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璃萧焱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公主养的面首竟是九千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忆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那么多废话了,快拿纸笔来,我说,你写!”夏蝉犹豫一瞬,但还是照着苏静云的话去做了。……另一边。石斛领着满脸泪痕的齐鸿,来到了青鸾苑。“这是?”商璃挑眉。“回夫人的话,世子让小人将小少爷送来夫人院里,请夫人代为教养。”说完,石斛行了一礼,在悄悄看了白芷一眼后,才转身离开前。这一幕,商璃看在了眼里,白芷却没意识到,正不满地抱怨。“世子也真是的,送人过来也不提前跟公主您打声招呼,问问您的意见。”商璃笑着拍了下白芷的肩膀:“无所谓,估摸着也住不了几日。”说着,她走到齐鸿跟前,刚一抬手,小家伙便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瑟瑟发抖。“鸿儿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鸿儿。”商璃目光落在齐鸿的耳廓上,红彤彤一片,还有着轻微的擦伤。下手可真狠啊,难怪齐元章会把...
《糟糕!公主养的面首竟是九千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别那么多废话了,快拿纸笔来,我说,你写!”
夏蝉犹豫一瞬,但还是照着苏静云的话去做了。
……
另一边。
石斛领着满脸泪痕的齐鸿,来到了青鸾苑。
“这是?”商璃挑眉。
“回夫人的话,世子让小人将小少爷送来夫人院里,请夫人代为教养。”
说完,石斛行了一礼,在悄悄看了白芷一眼后,才转身离开前。
这一幕,商璃看在了眼里,白芷却没意识到,正不满地抱怨。
“世子也真是的,送人过来也不提前跟公主您打声招呼,问问您的意见。”
商璃笑着拍了下白芷的肩膀:“无所谓,估摸着也住不了几日。”
说着,她走到齐鸿跟前,刚一抬手,小家伙便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鸿儿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鸿儿。”
商璃目光落在齐鸿的耳廓上,红彤彤一片,还有着轻微的擦伤。
下手可真狠啊,难怪齐元章会把人送到她这儿来。
“白芷,叫人把偏房拾掇出来,带着鸿哥儿去梳洗。”
“半夏,去请府医,再叫厨房给鸿哥儿准备些清淡的吃食。”
交代完这一切,商璃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回到了自己寝室。
闹了这么一出,苏静云应当是要坐不住了。
接下来,该有好戏登场了。
三日后,来自不同地方的两封信件,同时抵达了镇南王府。
一封送去了青鸾苑,另一封,则送去了青芜苑。
“夫人,太好了,大将军给您送银子来了!”
夏蝉捧着一只木匣子,欢天喜地地进来禀报。
苏静云一把夺过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排得整整齐齐的银元宝,顿时双眼放光。
“我就知道,我爹肯定有钱!”
“夏蝉,这么多银子,足够我开店了吧?”苏静云激动地问道。
夏蝉点了点头:“这回应当是够了,不过大将军哪来这么多银子?”
想着会不会是饷银,夏蝉拿起了其中一锭银子。
然而她还没看清,就被苏静云给夺了回去。
“夏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大将军府没钱吗?”苏静云语气凶狠。
“再说了,饷银又如何?还不是朝廷发放给我爹的?我是我爹的独生女儿,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
见苏静云恶狠狠地瞪向自己,夏蝉一惊,连忙垂下脑袋,不敢再说话。
心里正忐忑,又听苏静云放缓了语气。
“行了,知道你谨慎,我也不是怪你,但我爹是不会害我的。”
“走,咱们出府看铺子去!”
见苏静云兴高采烈地走远,夏蝉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开口。
“夫人,大将军还给您写了一封信,您还没看!”
