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张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三月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两侧的甲士,吏员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一番眼神交流后,陈松上前拱手道:“不知大帅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都坐吧。”张新说道:“一会有个乌桓使者来,你们配合我一下,只要我目视你们,你们就笑,除此之外不准说话!”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吏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笑?为什么要笑?“把人叫进来吧。”张新对先前那名小吏说道。片刻,一个大约一米八左右的乌桓人,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来。那人见张新高坐主位,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昨天深夜,乌延在接到乌桓溃兵的报告后,便连夜将他派了出来,寻找王子。他根据溃兵的描述找到现场,却并未发现王子的尸体。因此他一路打听,知道乌桓部队是黄巾打的,便一路寻到了渔阳城。没想到,为首的竟然是个尚未及...
《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两侧的甲士,吏员们脸上纷纷露出了惊疑的表情。
一番眼神交流后,陈松上前拱手道:“不知大帅唤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都坐吧。”张新说道:“一会有个乌桓使者来,你们配合我一下,只要我目视你们,你们就笑,除此之外不准说话!”
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
吏员们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
笑?为什么要笑?
“把人叫进来吧。”张新对先前那名小吏说道。
片刻,一个大约一米八左右的乌桓人,带了一个随从走了进来。
那人见张新高坐主位,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昨天深夜,乌延在接到乌桓溃兵的报告后,便连夜将他派了出来,寻找王子。
他根据溃兵的描述找到现场,却并未发现王子的尸体。
因此他一路打听,知道乌桓部队是黄巾打的,便一路寻到了渔阳城。
没想到,为首的竟然是个尚未及冠的少年。
“你就是黄巾大帅?”
使者有些胡人的口音,但汉话还算标准。
张新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端起王柔送来的汤饼吃了起来。
今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忙到现在天都快黑了,他也确实饿了。
“蛮子安敢无礼!”杨毅按剑喝道:“你见了我家大帅,还不行礼?”
乌桓使者看着两侧全副武装的甲士,伸出右手按在心口,微微躬身。
“在下拔奇,见过黄巾大帅,敢问大帅如何称呼?”
“张新,张子清,哧溜......”张新专注于碗中的食物,头也不抬,“何事?”
这小娃娃好生无礼!
张新的态度让拔奇有些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只能耐着性子问道:
“敢问张大帅,昨日贵军是否在渔阳城外,俘虏了一个乌桓人?”
“是有这么一个人,哧溜......怎么了?”
拔奇沉声道:“大帅所俘之人,乃是汗鲁王之子,还请大帅高抬贵手,释放我家王子。”
那小大帅竟然活捉了乌延的儿子?
陈松等人心中一惊,随后感到有些不对劲。
明明昨日并未看到有乌桓人啊?
“你家王子,哧溜......”张新边吃边说,“屠了我汉人数十名百姓,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放人?”
“我家大王愿以千金赎回王子。”拔奇躬身道。
“千金?”张新放下碗看向他,“数十名百姓的命,和你家王子的命,只值区区千金?”
拔奇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张新这是要更多的好处。
“两千金如何?”
“不够。”张新摇头。
“三千金!”
“不够。”
拔奇咬咬牙,“三千金,再加一百匹战马!”
在没有请示乌延的情况下,这个价格已经是他能开出的极限了。
“还是不够。”张新疯狂摇头。
“三千金和一百匹战马都不够?”拔奇强忍心中怒火,“那请大帅开个价吧。”
“行,我们来算个账啊。”
张新等的就是这句话,拿起桌上竹简,念道:“建宁二年,鲜卑、乌桓寇掠,百姓死伤千五百余人,建宁三年......”
“大帅且慢!”拔奇打断道:“我等就事论事,大帅提及建宁年间这是何意?”
“算账嘛,讲究个有始有终。”张新目视陈松等人,“你想要回你家王子,我也想为我家百姓讨个公道,不算清楚怎么能行呢?”
“哦哈哈哈哈哈......”陈松等人记得张新的嘱托,纷纷干笑起来。
但这种刻意的,干巴巴的笑声,却反而更加刺耳。
拔奇深吸一口气,“请大帅继续。”
“嗯,建宁四年......熹平元年......”张新一口气报完账,“这十余年来,尔等胡人共杀我汉人百姓三万余人,掳掠女子不计其数......”
