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齐尧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给白月光出气,惩罚我吃热汤圆被烫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齐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齐尧依旧留在沈悦房间,每日都戴着吊坠入睡。他开始做梦,一下梦见沈悦还在公司工作,每天锲而不舍地给他带便当,她不知道从哪摸清了他的口味,菜里从来不会放自己讨厌的佐料。一下梦见夜里加班碰到下雨,去车库取车,沈悦抱着坏掉的黄鸭伞蹲在门口,看见他来,仰头很可爱地笑着,问自己可不可以载她一程。后来团建,意外得知沈悦奶奶得了绝症。齐尧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鬼迷心窍,对她提出包养。沈悦原本醉得一塌糊涂,听见这句话,迷蒙的眼神骤然变得清明。她没有拒绝,也没有马上同意,眼泪像珍珠一样,咕噜咕噜掉个不停。但第二天醒来又恢复成笑呵呵的模样,问他包养需要走什么流程。齐尧伸手去触碰沈悦,还没摸到,就被嘈杂的喊声闹醒了。他侧过脸,看见窗外有几只鸟在扑腾翅膀。又...
《老公给白月光出气,惩罚我吃热汤圆被烫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9
齐尧依旧留在沈悦房间,每日都戴着吊坠入睡。
他开始做梦,一下梦见沈悦还在公司工作,每天锲而不舍地给他带便当,她不知道从哪摸清了他的口味,菜里从来不会放自己讨厌的佐料。
一下梦见夜里加班碰到下雨,去车库取车,沈悦抱着坏掉的黄鸭伞蹲在门口,看见他来,仰头很可爱地笑着,问自己可不可以载她一程。
后来团建,意外得知沈悦奶奶得了绝症。
齐尧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鬼迷心窍,对她提出包养。
沈悦原本醉得一塌糊涂,听见这句话,迷蒙的眼神骤然变得清明。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马上同意,眼泪像珍珠一样,咕噜咕噜掉个不停。
但第二天醒来又恢复成笑呵呵的模样,问他包养需要走什么流程。
齐尧伸手去触碰沈悦,还没摸到,就被嘈杂的喊声闹醒了。
他侧过脸,看见窗外有几只鸟在扑腾翅膀。
又回正,霁欢正用力晃他胳膊,眼球往外凸着,全是红血丝。
她说话断字十分怪异,基本上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跳:
「齐尧,救,救我……有,鬼,有鬼……」
霁欢撸起衣袖,手臂上布满了小小的牙印。
齐尧表情很平淡,他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不过做了几个梦,就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于是决定吃点东西,再接着睡觉,做梦。
见齐尧根本不搭理自己,霁欢抓着脑袋大叫着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齐尧每天都躺在床上睡觉,睡不着就吃安眠药。
他做的梦越来越长,长得醒不过来。
梦的内容也从美梦逐渐过渡到了噩梦。
在梦里,他就是沈悦,感受共享,意识同频。
沈悦被按着吃汤圆,他也会切身感受到身体内部在焚烧的痛苦。
沈悦变成灵魂,仍对他抱有情意。
可这些宝贵的情意也在后续发生的事里一点点消耗殆尽。
他知道了短信是霁欢拿她手机故意发的。
他知道了老家是霁欢派人烧掉的,奶奶的坟墓是顺手毁的。
他知道了,撞桃木剑不至于让灵体消散。
是他,是他破了她豁出魂力保护的宝宝树,害她元气大伤。
齐尧再也无法忍受噩梦带来的身心折磨。
无尽的窒息感裹挟住他,他疯狂挣扎,在现实中坐了起来。
胸腔剧烈起伏,齐尧喘着粗气,发现他正在医院里吊葡萄糖。
他拔针下床,来到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已消瘦得不成人样。
框在镜子里,像框一张遗照。
两道泪水蜿蜒而下。
齐尧捂住胸口,觉得有柄尖刀插在心脏里不停旋转,绞肉碾血。
11
霁欢肚子鼓起诡异的高度,从靠近脚的那一端望过去,看不见她的脑袋。
哪怕解开绳子,她也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逃走。
齐尧摸着霁欢的肚子,阴恻恻地笑起来:「是有宝宝了吗?」
偌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阵婴儿的啼哭。
循着声源,齐尧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通体苍白的婴孩。
她看起来很虚弱,咬着手指哇哇大哭。
齐尧想把婴儿从床底抱出来,却发现自己的手径直穿过了她。
他趴在地上,久久凝望着婴儿哭泣的小脸,她就像缩小版的沈悦。
