我,总不能不认自己的女儿吧?

你要眼睁睁看着悦悦受苦?”

乔悦含泪望着导师,哽咽喊了句:“爸爸……”导师却苦涩地笑了一下,回答说:“以前,我确实是想把你当成家人的,可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心寒了,伤了,要想修复,就没那么容易了。”

最后,他对着乔妈说:“我之所以愿意见你们最后一面,就是看在多年夫妻,曾是一家人的份上,玉芳,我知道,你从没有喜欢过我,不管我付出多少努力,你都看不上我。”

“我放弃了,不想再互相折磨了,所以我放开你,你也放开我,好吗?”

乔妈立刻恼羞成怒地变了脸色,冲着导师嚷嚷着——“你放屁!

老娘陪你同甘共苦大半辈子,现在你混好了,就想把老娘一脚踹了?”

不愧是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演技就是一流。

她当即变脸,从痛改前非的贤妻慈母,改为狮子大开口——“好!

把你的房子存款留给我跟悦悦,你以后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悦悦是你女儿,我是你老婆,你养我们天经地义!

我看你敢赖着?”

说完后,她也瞪了我一眼,当即放狠话:“还有你!”

“悦悦既然嫁给了你,不管她生的谁的种,你都必须养着,不然就给我们抚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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