“看了也看不懂,再说了,我爹那些老生常谈我都能背下来了,不看也罢。”苏静云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夏蝉犹豫了一瞬,将大将军的那封信藏在花瓶底下,才追了出去。
青鸾苑。
“公主,苏姨娘带着侍女夏蝉出门了。”半夏在商璃耳边悄声低语。
商璃“嗯”了一声:“派人盯着些,别让人发现了。”
半夏领命离开。
商璃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手里的那封信上。
字体遒劲,笔走龙蛇,她倒是不知道萧焱的字居然这么好看,倒确实是字如其人。
信里,萧焱将三月十五那日,陛下出巡的所有安排,包括去了什么人,甚至哪位妃子陪同,都详细地列了出来。
真不愧是如今陛下身边的大红人。
商璃不由感叹一声,掀开熏笼盖,将整封信丢了进去,看着被火舌吞噬殆尽,才盖上了熏笼。
商璃却不着急,翻着手边的皇历,目光落在“三月十五”这一日上。
逃避是没有用的,若她现在离开镇南王府去庄子上住,势必会引起镇南王与镇南王妃的怀疑。
为了保证三月十五那一日自己能顺利出城,在这之前她绝不能打草惊蛇,让府里上下对她生出警惕心。
这也是她必须稳坐镇南王府当家主母的原因之一。
“放心吧,从明日起,万阳便没那么容易进镇南王府大门了。”商璃笑着合上了皇历。
白芷与半夏对视了一眼:“为何?”
“「螃蟹定律」,若竹篓中只有一只螃蟹,不盖盖子便会爬出来,可若多放几只进去,就算不盖盖子,也爬不出来。”
商璃说完后,半夏恍然大悟。
“奴婢明白了,所以公主让陈氏将今日偷听到的一切都告诉苏姨娘,苏姨娘与万阳郡主就是那竹篓里的螃蟹?”
商璃颔首:“没错,不需要我们出手,他们自己便会先打起来,甚至会主动来找我。”
白芷挠了挠头:“不过,若苏姨娘与万阳郡主打起来了,会不会就不管鸿哥儿了,一直放在公主您这儿养了?”
商璃蜷缩在小榻上,打了个哈欠:“那就,给苏静云来点刺激好了。”
翌日清晨,青芜苑。
苏静云迷迷糊糊醒来,就见夏蝉正候在自己身侧。
“鸿儿醒了吗?你去看着他早读,告诉他今日要背两首诗,晚些我要检查。”
夏蝉一时语噻:“夫人,您忘了吗,小少爷如今人在青鸾苑。”
苏静云怔忡了片刻,狠狠踹了被子一脚:“元章不与她圆房,生不出儿子来就打我儿子的主意,无耻!”
待苏静云发泄完了,夏蝉才继续禀报。
“夫人,陈氏寅时就来了,一直在院门口候着,说是有急事要见夫人。”
苏静云不耐烦捂住了脸:“她能有什么急事呀,这才几点,让不让人睡觉了!”
“中午我还要和万阳郡主去看铺子呢,告诉她我没空,让她晚上再来。”
说完苏静云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
夏蝉犹豫了一瞬,还是补充了一句:“夫人,您还是见见陈氏吧,她说此事与世子有关。”
“与元章有关?”苏静云清醒了些,坐起身来。
夏蝉点头:“陈氏还说,不仅与世子有关,还与万阳郡主有关,与您也有关系。”
苏静云忽然皱起了眉头:“去把她叫进来。”
“是。”夏蝉应下。
陈氏被领进来的时候,苏静云正坐在妆奁镜前梳妆,压根没正眼瞧来人。
“陈氏,你最好是真的有急事,否则就凭你打扰了我睡懒觉,下个月的银子我就给你扣了!”
陈氏垂着脑袋低语:“民妇哪敢,此事民妇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夫人。”
“说来听听,到底是何事?”苏静云边说,边对着镜子描起了眉。
“昨晚民妇路过前院假山,恰好看见齐世子与万阳郡主路过……”陈氏说道。
“昨晚世子送万阳郡主出门,这事大家都知道,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万阳郡主还是我请来的呢!”
