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初六苏梅》,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场上只剩我们三家。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老黑便靠在椅子上。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一张10,一张J。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
《门徒初六苏梅》精彩片段
轮到老黑,别看老黑虎背熊腰,看着勇猛刚武。
但他玩牌的风格,却很小心,几乎很少闷牌。
这把也一样,他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是一手散牌,便直接弃牌了。
场上只剩我们三家。
侯军继续闷牌下注,上家和我也继续闷跟。
几轮过后,侯军有点心虚了。
他把老黑朝后推了一下,说:
“你往后点,你挡着我都看不到初六了……”
老黑便靠在椅子上。
侯军则盯着我的牌,看了又看。
我知道,侯军只看到了最上面的一张。
下面的牌,他根本不知道。
但我故意把第二张牌露出一个角,同时用手指摁住识别花色的记号。
这样侯军只能看到我是一张J,却根本看不到是梅花J。
一张10,一张J。
侯军认定,我最大的也不过是个顺子。
他心里踏实不少,便开始继续闷牌。
几轮过后,我上家有些胆怯了。
他便看了下牌,见是对7,犹豫了一会儿,跟了20块钱。
对7在炸金花中不算大。
但他觉得,我们三个谁都没看牌。
万一我和侯军都是散牌,或者小对子,那他对7就赢了。
见他看牌,我也装模作样的拿起牌看了看。
毕竟这种小局,不能弄的太狠。
牌桌上也有三四百块了,我可以见好就收。
看了牌,我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下了20。
侯军见我犹犹豫豫,他更加确定。
我最大就是个10、J、Q的顺子,或者顺子都没有,可能就是一对。
这下侯军胆子更大了,他下了十块,同时故意说道:
“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妈的,这把我就不看,和你们闷到底!”
对7一看我还跟,而侯军也不看牌。
他想了下,选择直接弃牌。
场上只剩下我和侯军,我下20,他就闷跟十块。
我们两来回下了十几轮后,侯军又开始犹豫。
毕竟,他没看到我那张J是什么花色,更没看到我第三张牌。
他回头看了看陈晓雪,问说:
“老婆,要不咱们也看下牌?”
陈晓雪却丝毫没犹豫,直接摇头说:
“不看,和他闷到底!”
我一听便明白,这个陈晓雪也认识牌。
看来侯军知道自己眼神不够用,特意把陈晓雪带来,帮他看这些人的牌。
只是可惜,陈晓雪坐在侯军的身后,同样被老黑挡着,也看不清我的牌。
又下了几轮,侯军忽然停了下来。
我以为他是犹豫,要不要开我牌。
可没想到,他忽然身体前探,猛的一伸手,竟想扒拉开我的三张牌。
我急忙摁住,同时怒视着他。
“你干嘛动我的牌?你认识牌啊?”
我本想点点侯军,让他老实点儿。
可没想到,侯军竟把我当成棒槌,一梗脖子,冲我嚷道:
“你特么放屁,我要认识牌,能输这么多?行了,我闷开你!”
闷开,就是他不看牌,也不用翻倍,直接和我比牌。
侯军说着,把自己的三张牌猛的掀开。
众人见他竟闷了一个黑桃K的同花,便说道:
“这把候组长牛B,闷了个同花,稳赢了!”
“是啊,一把牌直接翻本,还是组长厉害!”
洗浴的两个同事,都拍着侯军的马屁。
而侯军盯着我,问说:
“你磨叽啥呢,开牌啊?”
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而我慢慢的把三张牌依次掀开。
A、J、10。
三张梅花。
“哇!”
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本以为侯军闷的牌挺大了。
可没想到,遇到了冤家牌。
他是K同花,我是A同花。
“组长,你今天点子太背了,K同花遇到A同花……”
侯军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骂道:
“玛戈璧的,这他妈什么点子,这牌也能输?真是他妈的出门遇鬼了……”
骂了几句,侯军还不解气,回头又拿陈晓雪撒气。
“都特么怪你,我那时候就说开,你非让我继续闷。多输二百多!”
