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阿姐居然不顾白天还是黑夜,门外整日的亮起五颜六色的花灯。
几乎每隔一小时就有来我姐院子的。
娇喘声彻夜不停。
有人一天来好几次。
我仔细观察过。
这些人家里全是死过女儿的。
有一个人做完了事。
提溜着裤腰带出来。
一脸淫笑,砸么这嘴似是在回味。
将钱摔在桌上。
“明天爷还来。”
我妈陪着笑,将他送了出去。
出了门却被泼了一盆脏水。
“啊呸,教的女儿这么淫荡,贱货!”
“就是,一家子没个好东西。”
村里的女人都附和。
他们的丈夫一心扑在阿姐身上,没精力放在家里了。
这一脸恨毒了的表情,泼水的人是杀猪匠的老婆,上个月二胎又是女儿,被丢到村里专门挖的“死婴井”里溺死了。
还未出月子,丈夫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做那样的事情叫她怎能不恨。
但在这个以夫为天的村子里她不敢和她丈夫撒泼,只敢把气撒在我们家。
而阿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村里女人没有报复的对象,就锁定在了我妈身上。
我妈被泼了水,也不是好惹的,上前一个健步薅住女人的头发,薅下来不少。
女人想反抗,
“敢打我,杀猪的你以后都别来了。”
我妈趾高气昂,得意至极,好像是能决定什么大事的指挥官。
杀猪匠不愿了,挥手打了自己女人一巴掌。
“芙娃味道妙得很,这女人我带回去罚她,张嫂你别生气。”
男人薅住女人残缺的头发拽了回去。
惨叫声一路未曾断绝过。