说完,苏静云得意地扬了扬眉。
“可是,民妇亲眼瞧见万阳郡主亲了世子爷,还说她从小就喜欢世子爷……”
陈氏话还没说完,苏静云的手就顿住了,猛然瞪向陈氏。
“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
陈氏将昨晚看到听到的一切,如实告诉了苏静云,就见苏静云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惨白。
最后她狠狠地将拿在手里的石黛扔在了地上。
“跑题难道不严重吗?世人皆知,科举考试若是跑题,便会被视作弃权,祭酒大人不是应该更清楚这个道理吗?”
人群传来软甜的声音,正是刚刚借宣纸兄妹中的林二姑娘。
此话一出,作为掌儒学训导之政的国子监祭酒,顿时脸色尴尬,说不出话来。
在场不少官员都是科举选拔上来的,自然而然也都站在了商璃这边,认为苏静云的诗跑题了,理当算作弃权。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现场的舆论风向就变了,苏静云再次慌张起来。
她看着那首偷来的诗,脑海中飞速运转着,忽然灵光一闪:“谁说我跑题了?”
“殷王说的是以今日生辰宴为题,我便以今日生辰宴上的那只香炉为题,这难道有问题吗?”
说到最后,苏静云越来越自信。
果然,女主角都是要在最后时刻绝地重生的!
然而,她说完之后,却见众人神情各异。
就连曾经力挺过他的国子监祭酒,都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你,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苏静云摸了下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是商璃刚刚抽出来的鞭伤。
她倒要看看,商璃还想怎么找她的茬?
“苏姨娘,这首诗当真是你自己写的吗?”商璃忽然反问了一句,声音清冷,压迫感十足。
苏静云脸色倏然一白:“你,你在说什么,这,这当然是我写的诗,难不成还是你写的吗?”
商璃笑了下:“苏姨娘,请问这首诗的名字叫什么?”
“《望庐山瀑布》呀!”苏静云脱口而出。
金丝芙蕖鹿角扇在商璃手中缓缓展开:“苏姨娘可知,庐山有座山峰,叫做香炉峰。”
“什,什么?”苏静云彻底愣住了。
见状,在座的宾客神色更加怪异了。
“苏氏,你连香炉峰都不知道,该不会没去过庐山吧?”
国子监祭酒上前问道,又似是自言自语。
“可你若没去过庐山,又是怎么写出这首绝妙好诗的?”
“难道,这首诗真是你偷来的?!”
国子监祭酒忽然激动起来,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偷人文章为己用的人!
苏静云脸色一片惨白,她一个劲儿地摇头。
“我,我怎么可能偷别人的诗,这,这真的是我作的诗!不信我再给你们念几首!那个……对!白日依山尽……”
“苏姨娘莫慌。”商璃打断了苏静云的话,“我有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怎,怎么证明?”苏静云下意识脱口。
“苏姨娘不如就以今日生辰宴为题,现场再作诗一首,打消各位的疑虑,也好挽回苏姨娘以及镇南王府的脸面。”
闻言,苏静云腿一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幸好齐元章上前一步,才稳住了苏静云的身形。
看到齐元章来了,苏静云瞬间委屈红了眼睛。
“元章,怎么办呀?”
“静云,我相信你!”齐元章目光坚定。
苏静云胸口涌起一阵暖意,她的男主角终于来给她撑腰了!
“璃儿说得对,若是传出去你的诗是偷来的,不仅你和苏广大将军没面子,就是镇南王府也会蒙羞的,你快再赋诗一首,向大家证明自己!”
笑容凝滞在苏静云的唇角。
她搜遍了自己的脑瓜子,也没想出自己小时候背过的哪首诗是跟生辰宴有关的。
而且此刻她越是着急,越是脑袋空空一片。
“我,我……我作不出来。”苏静云几乎将下唇咬破,才说出了这几个字。
“作不出来?你刚刚不是还作了那么多首诗?不过一首贺生辰的诗,怎么就作不出来了?随便作一首也好啊!”
齐元章殷殷焦虑,作不出来不就等同于承认那些诗都是苏静云偷来的了吗?