陈晓雪虽然不服气,但她又不敢顶撞侯军。
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说:
“扑克握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爹妈的烧纸呢……”
我本来正在收钱洗牌,一听陈晓雪开口骂我,我便盯着她问:
“你说什么?”
陈晓雪向来不把我们这种服务生放在眼里。
一听我问她,她声调立刻提高。
“我说你给你爸妈烧纸呢!”
从六岁那年,我亲眼看到父亲惨死在我面前时。
我就暗暗发誓,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辱我父母。
除非,我死。
看着陈晓雪,我的眼神中,满是怒意。
“你再说一遍?”
陈晓雪没想到,我一个服务生,居然还敢用这种口气质问她。
她没等说话,侯军一下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我,骂说:
“再说一遍怎么的?你他妈还想打一架啊?我告诉你,小B崽子,你能玩就玩,不能玩就给我滚!再逼逼一句,别说我今天收拾你!”
侯军平时在洗浴,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他嚣张惯了,根本不把我们这些服务生当回事。
侯军一说完,老黑也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我说:
“你到底能不能玩,不玩就滚,别耽误我们大家!”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
玩?
肯定能玩!
今天我陪你们好好玩!
我开始洗牌。
对于扑克中的千术,洗牌是基础。
方式很多,假洗、跳洗、翘洗,还有完美洗牌法等。
不论怎么洗,都是为了发牌时,能拿到更好的牌。
而发牌的千术也是五花八门。
像跳发,就是你看着好像是发的上面第一张牌。而实际上,上面第一张根本没动,而是从第二张第三张开始发的。
还有底扣,中取。
道理和跳发一样,只是一个从下面开始发牌,一个从中间开始发牌。
我初学发牌时,曾问六爷。
是不是学会这些,就能赢了?。
六爷摇头。
我又问,那怎么才可以保证必赢呢?
六爷告诉我说,必赢的方式只有一个。
不赌!
不赌为赢!
道理我懂。
但我是老千,我的江湖注定在赌局上。
我不敢说,我的千术有多高明。
但我敢这么痛快答应苏梅。
是因为这些年和六爷走南闯北。
见识过出千的方式,可以说是五花八门。
单凭这份阅历......
这主要是避免有人记住都出过什么牌。
来推断剩下牌张的概率。
但我知道。
李大彪让重洗。
绝对不是因为这个。
而是这副扑克,他已经给十几张都下了焊。
虽然不多,但总比没有强。
但李大彪不知道的是。
这把牌还是我庄。
只要我洗。
他下焊的那几张牌,他根本别想看到了。
我不用把他下的焊破坏。
我只要放到半幅牌后,或者按照明牌发出来。
下的焊,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这一把,我给自己发了两张挨着没缝的牌。
下了三千,没有发牌的权利。
又到李大彪。
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的牌。
似乎想看到,到底哪张,才是他下过焊的。
给李大彪发了两张牌。
牌一亮开。
竟是一张2,一张K。
又是一把胜率极高的牌。
李大彪狠狠的抽了口烟,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全兜了!”
说着,就让我发第三张。
“等一下!”
我还没等发牌,老黑忽然说话。
指着李大彪的钱堆,问道:
“桌上的钱十几万,你那就八九万,根本不够啊?想兜你得下现金,不能用嘴兜!”
李大彪的确是玩嘴。
听老黑这么说,他有点尴尬。
但还是看了看手里的钱,说道:
“我这儿一共是八万六,我就兜这些的!”
这把牌,的确值这些钱。
但老黑马上摇头,说道:
“那也不行,万一你中柱了,你拿什么赔?”
老黑说的倒是对。
而李大彪也没钱了。
他想了下,抬头看着老黑,直接说道:
“黑哥,虽然咱俩认识时间不长。但你也能看得出来,我李大彪是差钱的人吗?十万八万,还难不倒我。我要是中柱了,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别人给我送钱来。这行了吧?”
