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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结局+番外小说

三月流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两侧的甲士,吏员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一番眼神交流后,陈松上前拱手道:“不知大帅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都坐吧。”张新说道:“一会有个乌桓使者来,你们配合我一下,只要我目视你们,你们就笑,除此之外不准说话!”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吏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笑?为什么要笑?“把人叫进来吧。”张新对先前那名小吏说道。片刻,一个大约一米八左右的乌桓人,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来。那人见张新高坐主位,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昨天深夜,乌延在接到乌桓溃兵的报告后,便连夜将他派了出来,寻找王子。他根据溃兵的描述找到现场,却并未发现王子的尸体。因此他一路打听,知道乌桓部队是黄巾打的,便一路寻到了渔阳城。没想到,为首的竟然是个尚未及...

主角:张新张宝   更新:2024-12-20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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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张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三月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两侧的甲士,吏员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一番眼神交流后,陈松上前拱手道:“不知大帅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都坐吧。”张新说道:“一会有个乌桓使者来,你们配合我一下,只要我目视你们,你们就笑,除此之外不准说话!”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吏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笑?为什么要笑?“把人叫进来吧。”张新对先前那名小吏说道。片刻,一个大约一米八左右的乌桓人,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来。那人见张新高坐主位,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昨天深夜,乌延在接到乌桓溃兵的报告后,便连夜将他派了出来,寻找王子。他根据溃兵的描述找到现场,却并未发现王子的尸体。因此他一路打听,知道乌桓部队是黄巾打的,便一路寻到了渔阳城。没想到,为首的竟然是个尚未及...

《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两侧的甲士,吏员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

一番眼神交流后,陈松上前拱手道:“不知大帅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都坐吧。”张新说道:“一会有个乌桓使者来,你们配合我一下,只要我目视你们,你们就笑,除此之外不准说话!”

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

吏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

笑?为什么要笑?

“把人叫进来吧。”张新对先前那名小吏说道。

片刻,一个大约一米八左右的乌桓人,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来。

那人见张新高坐主位,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昨天深夜,乌延在接到乌桓溃兵的报告后,便连夜将他派了出来,寻找王子。

他根据溃兵的描述找到现场,却并未发现王子的尸体。

因此他一路打听,知道乌桓部队是黄巾打的,便一路寻到了渔阳城。

没想到,为首的竟然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

“你就是黄巾大帅?”

使者有些胡人的口音,但汉话还算标准。

张新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端起王柔送来的汤饼吃了起来。

今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忙到现在天都快黑了,他也确实饿了。

“蛮子安敢无礼!”杨毅按剑喝道:“你见了我家大帅,还不行礼?”

乌桓使者看着两侧全副武装的甲士,伸出右手按在心口,微微躬身。

“在下拔奇,见过黄巾大帅,敢问大帅如何称呼?”

“张新,张子清,哧溜......”张新专注于碗中的食物,头也不抬,“何事?”

这小娃娃好生无礼!

张新的态度让拔奇有些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耐着性子问道:

“敢问张大帅,昨日贵军是否在渔阳城外,俘虏了一个乌桓人?”

“是有这么一个人,哧溜......怎么了?”

拔奇沉声道:“大帅所俘之人,乃是汗鲁王之子,还请大帅高抬贵手,释放我家王子。”

那小大帅竟然活捉了乌延的儿子?

陈松等人心中一惊,随后感到有些不对劲。

明明昨日并未看到有乌桓人啊?

“你家王子,哧溜......”张新边吃边说,“屠了我汉人数十名百姓,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放人?”

“我家大王愿以千金赎回王子。”拔奇躬身道。

“千金?”张新放下碗看向他,“数十名百姓的命,和你家王子的命,只值区区千金?”

拔奇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张新这是要更多的好处。

“两千金如何?”

“不够。”张新摇头。

“三千金!”

“不够。”

拔奇咬咬牙,“三千金,再加一百匹战马!”

在没有请示乌延的情况下,这个价格已经是他能开出的极限了。

“还是不够。”张新疯狂摇头。

“三千金和一百匹战马都不够?”拔奇强忍心中怒火,“那请大帅开个价吧。”

“行,我们来算个账啊。”

张新等的就是这句话,拿起桌上竹简,念道:“建宁二年,鲜卑、乌桓寇掠,百姓死伤千五百余人,建宁三年......”

“大帅且慢!”拔奇打断道:“我等就事论事,大帅提及建宁年间这是何意?”