还好大家都不知道他那半句诗是苏静云告诉他的,总算保住了一点颜面。
再看周围人,都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此刻的齐元章恨不得自己不认识苏静云。
“‘殷路千载同辉,煜煜星汉灿烂;万里松鹤长春,寿比南山永安……’你们快来看这首诗!”
宾客中忽然有人惊呼出,瞬间引来众人的围观。
国子监祭酒也跟着走了过去,在看完之后,陡然瞪圆了眼睛:“这诗写得妙啊!”
周围人不由乐呵呵:“祭酒大人,听您这一夸,我们倒有些怀疑这诗到底写得好不好了!”
国子监祭酒气得吹胡子瞪眼:“刚刚那诗我没看走眼,我看走眼的是人!这首诗我说它好,那它就是真的好!”
“你们看!这其实是一首藏头诗,每一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那就是……”
空气在这一瞬间忽然安静下来。
「殷煜万寿」。
居然是一句贺词!
“太妙了!这实在是太妙了!”
这一次不仅仅是国子监祭酒,所有人都禁不住交口称赞。
众人一边将手里的花投给了这首诗,一边询问这首诗到底是何人所作。
殷煜给管家一个眼色,管家笑着点点头,大声宣布。
“第二场,女子组比试,商璃胜!‘9’号再积一分,总计两分!”
场面在凝滞了一瞬后,骤然热闹起来。
“原来这首诗是‘那位’写的!真不愧是先皇亲自教养出来的,能文又能武,只可惜后来……唉!”
“就算‘那位’后来被废了,也与一般女子的才学不同,这人比人才能看得出来差距呢!”
“要不然人家能稳坐当家主母之位呢,我听说镇南王府若不是‘那位’在打理,根本撑不到齐世子得胜归来……”
听着众人意有所指的讨论声,苏静云气得脸颊通红,伤口更是一阵阵疼得厉害。
齐元章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再次萌生了提前离开的意思。
苏静云趁机故意挑唆:“元章,你听到别人怎么说镇南王府了吗?他们说镇南王府都是靠着璃姐姐在支撑……”
齐元章脸色更加难看了:“小声些,这难道光彩吗!”
苏静云挽住了齐元章的胳膊:“这一定是璃姐姐为了邀功,故意对外这么说的。”
齐元章眸子忽然沉了下去,半晌后摇了摇头:“不,这不可能,璃儿心里只有我,而且她只有我了,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苏静云撇了撇嘴:“她都敢当面用鞭子打咱们,还故意给我难堪,给镇南王府难堪,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齐元章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元章,咱们还有机会,一定要拿下最后一场比试,否则你可就真在璃姐姐跟前抬不起头来了!”
苏静云最后几个字,深深刺痛了齐元章。
男人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得对,必须赢!”
苏静云勾唇一笑。
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等这场比试彻底结束,我倒要看看你们之间的情谊还剩下多少。
她一直坚信母妃是被陷害的。
结果这块无事牌竟是夏国之物?
“所以陛下依旧不肯放过我,派萧督主来查我,打算用这枚无事牌来证明我也是夏国的奸细,好定我的罪?”
商璃的脸色沉了下去,同时将手藏于袖中。
若萧焱要抓她入狱,为了活下去,她会使出非常手段,不惜以命搏命。
却没想到,萧焱上前一步,抬手将她发髻上的步摇扶稳。
“我所做一切皆与陛下无关。”
“那你是为了什么?”商璃神色古怪。
萧焱牵起商璃的手,落下一吻:“公主若从镇南王府搬出来,我便告诉公主。”
商璃:……
“很不巧,我对萧督主的所作所为不感兴趣,萧督主既已拿到想要的东西,却还将我找来,又是所为何事?”
