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小说玉晚尉迟砚》,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箭,格杀勿论!”刺客扬手,无数利箭朝二人飞来。玉晚猜测刺客定是冲着尉迟砚来的,她受他牵连,也不知外祖母那边情况如何。下一瞬,尉迟砚捉住她的手......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完结版小说玉晚尉迟砚》精彩片段
“放箭,格杀勿论!”
刺客扬手,无数利箭朝二人飞来。
玉晚猜测刺客定是冲着尉迟砚来的,她受他牵连,也不知外祖母那边情况如何。
下一瞬,尉迟砚捉住她的手......
玉晚低嘶了一声,暗骂他神经。
胸腔里团了一簇火,火焰将心脏反复烘烤,升腾的烟雾闷得她难受又窒息。
尉迟砚耳骨微动,余光瞥向她通红的手指,瞳仁里烁着暗光,终是慢慢松开手,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移开目光。
“竖子醉言,确实当不得真,起吧。”
他终于松口,施舍般的口吻。
柳司马暗舒一口气,摸了摸圆滚滚的脑袋,好歹保住了。
“怪林某有眼无珠,那日纵容萝衣言语无状,冲撞了嫂嫂,请嫂嫂恕罪。”
林公子没想到不仅李青州和柳司马捧着玉晚,就连摄政王似乎都护着她。
哪里有祁萝衣说的那般,摄政王对玉晚厌恶至极,甚至差点杀了她。
“萝衣,还不给嫂嫂赔罪?”
林公子意识到被骗,推了推祁萝衣。
祁萝衣目光瞪出火星,被夫君多番警告之下,才不情不愿起身举杯朝玉晚走去。
“玉……嫂嫂,是我口无遮拦,我连三哥都没赔过礼,算你……是我不对。”
心里却骂得极脏。
贱人也配她亲口道歉?
玉晚明白她在拿祁景阑打感情牌,妄图蒙混过关,连眼皮也没抬。
祁萝衣暗恨她不给面子,靠近几步:“我敬嫂嫂一杯。”
却不小心失手,手里冰凉的酒倾洒在玉晚身上,从脖颈湿入肩头。
“啊,真是抱歉,怪我不小心,嫂嫂不会怪罪吧?”祁萝衣掩嘴笑道。
玉晚拿手帕擦了擦身上的酒水,端起身旁尉迟砚斟满的杯盏,反手泼了她一脸。
祁萝衣倒抽一口凉气:“你……”
“我手抽筋,本想回敬却没控制好力道,你不会怪我吧?”玉晚放下杯盏。
尉迟砚古怪目光在杯盏和她之间来回流转,饶有兴味挑了挑眉,倒也没生气。
“你故意……”祁萝衣气红了眼。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林公子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耍心机,责备两句,对玉晚道:“嫂嫂衣服湿了,快些去换下吧。”
玉晚巴不得离开,好在食鼎楼有她的房间,她头也不回起身去换衣。
祁萝衣瞪着她的背影,对夫君发脾气:“你是不是也被她勾走了魂?她恬不知耻,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她对不起我三哥,那日李德元将她绑去,翌日才回府,身子早就给狗东西玷污了。”
什么?
李德元绑过玉晚?还玷污了她?
在场众人眼皮子飞速颤跳,难以置信,不少人认为祁萝衣在撒谎。
可哪有小姑子污蔑自家嫂嫂的?
尉迟砚眉心一凛,眼底诡异莫测的寒霜顷刻间化为尖锐的冰刺:“你说什么?”
祁萝衣对上他的眼,瑟缩后退。
上次她以为尉迟砚只是贵客,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在大牢受尽折磨。后来才知,他原来是传闻中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
“我、我都是从二嫂那里听来的,上个月她的人发现李德元绑走过玉晚,后来禀报给二嫂,这才得知玉晚一夜未归。”
“玉晚回鹿溪苑后偷偷烧了旧衣,脖子伤痕暧昧。没多久就听说李德元残、残了身子,所以二嫂猜测玉晚已经失身给......”