“算账嘛,讲究个有始有终。”张新目视陈松等人,“你想要回你家王子,我也想为我家百姓讨个公道,不算清楚怎么能行呢?”

“哦哈哈哈哈哈......”陈松等人记得张新的嘱托,纷纷干笑起来。

但这种刻意的,干巴巴的笑声,却反而更加刺耳。

拔奇深吸一口气,“请大帅继续。”

“嗯,建宁四年......熹平元年......”张新一口气报完账,“这十余年来,尔等胡人共杀我汉人百姓三万余人,掳掠女子不计其数......”


白雪皑皑。

一支白衣素缟的大军,艰难地行走在冰天雪地中。

“呼......大帅。”

张牛角哈出一口白气,脸上带着笑容,“前面三十里就是渔阳县了,将士们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一番了。”

张新闻言,脸上亦是露出一丝笑容。

二十余日的艰苦行军,终于要到目的地了。

在黄阳亭伏击汉军后,张新便与左豹合兵一处,兵指毋极县。

那毋极令见大军来到,很麻溜的开城投降了。

张新进城后,一面下令士卒不得扰民,一面带人去甄家转了一圈,成功‘借’到了粮草。

随后,大军在毋极县休整了两天,拔营北上。

涿郡和广阳郡还有一些汉军的郡兵,为免多事,张新没有走这条路,而是从中山北部的广昌进入代郡,然后再穿越上谷郡到达渔阳。

途中的县城与盗匪等见张新兵多,不敢靠近,因此这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报!”

雪地中突然出现数骑,打马来到张新面前。

为首的斥候抱拳道:“大帅,前方有一里被屠了!”

里,是汉朝最基础的行政单位,等同于后世的村。

“屠了?”张新一惊。

幽州地处边塞,民情复杂,不仅有鲜卑、夫余、高句丽等异族时常入境劫掠,境内还有乌桓这种少数民族为非作歹。

再加上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入山为匪,整个幽州可以说是一团乱麻。

张新这一路行来,光是被劫掠的村庄就遇到了十几个,但将整个村子都屠了的,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是。”斥候面露不忍之色,“里中不见女子,尽是男尸,便是孩童......亦未幸免。”

杀戮男子,劫掠妇女,这种事只有胡人会做。

张新闻言,顿时面露杀气,对身边一员将领说道:“杨毅,你随我过去看看!”

“诺。”

杨毅是黄阳亭一战中,被张新俘虏的五十余名西凉骑兵之一。

张新把这些俘虏按照籍贯分成若干组,组内若有一人逃跑,余者皆斩。

汉时人们的乡土观念极重,和后世那种老乡见老乡,背后打一枪完全不同。

一个人出门在外,若是遇到了老乡,那就真的就如同遇到亲人一般。

坑害同乡,是要被世人唾骂的。

就比如陈胜,杀了千里迢迢前来投奔自己的老乡,即使他杀老乡的原因是‘客愚无知,颛(zhuān)妄言,轻威’,也就是言语上没有尊重当时已经称王的陈胜。

但结果还是‘诸故人皆自引去,由是无亲胜者’,手下人全跑了,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因此这个方法,可以很有效的防止这些西凉兵逃跑。

接着张新又对他们说,只要愿意为他效力,不仅所有人官升一级,军饷翻倍,并且在干满三年后,还可以任他们自由离去。

恩威并施下,这些西凉兵纷纷表示,愿意为张新效力。

于是张新从自己的本部中挑选了二百余人,与这些西凉兵一起,组建了一支三百人的骑兵,由左豹担任主将。

杨毅原本在汉军中的职位是屯长,是这些俘虏中官职最高的,张新将他升为曲侯,担任副将,负责训练这支骑兵。

......

张新领着百余骑兵,跟着斥候来到里中。

里中血腥刺鼻,数十名百姓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各家房屋凌乱不堪,值钱的物件都被抢去,只留下一些不值钱的木盆陶碗碎在地上。

“大帅,这里还有个活的!”

一名士卒带着一个小男孩来到张新面前。

男孩大约十岁左右,破旧的布衣上沾满泥土,浑身颤抖,一脸惊恐的看着众人。

“你莫怕,我们是汉人。”

张新见男孩衣着单薄,面黄肌瘦,下马将铠甲外的大氅脱下,罩在了男孩身上。

“里中之事,可是胡人做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大氅带来的温暖,男孩颤抖稍止,用力点了点头。

“你可知他们有多少人?”张新问道。

男孩摇摇头,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当时只听到一......一阵马蹄声,母亲就,就把我藏起来了......”