“公主果然是聪明人。”萧焱将那块无事牌握入掌心之中。
“我本以为无事牌便是那秘密的钥匙,却没想到,钥匙不止一把,而另一把钥匙,就在你的身上。”
“我的身上?”商璃皱起了眉头。
萧焱颔首:“那是一串数字,只有五次尝试的机会,超过五次,便会触发机关,销毁一切。”
商璃听明白了,就像是密码锁,萧焱认为自己知道那串数字是什么,能打开这机关。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五岁时高烧,失去了五岁前的所有记忆,就算母妃曾经将那串数字告诉了我,我也不记得了。”
萧焱眉头微蹙:“五岁前的所有事情,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是。”商璃一口咬定。
萧焱忽然沉默了。
“若没别的事情,我便走了,放心,此事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
说完,商璃抬步往门口走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被一条胳膊拦了下来。
“我都说了,我帮不了你!”商璃咈然,仰头望向男人。
“做个交易如何?”萧焱沉声。
“你若是素云轩的阿焱,我们可以做交易,但你是萧督主,我们没得谈!”
被欺骗了整整一年,商璃心里多少有些怨恨。
若知道对方是九千岁萧督主,她压根就不会去招惹他。
萧焱垂首,再抬头时,双眸如点墨般漆黑,声音也也变得沙哑。
“我也可以是阿焱。”
“可你不是!”商璃反驳。
萧焱眸色陡然一深。
商璃还没反应过来,双脚便是一轻,纤细的腰身被大手掐住抵在了门上,裙裾也随之扬起。
明明已经被她扔掉的那串玉珠,竟又明晃晃朝出现在她眼前。
回过神来时,已经软了腰。
她想推开男人,可根本推不动,只好放弃,喘息着伏在男人的肩背上,勉力支撑着自己。
……
呼吸在滚烫之后重回平静。
萧焱抽了绢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
商璃看着衣冠楚楚的萧焱,气得想笑。
果真是个手段了得,却没有感情的大魔头!
不过经过刚才,她也冷静了下来,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女子声音微哑,却更显魅惑。
萧焱挑了下眉:“看来,想与公主谈事情,得先将公主伺候熨帖了。”
想到适才种种,商璃双颊染上红晕,一把夺过自己被萧焱玩弄在指尖的青丝:“不说?不说我便走了。”
这回萧焱没阻拦,看着商璃迈步时腿软,眼疾手快地将人给捞了回来,眉眼带笑。
“公主殿下,不如坐下聊?”
商璃:……
看着萧焱将倒好的热水放到自己手边,商璃更加想不通了。
作为大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千岁大人,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
齐元章双手负在身后,语气轻柔:“璃儿,四年未见,我与你许久未曾好好说话了。”
商璃红唇微张:“世子先去花厅稍坐片刻,本宫换件衣裳,去去就来。”
“倒也不必,不如我们去寝室……”齐元章去拉商璃的手,却被躲开了。
“白芷,给世子带路。”女子声音不容置疑。
看着商璃的背影,齐元章拳头握紧。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他似是在商璃的颈脖上看到了一抹不寻常的红晕。
茶上了四轮,齐元章在花厅里等了足足半个时辰,依旧不见商璃来。
半夏送来第五盏茶时,齐元章终于耐不住性子,起身质问:“璃儿呢,为何还不来?”
半夏福身一礼:“回姑爷的话,庄子上的吴嬷嬷有急事寻公主,耽误了一些时候,还请姑爷耐心等候片刻。”
齐元章气笑了:“吴嬷嬷一来就接见,本世子却要等半个时辰,吴嬷嬷竟比本世子还重要?”
见半夏低着头不说话,相等于默认,齐元章更加气恼了。
越等越憋屈,齐元章直接起身出去,刚推开门,就与吴嬷嬷打了个照面。
“吴嬷嬷,许久不见。”
吴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齐元章,虽也露出了笑容,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原来是世子爷,四年不见世子爷这面相都变了,老奴险些没认出来。”
面相变了?齐元章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太舒服。
当年商璃出嫁,吴嬷嬷便跟着出了宫,去北边庄子当管事,替商璃打理着嫁妆产业。
看着向来趾高气昂,以前就算对着自己也没什么好脸色的吴嬷嬷,如今一副丧气模样,齐元章心中莫名得意。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不知吴嬷嬷来此,所为何事?”