齐尧当即去超市购置了好几车玩具。
他摇着手里的拨浪鼓,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好孩子,到爸爸这里来,爸爸爱你。」
「爸爸不仅爱你,爸爸也爱妈妈。」
婴儿始终不愿意出来,唯独齐尧折磨霁欢时,她的小手会扒住床脚,眼睛直勾勾盯住霁欢流血的伤口,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原来是这样,齐尧自言自语,他问鬼婴:
「宝宝饿了,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齐尧用刀划开霁欢的肚皮,招手叫鬼婴过来:
「快来吃吧,别饿着了。」
尖锐的吮吸声夹杂着女人痛苦的嚎叫,渐渐地,房间里只剩下吮吸的声音。
随着饥饿感消除,鬼婴出现了实体。
齐尧想摸摸小孩脸蛋,却她被飞速避开。
从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里,他感受到了滔天恨意。
鬼婴吃饱后又消失不见了。
齐尧踢开被吸干血的霁欢,颓废跪地。
他抱着那本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相册,额头一下一下磕在身前的墙壁上。
直到鲜血淋漓,齐尧又听见了鬼婴咽口水的声音。
他用额头抵着墙壁,想起那天自己毫不留情地举起电锯。
而现在,他找到那把电锯,笑着递给鬼婴:
「快来吃吧,别饿着了。」
……
破损魂体终于被修复好,萦绕在鬼婴周身的怨气慢慢消散了。
她睁着洁白无暇的大眼睛,叼走枯尸挂在胸前的木瓶吊坠。
遁入黑夜,消失不见。
End
7
接下来的日子,我无意跟着他们。
只是离开齐尧太久灵体就会陷入混乱,不得已才每天去他身边打卡。
因为我没有签署离婚协议,他们不能领证结婚。
齐尧花大价钱找了侦探。
他们将我生平资料查的一清二楚,甚至找到我在乡下住的老房子。
没进城之前我一直住在那,和最亲爱的奶奶留下了很多美好回忆。
而现在,那里只剩下奶奶冰冷的坟墓,除去清明,我不敢再回去。
侦探探寻一番无果,回来和齐尧禀报:
「沈小姐老家前不久被人恶意纵火,现在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奶奶墓地去看了吗,没有发现新的供品?」
「怪就怪在这里,或许沈小姐有仇家?坟居然也被人掘了。」
奶奶的坟……被掘了?
我仿佛听不懂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侦探的嘴型,却有一辆痛苦的火车在身体里轰隆隆地开着,周遭什么都无法进入我的感官。
在意识发生之前,灵体先一步做出了动作。
我不管不顾冲出别墅,冲向没有屋顶的天空。
我要去找奶奶,告诉她我好渴,我想喝她打的早餐豆浆。
可无论如何冲刺,别墅外层一道无形的屏障都会将我弹回来。
渐渐地,天上下起雨来。
雨丝歪歪斜斜,淋不到我,却让我浑身湿透。
静静地,我的头发褪去颜色,悉数变白了。
次日,有人送来了DNA检测报告。
看到检验数据高度吻合,齐尧抿着嘴唇一读再读。
纸张飘落,他摇着脑袋喃喃自语:「怎么会呢?这不是真的……」
「不是说爱我,最爱我吗,怎么忍心抛下我自己去死的?」
他找来王姨求证:「是沈悦在报告上动了手脚对不对?」
王姨表情凝重,她正要说话,被齐尧抬手打断:
「不管你们是不是在骗我,只要说出真相,我都不会生气。」
王姨的诚实从一而终。
她说:「夫人吃了太多汤圆,每晚都在哀嚎,她是被活活痛死的。」
她还说:「您只顾着逗霁小姐开心,连来看夫人最后一眼都不愿意。」
王姨每多说一句,齐尧面色就灰败一分。
他跑进我死前住的房间,看见的也只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地板,禁锢我的墙面早已被拆除,这里干净的好像从未流淌过我绝望的血液。
齐尧背倚墙面,瘫坐在地板上,目视前方,双眼无神。
此后大部分时间,齐尧都待在这个房间里,对着我的照片发呆。
我没耐心看他上演悲情戏码。
而是跟着霁欢,在梦中为她送上无数款死亡大礼包。
没过多久,霁欢开始恐惧睡觉,把眼眶熬得通红都不敢稍微闭一闭眼。
她一害怕就抓脑袋,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她找到齐尧哭诉:「哥哥,欢欢好怕……」
「齐悦阴魂不散,每天都缠着我,去找道士灭掉她,好不好?」
齐尧猛然抬头,他抓住霁欢的肩膀,神经质地重复:
「对,找道士,可以找道士。」
10
齐尧办理好出院手续,没告诉任何人。
回到别墅时,正好撞见霁欢和一名陌生男人在他床上翻云覆雨。
男人看到他恍若老鼠见到猫,来不及穿好衣服就灰溜溜地逃跑了。
霁欢光着身子从被窝里出来,柔软的胸脯贴着齐尧手臂磨蹭:
「不是哥哥想的那样,欢欢是一个人睡太害怕了,才会雇保镖……」
「现在哥哥回来了,欢欢就不用再害怕了。」
「自己睡害怕,所以花钱雇保镖陪你一起睡,睡着睡着你们就睡了。」
齐尧笑了:「是这个意思吗?」
没想到会被抓个现行,霁欢百口莫辩。
齐尧也不打算继续听她狡辩,直接动手把人打晕,用绳子绑了起来。