“反正她对不起我三哥,水性杨花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她这种淫贱的女人就该去死。”
她不敢隐瞒,将听来的真相和盘托出,想让尉迟砚看清楚玉晚有多么不堪,最好能借此狠狠惩治玉晚一番。
尉迟砚闻言没有动怒,平静压了压指腹,放下杯盏起身,扔下警告:“林公子,你的狗拴不好,就别放出来丢人现眼了。”
思及此,她慢慢松开捏紧被褥的手指,警惕他的靠近。
余光却瞥见什么东西滑落在侧。
尉迟砚显然也注意到那样东西,是块吊着红绳的玉佩,新婚夜便束在她腰上的,他将熟睡的她抱上马车,衣服一裹,无意将玉佩裹了进去。
玉晚脸色微变,伸手去捡,却有一只修长分明的手快她一步拾起。
尉迟砚捏着玉佩,眸光沉了沉,嗓音诡异低冷,夹杂着浓浓的不悦:“定情玉佩?”
是玉晚和李青州定亲前,互相交换的定亲玉佩,也不知怎么裹到了马车上。
“.......不是。”玉晚收回手,识相地摇摇头。
她没能和李青州结成亲,玉佩终归是要还给人家的。
尉迟砚哦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捏着玉佩的吊绳:“既然不是,留着也无用,本王替你扔了。”
不待玉晚反应,他撩起车帘,玉佩随手扔出,砸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被咕噜而过的车轮子碾碎。
玉晚慢慢攥紧手指,抿唇没有反驳。
尉迟砚耐心告罄,一把抓过她细白的脚踝,强势拖过来,拔开塞子,手指挖出一抹药,意味深长道:“前面的茂县不太平,流民四起,晚晚不会逃吧?”
玉晚羞恼别过头,感受着药物的冰凉,紧张得以缓解:“人生地不熟,我怎么逃。和流民相比,不是跟着你比较安全?”
“当然。”尉迟砚抹完药,替她盖好被子,那双深沉的眼眸盯了她片刻,大掌拍拍她的臀,“本王会护着你。”
他的动作引得玉晚缩了缩肩,怕他看出异样只能死死咬紧贝齿。
尉迟砚勾唇轻笑,笑容诡异难测,难以看出是否真情流露。
在下马车之前,尉迟砚拿来一套新衣给她换上,将自己那块玉佩挂在玉晚腰上:“本王的玉佩,掉了唯你是问。”
玉佩上刻着麒麟,是玉晚及笄那年,她和尉迟砚的定亲信物,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她这里,神色莫名复杂。
“还有这对耳珠,很衬你肤色。”尉迟砚把她抱在自己腿上,随后摸出一个匣子,拿出一对红色耳珠,上面雕着山茶花。
他摸了摸玉晚的耳垂,顺着细小的孔洞将耳勾穿过,珠圆玉润,精致小巧,比想象中的还更娇美,不由得看热了眼。
玉晚漠着小脸,趴在他怀中任其摆弄,活像店铺里针扎的娃娃,任人装扮也不吭声,目光却透过车帘,悄悄打量街上人来人往的车马。
县城外蹲着饥饿的妇女孩童,渴望畏惧地盯着马车,流民不少,但每日布粥救济,没有引起动乱,城内正常无异。
尉迟砚身边有武功高强的侍卫,她单独行动,他们会寸步不离守着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要怎样逃出去呢?