“吴嬷嬷是璃儿的奶娘,璃儿又是本世子的妻子,你有什么困难直说便是,本世子能帮自然会帮。”
吴嬷嬷福身:“老奴来此是为了庄子,经年干旱,庄子里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如今就连工钱都快发不出来了。”
“世子若能慷慨解囊,替老奴度过庄子里的难关,老奴感激不尽!”
竟是来要钱的!
齐元章霎时变脸。
他那点微薄的俸禄用于应酬都不够花,府里又亏空许久,他哪里还有闲钱来给商璃庄子里的工人发工钱?
也不知道吴嬷嬷知不知道商璃一直在用嫁妆填补府里的亏空。
齐元章的脸颊蓦地火辣辣的疼,之前的大放厥词无异于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
“世子若帮不上忙也无碍,公主已经替老奴想到了办法。”吴嬷嬷再次开口。
齐元章心里一咯噔,忙问:“璃儿有何办法?”
“公主说了,庄子里的收成从今日起便从二八分账改为五五分账,公主只拿一半。”
“不可!”齐元章脸一黑,陡然扬声。
吴嬷嬷眼底的嘲讽一闪而逝:“世子说的话,恐怕不算数。”
齐元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心里暗骂老虔婆。
仗着是商璃的奶娘,动动嘴皮子就骗走三成收入。
原本收成就减了,再降三成还能剩多少,影响到他们镇南王府的日常开销怎么办?
不过这话他没脸直说,只是轻咳一声:“吴嬷嬷大老远过来一趟不容易,不如去客房休息一晚,明日再走。”
吴嬷嬷并未推辞,在齐元章背影消失的一瞬间,狠狠“呸”了一声。
“软饭硬吃,真当我家公主是好欺负的!”
吴嬷嬷的事情齐元章越想越不对劲,急急推开商璃寝室房门,却被一股子浓郁的药味,呛得退后一大步。
“好浓的药味,璃儿你这是病了?”齐元章用手臂掩着鼻子走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听到动静,软榻上的女子动作优雅地合上了手里的账本。
面对诘问,齐元章心中窝火,但想到今天来此的目的,又立刻缓和了态度。
“我见璃儿迟迟不来,担心你出事,所以过来看看,这药味……”
商璃轻咳了两声:“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一直没好全,听说这风寒会感染,世子还是离远些,或者改日再来的好。”
会感染?齐元章一激灵。
若是被传染上,数日无法上朝,陛下岂不忘了他?那他转实职一事又要何时才能落实?
可若他不进去,又怎能显出他的真心实意?
犹豫再三,齐元章还是放下了遮挡口鼻的手臂,走到了商璃对面坐下。
“你从小身子不好,哪次身边不是我日夜守着,你吵着不肯吃药,非要吃甜蜜饯,这些事情,璃儿都忘了?”
商璃的手微微一顿。
抬头望去,依旧是那张熟悉的脸,整个人堪称玉树临风。
那些事情她自然记得,是她前世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可正因如此,后来的背叛才更叫她痛不欲生。
她不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但是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就要改变这一切。
“璃儿自然记得。”女子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齐元章窃喜,看来打感情牌还是有用的,于是顺水推舟。
“璃儿,这些年来我在边疆属实不易,若不是苏广大将军和静云的照拂,我早就死在了战场上,他们对我有恩,璃儿你也不希望我成为忘恩负义的人,对吧?”
商璃点头:“自然。”
齐元章大喜,商璃还是和过去一样,他说什么都会赞同。
“既然璃儿你赞同我的说法……”
“也就是说,世子此番能大获全胜,皆是仰仗苏广大将军和苏大小姐,世子这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中?”商璃忽然开口。
看着对方清姣姣的凤眸里一闪而过的嘲讽,齐元章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忽然吼叫起来。
“我齐元章贵为王府世子,要什么有什么,需要用女人来换取功绩和前途吗?!”
商璃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齐元章再次心虚起来,避开了目光,语气僵硬。
“静云跟了我几年,又为我生下鸿儿,我不能辜负她,我想以妾之名,平妻之礼,娶她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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