霁欢醒时肚子咕咕作响,她慌张抬头,看见笼罩在黑影里的齐尧。
他在搅拌着什么,边搅拌边往外走,白瓷勺子与碗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在霁欢面前蹲下,舀起汤圆送到嘴边吹凉,才喂给她。
霁欢正好饿了,齐尧喂什么她就吃什么。
吃完之后,齐尧会很开心地在她脸上留下一个奖励性的吻。
可什么时候吃东西完全是看齐尧心情,从开始的一天三次,到后面,他一小时就过来好几次,每次都让她吃汤圆,霁欢肚子已经鼓起肉眼可见的弧度。
她担心自己再吃下去会爆体而亡,齐尧再喂,便死活不愿意张口了。
见她不吃,齐尧也没有勉强,拿出指甲钳来,笑眯眯地给她剪指甲。
违背齐尧,他却没有伤害自己,霁欢胆子稍微大了一点:
「哥哥,帮我把绳索解开好不好?绳子绑得欢欢好痛。」
齐尧动作一顿,他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了霁欢一眼。
接着不顾霁欢挣扎,将她十个手指的指甲硬生生拔了出来,一个一个摆好。
霁欢疼得直翻白眼,齐尧终于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
「你活到现在,应该庆幸自己有一双和悦悦相似的眼睛。」
从前,齐尧看着沈悦形似霁欢的眼睛来想念霁欢。
现在,他又把霁欢当成沈悦,每天对着她说对不起,问她能不能原谅自己。
可无论霁欢点多少次头,说多少句没关系,真正可以说原谅的人已经不在了。
齐尧永远无法寻求解脱,他能做的只有日复一日地折磨霁欢。
同时也折磨着自己。
齐尧勃然大怒,他转身下楼,来到一颗树旁,吩咐下人去拿电锯。
我和齐尧有过一个孩子,她长到足够大的月份却意外死胎,只能引产。
我们亲手把她种在这棵小树苗下面,树一年比一年高,她的生命得以延续。
但现在,齐尧居然想对我们的宝宝树动手。
我狂躁异常,发疯般冲向霁欢,却只撩起她额前碎发。
看见下人拿电锯过来,我连忙飘向齐尧,用最大力气对着他耳朵喊:
「你被骗了,齐尧,你被骗了,只要打开房间看看就知道,她是在骗你!」
可死魂的声音如何能穿透生人的耳膜?
齐尧面色阴沉,他站在花园的大树前,掏出手机给我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你很好,撺掇佣人演戏,还自诩女主人,实在是高傲的很。我倒要看看,把这棵树砍了,你还有没有那个心情躲在暗处耍小聪明。」
一声令下,飞速运转的锯齿逼近。
我不管不顾附上树身,任凭电锯如何叫嚣,都无法在树皮上留下半毫印记。
幸运的是这种凡物无法对灵体造成伤害,我悄然松了一口气。
却见齐尧夺过电锯,下手竟毫不留情。
我情绪激荡露出空隙,布下的防护罩全面溃散,树干被锯出一道浅痕。
齐尧神色一滞,不过很快,手中电锯再次发动,木沫飞溅,短短几分钟内,这棵活了六年的宝宝树就被拦腰截断。
暗红色的血水从树桩年轮内圈逐渐往外浸染,滑过树皮,在草地上积了一滩。
我抚摸着倒地的小树,感受到枝叶在我手心发颤,瞬间失去理智,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悲痛,捂住耳朵无声嘶吼,一时之间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霁欢很是害怕,寻求庇护般躲进齐尧怀里。
齐尧脸色剧变,他仿佛意识到什么,丢下电锯就往我的房间跑去。
打开房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齐尧第一时间捂住口鼻,仍旧被呛得直咳嗽。
透过小口,可以看见我乌黑的发顶。
齐尧眉心微蹙,他慢慢走近,伸出手在墙面上敲了三下:
「沈悦,我已经过来见你了,你还不满意,要继续跟我装死吗?」
没有动静,齐尧耐心告罄,吩咐下人凿开墙壁。
失去支撑,我的躯体轰然倒地,屋子里的腐臭味更加浓郁。
霁欢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拉住齐尧,小声请求:
「哥哥,我们走吧,这个房间被姐姐搞得好臭。」
齐尧没有回应,众人都离我远远的,只有他还在继续靠近。
他抬脚,用鞋尖踢着尸体手臂翻了个面。
“我”血肉模糊的脸陡然出现在大家视线之内,一只眼球吊在眼眶外面。
双手因为扣墙太用力,指甲早就掀翻了。
手指骨折,指节朝着不同方向弯曲折叠。
即便是我自己,也觉得这具尸体惨不忍睹。
齐尧面色惊恐,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他故意提高语调:
「难为你做了个这么逼真的尸体,还想继续和我玩是吗?」
我扯起嘴角讥笑,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在怀疑我装死耍诈。
齐尧吩咐下人将尸体肢解,试图从内部找出人为制作的证据。
可看见我大腿上那熟悉的疤痕时,齐尧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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