白雪皑皑。
一支白衣素缟的大军,艰难地行走在冰天雪地中。
“呼......大帅。”
张牛角哈出一口白气,脸上带着笑容,“前面三十里就是渔阳县了,将士们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一番了。”
张新闻言,脸上亦是露出一丝笑容。
二十余日的艰苦行军,终于要到目的地了。
在黄阳亭伏击汉军后,张新便与左豹合兵一处,兵指毋极县。
那毋极令见大军来到,很麻溜的开城投降了。
张新进城后,一面下令士卒不得扰民,一面带人去甄家转了一圈,成功‘借’到了粮草。
随后,大军在毋极县休整了两天,拔营北上。
涿郡和广阳郡还有一些汉军的郡兵,为免多事,张新没有走这条路,而是从中山北部的广昌进入代郡,然后再穿越上谷郡到达渔阳。
途中的县城与盗匪等见张新兵多,不敢靠近,因此这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报!”
雪地中突然出现数骑,打马来到张新面前。
为首的斥候抱拳道:“大帅,前方有一里被屠了!”
里,是汉朝最基础的行政单位,等同于后世的村。
“屠了?”张新一惊。
幽州地处边塞,民情复杂,不仅有鲜卑、夫余、高句丽等异族时常入境劫掠,境内还有乌桓这种少数民族为非作歹。
再加上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入山为匪,整个幽州可以说是一团乱麻。
张新这一路行来,光是被劫掠的村庄就遇到了十几个,但将整个村子都屠了的,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是。”斥候面露不忍之色,“里中不见女子,尽是男尸,便是孩童......亦未幸免。”
杀戮男子,劫掠妇女,这种事只有胡人会做。
张新闻言,顿时面露杀气,对身边一员将领说道:“杨毅,你随我过去看看!”
“诺。”
杨毅是黄阳亭一战中,被张新俘虏的五十余名西凉骑兵之一。
张新把这些俘虏按照籍贯分成若干组,组内若有一人逃跑,余者皆斩。
汉时人们的乡土观念极重,和后世那种老乡见老乡,背后打一枪完全不同。
一个人出门在外,若是遇到了老乡,那就真的就如同遇到亲人一般。
坑害同乡,是要被世人唾骂的。
就比如陈胜,杀了千里迢迢前来投奔自己的老乡,即使他杀老乡的原因是‘客愚无知,颛(zhuān)妄言,轻威’,也就是言语上没有尊重当时已经称王的陈胜。
但结果还是‘诸故人皆自引去,由是无亲胜者’,手下人全跑了,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因此这个方法,可以很有效的防止这些西凉兵逃跑。
接着张新又对他们说,只要愿意为他效力,不仅所有人官升一级,军饷翻倍,并且在干满三年后,还可以任他们自由离去。
恩威并施下,这些西凉兵纷纷表示,愿意为张新效力。
于是张新从自己的本部中挑选了二百余人,与这些西凉兵一起,组建了一支三百人的骑兵,由左豹担任主将。
杨毅原本在汉军中的职位是屯长,是这些俘虏中官职最高的,张新将他升为曲侯,担任副将,负责训练这支骑兵。
......
张新领着百余骑兵,跟着斥候来到里中。
里中血腥刺鼻,数十名百姓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各家房屋凌乱不堪,值钱的物件都被抢去,只留下一些不值钱的木盆陶碗碎在地上。
“大帅,这里还有个活的!”
一名士卒带着一个小男孩来到张新面前。
男孩大约十岁左右,破旧的布衣上沾满泥土,浑身颤抖,一脸惊恐的看着众人。
“你莫怕,我们是汉人。”
张新见男孩衣着单薄,面黄肌瘦,下马将铠甲外的大氅脱下,罩在了男孩身上。
“里中之事,可是胡人做的?”
或许是感受到了大氅带来的温暖,男孩颤抖稍止,用力点了点头。
“你可知他们有多少人?”张新问道。
男孩摇摇头,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当时只听到一......一阵马蹄声,母亲就,就把我藏起来了......”
这时杨毅策马过来,抱拳道:“大帅,里外的雪地上有马蹄印,从蹄印内的积雪来看,对方估摸着走了两刻钟左右,大约有六十人,是否追击?”