这时杨毅策马过来,抱拳道:“大帅,里外的雪地上有马蹄印,从蹄印内的积雪来看,对方估摸着走了两刻钟左右,大约有六十人,是否追击?”

这一路上遇上被劫掠的村庄,若是汉人贼匪干的,张新一般会给与村民一些粮草,好让他们能熬过这个冬天。

若是胡人干的,张新往往会下令追击,对这些胡人赶尽杀绝。

杨毅跟随张新一路,早就摸清了张新的脾气,故有此一问。

“当然追。”张新将男孩抱上马,对一名士卒说道:“让张牛角带些人来,将这些百姓都葬了吧。”

士卒应诺,打马找张牛角去了。

“诸位!”张新上马,高举手中长矛,“随我一起,杀胡狗去!”

“杀胡狗!”众人大呼。

黄巾士卒都是贫苦出身,十分共情这些普通百姓,胡人屠村的行为,让他们极为愤慨。

尤其是那些西凉兵,他们生活在羌汉杂居的地方,自幼便看着自家大人辛勤劳作一年,好不容易储下些过冬的粮食,却被那些胡人抢走。

他们对于胡人,更是深恶痛绝。

张新率军疾驰,不过半个时辰,便顺着马蹄印寻到了那支胡人。

和杨毅估算的差不多,对方大约有六十人左右,看装束像是乌桓人。

这些乌桓人马前挂着从百姓家劫掠来的粮食被褥,马后载着妇女,优哉游哉的聊着天,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粗鲁的大笑。

“备战。”

张新握紧长矛,双腿一夹马腹,加速冲了过去。

众人紧随其后,轰隆的马蹄声很快便引起了乌桓人的注意。

那些乌桓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支全员着甲的汉人骑兵,顿时一阵慌乱,忙打马狂奔。

但载着粮食和妇女的战马,又怎能跑过张新的骑兵?很快两军的距离就缩小到了百步左右。

这时,这些乌桓人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将身后的妇女推下战马,解开粮食扔在地上。

但为时已晚。

等他们做完这一切,张新的骑兵已经迫近到只有三十步的距离了。

“挽弓!”张新大声喝道:“骑射!”

黄巾骑兵纷纷取下挂在马上的短弓,张弓搭箭,朝着胡人骑兵射去。

百支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为首的乌桓人见状大惊失色。

“这是哪里来的汉骑?竟能全员骑射!”


步兵怎么可能跑的过骑兵?

就算他们侥幸能够入城,对方的骑兵一样可以跟在他们身后入城。

若无关羽,渔阳肯定要丢。

“我出城之时,便与你二人说过,若无我令,不得擅自开城,难楼来袭时,我又让斥候与你二人说,不得开城!”

“可你二人却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擅自出城作战!”张新怒道:“我问你们,若是城池丢了,你二人打算住哪?又打算让我军将士住哪?”

顿了顿,张新提高声音,“宁儿又该住哪?”

“狐奴之事,你二人难道不知么?若是渔阳失陷,宁儿落入胡人之手,我等还有何面目去见大贤良师?去见地公将军?”

胡李二人面红耳赤,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新叹了口气,“我让你二人不得开城,便是为我军留一条退路,这样即使我战死了,尔等尚且有个能住的地方,还......”

“大帅莫说了!”胡才羞愧万分,“末将知错了,末将领罪。”

“俺也一样。”李乐道。

“确实知错了?”

“是。”

张新点点头,“拉下去,行刑。”

“大帅。”左豹抱拳道:“五十军棍太过沉重,恐二位渠帅承受不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大帅开恩啊。”

“是啊是啊。”张牛角也求情道:“念在他二人也是担忧大帅安危的份上,请大帅开恩。”

杨毅也抱拳道:“请大帅开恩。”

张新看向二人。

左豹见状,忙给二人递了个眼色。

胡才反应过来,忙下拜道:“末将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乐:“俺也一样。”

“罢了。”张新长出一口气,“念在你二人一路行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这次便打二十军棍稍作惩戒吧。”

“啊?”胡才愣住,“大帅,还要打啊?”

“妈的!”张新大怒:“把胡才给老子推出去斩了!”

“啊不不不!大帅,还是打军棍吧!”胡才忙跑到堂外,对甲士催促道:“兄弟,快快快,是兄弟就来打我!”

