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裴玄肆是表兄弟,其母与流落民间的贵妃为一母同胞。
贵妃怀孕失踪时,圣上心中愧疚,就将贵妃的姐姐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连带对裴璟也宠爱非常。
相比于裴玄肆,裴璟的人生肆意许多,他贵为皇亲国戚,一向有恃无恐。
他从小锦衣玉食,鲜衣纵马于闹市,都被权贵夸为真性情。
有时我服侍他就寝,他还会在我面前抱怨他这个表兄的君威莫测。
我多次提醒他隔墙有耳,他却毫不在意。
“我贵为锦衣侯,是先帝所封,圣上也是有几分忌惮的。”
“上次宫宴陛下还赐我我十五匹绢帛,叫我给家中置些新衣呢。”
我垂眸,奉承他说得是。
锦衣壳,稻草芯。
先帝是恨不得他这辈子就是如此,做个闲散王爷。
宫闱深重,不闲散的,都已经埋在土里了。
可裴璟却以此自居,认为自己胜过其他权贵许多,四处斗鸡念诗,附庸风雅。
裴玄肆点了点头,又问:“那怎么说她配不上后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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