这一路上遇上被劫掠的村庄,若是汉人贼匪干的,张新一般会给与村民一些粮草,好让他们能熬过这个冬天。
若是胡人干的,张新往往会下令追击,对这些胡人赶尽杀绝。
杨毅跟随张新一路,早就摸清了张新的脾气,故有此一问。
“当然追。”张新将男孩抱上马,对一名士卒说道:“让张牛角带些人来,将这些百姓都葬了吧。”
士卒应诺,打马找张牛角去了。
“诸位!”张新上马,高举手中长矛,“随我一起,杀胡狗去!”
“杀胡狗!”众人大呼。
黄巾士卒都是贫苦出身,十分共情这些普通百姓,胡人屠村的行为,让他们极为愤慨。
尤其是那些西凉兵,他们生活在羌汉杂居的地方,自幼便看着自家大人辛勤劳作一年,好不容易储下些过冬的粮食,却被那些胡人抢走。
他们对于胡人,更是深恶痛绝。
张新率军疾驰,不过半个时辰,便顺着马蹄印寻到了那支胡人。
和杨毅估算的差不多,对方大约有六十人左右,看装束像是乌桓人。
这些乌桓人马前挂着从百姓家劫掠来的粮食被褥,马后载着妇女,优哉游哉的聊着天,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粗鲁的大笑。
“备战。”
张新握紧长矛,双腿一夹马腹,加速冲了过去。
众人紧随其后,轰隆的马蹄声很快便引起了乌桓人的注意。
那些乌桓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支全员着甲的汉人骑兵,顿时一阵慌乱,忙打马狂奔。
但载着粮食和妇女的战马,又怎能跑过张新的骑兵?很快两军的距离就缩小到了百步左右。
这时,这些乌桓人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将身后的妇女推下战马,解开粮食扔在地上。
但为时已晚。
等他们做完这一切,张新的骑兵已经迫近到只有三十步的距离了。
“挽弓!”张新大声喝道:“骑射!”
黄巾骑兵纷纷取下挂在马上的短弓,张弓搭箭,朝着胡人骑兵射去。
百支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为首的乌桓人见状大惊失色。
“这是哪里来的汉骑?竟能全员骑射!”
步兵怎么可能跑的过骑兵?
就算他们侥幸能够入城,对方的骑兵一样可以跟在他们身后入城。
若无关羽,渔阳肯定要丢。
“我出城之时,便与你二人说过,若无我令,不得擅自开城,难楼来袭时,我又让斥候与你二人说,不得开城!”
“可你二人却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擅自出城作战!”张新怒道:“我问你们,若是城池丢了,你二人打算住哪?又打算让我军将士住哪?”
顿了顿,张新提高声音,“宁儿又该住哪?”
“狐奴之事,你二人难道不知么?若是渔阳失陷,宁儿落入胡人之手,我等还有何面目去见大贤良师?去见地公将军?”
胡李二人面红耳赤,吭哧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新叹了口气,“我让你二人不得开城,便是为我军留一条退路,这样即使我战死了,尔等尚且有个能住的地方,还......”
“大帅莫说了!”胡才羞愧万分,“末将知错了,末将领罪。”
“俺也一样。”李乐道。
“确实知错了?”
“是。”
张新点点头,“拉下去,行刑。”
“大帅。”左豹抱拳道:“五十军棍太过沉重,恐二位渠帅承受不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大帅开恩啊。”
“是啊是啊。”张牛角也求情道:“念在他二人也是担忧大帅安危的份上,请大帅开恩。”
杨毅也抱拳道:“请大帅开恩。”
张新看向二人。
左豹见状,忙给二人递了个眼色。
胡才反应过来,忙下拜道:“末将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乐:“俺也一样。”
“罢了。”张新长出一口气,“念在你二人一路行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这次便打二十军棍稍作惩戒吧。”
“啊?”胡才愣住,“大帅,还要打啊?”
“妈的!”张新大怒:“把胡才给老子推出去斩了!”
“啊不不不!大帅,还是打军棍吧!”胡才忙跑到堂外,对甲士催促道:“兄弟,快快快,是兄弟就来打我!”
众人失笑,李乐也自觉的跟了出去。
“你三人也劳苦了。”张新对其余三人笑道:“一会都去府库支十万钱。”
“谢大帅赏赐。”三人抱拳笑道。
“嗯,都去忙吧,晚上我设宴,记得都来。”
“诺。”
三人离去,少倾,胡李二人也捂着屁股离去。
张新又将之前在阵中,跟在他身边的那十几骑都叫了过来,额外赏赐了一份。
众人得了赏,皆欣喜万分。
“我记得......你是叫牛丰对吧?”张新对把马让给他的那名黄巾问道。
“是。”牛丰惊喜道:“不曾想大帅竟记得小人之名。”
张新微微一笑,“你可愿做我的亲兵队长?”