这是场子上,赌徒特有的话术。
有用都是,打完这把,我让人送钱。
至于有没有人给他送钱,他不管。
他只要忽悠住对方。
能把这把牌玩下去就行。
况且,李大彪这把牌,也的确很好。
老黑装模作样的想了下,才又说:
“那行,发吧……”
我给李大彪发了张暗牌。
其实这牌是可以发明牌的。
但一般赌徒,都喜欢自己晕牌,喜欢那种刺激的过程。
所以,大多数都要求发暗牌。
或许,是受了上把中柱的打击。
牌一发过去。
李大彪便对着身边的陈晓雪说道:
“来,这把你看……”
陈晓雪把身子探到桌前。
胸前的波涛,紧紧的压在桌子上。
两人的脑袋,挨在一起。
都瞪着眼睛,看着陈晓雪一点点的晕牌。
能感觉到,李大彪很紧张。
他看牌的时候,甚至连呼吸,都止住了。
牌一点点的被掀开。
看到点数的那一瞬。
就见李大彪,眼睛一闭。
冲着牌桌,狠狠的砸了一拳。
陈晓雪也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慢慢的掀开牌。
一张黑桃A。
虽然没中柱,但也输了。
“妈的,这他妈都是什么牌!”
李大彪气呼呼的瘫坐在椅子上。
他脸色煞白,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大彪,你还有钱了吗?”
老黑问说。
李大彪一声不吭。
老黑立刻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眉头一皱,说道:
“都说了,咱们干的是大局。可你怎么就带这么点钱?这还怎么玩?”
李大彪神情尴尬。
还是一言不发。
说着,老黑从钱堆里,拿出两万。
扔到李大彪的面前,说道:
“要不今天就这样吧,这两万就当给你的喜钱。明天多带点钱,咱们继续再干!”
老黑摆出一副要散局的模样。
“不行!”
李大彪回答的很干脆。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还没说酬劳!”
苏梅咯咯的笑了。
我是坐在沙发上的。
而她是双手环抱,胳膊托胸,靠在办公桌上。
这么一笑,胳膊上的那一对,便也跟着上下颤动。
我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
而苏梅知道我在看,她也没表现任何的反感。
反而故意挺了挺胸。
这就是苏梅,女人中的极品。
她懂男人,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她不全给你,但又勾着你。
“我找别人,是给二十万。但对你初六,我可以再加十万。三十万,怎么样,不少吧?”
2000年的三十万,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我还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苏梅显然没想到,我会不同意。
她想了下,马上说道:
“这样,初六。只要你能抓住,我可以再给你加十万。四十万,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还是摇头。
苏梅的秀眉,不由的皱了下。
“那你告诉梅姐,你想要多少?”
我抽了口烟,淡淡说道:
“我不要钱,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第一,只要我抓到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爷。见到我必须叫爷,初六爷……”
苏梅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条件。
我能感觉到,她想笑。
但怕惹怒了我,又在强忍。
“可以,但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我可以不叫吗?”
“可以!”
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
苏梅笑了,笑容妩媚,双眼流苏。
盯着我,她故意放慢声音,娇滴滴的说道:
“这个好办啊,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叫。爷,初六爷!只要抓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初六爷!好不好?”
被人称之为爷,本身就很痛快。
被一个美女,尤其像苏梅这样的美女叫爷,那更是舒爽。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
又故意加上娇滴滴的口吻。
这种感觉,蚀骨销魂。
“初六爷,那第二个条件呢?”
苏梅媚笑着,依旧是娇滴滴的撒娇口气。
但我知道,她这口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不过我不在意,我早晚会让她死心塌地的叫我初六爷。
“第二个条件更简单,我要一辆车,不用好车,捷达桑塔纳都可以。只要性能好就行……”
苏梅想都没想,立刻点头。
“没问题!”
的确,这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第三个条件,也是最简单的!”
说话时,我的目光在苏梅身上,肆意游走。
“什么?你说……”
“你,我要你,陪我一晚!”
本来苏梅的脸上,还是妩媚的笑容。
可当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的笑容立刻凝固。
脸上,浮现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而我依旧抽着烟。
也依旧盯着苏梅。
好一会儿,苏梅才冷冷道:
“初六,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有!”