好在尉迟砚将她的丫鬟雪枝带了过来,一行人住进客栈,玉晚以身体不适为由,让雪枝去捡了几副药,嘱咐她亲自去厨房熬药。
她是大夫,知道捡哪些药性温和的药避孕,她不想怀上尉迟砚的种。
“客栈简陋,你伤口有些发炎,近日饮食只能清淡些。”尉迟砚让人端来清粥小菜,在房里与她共进晚膳。
三菜一粥。
蒸蛋、焖笋、清蒸鱼,和玉米瘦肉粥。
玉晚耳根微红,要不是他前几日不知节制,她也不至于……思及此,偷偷剜了他一眼。
却不料被转过身来的尉迟砚逮个正着,他顿了顿,眼里也没讽刺,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抵着她的肩,看她用膳。
林公子:“是是是,小人一定拴好。”
他哪会听不懂尉迟砚的意思,原想借祁萝衣拉拢摄政王,岂料她在摄政王这里连狗都不如,那他娶回来的妻便没多少价值。
玉晚上身湿了大半,酒水黏糊糊的,她找到自己房间,打来一桶热水,翻找出一套干净衣服。
就在她脱掉衣服坐进木桶时,窗外凉风拂过,她陡然警惕搂住肩膀扭头,发现屏风外站着一个人影。
她立马起身,带出一地水花,却又顾忌着现在的情况,跌坐回去:“你......”
“李德元绑架过你,你怎么没交代呢?”尉迟砚隔着屏风,听到里面水声停歇,偏头看去。
恰好看见突然站立的纤影,凹凸有致的影子在屏风若隐若现,细腰翘臀,朦胧动人。
尉迟砚没来得及细看,那道纤影很快坐回去,喉咙忍不住滚了滚,才平复情绪。
“摄政王在问这话之前,招呼也不打就出现在我房间,不觉得很无礼吗?”
玉晚面红耳赤,压住心里的异样涌动,肩膀以上浮出水面:“那日我及时逃了,没让他得逞,不光彩的事有何好交代的。”
她没心思过问他如何得知李德元绑架她一事,他神通广大,这点事能查到也没什么奇怪。
但更私密的事,他查不出来。
比如她有没有和祁景阑圆过房。
尉迟砚默了会儿,也不知信没信,嗓音磨了砂似的低哑:“既然你是大夫,本王想请教玉夫人,非完璧之身,也会流血吗?”
他问得一本正经,毫不害臊。
“说不准的事,若是过于粗鲁,也是会的,但也因人而异。”玉晚急忙红着脸说道,“就好比我新婚那日,夫君百般温柔,也是……”
她一口咬定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趁此打消他的怀疑,左右尉迟砚也不能拿她怎么着,她不想和他搅合在一起。
尉迟砚眉头紧锁,牵动那条细疤异色横生。他就此事问过医师,和玉晚的回答别无二致。
祁二公子的嘴在他弟弟身上很紧,关于玉晚的夫君能否人道一事,至今尚未有结果。
哪怕知道玉晚真的被李德元绑架过,只要她撒谎,他的线索依然断了,思及此,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摄政王对我屡次试探,难道您很在意与你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完璧?”水雾笼着玉晚的脸,她微蹙的眉毛略显讶异。
很在意吗?
尉迟砚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权势,拥有他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并不是很在意那女人是否完璧。
相反,他心底有个更荒唐的念头。
玉晚见他迟迟不回答,悄悄从水里站起身,水珠顺着脊背往下滑,小心翼翼伸手去抓挂在屏风左侧的衣裙。
谁知对方突然开口:“你说错了。”
又将她鹌鹑似的吓坐回去,水声哗然,屁股重重跌回桶底,水花狠狠溅出桶外。
他拖长了嗓音,漫不经心道:“或许你该想,本王更在意的是,那个人是不是你呢。”
玉晚呛了一口水,双手紧紧攀住木桶边缘,骨指用力到泛白,猛地咳嗽起来,小脸呛得通红,掩饰心底细微的波动。
他不在意完璧,更在意是不是她?