之前在下曲阳的时候,因为打算跑路,所以张新并没有特意去弄一支亲兵队,通常是谁在身边就喊谁。
后来一路行军,到了渔阳又忙着打乌桓,也没有时间去弄。
现在形势暂时稳定,也该着手组建一支亲兵了。
“小人愿意。”牛丰大喜。
“你们呢?”张新看向其余人,“愿不愿意做我的亲兵?”
“我等愿意。”众人齐声道。
“好。”张新对牛丰道:“日后他们便归你统领,你先派几人到右北平和上谷,侦查一下乌桓的动向。”
乌桓虽退,但元气未伤,张新吃过一次亏,现在对情报这一方面无比重视。
“诺。”牛丰应道。
“其他人就先去杨毅那边,协助他训练骑兵,等过段时间,我亲自训练你们。”
“诺!”
处理完亲兵的事,张新让王柔备了些酒肉,带了几个甲士,在王猛的搀扶下,往大牢而去。
该处理关羽的事了。
一路上,渔阳百姓见到张新,纷纷嘘寒问暖。
丘力居想了想,觉得这笔买卖可以做。
反正粮草是乌延承担的,就算是攻不下渔阳城,他得了乌延送的宝物,也不算亏。
“既如此。”丘力对使者道:“容我整顿兵马,择日出发。”
使者大喜,“不知大王愿出多少兵马?”
“三千。”
“这......”使者面露难色,“能否再多一些?”
“如今都快正旦了,此时出兵,勇士们肯定都不高兴。”丘力居道:“况且攻打渔阳还不知要多久,到时候还要春耕,还要给牛羊配种......三千已是极限了。”
顿了会,丘力居又道:“你若是嫌三千兵马少了,便将汗鲁王的礼物带回去,此事就此作罢。”
正旦,便是后世的春节。
秦朝时以十月初一为正旦,至汉武帝时,司马迁创“太初历”,正式将正月初一定为正旦,一直沿用到后世。
乌桓人内迁近三百年,也是要过春节的。
丘力居的意思很明显,快过年了,大家都不想打仗,我能给你三千人,已经很够意思了。
“三千就三千!”使者连忙道:“还望大王莫要失信。”
丘力居哈哈大笑,“我为辽西大人数十载,何时失信于人?”
使者心下稍安,快马加鞭回去向乌延汇报。
待使者走后,丘力居将其从子蹋顿召了过来。
“叔父,你找我?”
一名高大雄壮的青年从帐外走了进来,右手抚胸行了一礼。
丘力居看着眼前虎背熊腰的侄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而他的儿子楼班还小,承担不了大任。
在众多子侄中,唯有蹋顿勇武,能继承他的首领之位。
这次进攻渔阳,正是个给他刷威望的好机会。
“蹋顿。”丘力居将事情说了一遍,“这次就由你来领兵吧。”
“必不负叔父所望!”蹋顿大喜。
“你记住,此次出兵不必太过卖力。”丘力居叮嘱道:“若有事,让那乌延先上,你只要能保住这三千勇士归来,便是大功一件!”
“侄儿记下了!”蹋顿应道。
丘力居点点头,拿出乌桓大人信物,让他去各部落征兵。
蹋顿征调了三千乌桓突骑,带五日干粮,向右北平郡赶去。
半路,遇到了辽东来的苏仆延部。
苏仆延此行只带了八百人,二者彼此交流了一番,遂合兵一处,来到了乌延部。
乌延见自己送了那么多宝物,却只换来三千八百兵马,心有不满,但又不敢多言,只能杀牛宰羊,好生招待。
消息传到渔阳,张新一面令斥候盯紧乌延的动作,一面让左豹加强路口关隘的巡逻,自己则在城中抓紧打造装备,训练士卒。
过了两日,蹋顿与苏仆延一同来找乌延。
“乌延大人。”蹋顿先是行了一礼,继而问道:“如今还有不到十日就正旦了,不知大人打算何时起兵?我麾下的勇士们都想着回家过年呢。”
“是啊,不知汗鲁王打算何时起兵?”苏仆延也附和道。
“二位稍安勿躁。”乌延笑道:“只待难楼大人的兵马到了,我即刻起兵。”
“上谷距右北平最近,不过两日路程。”蹋顿说道:“我与峭王的兵马都到了,难楼大人反而没到,依我看,他是不会出兵了。”
峭王,是苏仆延自称的王号。
“这......”