众人失笑,李乐也自觉的跟了出去。

“你三人也劳苦了。”张新对其余三人笑道:“一会都去府库支十万钱。”

“谢大帅赏赐。”三人抱拳笑道。

“嗯,都去忙吧,晚上我设宴,记得都来。”

“诺。”

三人离去,少倾,胡李二人也捂着屁股离去。

张新又将之前在阵中,跟在他身边的那十几骑都叫了过来,额外赏赐了一份。

众人得了赏,皆欣喜万分。

“我记得......你是叫牛丰对吧?”张新对把马让给他的那名黄巾问道。

“是。”牛丰惊喜道:“不曾想大帅竟记得小人之名。”

张新微微一笑,“你可愿做我的亲兵队长?”

之前在下曲阳的时候,因为打算跑路,所以张新并没有特意去弄一支亲兵队,通常是谁在身边就喊谁。

后来一路行军,到了渔阳又忙着打乌桓,也没有时间去弄。

现在形势暂时稳定,也该着手组建一支亲兵了。

“小人愿意。”牛丰大喜。

“你们呢?”张新看向其余人,“愿不愿意做我的亲兵?”

“我等愿意。”众人齐声道。

“好。”张新对牛丰道:“日后他们便归你统领,你先派几人到右北平和上谷,侦查一下乌桓的动向。”

乌桓虽退,但元气未伤,张新吃过一次亏,现在对情报这一方面无比重视。

“诺。”牛丰应道。

“其他人就先去杨毅那边,协助他训练骑兵,等过段时间,我亲自训练你们。”

“诺!”

处理完亲兵的事,张新让王柔备了些酒肉,带了几个甲士,在王猛的搀扶下,往大牢而去。

该处理关羽的事了。

一路上,渔阳百姓见到张新,纷纷嘘寒问暖。


丘力居想了想,觉得这笔买卖可以做。

反正粮草是乌延承担的,就算是攻不下渔阳城,他得了乌延送的宝物,也不算亏。

“既如此。”丘力对使者道:“容我整顿兵马,择日出发。”

使者大喜,“不知大王愿出多少兵马?”

“三千。”

“这......”使者面露难色,“能否再多一些?”

“如今都快正旦了,此时出兵,勇士们肯定都不高兴。”丘力居道:“况且攻打渔阳还不知要多久,到时候还要春耕,还要给牛羊配种......三千已是极限了。”

顿了会,丘力居又道:“你若是嫌三千兵马少了,便将汗鲁王的礼物带回去,此事就此作罢。”

正旦,便是后世的春节。

秦朝时以十月初一为正旦,至汉武帝时,司马迁创“太初历”,正式将正月初一定为正旦,一直沿用到后世。

乌桓人内迁近三百年,也是要过春节的。

丘力居的意思很明显,快过年了,大家都不想打仗,我能给你三千人,已经很够意思了。

“三千就三千!”使者连忙道:“还望大王莫要失信。”

丘力居哈哈大笑,“我为辽西大人数十载,何时失信于人?”

使者心下稍安,快马加鞭回去向乌延汇报。

待使者走后,丘力居将其从子蹋顿召了过来。

“叔父,你找我?”

一名高大雄壮的青年从帐外走了进来,右手抚胸行了一礼。

丘力居看着眼前虎背熊腰的侄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而他的儿子楼班还小,承担不了大任。

在众多子侄中,唯有蹋顿勇武,能继承他的首领之位。

这次进攻渔阳,正是个给他刷威望的好机会。

“蹋顿。”丘力居将事情说了一遍,“这次就由你来领兵吧。”

“必不负叔父所望!”蹋顿大喜。

“你记住,此次出兵不必太过卖力。”丘力居叮嘱道:“若有事,让那乌延先上,你只要能保住这三千勇士归来,便是大功一件!”

“侄儿记下了!”蹋顿应道。

丘力居点点头,拿出乌桓大人信物,让他去各部落征兵。

蹋顿征调了三千乌桓突骑,带五日干粮,向右北平郡赶去。

半路,遇到了辽东来的苏仆延部。

苏仆延此行只带了八百人,二者彼此交流了一番,遂合兵一处,来到了乌延部。

乌延见自己送了那么多宝物,却只换来三千八百兵马,心有不满,但又不敢多言,只能杀牛宰羊,好生招待。

消息传到渔阳,张新一面令斥候盯紧乌延的动作,一面让左豹加强路口关隘的巡逻,自己则在城中抓紧打造装备,训练士卒。

过了两日,蹋顿与苏仆延一同来找乌延。

“乌延大人。”蹋顿先是行了一礼,继而问道:“如今还有不到十日就正旦了,不知大人打算何时起兵?我麾下的勇士们都想着回家过年呢。”

“是啊,不知汗鲁王打算何时起兵?”苏仆延也附和道。

“二位稍安勿躁。”乌延笑道:“只待难楼大人的兵马到了,我即刻起兵。”

“上谷距右北平最近,不过两日路程。”蹋顿说道:“我与峭王的兵马都到了,难楼大人反而没到,依我看,他是不会出兵了。”

峭王,是苏仆延自称的王号。

“这......”