“那你失望了,并不是我。”她慢慢攥紧手指,升腾的雾气堵住她的鼻喉,呼吸渐渐停滞,心跳陡然停顿。
她承认三年里已将他忘得差不多,可当他再次出现在眼前,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不断唤醒她,狠狠攻击她,将她击得体无完肤。
玉晚拿勺子搅着碗里的粥,不自在缩了缩肩,迟疑问:“你不吃吗?”
尉迟砚闻言看了她一眼,慢慢从她肩上抬起头,搂住她腰的大掌渐渐收紧力道,眼底平静幽深,有几分意味深长。
他视线从她嫣红的唇,渐渐往上移,对上她精明澄澈的眼,低哑着嗓音问:“你希望本王吃吗?”
他的眼神平静、温缓,眼里藏着惊天骇浪。
好比藏在丛林深处的恶狼,目光幽幽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再一点点将她剥皮拆骨。
“连日赶路,也没见你吃东西,你饿不饿不关我的事。”玉晚偏过头,咬了一小口笋子,触及到他幽深的目光,又很快移开。
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异样吧。
尉迟砚下巴抵着她的肩,从胸腔里溢出闷笑,笑声诡异古怪,连带着怀里的她都忍不住抖动:“好啊,本王吃就是,毒药也吃。”
最后四个字,莫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却还是拿起碗筷,陪她吃饭。
玉晚面色镇定,粥喝得极慢,菜基本没动过,喝一口余光便瞥他一眼,在揣测什么似的。
“盯着本王的碗,碗里是放了什么药,比你的更香?”尉迟抓住她的眼神,似笑非笑试探问,腰间搂着的手慢慢收紧。
玉晚心里咯噔一声,谨慎摇摇头,她平日喜欢重口味,桌上的菜口味太淡,她吃不习惯。
“都是本王爱吃的清淡菜,嗜辣对胃不好,你不习惯也正常,日后会习惯的。”尉迟砚垂下眼皮,没想过将就她,而是让她习惯顺从自己的口味。
他喜欢什么,便要求她只能喜欢什么,不容她有自己的喜好,这便是他对玩物的定义,强烈到变态的控制欲。
玉晚握着勺子,手指渐渐泛白。
尉迟砚瞥见她脸色慢慢僵硬,余光扫到她手腕上的白玉珠,再度收紧腰间的手,重重捏了捏:“这串珠子对你很重要?”
他记得听她提过,玉珠是她亡夫所赠,至今都不离手。
眼里的骇浪滚了滚,他克制着没有翻涌。
玉晚拿袖子遮住皓腕:“我之前从京都逃到蜀都,一直不得安眠,噩梦缠身,景......他为我亲手做的药珠,戴上后失眠症好了许多。”
每每想起祁景阑,她心里便是掩饰不住的沉重。
世人都说他身患隐疾,身体孱弱无法人道,可她后来才知......
“明日将它取下,本王不希望你戴着它。”尉迟砚觉得珠子碍眼,比李青州的玉佩更碍眼。
玉晚不见得对李青州有什么真心,但对她死去的亡夫,感情必定比后来者深厚。
光是想想,他浑身血液克制不住的滚烫,流淌着名为嫉妒的情绪。
可惜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
“不行。”玉晚难得反驳,护宝贝似的不肯取,“我取下它会噩梦连连,夜夜不得安睡。”
她不想再重复那些噩梦,好不容易才释怀,夜夜失眠长此以往她会疯。
“在本王这里,没有不行两个字。”尉迟砚不甚在意,反正他看不顺眼的东西都要统统消失,态度强硬逼迫,“不过是一串珠子,世上能安眠的东西又何止它一个。”
“本王日后都不想看见它,你不取本王不介意砍了你的手。”
他倒不在意玉晚是否真的失眠,单纯看不惯她手上的珠子,日日戴着,难免睹物思人,忘不掉死人。
他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别提曾真正与玉晚成过亲的人。
玉晚透过衣袖摸着冰凉珠串,忍下情绪,她和疯子计较什么,反正明日他就找不到她,她想戴什么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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