经由蹋顿提醒,乌延这才想起来,按理来说,难楼就算不肯出兵,他的信使也该把消息带回来了。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信使竟然还没有回来。
“莫非我的信使被那张新截杀了?”
思及此处,乌延对二人说道:“还请二位稍待几日,我这就再派信使去请难楼大人出兵!”
“看着像是汉人啊。”
“汉人怎么被缚住了?”
胡才大声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什么!此人竟然行刺大帅?”
渔阳百姓闻言顿时不干了,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朝着关羽砸去。
这么多年了,胡人年年都来渔阳劫掠,太守不管,朝廷也不管。
好不容易来了个肯管的,还不纵兵扰民的,万一被你攮死了,他娘的谁来干活?
“砸!砸死他!”
“大帅为民杀胡,你竟然要刺杀于他!真是个奸贼!”
“汉奸!”
“狗贼!”
众黄巾站在一旁吃瓜看戏。
大帅不让俺们打骂他,俺们可没打哈,都是百姓打的。
关羽被砸的鼻青脸肿,同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黄巾大帅竟得百姓爱戴至此?莫非某来刺杀他竟是错了?
不!
关羽内心暗暗摇头。
太平妖道本就善于蛊惑人心,定是贼子施了什么妖法,才骗得百姓信任!
某为刘君报仇,无错!
“哦哟哟!”
胡才看到一名百姓突然抡起一根大棒,就要往关羽头上砸去,吓得急忙上前拦住。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砸了!大帅先前交代过了,此人不能杀!”
那人恶狠狠的瞪了关羽一眼。
“既是大帅说的,那便饶你一命,哼!”
这时,邓兴等官员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县君。”胡才上前施了一礼。
平日里,张新常对黄巾将领们说,他们客居渔阳,日后粮饷皆需仰仗县中官员配合,让他们见到县里官员要有礼。
胡才本人无甚才能,但张新说过的话,他都一一记在心里。
“胡帅。”邓兴回了一礼,四下望了望,“怎么不见大帅?”
“大帅治伤去了。”胡才道。
邓兴又问道:“乌桓人可退了?”
“退了!”胡才点点头。
“退了就好,退了就好。”邓兴松了一口气,“下官这就去准备劳军。”
“有劳县君了。”
同流合污,毫无骨气。
关羽不屑的瞥了邓兴一眼,在黄巾士卒的押送下,被关进了大牢里。
......
张新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兄长,你醒啦!”
突然一张精致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宁儿?”张新龇牙咧嘴的坐起身来,问道:“我睡了多久?”
“两日两夜。”
张宁想要扑进张新怀中,却又顾忌他身上的伤势,小嘴一撇,顿时泪如雨下。
“阿父死了,二叔也死了,宁儿还以为兄长也要死了......”
张新看着她脸上浓重的黑眼圈,心中一阵怜惜,轻轻把她抱在怀中。
“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张宁哭得更大声了。
房门被人推开,王柔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张新,惊喜道:“主君,你醒啦!”
张新笑了笑,“阿柔,我有点饿了,去弄些水和吃的来。”
“好,婢子这就去弄!”王柔笑道。
“等等!”张新突然喊道。
“主君还有何吩咐?”
“宁儿说,我睡了两日两夜,现在可是中平二年了?”
“是。”王柔点点头,“今日便是正月初一。”
“我知道了,你去吧。”张新点点头。
王柔一阵小跑离开。
“中平二年了啊......”张新心中感慨,“这是我穿越过来的,第四个年头了。”
很快,整个后院都知道张新醒了。
刘华、王猛母子,还有一名老医师纷纷来到。
“已经无甚大碍了。”老医师给张新号完脉,笑道:“大帅所受之伤多在皮肉,并不严重,唯有左侧断了数根肋骨,稍显麻烦。”
“不过老朽已将断骨接回,稍后再给大帅写个方子,大帅年轻体强,只需按时服药,好好将养一些时日,便能痊愈。”
“多谢老先生。”
张新抬头,对王猛说道:“阿猛,一会你去府库拿十金给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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