经由蹋顿提醒,乌延这才想起来,按理来说,难楼就算不肯出兵,他的信使也该把消息带回来了。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信使竟然还没有回来。

“莫非我的信使被那张新截杀了?”

思及此处,乌延对二人说道:“还请二位稍待几日,我这就再派信使去请难楼大人出兵!”


“看着像是汉人啊。”

“汉人怎么被缚住了?”

胡才大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此人竟然行刺大帅?”

渔阳百姓闻言顿时不干了,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朝着关羽砸去。

这么多年了,胡人年年都来渔阳劫掠,太守不管,朝廷也不管。

好不容易来了个肯管的,还不纵兵扰民的,万一被你攮死了,他娘的谁来干活?

“砸!砸死他!”

“大帅为民杀胡,你竟然要刺杀于他!真是个奸贼!”

“汉奸!”

“狗贼!”

众黄巾站在一旁吃瓜看戏。

大帅不让俺们打骂他,俺们可没打哈,都是百姓打的。

关羽被砸的鼻青脸肿,同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黄巾大帅竟得百姓爱戴至此?莫非某来刺杀他竟是错了?

不!

关羽内心暗暗摇头。

太平妖道本就善于蛊惑人心,定是贼子施了什么妖法,才骗得百姓信任!

某为刘君报仇,无错!

“哦哟哟!”

胡才看到一名百姓突然抡起一根大棒,就要往关羽头上砸去,吓得急忙上前拦住。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砸了!大帅先前交代过了,此人不能杀!”

那人恶狠狠的瞪了关羽一眼。

“既是大帅说的,那便饶你一命,哼!”

这时,邓兴等官员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县君。”胡才上前施了一礼。

平日里,张新常对黄巾将领们说,他们客居渔阳,日后粮饷皆需仰仗县中官员配合,让他们见到县里官员要有礼。

胡才本人无甚才能,但张新说过的话,他都一一记在心里。

“胡帅。”邓兴回了一礼,四下望了望,“怎么不见大帅?”

“大帅治伤去了。”胡才道。

邓兴又问道:“乌桓人可退了?”

“退了!”胡才点点头。

“退了就好,退了就好。”邓兴松了一口气,“下官这就去准备劳军。”

“有劳县君了。”

同流合污,毫无骨气。

关羽不屑的瞥了邓兴一眼,在黄巾士卒的押送下,被关进了大牢里。

......

张新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兄长,你醒啦!”

突然一张精致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宁儿?”张新龇牙咧嘴的坐起身来,问道:“我睡了多久?”

“两日两夜。”

张宁想要扑进张新怀中,却又顾忌他身上的伤势,小嘴一撇,顿时泪如雨下。

“阿父死了,二叔也死了,宁儿还以为兄长也要死了......”

张新看着她脸上浓重的黑眼圈,心中一阵怜惜,轻轻把她抱在怀中。

“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张宁哭得更大声了。

房门被人推开,王柔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张新,惊喜道:“主君,你醒啦!”

张新笑了笑,“阿柔,我有点饿了,去弄些水和吃的来。”

“好,婢子这就去弄!”王柔笑道。

“等等!”张新突然喊道。

“主君还有何吩咐?”

“宁儿说,我睡了两日两夜,现在可是中平二年了?”

“是。”王柔点点头,“今日便是正月初一。”

“我知道了,你去吧。”张新点点头。

王柔一阵小跑离开。

“中平二年了啊......”张新心中感慨,“这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四个年头了。”

很快,整个后院都知道张新醒了。

刘华、王猛母子,还有一名老医师纷纷来到。

“已经无甚大碍了。”老医师给张新号完脉,笑道:“大帅所受之伤多在皮肉,并不严重,唯有左侧断了数根肋骨,稍显麻烦。”

“不过老朽已将断骨接回,稍后再给大帅写个方子,大帅年轻体强,只需按时服药,好好将养一些时日,便能痊愈。”

“多谢老先生。”

张新抬头,对王猛说道:“阿猛,一会你去府库拿十金给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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