我的回答,冷漠的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能感觉到,我的回答,已经刺激到苏梅了。
她的脸色涨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要是不答应,你就不肯去抓千了?”
“对!”
苏梅犹豫了好久。
才盯着我,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抓不到怎么办?”
“你说……”
“我要你做我的狗,一条我让你跪你就得跪,让你爬你就得爬的狗!”
苏梅怒了。
我的一次次拒绝,加上我刚刚的条件,彻底把她激怒。
她把她能想象到的,最狠毒的报复,当成了和我对赌的条件。
但不得不说,盛怒之下的苏梅,依旧很美。
我把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淡淡说道:
“好,赌了!”
千门一道,高手如云。
可这女人很固执,她竟坐了起来,大声喊道:
“喂,我叫你呢,回头!”
客人就是上帝。
这个时候,我要是再装听不见,明显不合适了。
一回头,昏暗的灯光下。
一张浓妆艳抹的脸,正冲着我微微笑着。
这女人,是陶花。
上次见她,还是在苏梅办公室里打麻将。
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合伙配合出老千。
只是后来我上了,给苏梅发了一把清一色的天胡。赢了她不少钱。
当时我还奇怪。
为什么苏梅明知道她们出千。
还选择陪她玩。
“快过来,陪我聊会儿天,我都要憋死了!”
陶花是个话痨。
上次打麻将时,我就发现了。
没办法,我只能走了过去。
一到跟前,陶花就笑嘻嘻的对我说:
“小处男,要不你帮姐姐松松腿?”
“不会!”
我冷淡说道。
“切,不会还不会学吗?你个小处男,这冷个脸,给谁看呢?”
花姐好像不太满意。
而我的眉头,不由的皱了下,冷冷的说道:
“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哎呦,还生气了?”
花姐歪头看着我,一脸的戏谑。
技师一边给她按着腿,一边替我解释着:
“花姐,你别生气,他这人就这样。我们都没见过他笑的……”
我知道,技师是为我好。
怕我把花姐惹不高兴了。
但其实,我根本就没在意。
她以为她是谁?
正说着。
门口处,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苏梅来了。
“花姐,你是不是等着急了。我今天是真有事儿,不然我早就回来了……”
苏梅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朝着陶花走来。
陶花哼了一声,假装生气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苏梅现在发达了,不爱搭理我呢……”
我本以为。
陶花是来洗澡按摩。
现在看,她是在等苏梅的。
苏梅显然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儿。
她看了我一眼,奇怪的问说:
“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等说话。
陶花立刻咯咯媚笑,问说:
“哎呦,他在我这儿怎么了?你苏梅这么小气呢,担心我勾引小处男啊?”
陶花一口一个小处男。
听的我心里这个厌恶。
我口气更加生硬,冷着脸说道:
“花姐,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陶花故意看了苏梅一眼,一脸坏笑的说:
“好好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叫了。你不是小处男,可以了吧?”
无语。
我本身就不会和女人打交道。
面对这么一个浪蹄子,我更是无言以对。
“走,上楼说……”
苏梅说了一句。
但陶花马上摇头。
“上楼太麻烦,就在这儿说吧。说完我就走……”
说着,陶花把技师和服务生打发走。
大厅里,只剩我们三人。
我本来也想走。
奈何陶花一直喋喋不休。
我也只能等她说完,和她们打个招呼再走。
“苏梅,你说你给我找的什么暗灯啊?陪我去了三场,什么都没看出来,害的我又输了十多万。我看你苏梅就是敷衍我。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找不到高手。别说我以后不给你们场子带客了……”
陶花的话,倒是解开了我一个疑惑。
怪不得苏梅明知道陶花出老千,也不说破,还陪着她打麻将。
原来陶花充当的是一个叠码仔的角色。
她能帮赌场,带来不少客人。
看苏梅对她的态度,估计陶花带的客人,应该有不少豪客。
大家别小看叠码仔。
以为不过是拉赌客的中介。
但他们的作用,却是不小。
一个场子,尤其是新开的场子。
想要生意兴隆,贵客满座。
只靠老客和散客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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